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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過了年我得去一趟J市,把明年J市軍需的訂單簽下來。跟軍隊後勤處做生意,一來安全,二來賺頭兒足。最重要的是我們其他的生意也好。”

“嗯,不過這事兒我們也不宜太過聲張。得了好處要懂的賣乖。”

“當然,我們還得為寧可打算。”

寧仲翔笑著拍了拍淩墨的肩膀,說道:“你那個子公司本來就是用的寧可的錢做的啟動資金嘛,不過都是你在操心罷了。”

淩墨笑道:“可可是我妹妹,為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嗯,你跟蘇家那小丫頭的事情怎麼樣了?”

“懸著呢。不著急,先把寧可的事情辦好了再說吧。”

“怎麼能不急呢,可可的終身大事重要,你的終身大事也重要。”寧仲翔皺著眉頭想了想,又說,“要不,過了年我去江南走一趟?”

“不,二叔。這事兒我自己能處理。”淩墨忙笑道。

“需要幫忙就直說,如果你需要從道上%e8%84%b1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事兒也不僅僅是我沾染黑道的緣故。我覺得,蘇羽她媽媽就是瞧不上我吧。我得做點讓她瞧得上的事情才行。”

“嗬嗬。”寧仲翔開心的拍拍淩墨的手,“說的是。咱們好歹是爺們兒,總不能讓娘們兒看不上。”

“二叔的話我記住了。”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在彆墅的門口相視一笑。

砰的一聲,夜空中展開一朵絢爛的煙花,引得草坪上所有的人都歡呼起來。

“煙花不錯。”寧仲翔笑著點頭。

“嗯,我叫人買了一卡車。”淩墨那張妖冶魅惑的臉上,帶著比煙花更燦爛的微笑。

當天晚上大家都在客廳裡守歲,寧仲翔,杜心靈,寧遠昔和古雲馳四個人湊在一起打麻將。

淩墨,寧宇,寧和三個人玩德州撲克,寧可和寧果在一旁觀戰。

看到撲克牌寧可有些手癢,可是寧遠昔就坐在旁邊,她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上桌。

寧宇看她渴望的小眼神,轉頭笑著喊了一聲:“哎呦,我得上廁所,可可,你過來幫我看著牌。”

“我……”寧可遲疑的看了一眼那邊的寧遠昔。

寧遠昔咳嗽了一聲,依然看著自己手裡的牌。

寧可衝著寧宇皺了皺鼻子,做了個鬼臉。

“啊——”寧宇皺著眉頭捂住了肚子,“不行不行,我坐不住了啊,可可你幫我看著點兒,我去去就來,你就看著,彆然他們看我的底牌。”說著,他起身拉過寧可按在自己的座位上,抬腳跑了。

寧可看那邊寧遠昔也沒說什麼,便偷偷地笑著衝著淩墨和寧和做了個鬼臉。

三個人偷偷地開始。

寧果很好奇,跑到寧可身邊坐下來幫她看牌。

德州撲克這幾年在帝都和滬上以及沿海各大城市年輕人中間很火,Q市也有好幾家專業德州撲克俱樂部,在高檔會所,酒吧,常舉辦牌局。甚至有個彆俱樂部涉賭,賭現金,賭證券,賭樓盤。

商界高層人士之間的牌局交易會通常都在淩墨手下的高幾會所裡進行,身為老板的他自然也能湊合來兩把,生意場上的需要。

寧和更不用說,吃喝嫖賭這樣的事情,他幾乎樣樣都能沾點兒。

荷官是管家彪叔的兒子小虎。寧宇離桌後,小虎繼續發牌。

寧和用手掩著,揭起自己手裡兩張牌:紅A,黑Q。

可惜不是同花。

小虎抬手示意三人依次下注。

淩墨的手邊放了幾捆粉紅票子,隨手抓了一把,數出十張拍了過去。一千。

寧可笑著撚了撚手指頭,抓了寧宇原本放在這裡的粉紅票子,也拿了一千丟過去,跟了。

寧和一雙桃花眼看了看寧可,又看看淩墨,也跟了。

寧和手裡攥的AQ,其實已經是不錯的起手。他看了看寧可和淩墨,估摸著淩墨的手裡頂天大也就是一副對子。至於寧可的手裡有什麼牌,卻不好猜,因為剛開始那兩張牌是寧宇的,但現在又換了寧可坐了下來。這中間一換人,一切都不好說了。

各家視線緊張地投射到桌上,小虎緩緩翻出三張公牌。

寧和看見公牌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是那種能反射出屋內所有燈光的亮度,公牌是K,9,6!

寧和原本有Q和A在手,現在有了一張K,已經連在了一起。而9和6均是小牌零牌,湊不成順子,他這局形勢大好。寧二少再推兩千,淩墨抬手抽了一根煙吊在嘴裡,表情勉為其難似的,跟兩千。

寧可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調皮的低聲說道:“反正輸也不是輸我的錢。跟了。”說著,也拿了兩千塊丟過去。

淩墨拿出打火機來要點煙,寧可一把把打火機拿走:“不許抽煙,我討厭煙味兒。”

無奈的搖搖頭,淩墨隻得把煙放到鼻子下邊嗅了一下,吩咐小虎:“繼續。”

小虎穩穩地出手,亮出第四張公牌,竟然又是一張9!

公牌現在是9,9,6。

寧果瞪大了眼睛:“怎麼又是9和6!”

淩墨笑了笑,看了寧可一眼,說道:“可可,手氣不錯。”

寧可調皮的炸了眨眼睛:“等會兒贏了的話,給你壓歲錢。”

淩墨好看的劍眉挑了挑,笑道:“那得先贏了再說哦。”

寧和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牌,9,Q,K,A,他知道最後一張河牌就算是張A,拿在自己手裡也不過是一對A。而淩墨和寧可兩個人的手裡,尤其是淩墨,手裡至少有三個6。

不過從小玩兒到大,可可跟淩墨從來都是平分秋色的,他今天倒是想看看這兩個人到底誰能贏,誰給誰發壓歲錢。

“本少爺今天跟到底,舍命陪君子”,寧和說著往彩池裡推了兩萬,繼續來。

寧可輕輕地一吐口:“我All—in。”

淩墨修長的手指捏著煙卷兒,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本少爺也全押。”

最後一張牌。

那兩人全押,寧和已經知道自個兒今天輸定了。總之是自己人玩兒,寧和也不在乎輸幾萬塊錢,而且一直都很欣賞桌上某兩位互相較勁兒的樣子,那種感覺好像他們又回到了小時候,寧可和淩墨兩個可以為了一塊糖就掐起來。

此時,寧二少興致勃勃且十分迫切想要知道,這局牌這兩個人誰能贏下,最後一張牌到底是個啥?!

小虎從手裡慢慢移出最關鍵的一張河牌。

紙牌扣著劃過桌麵,在小虎手掌心下露出半張背麵的花紋。

“小虎,慢著……”淩墨忽然笑了。

“淩少?”小虎詫異的看著淩墨。

“你幫大小姐,不幫我?”淩墨輕笑。

“哪……哪有?”小虎嘿嘿笑著,看了一眼寧可,又看寧和。

寧宇恰好也過來了,坐在寧可和淩墨之間,笑問:“誰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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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笑道:“河牌還沒出,花貓就說小虎幫著我。”

“哦?”寧宇笑著問淩墨,“你是不是長了透視眼啊?這牌還沒發,你就看見了?”

“就是啊小虎,把牌打開,給我們看看,到底是什麼。”寧果早就等急了,這也太神了吧?

小虎笑著正要掀牌,淩墨忽然出手把小虎的手摁住。

寧可也立刻伸出手去抓住那張牌的一角,喊道:“花貓,你出老千!”

淩墨笑道:“可可,你跟小虎商量好了要黑我的錢啊。”

“你們兩個彆爭了。”那邊打麻將的四個人都被驚動過來,寧遠昔似笑非笑的看著淩墨和寧可:“都把手給我鬆開,我倒要看看這張牌是什麼。”

淩墨手剛一鬆,寧可便捏住了紙牌。於是他下意識的反手捏住紙牌的另一隻角,兩個人同時用力,一張紙牌刺啦一聲被撕成兩半兒。

寧可手裡是半張9,淩墨手裡是半張6。

一時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是搞什麼?

寧果先忍不住,拍著桌子大叫:“一張紙牌又是9又是6?怎麼可能啊?!”

“你們兩個都很有本事啊。”寧遠昔看著兩個人,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另一半兒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寧可被老媽盯著,不敢耍花樣了,手往毛衣袖子裡縮了縮,拿出半張6。

淩墨也手指一轉拿出那半張從寧可手裡撕下來的9。

“哈哈!”寧宇先排著桌子笑起來,“真是高啊!高手!”

寧和也跟著笑:“你才知道啊?你剛剛一走我就知道有好戲看了。”

寧果卻為難的歎道:“一個是三個半6,一個是三個半9,這算誰贏呢?”

“當然是我贏了,9比6大。”寧可小聲嘀咕著,看了寧遠昔一眼。除夕夜裡,老媽該不會又罰自己站著吧?

“對對,你贏了你贏了。”淩墨哈哈笑著把桌子上的錢都推到寧可麵前,“明天給我發紅包啊。”

“哈哈!可可,真是不錯。”寧仲翔開心的大笑,“我們可可今天真是好彩頭啊,明年一定會一帆風順的。好,好事!遠昔,大過年的,孩子們玩玩兒,你不許罰可可啊。”

寧遠昔輕笑道:“嗯,不罰她。她贏了錢,讓她給我們大家煮杯咖啡去,咱們也沾沾她的好手氣。”

“好,好!”寧可趕緊的起身跑去廚房煮咖啡去了。

寧宇笑道:“可可見了姑媽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她本來就很乖了,姑媽又何必嚇唬她。”

寧遠昔笑著搖頭:“你以為乖巧的孩子就不會做壞事啊?知女莫若母,知道吧?”

寧可煮了咖啡端出來,大家每人一杯,喝完繼續打麻將的打麻將,玩兒牌的玩兒牌。

寧遠昔不再追究寧可玩兒牌的事情,寧仲翔讓他們玩兒小點,下注不許超過一百塊。這下連寧果都參與進來。拉著寧可非要跟她學。

寧可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把手裡的牌一扔慌慌張張的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