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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吩咐立刻去查之前在靡色酒吧纏著蘇羽和寧可的那幾個混混的落腳之地。

寧和掛掉電話後拎著寧可的包直接衝進購物商場,一路踏著電梯跑下去,推開來往的人們直奔保安部。

而與此同時,新東方購物商城年輕的總經理蘇陸軒也接到了他五嬸鐘筱雨的電話:“陸軒!陸軒……”鐘筱雨的哭聲讓臨時回公司開會的蘇陸軒嚇了一跳,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五嬸,怎麼了?”

“小羽……小羽被壞人劫走了!那人身上帶著炸彈,說……說報警就直接引爆……嗚嗚……”

“五嬸,你現在在哪裡?!”蘇陸軒的聲音立刻變了調,會議室裡的幾位高層都紛紛起立,麵色凝重。

“我在大街上……我跟小羽毛要過馬路的……嗚嗚”鐘筱雨哭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五嬸,你抬頭看看周圍有什麼標誌性建築。”蘇陸軒竭力保持鎮定。

“我不知道,你彆管我,陸軒,你快想辦法救小羽毛……”

蘇陸軒心急如焚的說了半天才哄著鐘筱雨說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他立刻抓了車鑰匙去找人,並吩咐自己的助理:“立刻報警!我妹妹蘇羽在長安路和豐台路路口被暴徒劫持,對方有炸藥,蘇羽有生命危險!”

蘇陸軒的助理嚇了一跳,直接把電話打到了Q市刑警支隊副隊長徐暢的個人手機上。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Q市刑警,武警,特警都被驚動了。

暴徒身上有炸藥,或許還有槍支。分彆劫持了兩個姑娘,時間前後相差不到十分鐘,一個在新東方購物樓頂停車場,一個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交警那邊立刻調出各個路口的監控錄像尋找一輛灰色的兩廂夏利,就算車牌是假的,估計也沒那麼快換下來。

刑警支隊的徐隊長和特警支隊的周隊長接通電話,把報警人告知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周呈曄立刻調動手下人馬,準備行動。

而嚴肅也在給寧可打電話被拒聽的時候坐不住了。他抓起手機跟徐冉說了一聲:“抱歉,我有點急事。”便迅速離開。

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寧可肯定遇到了麻煩事。

兩個人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前一刻還約好來接他,她怎麼可能一轉眼就不接電話?

嚴肅甚至還感覺到電話不是寧可掛掉的,他猜想寧可是不是遇到了小偷,或者搶包的人,偷了她的手機不敢接電話,直接掛掉。

於是他一邊下樓梯一邊握著手機繼續撥打。

這次電話接通了,卻是個男的聲音,聽起來很焦躁,火氣大的要命:“喂?!”

嚴肅忍不住皺眉,聲音冰冷:“你是誰?這手機的主人呢?”

“你他媽的又是誰!”寧和還以為是暴徒打來電話要錢的,“我告訴你,你若是敢把我姐怎麼樣,我要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你是誰?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嚴肅急了。

“我是寧和!就是你們劫持的人的弟弟!彆他媽的裝蒜!不是要錢嗎?一千萬,我準備好了,錢給你送到哪裡去?!”

“寧可被劫持了?!”嚴肅隻覺得腦子裡哄得一聲,似是有十幾公斤C4炸藥同時引爆,“你說清楚點!寧可在哪裡被劫持了?!”

“你是誰?!”寧和這才發現自己吼錯了人。

“我是寧可的男朋友。”嚴肅左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你說清楚點,寧可在哪裡被劫持的,劫持人是什麼樣的人?!”

寧和愣了一下,咬牙罵了一句臟話,說道:“是你約寧可來新東方的對吧?你個混蛋。寧可就是在新東方樓頂被劫走的。暴徒身上有炸藥,兩個人,開了一輛灰色的兩廂夏利,舊車。”

“多久?”嚴肅一邊說著,一邊以最快額速度衝出商場,撞開人群往大街上奔跑。

“不到十分鐘。”寧和說完就掛了電話,他現在沒心思跟寧可的這個男朋友廢話,商城保安部經理已經把樓頂的錄像調了出來,寧和再次看見剛剛的畫麵,雙眼幾乎要瞪出血來,“就是這個,這個混蛋,把他的臉抓下來……快!”

保安人員在監控錄像裡把那個暴徒的臉抓拍下來,通過網絡算送給了刑警大隊。

刑警大隊的人立刻調出資料庫開始查詢此人的身份履曆。

大街上,嚴肅把手機裝進作訓褲的口袋裡,一雙眼睛微微眯起,冷睿的目光從大街上擁擠的車輛裡逐一掃過。

周末下午,繁華的商業街上十分的擁擠,車輛以龜速緩緩前進。

嚴肅的目光掃過幾十輛紛雜不同的大小汽車,終於瞄見了一輛灰色的兩廂夏利。

他心頭突的一跳,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寧可就在那輛車上。

於是他奮起直追,幾個縱躍跨過擁擠的街道,穿過橫欄,直接飛躍到馬路對麵。留下一連串的驚呼罵娘刹車鳴笛的同時,拉開一輛行駛中的出租車,兩張粉紅票子‘啪’的一拍,低聲命令:“跟上前麵那輛夏利,車牌號Q—B4454的那輛。”

“喲,哥們兒好身手啊。”出租車司機還隻當是老公圍追堵截翻牆出軌的老婆,麵對嚴上校陰沉沉的臉色,還有心調侃。

然而那輛夏利車上的人顯然是注意到了身後的慌亂,當然,嚴上校驚豔的橫跨六車道大馬路的壯觀場麵,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前麵黃燈一閃之後,紅燈亮起,夏利車不但不停,反而加油門直衝出去。

出租車司機剛要踩油門,嚴肅立刻命令:“不許停!立刻追上去。”

“哥們兒……”出租車司機皺眉,這年頭闖紅燈可不僅僅是罰款的問題了。

“出了所有的事情都我負責。”嚴肅的聲音帶著剛硬果毅,不容拒絕。

“這……什麼大事兒啊……”出租車司機顯然還是不能相信這個冷硬的男人。

嚴肅不得不拿出軍官證:“前麵那輛車裡是恐怖分子,你按我的話做!一切責任都由我來負。”

“得來!”出租車司機一眼瞥見軍官證上的鋼印,還有軍銜處的‘上校’兩個字。腳下油門立刻踩下去,車子轟鳴一聲追出去。

事實證明的哥的追蹤水平是多麼靠譜的存在,雖然夏利先衝出去一兩分鐘的時間,又是亡命逃%e8%84%b1,占了先機。但這位出租車師傅開車的水平也不是蓋的,車子追出去後直接去副道行駛,隔著綠化帶避開夏利的觀後鏡全力加速,在下一個紅燈亮起的時候,逼近了那輛夏利。

嚴肅是狙擊手出身,目力過人。即使夏利車的後玻璃上貼了膜,他仍然看清楚了車裡的人。

長發的姑娘被一個男人鉗製著脖子,歪著身子靠在座位上,偶爾掙紮一下,都換來暴力的推搡。

可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嚴肅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e5%94%87,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那混蛋打死碾碎。隻是理智提醒他不能這麼做。

那些人身上有炸藥,必須控製局麵,先把引爆器弄走才能實施營救。

單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辦法控製這些暴徒的,這一點嚴肅自然清楚。他叮囑司機:“盯牢他,彆太近也彆太遠。”

司機對這個富有挑戰性的事情很有興趣,響指一打:“您放心。”

嚴肅又看了一眼前麵的車,拿出手機來撥打周呈曄的電話。

“隊長?有事?”周呈曄已經調集了人馬準備出發。

他已經到得到消息,說劫持蘇羽的那輛麵包車出現在香江路中段正在向西行駛。香江路往西不到兩公裡就是城郊,那裡有幾座爛尾樓,是上一屆市長在的時候弄得一個招商項目,後來那個市長出了問題被雙規,招商項目被擱置,成了爛尾工程。那一帶地形複雜,暴徒一旦進了那地方,事情就麻煩了。

“我在建設路西口,有暴徒劫持了寧可,正在往西行駛。我身上沒有家夥不好乾活,你從想辦法繞到他前麵等我。”

“寧可?”周呈曄驚訝的低呼一聲:“你正跟著劫持寧可的車?好我知道了,劫持另一個姑娘的那些家夥們正在望城西那片爛尾樓方向靠近,他們是一夥的,有炸藥,應該也有槍。隊長你先跟定他們,我馬上通知人配合你的行動。”

“好。”知道對方的目的地,嚴肅放心不少。不管怎樣,路上都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十幾分鐘後,出租車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差點被一輛切諾基給撞上。

刺耳的刹車聲把司機師傅嚇的一身冷汗,剛要開口罵呢,就見切諾基的車門被推開,一個麵目猙獰的男人朝嚴肅喊了一嗓子:“我是寧家的人,上車!”

嚴肅立刻推開車門跳下出租車,鑽進了大切裡,關門的同時朝著出租車一揮手:“兄弟,我叫嚴肅,回頭去特警支隊找我。”

出租車師傅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捏著剛剛嚴肅甩下的兩張粉紅票子心想今天可真他媽的邪門,但願這家夥不是個騙子。

大切諾基是寧仲翔的座駕,隻是車上招呼嚴肅的人不是寧仲翔,而是他身邊最得力的保鏢傅天翔,外號‘野鷂子’。

接到寧可被劫持的消息時,寧仲翔剛好派司機送傅天翔去機場,送他飛去雲滇探%e4%ba%b2。於是寧仲翔二話不說立刻下令傅天翔,先彆回家了,趕緊的去新東方購物接上寧和去救寧可。

說來也巧,傅天翔原本是覺得時間還來得及,想去新東方給家中老母買點補品再走的,不想出了這道岔子,於是他立刻給寧和打電話。

寧和則已經接到了消息,說那輛劫持寧可的夏利跑到建設路,正被一個現役軍人盯上了,那個大兵打了一輛出租車正跟著暴徒往西走。他把出租車的車號報給了傅天翔,叫他直接去建設路。自己則開著寧可的高爾夫隨後追趕。

寧可的額頭被黃毛砸了一下,傷口破了,血從額頭上流下來,血腥味讓她極度的害怕。再被掐著脖子,幾次掙紮後,後腦上又被砸了兩下,便覺得昏沉沉的辨不清東南西北。

隻覺得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漫長的讓人難以忍受。在她將要徹底昏過去的時候,車子嘎然停下,黃毛掐著她的胳膊嗬斥:“下車!”

寧和茫然的睜開眼睛,便見車子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