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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可是貴客。”杜心靈忙笑著吩咐劉嫂,“你去把昨兒他們送來的大龍蝦拿出來,等會兒做個麻辣龍蝦,我去給打個電話,讓你二舅早點回來。對了——要不要把淩墨也叫回來陪著咱們家的貴客喝兩杯?”

寧可一邊切蔥段一邊說道:“舅媽,他也就是過來看看,沒必要興師動眾的。”

“那可不成,這外甥女婿上門,可是貴客,怠慢了叫人家笑話。”杜心靈說著,轉身出了廚房去給寧仲翔打電話去了。

自從寧果跑去當兵,杜心靈便對寧可的態度改變了許多。之前雖然也疼她照顧她,但總歸是長輩對晚輩,端著幾分架子,還帶著那麼一點點不甘不願的意思。

可現在不同了,寧果進了部隊,而嚴肅又是海陸上校,嚴家在軍隊中的地位舉足輕重,隨便動動手指,這個軍界就是一場風雲。為了女兒的前途著想,杜心靈現在對寧可便有了幾分討好的意味。尤其是嚴肅要來,她更是不能怠慢。

因為要等嚴肅的緣故,寧家的晚飯硬是比平時晚了一個半小時。

嚴肅到Q市後立刻叫出租車去寧家花園,臨走時他把寧可%e4%ba%b2手交給寧二爺並再三叮囑,這段時間不要讓寧可自己出去住,一定要住在家裡,一定要嚴加防範。

他怕的就是那個男人婆有空再找回來,就她那伸手,恐怕也隻有淩墨能擋得住,若是真的偷偷來Q市,照樣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帶走。

本來寧仲翔對嚴肅的緊張還有些不屑,想他寧二爺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兒,什麼人這麼不長眼,敢來太歲頭上動土。但當嚴肅把手上的傷給他看時,寧二爺還是小小的震了一下。

於是把家裡的保鏢都叫出來任憑外甥女婿安排一番,什麼監控設備,什麼瞭望點,雖然不能用槍,不能有狙擊手,但還是設置了幾個製高點,用弓弩防禦。

嚴肅從出租車裡下來後,習慣性的先觀察周圍的布置,發現一切都跟自己走的時候一樣,才暗暗地鬆了口氣。

寧可已經從裡麵迎了出來,腳上還穿著大白兔棉拖鞋,身上裹著一件短款的羽絨服,及膝的黑紅格子毛呢裙被冷風吹著往一側擺,整個人跟個洋娃娃一樣可愛。

“回去!”嚴肅遠遠地朝她揮手。

寧可卻誤會了嚴上校的意思,抬%e8%85%bf撒丫子朝著他跑過來。嚴肅忙緊走幾步上前去把人摟進懷裡,低聲埋怨:“外邊多冷,出來乾嘛?”

“出來迎接你啊,還能乾嘛。”寧可小委屈的扁了扁嘴巴,這人,明明是張開手臂要擁抱的樣子,還嫌人家跑出來,多虛偽啊?

“外邊太冷了,還不安全。”嚴肅攬著寧可的肩膀快步進屋。寧仲翔依然坐在沙發上,杜心靈卻已經站了起來。

“舅舅,夫人。”嚴肅忙上前兩步跟二人打招呼。

寧仲翔點了點頭,說道:“先去洗手,開飯了。”

“好。”嚴肅又笑著朝杜心靈點點頭。

杜心靈笑道:“可可一聽說你回來,%e4%ba%b2自下廚做了紅燒排骨,還燉了山%e9%b8%a1。先去洗手吧。”

“好。”嚴肅滿眼笑意的看了一眼寧可。真想把她抱在懷裡狠狠地%e4%ba%b2一下,隻可惜旁邊還有兩位長輩,他到底還是有些顧忌的。

“去洗手吧。”寧可推著嚴肅的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寧仲翔吩咐保姆:“準備開飯。”說完,把手裡的報紙放到茶幾上站起身來往餐廳走。杜心靈也趕緊的跟了過去。

嚴肅被寧可推進洗手間裡,反手把人拉進來關上房門,劈頭蓋臉的%e5%90%bb下來。

“唔……”寧可開始還搖頭掙紮,卻被嚴肅一手扣住後腦再也動彈不得,隻得乖乖的靠在他的懷裡被%e4%ba%b2了個夠。

“寶貝兒,我可真想你。”嚴肅忍著燥熱的衝動,在她耳邊低沉的呼著熱氣,“你想我嗎?嗯?想不想?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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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4%ba%b2愛滴們,你們想我嗎?想,還是不想?

某珠在同學聚會,這是可愛的存稿箱…。

記得留下腳印,某珠會隨時回來看你們的…。

卷二 情比金堅 第三十二章 所謂風流

輾轉吸咬、翻攪挑弄,強忍多日的欲望決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嘗情事時的瘋狂。朦朧中嚴肅的手沿%e8%85%bf間遊曳而上,探入毛呢中裙裡。

寧可低唔反抗的聲音在他口裡化作一聲呻[yín],他的%e5%90%bb更是深了些,儘根探入,與她的%e8%88%8c尖糾纏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頭不自禁軟化為掌。

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那刻終於被放開,呼呼地伏在他肩頭喘熄。

“寶貝兒,晚上,要你。”嚴肅的聲音如同魔咒,輕輕地在她耳邊一念,寧可的臉上便又添了一層胭脂色。

“洗手!”寧可伸手推開他,轉身拉開洗手間的門逃了出去。

嚴上校的臉皮到底厚些,他洗了手,順便用冷水抹了一把臉,便若無其事的出了洗手間去了餐廳,卻沒在餐桌上看見寧可。

“咦?”嚴肅詫異的環顧四周,這丫頭跑哪裡去了?

杜心靈以過來人的姿態輕聲笑道:“你先坐,剛我看可可跑上樓去了,估計一會兒就下來了。”

小丫頭害羞了。嚴肅笑了笑,在杜心靈指定的位置坐了下來。

寧仲翔手指敲了敲桌麵,問:“你想喝什麼酒?”

“呃?”嚴肅故作為難的笑了笑,“聽舅舅的。”

“那就白酒吧。”寧仲翔一個純中國式的爺們兒實在不喜歡那些洋酒。再貴的洋酒也總覺得不夠勁兒。

“好。”喝酒嚴肅一向不打怵,白的紅的黃的無論怎麼喝都可以。

於是寧仲翔叫人打開了一瓶七十度的原漿酒,是從Q市釀酒廠搬回來的,任何商標都沒有,隻是一個深色的瓷罐子。寧仲翔叫保姆直接拿了吃飯的碗來,抱著罐子就倒。

嚴肅暗暗地吸了一口氣,心想這位英雄今晚是想乾嘛啊?

酒倒滿,寧二爺端起酒碗朝著嚴肅一舉:“來,乾了。”

嚴肅暗暗地後悔剛把大話說出去,這若是喝的爛醉,待會兒寧寶還讓上床不?

隻是話說都說出去了,想不喝也不可能了,於是嚴上校乾脆的端起碗來跟寧二爺碰了一下:“謝舅舅。”

倆純爺們兒酒碗一碰,揚起脖子咕咚咕咚,一碗酒豪邁的倒進了肚子裡。

火辣辣的感覺從食道一直滑到胃裡,然後慢慢地擴散開來,沒幾秒的功夫就暖了全身。

“好酒!”嚴肅忍不住叫了一聲,“舅舅這酒真好。”

“廢話。”寧仲翔得意的笑,“這一壇子至少能兌十箱五糧醇。”

“不是吧?”嚴肅眨著眼睛瞄那邊的酒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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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見多怪。”寧仲翔像是看土鱉一樣瞄了嚴肅一眼,“就知道你們這些太子爺們隻認那些名牌貨。”

嚴肅憨憨的笑了笑,抓起筷子來挑了一塊兒肉多的排骨,抓緊時間啃。反正跟老婆的舅舅在一起不管乾什麼都得認慫服軟,他還不如趁著他老人家吹牛皮瞎顯擺的功夫趕緊的多吃幾塊肉呢。

寧可回到樓上用冷水洗了臉,重新畫了一點淡妝讓自己看上去極其自然後才慢慢地下來。

一進餐廳便看見正忙著啃肉骨頭的嚴上校和侃侃而談的寧二爺,以及餐廳裡濃濃的酒香。

“你們又喝酒。”寧可在嚴肅的另一邊坐下來,看了一眼兩個爺們兒喝酒用的大碗,眉頭皺緊,“居然用這麼大的碗喝?”

嚴肅抓過紙巾擦了擦嘴巴,笑道:“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這才是爺們兒該做的事情嘛。”

寧可橫了嚴肅一眼,直接朝著寧二爺撒嬌:“舅舅,舅媽的話你不聽,醫生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切!”寧二爺滿不在乎的搖頭,“聽醫生的話,早就沒法活了。人生在世,不過是圖個痛快。你讓我憋憋屈去的活著,還不如早點去閻王爺那裡報到。”

“不許胡說!”寧可夾了一塊排骨遞過去,“還不快吃,今晚的排骨做的可不多。”

“嗯?”寧二爺侃了一大通,知道這會兒才發現自己還沒怎麼吃東西,而旁邊那個混蛋麵前已經堆了一堆骨頭了。這臭小子!真特麼狡猾奸詐啊!

於是寧二爺這會兒也顧不上吹牛皮了,直接下手抓起肉骨頭,甩開腮幫子,開吃。

杜心靈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寧可笑了笑。

寧二爺這脾氣,她是勸不得的,越勸越上勁兒,還不如不勸。倒是寧可還能拿捏住他的秉性,總能三言兩語轄製住他。想想這個,杜夫人又感覺很窩火。

自己的枕邊人,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人生要不要更失敗啊?!

好歹有寧可壓著,再加上嚴肅也沒心思跟寧二爺拚酒,他還有兩天的時間歸隊,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要把不多的時間都留給他家寧寶,所以一壇子酒也沒怎麼喝,兩個人零零散散的,沒人喝有兩大碗,寧可就把酒給撤了。

晚飯寧可一般不怎麼吃,何況現在已經快九點了,她也隻是喝了幾口細粥就算了。

寧仲翔喝了酒,杜心靈不敢扭著他,隻讓他喝了一杯濃濃的蜂蜜水就跟保姆把他扶進了臥室。

嚴肅靠在餐廳的椅子上,手臂掰到後麵去攏住椅子背,眯起眼睛看著身邊的寧姑娘,嘿嘿傻笑。

“喝醉了?”寧可冷著臉端著一碗稀粥喂他。

“嗯,有點兒。”其實他還早著呢,就算這酒有七十多度,但擱不住他多留了心眼兒,勸著寧二爺多喝了幾口,自己沒多喝。但有媳婦伺候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於是適當的時候裝裝醉也值得。

“手上有傷知道不?!”寧可越發不滿,小眼神冷冷的剜著某人,隻可惜嚴某人皮糙肉厚,就寧姑娘這點內力根本傷不到他。

“沒關係。”嚴肅說完,乖乖的張開嘴巴,讓寧姑娘把粥喂到嘴裡,然後股東一口咽下去,“這點皮外傷,怕毛。”

“告訴你,你身上的傷疤也就算了,若是這手上留下傷疤,以後可彆碰我。”寧姑娘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使出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