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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八卦小雜誌上發了一篇寧家二少是同性戀的文章,然後又通過杜心靈把穆青的事情捅到了寧仲翔麵前,讓寧和著實被他老子給削了一頓,連穆青也不知去向。

寧和酷似狐狸的一雙黑眸輕輕一虛,心想如果想讓自己老爹徹底的放心,還得折騰一下才行。於是他抬手打了個響指,做了決策:“好吧,就寶馬Z4那輛車,我喜歡女孩子開白色的車。就要白色那輛吧。”

孫小小立刻答應:“好,好,我們會儘快把車送到二少府上。”

“不用送我家裡去。”寧和冷笑道:“車子到了給我打電話,我自己去提車。”

“那行。”孫小小立刻答應。一輛寶馬跑車對她來說雖然很吃力,但如果回去跟父%e4%ba%b2說是送給寧少的,父%e4%ba%b2肯定會想辦法。

寧和把手裡的酒杯一放,彈了彈衣角站起身來,在出門的時候回頭來朝著孫小小晃了晃手機:“這事兒不能讓我加老頭子知道,否則的話——”

“明白。”孫小小趕緊的答應。

“明白就好。”寧和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馬騏回頭看了一眼兩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也笑嘻嘻的跟著走了。

出門後,馬騏拍拍寧和的肩膀,低聲笑道:“寧少,我說你怎麼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啊?人兩個小姑娘家,你欺負起來一點也不手軟?”

“憐香惜玉?”寧和生氣的哼道:“她們隻不過是搬弄是非的長%e8%88%8c婦而已,也陪小爺我去憐惜?”

馬騏失笑,心想這話倒是不錯。

兩個人離開不過十來分鐘的功夫,再回包房接著唱歌喝酒,剛才的事情像是沒發生一樣。

幾個人玩到半夜方回,馬騏已經辦了出院手續,自然不能再回醫院去,寧和便帶他和佐羅回了自己的公寓。而嚴肅則跟寧可回了寧可的小公寓去。

回去的路上,嚴肅摸著寧可的手,說道:“寶貝兒,那個小公寓你那麼喜歡,不如買下來?”

“買下來做什麼?你該不會想把那個小公寓當婚房吧?”

“婚房?”嚴肅猛然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歎道:“都是我糊塗。都忘了這麼大的事情。”

寧可嬉笑一聲,專心開車。

嚴肅想了想,又拉過寧可的手,說道:“我在裕盛花園有一套房子,不過現在租給彆人用著,年底到期。等到了期就收回來,重新裝修一下做我們的婚房,好不好?”

“你真買了房子啊?”寧可有點不相信的看了嚴肅一眼。

“是啊。早就買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我的錢這十來年都是我一個兄弟幫我打理,他在Q市和J市分彆為我買了一套房子。”

“嗯,說過了。”寧可笑了笑,反手拍拍嚴肅的手,“那就按你說的辦。等年底那套房子收回來,就重新裝修。”

“然後明年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嚴肅抓著寧可的手,放在%e5%94%87邊輕輕地%e5%90%bb了一下。

“彆鬨,開車呢。”寧可甜甜的笑著,抽回手。

……

這一晚,自然是一夜儘歡。

嚴肅洗漱完準備走的時候,寧可還在睡,她睡得沉,呼吸輕緩悠長,白裡透紅的小臉枕在白色的緞麵枕頭上,青絲彎在枕畔,絲絲纏繞。

天氣熱,夜裡又關了空調,小姑娘早早的把夏涼被掀了,身上隻穿著單薄的睡衣,衣領敞開,細長白皙的脖頸上印著一枚鮮紅水亮的%e5%90%bb痕。

怎麼看都不夠。

嚴肅微微的歎了口氣,半跪在床前,手指輕輕地拂過寧姑娘的臉頰,萬般不舍。

寧可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想要翻身,無奈腰酸的厲害,根本動不了。

“這混蛋!”寧可皺著眉頭罵了一句,想昨晚被那家夥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隻隱約覺得被他抱著去洗了澡,又被抱回來接著睡。

寧可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力氣了方動了動胳膊準備起身,卻不小心碰到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亂往我床上放,混蛋。”寧可罵著隨手那那東西抓住,居然是一個相框。

轉過身去,看見相框裡是一身戎裝的嚴上校,下麵壓著一張寫了字的紙。

寧寶:

我先歸隊了。電飯煲裡有煮好的粥,你起來後記得吃早飯。

改劇本不要太累,記得給我打電話。如果我電話打不通,那是因為我在訓練場上,你給我在網上留言,我回來就跟你聯係。

%e4%ba%b2%e4%ba%b2,寶貝。我會每天都想你的,你也記得要想我。

嚴肅。

雪白的便簽紙上,字跡跟人一樣,虯勁有力,張狂霸氣。

寧可輕輕地把紙條折疊起來,放在%e5%94%87邊%e5%90%bb了%e5%90%bb,又看著相框裡那張肆意張揚的笑臉,開心的笑了。

陪了嚴肅兩個禮拜,寧可原本計劃好的事情落下了不少。

現在連載的那本小說每天要寫,《巾幗首相》的劇本還要改。宋教授那邊隔幾天也要去一趟,她女兒不在家,老兩口很是寂寞,時不時的都會打電話叫她去吃飯。還有寧家,杜心靈更加熱衷給寧和弄什麼相%e4%ba%b2宴,寧和回回都會拉上寧可一起回去遭受荼毒。

這天好不容易清淨,寧可一個人在家裡悶了一天,一口氣把《巾幗首相》改了三萬多字。

等到晚飯的時候,寧可一邊晃著脖子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伸開雙臂慢慢地活動著往陽台上去透風。

此時正是盛夏時分,六點多的時候陽光依然白熾熱烈,陽台上的窗戶一直開車,熱浪一衝,寧可隻覺得腦袋更加暈漲。於是暗暗地歎了口氣:這空調屋子裡呆久了,真是一步也不想出門。

屋子裡手機鈴響,寧可忙轉身回去接電話,順便把厚重的窗簾拉上。

“花貓?”寧可接到電話很是驚喜,“這麼久了,你終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這不是忙嘛。我到了這邊,一直都是馬不停蹄啊。”此時的淩墨正站在一棟彆墅的陽台上,看著東方閃爍的啟明星,笑得肆意暢快。

“忙什麼啊?見到小羽毛沒有?”

“見了一麵,隻不過沒說上話。”淩墨笑了笑,當時蘇羽正跟她媽媽在一家拍賣會上,淩墨知道她去,才想辦法進去坐了一會兒,無奈鐘筱雨跟的很緊,他們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連一句招呼也沒打。

小丫頭受了很多,本來圓圓的滿月臉都出了尖下頜,想起她的樣子淩墨心裡一陣陣的抽痛。

“那你現在在哪裡啊?”寧可的聲音喚回淩墨的思緒。

“我在米蘭。”

“小羽毛也在那裡?”

“她跟她媽媽昨天去倫敦了,她那個學校還有幾天要開學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這幾天不回去。”淩墨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臂上綁著的白色紗布,輕笑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完。”

“你這一趟都走了快一個月了,不管家裡這攤子事兒啊?生意不做了?以後摟著小羽毛喝西北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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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也是生意啊,我剛打開點局麵,總要穩定穩定再走。”

“你……”寧可微微皺眉,淩墨的生意她多少了解一點,而意大利是什麼地方,寧可自然也不是一無所知。這家夥把生意坐到了米蘭?這是什麼狀況?

“可可,下次來米蘭,哥哥招待你。”

寧可皺著眉頭,沉沉的歎了口氣,說道:“你注意安全!彆讓自己受傷!讓小羽毛知道你這樣,不是又要跟你吵架?”

“那也要在一起才能吵。”淩墨眯起眼睛看著深邃的虛空,“現在連看一眼都是奢侈,我得為將來能在一起吵架而努力啊。”

“……”寧可頓時無言。

淩墨並不是那種恣意張揚的人,他自幼經曆家庭巨變,性子從那時有了很大的轉變。

他會很好的壓抑自己的個性,低調做人。但該出手的時候也絕不會手軟。

他不會主動招惹誰,但也絕不是好欺負的那種人。

他輕易不對任何事情動心,但一旦動心就一定會得到。

淩墨掛了電話,心裡的那種狂躁漸漸地平息下去,夜風吹開他黑色的衣衫,颯颯作響,身上的傷也被冷風吹得疼痛感漸漸地清晰。

他轉身回房,常年跟隨在身邊的心腹十七端了一盤熱乎乎的意麵進來:“少爺,吃點東西在睡吧。”

淩墨施施然坐在餐桌跟前,拿了叉子優雅的吃麵:“天亮後,你帶兩個兄弟去找卡納瓦羅,把後續的事情都辦妥。”

“是。”十七拱手答應了一句,轉身離開。

淩墨把意麵吃乾淨,靠在椅子上默默的想著自己來歐洲這一趟的收獲,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來。

百年望族就很了不起嗎?

蘇家,也不過如此。

兩日後,淩墨跟意大利某神秘家族取得合作,開始以米蘭為主,逐漸擴充自己的勢力。

一個禮拜後,淩墨出現在倫敦大學學院門外,黑衣黑褲,黑色的風衣隨風飛揚,半長的黑發墨鏡遮住過於淩厲的眼睛,隻露出削挺的鼻梁,好看的下巴和噙著淡淡冷笑的薄%e5%94%87。

經過將近三個月的隔離,鐘筱雨終於把女兒送進了倫敦大學學院曆史與文化研究專業。

原本蘇家在倫敦有生意和產業,蘇羽完全可以住家裡的房子,但她卻以沒有人作伴,一個人會很煩悶為理由,住進了學院在海德公園附近的宿舍。

這三個月裡,她沒發現女兒跟那個叫淩墨的聯係過一次,那個家夥現在應該還被出國限令壓製著,綁在Q市不能動彈。鐘會長以為,青年男女的感情,三個月也該斷的差不多了。

安排好女兒的食宿之後又留給了她足夠的錢,鐘筱雨才十二個不放心的離去。

隻是這位私募會的副會長並不知道,她前腳一走,後腳她的女兒就跟她嚴加防範的家夥偷偷見麵了。

淩墨看著那輛黑色的轎車從眼前駛過,淡淡的笑了笑,抬腳進了學院的大門。

蘇羽送走了母%e4%ba%b2,便想趕緊的回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