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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直奔K歌房。

嚴肅老大不樂意,在心裡把這老頭兒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還是萬分不願意的跟著寧可一起去了。

劇組人太多,一個房間做不開,郭老頭兒叫人開了兩個大房間。劇務人員和演員分開,演員們坐一起,工作人員坐一起。

寧可帶著嚴肅自然跟著劇務的人進了一間包房,然後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嚴肅心裡不高興,臭著臉。

寧可悄悄地安慰他:“我們坐一會兒就走。”

出來的時候天氣冷,寧可回房去穿了一件羊絨大衣,長及腳踝的那種,一件衣服裹著全身,腳上換了靴子,省的路上冷。這會兒進了KTV,就有些熱了。

郭維山又叫了些酒水和果盤,乾果之類的一一擺上來,副導給郭導點了一首老歌,讓他先唱第一首。

大家都爭先恐後的選歌,一個比一個熱情。

當然,這些劇務不是歌手,雖然有幾個人唱的還不錯,但也頗有幾個五音不全的抱著話筒鬼哭狼嚎。

寧可一邊躲在角落裡吃開心果一邊暗笑。

嚴肅則一邊給寧可剝開心果一邊悄悄地吐槽:“唱的這麼難聽還出來禍害人,太沒道德感了。”

“行啦,我們坐一會兒就走了。你也吃點東西。”寧可剝了一顆糖果給嚴肅。

嚴肅搖頭:“我不吃這甜膩膩的東西。”

“那你吃什麼?”

嚴肅想了想:“我吃花生。”

“可是沒有花生啊。”寧可為難的扁了扁嘴巴,眼光掃過幾塊巧克力,笑道:“這裡有花生巧克力,裡麵有花生。”

嚴肅不屑的瞥了一眼巧克力,搖頭:“但我不吃巧克力。”

“巧克力也不吃?”寧可剝了一半的巧克力拿在手裡,不滿的歎息,“你這人還這麼多毛病。你不是說什麼都吃的嗎?”

“那是野外行軍,沒辦法的時候。”嚴肅理所當然的說,“現在能有條件享受,我為什麼還要吃不喜歡吃的東西呢。”

寧可笑著把巧克力放到嘴裡:“說得倒也是。”

嚴肅壞壞的笑了笑,轉頭看了看一屋子群魔亂舞,忽然傾身過來%e5%90%bb住寧可的嘴巴。

%e8%88%8c頭霸道的探進去勾纏,把巧克力裡麵的花生搶過來,滿意的吃了。

“你……”寧可伸手摸了摸紅腫的%e5%94%87,生氣的瞪了某人一眼。

“哎哎——你們倆!”郭維山早就看見躲在角落暗影裡偷偷接%e5%90%bb的兩個厚臉皮的家夥了,隻等著他們忙完了,才指著這邊大聲叫喊:“你們兩個躲在那裡乾嘛呢?唱歌唱歌!唱不好要罰的!”

寧可紅著臉被郭維山喊出來,不得已去點了一首歌。

嚴肅是絕對不願跟這些人混在一起的,可想想將來寧可要跟這些人一起共事,《巾幗首相》的拍攝沒有一年半載的也做不完,這些人都是寧可的同事,也需要維護好關係。便主動點了那首他非常喜歡練了多遍的《世外桃源》。

許巍的嗓音低沉性感,男性感很強。嚴肅的聲音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刻我在遠方思念你,桃花已不覺開滿了西山,如夢的旅程因你而覺醒,湧出的淚水模糊我雙眼。從人間到天上,從天上再到人間,這生生世世的輪回變幻無常,美人你一直是我的春天,你是我生命中的世外桃源……”

嚴肅每一個字都包含著神情,他認真的看著屏幕上閃過的歌詞,心裡想著的卻都是寧可的笑臉。

美人你一直是我的春天,你是我生命中的世外桃源……

嚴肅歌聲一落,屋子裡便爆發出一陣掌聲。

製作人嚴肅嬅拉著寧可連聲說:“你男朋友的嗓音太棒了,如此男人如此性感的聲音,不做歌手實在是可惜了。他若是能簽約我們公司,不用兩年一定紅遍大江南北啊!”

寧可笑著搖搖頭,低聲說道:“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做歌手的。”

“啊?他什麼身份啊?高乾子弟啊?”嚴肅嬅好奇地問。

寧可笑了笑,沒說話。以沉默結束了這個話題。

那邊幾個人都紛紛給嚴肅敬酒,嚴肅來者不拒,隻要敬過來的酒,都一口喝乾。

這些人都是場麵上混的,酒場上你來我往的事情自然不少見,卻從沒見過喝酒如此痛快的人。一個個頓時豪情四起,連酒量不好的也都跟著湊熱鬨,上前敬這位帥哥一杯。

郭維山這老頭兒更瘋,拉著嚴肅連著乾了三杯之後,直接醉倒在沙發上,呼呼地睡著了。

寧可見狀,悄悄地拉著副導演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我男朋友還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

副導演點頭說道:“行,我找人幫你叫車?”

寧可微笑搖頭:“不用,我有朋友來接。”

“那好。我送你們”副導演對寧可很是客氣。

嚴肅和寧可沒有跟眾人道彆,那些家夥們都是最瘋狂的時候,若是告彆肯定還會被他們拉著灌酒。於是兩個人借故先後出門,悄悄地走了。

嚴肅牽著寧可的手出了KTV的大門,外邊寒風呼嘯,正是一年最冷的時候。嚴肅把寧可推回門廳裡,叮囑道:“寶貝兒,你在這裡等會兒,我去把車子開過來。”

“好啊。”寧可乖乖的躲在門廳裡沾著,透過玻璃門往外看,搜尋夜色中那個挺拔如山的背影。

嚴肅出門後去取車,剛走出十幾步後,便感覺身後有人盯著自己。

他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錯覺,但又走了幾步之後,便確定後麵的確是有人跟著自己,而且不是一兩個人,而是四個人。

嚴肅暗暗地歎了口氣,很是為難。這樣的身手,在自己麵前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隻是該怎麼教訓教訓這些人呢?萬一待會兒出手重了,會不會嚇到可可?

嗯,還是把人引到更隱蔽的地方去動手吧。

停車場安裝了攝像頭,目的是看護客人停放的車子。

嚴肅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些紅外線攝像頭的存在,夜色裡那螢火蟲一樣的一點紅,對彆人來說似乎不存在,但對嚴肅來說卻是最顯眼的東西。

他身法敏捷的的躲過攝像頭的監控,找到一個監控的盲區。

那四個跟著嚴肅的人見他身形矯健遂不敢怠慢,跟到角落裡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出手。

四個人一起發難,兩個人揮拳相向,兩個人飛腳直踢。

嚴肅往一側閃身,躲開一拳一腳,然後揮手打在第三個人的手臂上的同時,一腳踹翻第四個人。

黑暗中,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然後是兩記悶哼。

媽的,這事兒一定得保密,讓隊裡的人知道老子一拳隻能打斷一個人的胳膊,一腳隻能踢斷一個人的肋骨,可真是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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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如此一招,剩下的兩個就有些猶豫了。

“你們是從部隊出來的?”嚴肅怡然站在那裡,看著剩下的不敢出手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不由得一顫,互相對視了一眼,沒說話。

“剛剛幾位一出手就是軍隊裡格鬥術的精華,嚴某真是長見識了。”

黑暗中,其中一個人忽然出腳,又一個側踢攻向嚴肅的下盤,凶狠地喝道:“廢什麼話?!”

“好吧,那現在讓我來告訴你,這兩招是如何用的。省得你學會點兒皮毛就出來丟人顯眼。”嚴肅說著右腳前跨一步,單手握拳,以一個極其刁鑽地角度攻向對方的下巴。這人知道這一招的厲害,身體連退兩步才躲過嚴肅的這一招。

沒想到嚴肅左腳再次前移半個身位,右肘猛地擊出,那人踉蹌擋住。嚴肅身體如一個陀螺般地左轉一百八十度,然後左肘以同樣的力道擊出,砰地一聲脆響,他的臉被嚴肅擊中。

那人臉上火辣辣的生疼,身體也連退五六步,這才%e8%84%b1離嚴肅的攻擊範圍,捂著臉大口大口地喘氣。不然,以這一招的連貫性,隻要他的身體能保持靈活性,便不斷地能左轉右轉地出肘,一直將對手打成胖頭臉才會罷休。

寧可在門廳裡麵等了一會兒,見嚴肅一直不回來,便推門出去看。

外邊冷風嗖嗖的吹著,她把羊絨大衣的領子豎了起來擋住自己的半張臉,抱著胳膊往自己車子停的方向走。走了幾十步便看見淩墨那輛卡宴穩穩當當的停在車位上,而嚴肅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嚴肅?!”寧可站在原地環顧四周,大冷的天,停車場上沒幾個人停留,有人來取車,也隻是開了車就走。

“去哪裡了?!”寧可很是著急,在原地轉了一圈後,便往更裡麵尋找。

嚴肅匆匆的趕過來,緊跑兩步迎上寧可:“寶貝兒,你怎麼出來了?”

“你乾嘛去了?!”寧可見了他立刻上前去,把人拉到跟前,借著停車場上昏暗的燈光上下打量著嚴肅,見他身上的西裝倒還算整齊,隻是拉到他的手時,看見一點血跡,立刻白了臉:“你手怎麼回事兒?!”

“沒事兒。”嚴肅忙從口袋裡抽出手帕擦了一下,血跡被抹去,手上並沒有傷痕,“你看,什麼事兒都沒有。”

“上車再說!”寧可看了看周圍,隻覺得這裡好像四麵八方都有人監視著,十分的不安全。

“好,上車再說。”嚴肅忙拉著寧可往回走到車子跟前,打開車門把寧可送進去,自己也忙跑到駕駛位上。

“你喝酒了,不能開車。”寧可微微皺著眉頭。

“沒事兒,這個時間了,沒有警察的。”嚴肅笑著拉過安全帶係上。

就算有警察也沒關係,嚴肅剛剛在風裡活動了一下拳腳,身上的那點酒氣早就散了。

時至午夜,街上雖然還有車輛來往,但已經少多了,

嚴肅一路疾馳回到酒店,放好車拉著寧可進了電梯,直接回房間去。

寧宇的電話跟著追了過來,寧可忙接電話跟他報了平安。

“剛剛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有救護車去KTV那邊了,我怕會有人難為嚴肅。既然你們沒事兒,就好了。”

“哦,沒事,我們已經回酒店了。”寧可心裡一陣陣發慌,沒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