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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處理完案頭工作準備出來活動活動筋骨,寶貝你在乾什麼?電腦跟前坐的久了要記得起來活動一下,你那小頸椎可有僵直的趨向了。”

“知道!我剛睡著了,沒用電腦。”

“又睡?”嚴肅輕笑,“你個小懶豬。起來活動一下,可以去準備晚飯了。”

“剛罵我是豬了,我還去準備晚飯啊?”寧可說話間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原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好吧,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回去?你現在在哪兒?”嚴肅奇怪的問,都睡覺了,怎麼不是在家?

“我在我們的婚房裡呢。”寧可低笑著故意把‘婚房’兩個字咬重了口氣說出來,“我上來收拾一下,順便拿點東西,剛覺得飄窗上的太陽很好,就曬著太陽睡著了。”

“婚房?”嚴肅隻覺得渾身的血都沸騰了。他老婆一個人去他們準備結婚的新房子裡去了,而且還睡了一覺,啊啊啊——老子為什麼沒跟著去呢!真特麼的失算啊!

時間過得很快,春節過後,一天比一天暖。厚重的冬裝褪去,絢爛的春裝穿上了身,春風和煦,滿樹繁花,轉眼已經是一年中最美的季節。

嚴肅要帶隊去東海艦隊搞軍事演習,寧可則每天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寫新書,改劇本,然後抽空給一些企業寫一點宣傳片的小劇本。

張碩和羅瀾兩個人過年的時候去了北京,因為成氏集團分公司裡業務繁忙的緣故,兩個人過了春節就回來了。據說羅瀾女士肚子裡的孩子會動了,本著好奇之心,寧姑娘找了個空閒的下午約了羅總裁出來喝下午茶,順便了解一下所謂的胎動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羅女士見了寧可很高興,聊了沒幾句便笑著問她:“你準備什麼時候跟嚴上校結婚啊?今年過年因為嚴上校沒回去,聽說嚴爺爺發了一頓脾氣,不但把三叔給罵的暴走,還把嚴哲給罵的哭著跑了。”

“啊?不會吧?”寧可全然沒想到會有這種事,一時覺得有些忐忑,畢竟嚴肅沒回家是因為跟自己在一起。如此,嚴家人莫不是更把自己當成了紅顏禍水?

羅女士把嚴老爺子大年三十發的那通脾氣以及後來她跟張碩兩個人去給老爺子拜年的時候老爺子嘮叨的那些話一一說給寧可聽。

其實,此時羅女士身體裡是張碩的靈魂,張碩本著為好哥們兒的婚姻加把油的心理,把嚴老爺子盼孫媳婦的心情由十分說到了二十分。弄得寧可很不明白,為什麼這老頭兒盼孫媳婦盼得都快瘋了,到現在也還沒一點動靜呢?

難道自己的身世和身份真的讓他們那麼難做嗎?或者,父%e4%ba%b2的事情真的會影響到嚴肅的前程?影響到嚴家如今的政治地位?

不能夠吧?

跟羅瀾聊了兩個小時,後來羅瀾的老公打電話來說要接他老婆回家,寧可看著那個風流雅痞的大攝影師穿著一件灰色的半長風衣從外邊進來,小心的攬著羅瀾的腰雙雙離去,心裡也被這種幸福感染,開心的笑了。

晚上照例是給嚴肅通視頻。

此時已經是三月初的天氣,嚴肅已經帶著他的墨龍們從東海載譽歸來,正在進行調整,準備下一階段去南海的特訓。

視頻連接之後,穿著粉色睡裙的寧可就笑著給嚴肅比劃羅瀾現在的肚子有多大,說一點也不像是六個多月的身孕,倒像是七八個月的。而且還有胎動了,下午一起聊天的時候,她肚子動的很明顯,肉眼可見。之後又連聲歎息,說真是神奇啊!那麼個小生命,還有幾個月就要降生了。

說到後麵,寧可又遺憾的歎了口氣,說羅瀾的腳都腫了,現在鞋子都隻能穿運動鞋,係帶的那種,鞋帶鬆開來,鞋子後跟根本穿不進去,隻能當拖鞋趿拉著。整個人都是浮腫狀態,不過她看上去還是蠻幸福的。

嚴肅看著他心愛的姑娘在電腦跟前比來比去,說個沒完,心裡便覺得又酸楚,又溫暖。

“寶貝兒。”等到寧可終於把羅瀾的狀況都說完了,嚴肅才有機會跟她說正事,“丁皓然綁架你的那件事情已經審明白了。第一次綁架是有人給了他十萬美金,出錢的人是尚永軍,九辰集團的財務副總監。當然,他是尚雅慧的人,公安係統已經將此人逮捕歸案。”

“啊?”寧可一愣,半晌才問:“丁皓然怎麼樣了?”

“她不是華夏籍,通過國際刑警組織的調查,當初在那棟彆墅裡朝著你開槍的那個狙擊手跟她無關,是另有人安排在那裡的。因為她雖然綁架了你兩次,但都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傷害,最後通過她的律師調解,法院最終判決她有期徒刑兩年,不過她會被押送到瑞典某監獄看押。”

“哦……”寧可眼前閃過丁皓然那張英氣的臉,又忍不住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希望這兩年她不會受什麼委屈。”

嚴肅微哂:“她是雇傭兵出身,經曆過各種極端的訓練。坐牢對她來說,簡直是享受。”

“可是誰也不願意去坐牢啊。”寧可無奈的笑,“曾經,她是那麼張揚的人,如今也要失去自由了。”

這是什麼狀況?嚴上校立刻覺得渾身不好了:“你舍不得啊?”

“我一直把她當朋友的,我又不知道她對我有那種心思。”寧可無奈的扁了扁嘴,“再說,你剛剛也說了,她雖然綁架了我兩次,但都沒有真正的傷害我,難道你希望我對一個曾經救過我的人落井下石啊?”

“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嚴肅也笑得無奈,但是他怎麼也受不了他的寶貝對彆人尤其是那個對她有著彆樣心思的人升起一絲一毫的感情,哪怕是同情,他的心裡也覺得不爽。

嚴上校默默地咬牙,這女人最好這輩子都彆出現在華夏!

最後甜言蜜語的結束了視頻,寧可一個人躺在床上卻難以入睡,看看時間,夜裡十二點多,想著這個時間淩墨肯定沒睡,於是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淩墨果然沒睡,正在書房裡跟屬下商議事情。寧可的電話打過來,他看了一眼,抬手讓幾個人都退了出去才接電話:“可可?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寧可沒回答淩墨為什麼還沒睡的問題,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丁皓然的事情處理完了?”

“嗯,嚴肅跟你說了?”淩墨起身走到窗戶跟前,點了支細雪茄慢慢地抽上。

“她怎麼樣?什麼時候走?”

“明後天吧,雖然判了兩年,但我覺得隻要她離開華夏,基本就沒什麼事兒了。國外那些事情,難說得很。這女人有錢,她那個律師也很會鑽空子。”

“嗯,其實我也不想把她怎麼樣。”寧可覺得,丁皓然之所以把尚永軍給拉出來,肯定也是存著保護自己的念頭的。否則作為一個雇傭兵,她這樣做無疑是自斷雙臂。試問以後誰還會跟這樣的人做生意?她講如何在傭兵界混下去呢?

“你就是心軟。”淩墨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女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你知道吧?她不殺你完全是因為她對你有那麼點小心思,不然的話你以為你會那麼容易在她手上逃%e8%84%b1?”

寧可像是沒聽明白淩墨的話一樣,說道:“我想去見見她。”

“不行。”淩墨想也沒想就拒絕。這樁綁架案他甚至都沒讓寧可出麵,全權托了律師去打理,為的就是不讓寧可再出現在那個瘋女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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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沉默了。淩墨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寧可說話,忙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沒怎麼想。”寧可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思,就是忽然想見見丁皓然,問問她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思非要把自己帶走不可。

“沒怎麼想就彆多想了,事情已經結束了。”淩墨出於寧可安全的考慮,完全不打算讓寧可去見丁皓然。在他看來,那個瘋女人,見了也隻能是堵心,不如不見。

“好吧。”寧可隻得答應。嚴肅和淩墨都不同意她去做的事情,她想做也做不成。

“還有彆的事嗎?”淩墨聽寧可乖乖聽話,心裡又軟下來,“嚴肅沒惹你吧?”

“他惹我乾嘛呢。”寧可笑了笑,說:“好了,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快睡吧,小羽毛還說明天找你一起去看嬰兒用品呢。”淩墨適時的轉了個話題,把寧可的思緒拉開。

一想到小羽毛日漸隆起的肚子,寧可又開心的笑了:“好啊,我今天剛見了羅瀾,她那個肚子大的都像是要生了,相比之下,我那乾兒子就太沉得住氣了。”

淩墨立刻不服氣的反駁:“我兒子比她肚子裡的小兩個月呢。”

“嗯,我知道。”寧可輕輕地笑。

淩墨似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沉%e5%90%9f著勸了寧可一句:“可可,你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做,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了。”

寧可心知肚明,淡淡的笑道:“我知道。”

掛了電話後,淩墨把之前的幾個下屬叫進來繼續開會。

這次淩墨叫的這幾個下屬不是那些拳腳上的人,而是真正的商業精英。這幾個人是淩墨的智囊團,也是寧氏集團裡為數不多的幾位高級管理人員。

淩墨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幾位得力乾將,沉聲說道:“接著剛才的說,九辰集團的股票最近浮動有些大,秦陽,你剛才說到哪裡了?”

秦陽忙道:“淩總,我的分析是這樣的。九辰集團的股票在上個月下跌了三點五個百分點,但這個月月初又慢慢地漲回去,這件事情看上去很正常,但正是因為這個正常,在叫人覺得不正常,因為九辰集團的大股東雖然還是國家,但董事長尚雅慧一個人占了百分之二十六點三的股份,她的婚姻變故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造成股票下滑的主要原因也是這個,現在她並沒有跟她的前夫複婚,按照推算,過了年之後應該是那些隱藏在後麵的股東們紛紛拋售手中案股的時候,而且,前幾天九的財務副總監剛剛因為雇凶綁架罪落網,九辰集團的財務也麵臨著審計署的審核,可偏偏這個時候他們的股票上漲,肯定是不正常的……”秦陽侃侃而談,把九辰集團的股市行情分析的頭頭是道。

旁邊的幾個精英專注的聽著,並時不時的在本子上寫點什麼。

然而,就在淩墨這邊連夜忙碌的時候,身在北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