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1 / 1)

情場上都失意了十萬八千裡了,怎麼回來打把牌還是輸呢?”

“隊長,你這也太打擊了吧?你說你都失意十萬八千裡,那兄弟們這輩子豈不都沒指望了?”

“是啊隊長,不能夠吧?你標準到底有多高啊?”

“嘖嘖,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是我的標準高?”嚴肅一揮手:“不說了不說了,打牌打牌!”

狙擊手陳東曉不吭聲,把撲克一劃拉,洗牌,準備再次開打。

副隊長霍城抬手提議:“我說,咱們就這麼打沒意思,得來點彩頭。”

“成啊!”馬騏大眼睛一眯,立刻會意副隊長這是要撓隊長的咯吱窩兒了,立刻響應號召,“來什麼彩頭?不如輸家的答應贏家一個要求?”

“擦,這不是報私仇的好機會嘛!”一向視嚴隊長為神明的羅小傑偷偷地瞄了他家隊長一眼。

霍城一把攬過羅小傑,看著嚴肅說:“不太過分就成啊,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出生入死過,還怕這點小意思?是吧隊長?”

嚴肅大氣的點頭:“沒錯。開始吧。”

於是又接著打。

這回嚴肅運氣還算不錯,雖然不是贏家,但好歹也不是最倒黴的那一個。

輸家的羅小傑應贏家馬騏的要求,來了一段天鵝舞,把一群老爺們給樂得前仰後合。

然後繼續打,馬騏和霍城心意暗通,想要捉嚴肅。其他幾個人除了羅小傑之外,都福至心靈,一陣圍追堵截,終於在第三把上,嚴肅再次輸掉。

贏家馬騏嘿嘿一笑露出兩排小白牙:“看在隊長大人今天相%e4%ba%b2十分辛苦的份上,兄弟就不讓你表演什麼節目了。您告訴咱們,寧可是誰呀?”

“……”嚴肅心裡一愣,暗想著自己什麼地方露了馬腳,卻一臉無辜的看著馬騏:“你說什麼呢?”

“裝。”馬騏鄙夷的給了嚴肅一個白眼。

“犯得著裝嘛我?”嚴肅打定了主意不承認。

馬騏無奈的歎了口氣,抬手往衣兜裡一伸,掏出一張白紙,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嚴肅:“我這裡有證據。”

霍城忙搶過那張白紙展開一看,A4白紙上隻寫了六個字,‘寧可,寧可,寧可’。

這筆跡,跟嚴肅一起從海陸連隊裡打拚上來的霍城看了有七八年了,想不認識都難。馬騏這小子還真有一套,這麼絕密的東西都能搞到手。

嚴肅一看瞞不住了,便大大方方的笑起來:“你不提我還忘了。就是這張紙害得老子這幾天沒頭蒼蠅一樣瞎忙活。你說參謀長缺不缺德啊!憑著這麼一張紙給咱們頭兒告我狀。真是子虛烏有。”

卷一 一見鐘情 第十一章 擺譜

嚴肅一看瞞不住了,便大大方方的笑起來:“你不提我還忘了。就是這張紙害得老子這幾天沒頭蒼蠅一樣瞎忙活。你說參謀長缺不缺德啊!憑著這麼一張紙給咱們頭兒告我狀。真是子虛烏有。”

神通廣大的馬騏歎了口氣,無奈的問:“隊長,你還不說實話?不把我們這些人當兄弟了?”

這帽子太大,一中隊裡是個人都頂不起。嚴肅舉起雙手,無奈的笑道:“我說,這就是個小姑娘的名字。沒錯,是我寫的。可這小姑娘害慘了我了!我這……我真是恨不得把她弄咱們中隊來把她狠狠地練上一把,練得她哭爹叫娘滿地找牙才解恨。”

“這麼恨她?”馬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哥們兒幾個,有些摸不著門路。

“嗯。”嚴肅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看著幾個呆頭鵝,“還打不打?不打我回去睡覺了。”

霍城咳嗽了兩聲,擺擺手說道:“那什麼,時候不早了,明天二十公裡負重二十公斤武裝泅渡,大家早點睡覺吧。”

“走咯!睡覺去了。”眾人一哄而散,各自打道回府。

嚴肅回到自己的宿舍裡,把身上的衣服%e8%84%b1掉往隨便一丟,光著身子鑽進了洗浴間。

洗了個冷水澡出來後,滿身的煩躁儘數消失,打開窗戶吹乾了短刺的頭發,轉身坐在書桌跟前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開始看這次的軍演地圖。

海大附近某小區內,夜色籠罩著萬家燈火。桃李芬芳的季節,連海風都帶著淡淡的甜香。

寧可坐在電腦桌跟前,十指如飛,劈裡啪啦的打字,纖細的小腰挺得筆直,長發被一隻發卡夾住,露出修長如玉的脖頸。

她最近在寫一篇軍旅言情小說,男主是一個特戰隊員,服役於西南某軍區,女主是一名軍醫。戰士和醫生的愛情是軍旅小說裡最常見的,卻也是最合情合理的配對。

寧可的小說比較大眾化,人物設定力求接近生活,不願劍走偏鋒。但故事情節卻九曲十八轉。

這個故事剛寫了開頭幾萬字,正寫到男主護送在任務中被子彈打中肺部的戰友去醫院搶救,醫院的外科主刀大夫都在手術台上忙著。隻有女主在值班室,但她現在隻是實習醫生,行醫資格證考試剛剛結束,是否通過還是未知,行醫證自然沒有拿到手。

傷員情況十分緊急,必須馬上手術。

男主找到女主,要求手術。女主卻不敢上手術台。雙方僵持不下,戰火噴發,男主掏出槍來逼著女主去給他的戰友手術。

這裡寧可正興奮的碼著男女主相愛相殺的對白,旁邊的手機悠揚的響了起來。

寧可一動不動,繼續興奮地碼字,對手機傳來那曲動聽的《梁祝》直接當做純音樂來聽。

聽了一遍又一遍,當淒美的小提琴協奏曲連播三遍之後,寧可終於把兩個人的對白寫完,呼了一口氣抄起手機,看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接聽:“喂?”

“妞兒,再喝一杯吧?嗯……”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男人猥瑣的笑,夾雜著混亂的音樂,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寧可皺著眉頭把手機從耳邊拿開,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蘇羽,心裡立刻一驚,趕緊的把手機貼在耳邊聽。

“唔……你的嘴巴好臭,離我遠點……”蘇羽的聲音聽上去軟軟的,帶著誘人犯罪的味道。

蘇羽你這蠢貨!寧可低聲詛咒了一句,掛掉電話連衣服都來不及換,抓了錢包鑰匙和手機跑到門口隨便船上一雙帆布鞋便衝出了屋門。

春天的夜晚,城市的每個角落都充斥著一種靡靡的味道,好像所有的生物都到了發倩期,狂躁,不安,渴望無限伸張。

寧可心急火燎的開車直奔一家名叫‘靡色’的酒吧,那是自己和蘇羽偶爾無聊會去的地方,剛剛電話裡她聽見了那裡的酒保隨著音樂很嗨的唱了一句,那聲音她熟悉,是靡色的酒保沒錯。

匆匆把車開到酒吧門口,顧不得停到車位上去,推開車門抓了包包直接衝進酒吧裡。

吧台跟前的高腳凳上,蘇羽已經醉眼迷離的趴在吧台上傻笑,她身邊坐著一個黃毛男人,個子不高,穿的也是亂七八糟,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黃毛的手搭在蘇羽白嫩嫩的手臂上,不停地揉捏。寧可見了更是火大,上前去啪的一聲拍開黃毛的手,一把拉過蘇羽,冷冷的說了兩個字:“滾開。”

“喲!”黃毛一見寧可,一雙三角眼立刻放亮光。

這姑娘有一張好看的容長臉,碎額發遮住漂亮的額頭,一雙瞪圓了的大眼睛滿是怒火,像是一頭發怒的貴族貓,她穿了一件寬吊帶的白色棉布連衣裙,領口細細密密的褶皺在吧台燈的照射下鍍上一層五彩的顏色,裙擺一直垂到膝蓋,露著一雙修長的小%e8%85%bf,淺藍色的帆布鞋,鞋口處露出玲瓏的踝骨。

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踝骨呢?黃毛下意識的%e8%88%94了%e8%88%94嘴巴,心想這樣的小腳踝,能%e4%ba%b2一%e4%ba%b2多好。

寧可看都不看黃毛一眼,隻問吧台裡的酒保:“我朋友的酒水單呢?”

①思①兔①網①

“呃……剛這位少爺請了。”

“多少錢?”寧可冷冷的看著酒保。

“已經付了……”

“我問你多少錢!”寧可毫不退讓。

“呃……一共是——二百六十塊。”

“給你!”寧可打開錢包拿出三張粉紅票子拍在吧台上,攬過蘇羽轉身就走。

“等等……”黃毛一伸手攔住了二人的去路,“這位姑娘,你的這個朋友已經答應陪本少爺了。你又何必多此一舉?懂事兒點,行嗎?”

“你是混那條街的?”寧可大眼睛眯起了一半,目光裡閃著冰碴一樣光澤,“這條街是柳老二的地盤,後麵那條街是福三兒照著。前麵那條街是灰耗子。你是跟誰的?”

黃毛的目光一凜,臉上帶出了幾分恨色。

寧可冷冷一笑,接著問:“哦,我看你麵生的很,或許你不是東城這片兒上的。那麼你是跟西城的花貓兒很熟了?”

提到‘花貓’兩個字,黃毛的氣勢立刻降了幾分。

寧可懶得跟他廢話,伸手推開人,半抱著蘇羽的腰往外走。

卷一 一見鐘情 第十二章 淩少

蘇羽軟軟的靠在寧可的肩膀上,傻乎乎的笑著嘴裡還喋喋不休的說:“我要喝酒……我沒醉呢,再喝嘛……可可,你陪我喝……”

寧可低聲哄著她:“小羽毛,彆鬨了,我們回家。”

身後的黃毛在詫異中回過神來,探究的看著兩個姑娘出了酒吧的門口,忽然對著身後一招手,尖著嗓子喊了一聲:“都出來!”

呼啦一下,低靡的燈光下閃出七八個人來,湊到黃毛跟前,七嘴八%e8%88%8c的問:“胡哥,怎麼回事兒?”

“就是啊胡哥,怎麼了?剛那妞兒不聽話?”

黃毛咬著牙啐了一口唾沫,罵道:“奶奶的,居然把淩少拉出來壓我!當我是白癡啊?淩少怎麼會認識這樣的小丫頭。給我上!後來的那個妞兒比之前那個還正點。今晚大家好好地樂一樂!”

“好!”眾人一起哄,跟著黃毛一起出了酒吧。

寧可扶著蘇羽走到車跟前,剛要伸手拉開車門把蘇羽扶進去,身後有人啪的一下摁住了車門,一陣酒臭味撲麵而來,黃毛冷笑道:“小妹兒,彆走啊。”

寧可皺眉看著黃毛,冷笑道:“怎麼,你活膩味了啊?”

“哈哈!老子沒活膩味。”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