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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乾嗎?寧可大驚失色。

做吧!嗯?嚴肅微微挑眉,月半彎的眼睛,黑曜石一樣的眸子裡流動著波光。

做……做什麼?

你說做什麼?嚴肅笑得魅惑。

寧可隻覺得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心臟興奮的要炸裂開,夜風吹過祼露的肌膚帶來陣陣的戰栗,身體脆弱的部位暴露在夏夜微涼的空氣裡,不自覺的微微顫動。

一個火熱的%e5%90%bb,落在眼簾上,睫毛被濡濕。寧可抬起頭,將自己的雙?%e5%94%87送上去,%e5%94%87與%e5%94%87輕碰,然後%e8%88%8c與%e8%88%8c糾纏,他閉了眼,雙手向前伸出去,將所有疑似衣料的物體都撕開。

她的身體,從一開始就是由嚴肅來開發喚醒的,於是從始到終都再沒有人能比他更了解的徹底。他知道什麼地方應該輕觸,什麼地方可以噬咬,而手,應該要用怎樣的力度來滑動。

寧可在柔軟的公主床上躺下把%e8%85%bf纏到嚴肅的腰上。

進來!她微閉了眼,眼中含了閃爍的水光,臉色似噴薄欲出的霞。

“可能會有點痛,一會就好了。”

嚴肅的聲音微啞,有種冰涼爽滑的亞麻質地。

嗯!寧可輕輕點頭,媚眼如絲卻帶著幾分堅強。

嚴肅溫柔得近乎於殘酷,他一分分一寸寸的推進,緩慢卻堅定,像是要證明什麼。

“嗯……”從寧可的喉嚨深處傳出一聲低%e5%90%9f,手指緊緊地扭住身下的床單。

可緊緊咬%e5%94%87撐過最初的疼痛,柳葉般修長眉糾結到一起,在月的清輝中看來分外的美。

痛嗎?要不要先退出來!

嚴肅一直都留心觀察他的神色。

不要……很快就好了。

寧可擰眉低%e5%90%9f,卻將嚴肅的臉扳過來,毅然的%e5%90%bb上去,糾纏吮xī噬咬。

嚴肅也不動,隻緊緊的擁抱,手臂收緊,手臂上的傷口洇出血來,痛的歡快。

肺在燃燒,像是要炸開,卻仍然舍不得放手。

是的,很快就好了,當身體都燃燒起來,當全身上下的肌膚都像結合處那樣火熱的時候,就什麼都好了。

嚴肅的動作漸漸的加快,寧可終於忍不住低%e5%90%9f出聲,還有嚴肅深重的呼吸,與這空寂的夜融為一體。

寧可努力的睜大眼,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搖晃的,她似乎看到無數的星和月,通通被搖散了,化做滿天的煙花,她努力分辨,卻看不清,哪一顆是星,而哪一隻是他的眼,於是伸出手去,撫摸熟悉的皮膚,牢牢的抓緊,連指甲都要嵌進肉裡,嚴肅吃痛的皺起眉,%e5%90%bb像羽毛一樣的落下去,一路%e5%90%bb過,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裡,牙齒輕咬著指間細致的肌膚。

當美妙的時刻來臨的時候,寧可真的看到地平線在移動,什麼都在移動,消散,離他遠去,大地像是裂開了,他在墜落,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而唯一真實的隻有自己身體裡奔流不息的火焰,還有在自己的%e8%83%b8口激烈跳動著的另一個人的心臟。

於是他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嚴肅的眼睛,那是這無量幻境裡,最亮的星,妖異而熾熱的閃動著,令他心甘情願的迷失,把一切都奉上,隨著他的節奏起伏。然後一起低吼尖%e5%90%9f,欲望衝閘而出,像是要把所有的靈與肉都要抽儘了,連最後一份的氣力都耗儘。

原本僵硬如鐵的肌肉也柔軟得幾乎移動不了一根手指,嚴肅伏到寧可的身上,低低的喘著氣,嘴%e5%94%87似有苦若無的輕觸著他的臉,像綢緞一樣的輕盈柔軟。

昏沉一覺,嚴肅是被餓醒的。

睜開眼睛看看四周黑乎乎的,他下意識的伸手摸到床頭燈打開,扭頭看見睡在身邊的姑娘。

長發散亂在枕畔,宛如某大家的香墨在雪白的絹帛上隨意畫了幾筆,圖形抽象,卻絲絲纏繞著無限情誼。粉色碎花夏涼被裹在寧姑娘的身上,露出一彎雪白的臂膀,肌膚勝雪,瑩白如玉。

這場實戰,端的是儘情儘興,酣暢淋漓。

嚴肅把寧可叫醒的時候,她正在夢裡對著一大桌子美味佳肴,吃的痛快。

“寶貝,醒醒了……餓不餓,吃飯了。”嚴肅趴在床頭,輕輕地捏著寧可的鼻子,聲音軟的不像話。若是讓他手下的兵聽見了,肯定會以為他們家隊座鬼附身了。

“討厭啊!我正在吃呢……唔!好痛……”寧可幽幽的睜開眼睛,身子稍微一扭,便覺渾身酸痛,一絲力氣也沒有,像是剛剛跑過了馬拉鬆,從幾萬米的跑道上爬回來一樣的難受。

“哪兒痛?我給你揉揉。”嚴肅的大手從寧姑娘的胳膊開始,一路揉捏到腰上,然後再到腳趾頭,逮著重點%e7%a9%b4位和神經末梢,細細的捏。

嚴上校經過嚴格的格鬥訓練,熟悉人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寸筋骨,用心按摩起來,手法比專業人士還專業。

寧姑娘在他一通用心服侍下,身上的酸痛減退了不少。終於能緩緩地翻個身,慢慢地坐起來了。

“我好餓啊!”寧可靠在床頭,對著天花板哀歎。

下午的時候開始做,做完就睡,現在已經半夜十一點了,算算差不多十個小時沒吃沒喝了。

“等著,我去給你拿吃的。”嚴肅樂滋滋的轉身去了廚房,不多會兒端了一盤西紅柿燉牛肉蓋澆麵來,“寶貝,嘗嘗為夫的手藝。”

寧可此時懶得跟某人鬥嘴,抓過筷子嘗了塊牛肉,一邊吃一邊點頭:“不錯,這牛肉燉的挺好。”

“多吃點。”嚴肅端著盤子看著寧姑娘吃的歡實,心裡萬分滿足。

吃飽喝足,嚴肅又把寧姑娘抱去洗手間跑了個香薰浴後,再回床上繼續睡。

這一覺,寧姑娘老老實實在床上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還是被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寧可閉著眼摸到手機,看也不看就接了電話:“喂?”

“呃……姐?”

“?”寧可皺眉,一時反應不過來這人是誰?寧和?他才不會乖乖的叫自己姐。

“我家隊座呢?”

“馬騏?”寧可頓時清醒,睜大了眼睛看著手裡的手機,可不正是嚴肅前天剛買的那款跟自己同款不同色的愛瘋嗎?

“是我啊,姐,我家隊座呢?”馬騏在病床上躺著,隻覺得小心肝兒直顫,聽著寧姐這聲音,怎麼就那麼曖昧銷魂呢?隊座該不會是得逞了吧?

寧可轉頭看見嚴肅穩穩地坐在電腦桌前上網,便把手機直接丟過去:“你在這裡怎麼不接電話?!”

嚴肅抬手接住手機,笑道:“是你搶著接嘛。我若是不讓你接,你肯定以為我有什麼背著你的事兒呢。”

電話那邊,馬騏嗷嗷的叫:“隊長隊長!你沉浸在溫柔鄉裡,就不管兄弟的死活啦!”

“你特麼不是勾搭了一群小護士嗎?你的死活暫時交給她們了。”

“嘿嘿,隊長,咱們打的賭還算數嗎?”

“算,媽的,老子什麼賴過你們這些兔崽子的賭帳?”嚴肅笑了笑,眼神掠過寧姑娘豔若桃李的臉龐,居然浮現一絲隱隱的羞澀,“還有事兒沒?!”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隊長,你再幫我問問我姐今天還給不給我送早飯啊,我這兒都餓的前%e8%83%b8貼後背了”

“你特麼的什麼時候把這稱呼改了,就能吃早飯。”嚴肅說完,隨手把手機丟回床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浴室的門響,嚴肅忙回頭但見寧可一邊挽著頭發一邊走出來,到電腦桌旁拿了那支碎鑽發夾把長發固定住,雪白的絲綢睡裙領口開著,露出一段如玉的脖頸。

嚴肅頓時覺得某種情緒慢慢地勃發起來,在身體裡四處遊走,差點沒忍住,把眼前這丫頭再次摁在床上,酣戰一場。

“不吃飯嗎?”寧可弄好了頭發,回頭看見某人傻愣愣的坐在那裡,奇怪的問,“馬騏說什麼啊?放下電話你就傻了?”

“沒……沒什麼。吃飯吧?”嚴肅忙站起來往飯桌跟前走,“我打了豆漿,還做了%e9%b8%a1蛋餅,你看看%e9%b8%a1蛋餅是你喜歡的那種口味吧?”

“好啊。”寧可去冰箱裡拿了番茄醬和昨天醃製的小黃瓜擺在餐桌上。

兩個人吃了早飯,寧可又逼著嚴肅回醫院打最後一次吊瓶,換最後一次傷藥。

忙完後,寧可看著活蹦亂跳的馬騏,笑道:“明天你們兩個就要歸隊了,今晚姐姐請你們吃好的。”

“真的?”馬騏兩眼放光:“我想吃寧姐你%e4%ba%b2手做的菜。那個糖醋排骨,還有樒汁%e9%b8%a1翅都很好吃,我喜歡。對了,還有粉絲蒸扇貝!”

“閉嘴,再說你現在就回基地給我訓練去。”嚴肅說著,抬手給馬騏的後腦勺來了一下。

晚上,寧可叫上寧和,佐羅,帶上嚴肅和淩墨一起去明珠海港中餐廳吃飯。

恰好蘇陸軒有生意上的朋友一起吃飯,也定在中餐廳。

寧可他們說說笑笑一起進房間的時候蘇陸軒恰好出來打電話,回眸的一瞬間看見寧可一身白裙從幾個英俊的男子之間,左顧右盼,明眸善睞,裙袂飄飄,宛如仙子。

“可可?”蘇陸軒連電話都顧不得講了。

“蘇六少?”寧和緊走一步,伸出右手:“有些日子沒見了,一向可好?”

“寧少,諸位這是?”蘇陸軒的手握著寧和,眼睛卻看著寧可。

“幾個朋友一起吃飯,想不到在這裡遇到蘇六少。怎麼樣,要不要一起?”

蘇陸軒笑道:“我倒是很想,隻是今晚還約了九辰集團的章總他們,有些不方便。下次我做東,請幾位暢飲。”

“這樣啊,那好,蘇六少你忙,我們的房間定在那邊,先過去了。”

“嗯。好。”蘇陸軒側了側身,待寧和攀著佐羅的肩膀從自己麵前走過去後,方開口叫了一聲:“可可。”

寧可剛好走到蘇陸軒麵前,聞言腳步一頓,微笑著叫了一聲:“蘇六哥。”

“怎麼不見淩墨?”蘇陸軒文雅的笑著,“前天他還打電話給我,說你從加拿大回來了,要一起吃飯。”

“哦,他有事,可能會晚到一些。”

“好。”蘇陸軒點點頭,淡然的笑了笑。

“六哥,若是沒彆的事情,我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