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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的鼻子,輕笑著搖搖頭,然後大大方方的往沙發上一坐,雙手背後墊在腦後,歎了口氣,說道:“從此以後,我們要過牛郎織女的日子了。”

寧可點了點頭,又笑了:“沒事,你也不缺錢買機票,閒了就飛過去,膩味了就飛回來。這樣還有點距離美,嘗嘗相思之苦,有利於愛情的持續性發展。也省的你們兩個天天在一起吵翻了天。”

嚴肅把東西放好後端了一杯水來遞給淩墨,跟著附和:“距離產生美,淩少好好的體會。”

“你們這是神馬邏輯!”淩墨鄙視的看了嚴肅一眼,“本少爺現在看見一對兒一對兒的就心煩。你們兩個不說安慰我,還刺激我,小心我打擊報複啊。”

寧可和嚴肅相視一笑。

嚴肅覺得這位瘟神從歐洲回來,自然又是自己跟寧可之間的大燈泡,他又是孤家寡人,還是彆惹他了,於是笑著問:“哎,餓不餓?家裡還有%e9%b8%a1湯,要不給你弄點麵吃?”

“嗯,%e9%b8%a1湯麵好。”淩墨連忙點頭,“飛機上的飯根本就沒法吃。”

“那好,我去給你做。”

“喲?!”淩墨受寵若驚:“上校%e4%ba%b2自下廚啊?我這是什麼待遇啊?!”

嚴肅大度的笑道:“看在你給我老婆帶了那麼多禮物的麵子上給你煮碗麵謝謝你。”

“去!”淩墨的優越感頓時沒了,“我給可可帶禮物是天經地義的,誰要你謝。”

“那你到底吃不吃?”往廚房走的嚴肅回頭挑釁。

“吃!為什麼不吃?”淩墨一拍大%e8%85%bf,“能叫你嚴上校下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管什麼原因,這都不能錯過。”

淩墨果然買了一份苦瓜湯回來,寧可去把湯盛在湯碗裡,又把外帶的胡蘿卜番茄翻卷,原味南瓜餅,豆腐餅以及一個七寸披薩裝到盤子裡。

嚴肅用%e9%b8%a1湯給淩墨煮了一碗麵,一會兒也端了出來。

“吃吧。”寧可擺上筷子,招呼淩墨。

淩墨洗了手過來,看著小飯桌上的豐盛吃食,歎道:“還是家裡好啊!奶奶的,倫敦米蘭那些亂七八糟的菜,爺怎麼也吃不飽,這一趟下來,掉了至少十斤肉。”

“你那十斤肉不是因為飯菜吃不慣,是因為追老婆追的。”嚴肅笑著解下圍裙,挨著寧可坐下來,“這叫相思之苦。”

“去!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淩墨憤憤不平。

“和你相比,我也不是什麼飽漢子。”嚴肅無奈的歎息。

“吃東西還堵不上你們的嘴啊?”寧可一碗苦瓜湯送到嚴肅的麵前,又給淩墨加了個南瓜餅。

淩墨在這裡大吃大喝一頓,告辭回去處理公務。這位爺素來是黑白顛倒的主兒,這會兒也不用倒時差了。臨走時淩墨給了嚴肅當%e8%83%b8一拳,又笑著搖了搖頭。嚴肅抱著臂膀站在門口看著他拐下樓梯才進來。

蘇陸宇已經回了北京,會已經開完,明天嚴肅就要回基地了。

這次一彆不知道又要隔多少時日才能相見,所以這晚嚴肅說什麼也不安心睡覺,纏著寧可這樣那樣,就算不能動真章,但也折騰到大半夜才睡。

寧可被他鬨得疲憊不堪,臨睡前恍惚聽到上校先生無奈的歎了口,說下次定然不會放過自己。

至於怎樣不放過,寧可心裡自然明白。男人都有劣根性,嚴肅也不例外。

隻是困頓中,寧姑娘想,就算自己願意放下`身段遷就他讓他爽快,也得為自己討要點福利才行。

嚴肅走後,寧可又恢複了忙碌的日子。眼看開學在即,大學四年級開始進入實習階段,課業基本沒有了。除了要準備畢業論文之外,學生們大多都去聯係實習單位。

曆史係的畢業生就業範圍比較廣,正對口的專業除了去做老師之外,便是博物館,文化館,考古隊等。當然,其他單位也會用曆史係的畢業生,但也正因為可選擇性廣,反而不怎麼好找。

寧仲翔曾經跟寧可說讓她回寧氏集團工作,可從助理開始,慢慢地學習掌管企業事務。

但寧可不願意,說不喜歡商務,更不喜歡企業裡的那些工作。她沒跟寧仲翔說自己寫小說改劇本的事情,隻說想跟著宋教授多學習一段時間。寧仲翔自然應允,隻說需要什麼隻管跟舅舅說。

寧可趕在開學前把《巾幗首相》的劇本改完,把電子文檔給韓曜安發了過去。N&B娛樂公司很守信用,第二天就把改編的費用餘款通過銀行彙了過來。收到進賬的短信後,寧可開心的笑了笑,這筆錢雖然不是什麼巨款,但對於平常人家來說也算是發了一筆小財。

有錢了自然要慶祝一下,寧可捏著電話,又忍不住想起了蘇羽。

若是蘇羽在,她肯定會拉著自己去逛街,亂七八糟的買一通,然後再去犄角旮旯裡找老菜館吃地道的Q市本幫菜。

可是如今,最好的朋友此時卻不在身邊,好心情都沒有人分享,真是一件窩心的事情。

手機在手裡轉來轉去,最後還是給嚴肅打了個電話。

隻是出乎意料的是,嚴肅的手機居然打通了,而且鈴聲響了兩遍後,居然被人接起來了。

“可可?”嚴肅的聲音不高,不難聽出是有意的壓低了的。

“是我啊,你居然能接電話,很神奇啊。”

“嗯,有點事情,沒在基地。”

“噢?”寧可很是納悶,這個人什麼時候離開基地居然還不給自己打電話的?這可真是神奇了。

“我晚一會兒打給你,好不好?”嚴肅的聲音難得的正經,一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好啊。”雖然心裡好奇地要命,甚至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高興,寧可還是沒多說什麼,掛了電話。

隻是電話是掛了,可心裡的疑惑就更大了。

嚴肅說了過會兒再打過來,寧可便坐在沙發上等。

等待的時間素來漫長,寧姑娘也不是多有耐性的人。她打開電視胡亂翻著遙控器換台,堅持等了半個小時,嚴肅的電話卻一直沒打過來。

是在開會?不會,軍官們開會,手機都會關了。就算沒關,他也不會那麼麻利的接電話,至少要出會議室才行。

是在領導家裡?

應該也不是。嚴肅的領導是聶大校,再就是葉將軍。這兩位寧可都見過,憑著嚴肅那副德行,在這兩位領導麵前,根本不會如此收斂。尤其是自己打過去的電話,這人恨不得顯擺。

會是誰呢?嚴肅在跟誰在一起?

寧可充分發揮她當紅寫手腦子裡的各種邏輯思維,都猜不出嚴上校這會兒是跟誰在一起,說話都跟換了個人似的。

思來想去,眼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鐘,寧可有些坐不住了。

捏著手機想了想,寧可給嚴肅發了一條短信:我拿到劇本改編的稿費,晚上請你吃飯,有時間嗎?

信息發出去,隔了五六分鐘才回過來,隻有很簡單的兩個字:等我。

寧可的心裡越發沒底了。

連發短信都沒了平常那些痞裡痞氣的話,如此簡短節約,連個稱呼都懶得給,究竟是什麼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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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種時候,她就算有一千個一萬個疑問,也隻能等了。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嚴肅終於打過電話來,寧可一接電話,他直接說:“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寧可卻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不是要請我吃飯嗎?我去哪裡找你?”

“我在家呢。”

“好,我十五分鐘後到,你先換衣服。”

“好啊。”寧可掛了電話,愣了一會兒神方起身去換衣服。

嚴肅果然十五分鐘後就到了,卻沒上樓來,隻打電話讓寧可下去。

寧可早就換了衣服,接了電話後換了鞋子拿了包下樓,看見那輛軍牌越野停在樓洞門口,裡麵坐著的人卻穿了一身便裝,左手手臂搭在車窗上,指間夾著一根煙已經燃燒了大半,挺長的一截兒煙灰還沒%e8%84%b1落,漸漸地彎下去,搖搖欲墜。

她還沒走過去,嚴肅已經探身推開了副駕駛的門。

“很奇怪啊,你居然沒穿軍裝?”寧可抬腳上了車,側著臉看嚴肅。

“嗯。”嚴肅笑了笑,把指間的煙蒂彈掉,“寶貝,我們去哪裡吃飯?”

寧可不說話,隻是看著他。

嚴肅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說道:“先找個地方坐,我再跟你說。”

寧可皺了皺眉頭,勉強說道:“好吧,去朱家巷子,那裡有一家養生粥鋪,燉的百合清粥很地道,我帶你去嘗嘗。”

“好。”嚴肅多餘的一個字也沒說,直接發動引擎開車。

這家粥鋪雖然位置偏僻,但生意卻很好。門口有限的幾個停車位已經停滿了車,嚴肅隻得另外去尋找停車的地方。兩個人跑出去幾百米之外停了車,又肩並肩慢慢地走回來。

夏末秋初的黃昏,夕陽或許是受了鼓舞,越發的有威力,變幻出絢爛的色彩,這條街道上乃至周圍的一切也因此變幻出無窮的魅力。

這一帶是新翻修的古城特色建築群,青磚灰瓦,碧竹修修,夕陽柔美的光輝籠罩著一切,上一排排黛青色的屋頂變得金燦燦的了,街道兩旁商鋪林立,古樸而繽紛的櫥窗上折射出的光彙聚在一起,給街道灑上了一層特殊的光,仿佛將人帶入了仙境一般。

街道兩邊蒼翠的樹木也好似抹上了一層淡淡的油,愈加翠綠誘人了。沿著街道儘頭流去的那條小河,此時也有了彆樣的感覺,靜謐而不乏溫馨。

寧可挽著嚴肅的手慢慢地走著,問:“嚴肅,在你的心裡,我是怎麼樣的存在?”

嚴肅反手緊握住寧可的手,聲音低而緩慢,仿佛細沙鎏金,性感到極致:“你是要陪著我一起到老,是我要珍惜嗬護到死的人。”

“嗯。”寧可點點頭,微笑著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著頭看著灰色的磚塊兒,齊著他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原本,她想問的是,除了你那些按照保密條例需要保密的軍情軍事之外,可還有需要對我保密的事情?但話到%e5%94%87邊翻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