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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便戛然而止。

利刃一般的器具暴行闖入他的身體,將從無人來訪的領域強行開破。

那一瞬,他隻有繃緊身體,後仰著透露,嘴是微微開啟著的,卻連叫聲都發不出了。

一雙瞳眸完全被血色蔓延,無法壓抑的情緒勾芡起鋪天蓋地的怨念席卷而入,而痛感更勝衝刷五感。

像是失聰了,聽不見。

像是失明了,看不見。

但附在上方的人暴行仍在繼續,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好像根本沒有發現少年的異樣。

蠻橫的行為撕裂了甬道,血液將原本乾澀之地浸濕,隨著那個人慫動的頻率發出些惹人臉紅的濕濡聲。

黑暗是最好的襯托,屈身在人下的少年像是斷了線的人偶,身體的頻率完全跟隨著上方的人而動著。

金色的發絲磨蹭在兩邊,那一雙緋紅的雙眼在此刻與他異樣的絕配。

憤恨、暴怒、絕望……更多的負麵情緒展現在其中,他兩手的指甲狠狠陷在賀老板肩膀處,一道道紅色流淌成的印跡順著往下發展,一滴一滴的紅色顆粒,有些散落在地麵之間、金發之中或許是少年的麵部。

☆、出錯 二

昏暗的空間回響著聲音的混雜,喘熄聲、黏著聲還有像是從喉嚨間擠壓出來的%e5%90%9f咽。

賀老板的動作絲毫沒有任何約束,每一次的抽-出與插0入都是快速且大幅度,那交融之地甚至翻出些血液組成的泡沫。

沒有經曆過這種苦差的身體幾近承受不住,每每會跟著那根部的拔-出連出些柔軟的腸肉,緊致的扒著蠻橫的出入者不肯放鬆。

少年的身體被頂撞的肆意搖擺,背部摩攃在原本冰冷的地板上也泛起了滾燙之感,像是要被活活連帶下皮肉一般。

“啊…啊……”喉嚨間翻滾出的聲音稱不上是呻-%e5%90%9f,更像是瀕臨之際的壓抑,沒有除了痛苦以外的含義包雜在其中。

居上者絲毫不顧被動者如何而肆意妄為,攪動在少年體內的物體冰冷而硬質,無規則的律動,像是要將他的腸道絞碎一般。

單一卻又無法忍受的折磨與痛源不曾間斷,藥效沒有因短時間的運動便得到抑製。酷拉皮卡感到身體漸漸麻木,並不是感覺不到疼痛,相反,那些感觸不曾減少。但手腳漸漸已經發麻,連發泄的抓的動作都做不到了,身體的體溫好像要和地麵與上方的人的溫度同化一般。

身-下的撞擊卻忽然間加快了速度,腰肢被伸過來的手臂攬著,支起他的身子。他的身體經受不住的出現了痙攣的症狀,緊接著,那個人的動作加大力道,頂撞至最深處卻猛然停滯。

身體內被灌注入涼意黏著液體的感覺讓酷拉皮卡泛起一陣惡心的感覺,胃部也連帶著下.體一起抽痛著,那些東西噴灑在體內的瞬間……能清晰的感覺到。

身上的人就像完成了一項任務一般呼出一口氣,隨後毫不在意的撤開攬著少年腰部處的手,任由他平落摔在地,埋在他體內的物件也借機空擋抽出。

長發的男人拉攏身上的衣袍,直起身來整理著有些微微散亂的長發,然後伸手去拾取撂在旁處的厚重外袍。

穿戴之間,他的視線掃過蜷著身側躺在地上的少年,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想了想,終究是將穿到一半的外袍重新褪下,隨後彎□用它將地上的人包裹起來,打橫抱起,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那雙泛著紅光的眼睛始終毫無目的的直視著前處,毫無情緒波動存在在其中。

因為疼痛刺激而清醒,因為無法承受而崩潰麻木。

賀老板從包裹著少年的衣袍之中摸索出兩支小瓶子來,到處其中的藥將其給少年喂下。

屏障得到解除,那雙眼睛隨即便如同失去了電源一般,先是恢複成往日的藍,雖依舊無神采,之後便閉合而上。

寬衣解帶,賀老板抱著沉睡之中的少年埋進水池之中,那雙被青紫與狼狽遍布的身體被包容入澄清的水中,為防止少年的身體滑落入水中,賀老板靠著邊沿,一手攬著他的身體,一手進行著清理的動作。

手指伸入剛剛遭受過肆意蹂-躪的部位,將其中的穢物弄出來,之後還要上藥,不好好做清理是不行的。

但是……已經是瑕疵品的東西,不能再作為商品交給客人了,現在的舉動是否有意義?

賀老板在思考著,但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

他想他善待這些人的原因在於他們對自己有利用價值,但是酷拉皮卡的話,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吧?畢竟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剛剛被這個小鬼擺了一道呢,雖然他的下場也算不上好,但這該怎麼說……自作孽不可活吧?

就這麼放棄又覺得有些不甘心,這個小鬼有些太過聰明,在自己身邊呆了一段時間,隨意流放到哪裡的話說不準也對自己之後會有什麼阻礙?

還真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呢,話說回來,雖然剛剛被算計的是自己,但說實在的不如說受苦的倒是這個小鬼呢……感覺哈不錯。

賀老板正打算帶著他從浴室裡起來,無意中又瞥到了放在池邊的兩隻瓶子。

那個……沒記錯的話是叫洗發露和沐浴露的東西,好像酷拉皮卡每次清洗都會用到的。

他一手攬著少年的身體,伸出另一隻手拿過其中一隻瓶子,拇指將蓋子頂開。

還記得上一次酷拉皮卡是怎麼用的,賀老板又回到池子裡,撩起水將少年金色的發重新打濕,然後倒出瓶子裡的香波塗抹到柔軟的發絲上去。

將少年重新清洗過一遍後,池子中已經飄的到處都是泡泡。

沒有使用經驗的賀老板拖著人從池子裡趴了上去,謹記下一次不要在水池裡清涮這些泡沫。

抱著昏厥中的人從浴室中走出,賀老板從櫃子裡找出乾淨的衣物替酷拉皮卡套到身上,將他擺平放在床中,然後鋪蓋上被褥。

依舊像往常一般,在睡眠中的少年會皺著眉頭,但今日卻更勝於往日。賀老板點燃床底的檀香,然後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

他躺平在床上,像平常一樣,沒有一會就可以睡著的……但是卻總感覺到缺失了什麼,先前緊貼著那具溫熱身體的觸?感倒是讓他有些失去了失去了睡意。

賀老板側過身,看著平躺在床的另一側的金發少年。

並不是冷的渴求溫度,而是人體的溫度在不經意間讓他懷念起一些事情。

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或許那些人的屍骨都已經融化進泥土之中不複存在了,即便還在,他也沒法再回去那邊,隻能守在這個地方…

伸出手將床榻另一邊的人拉扯到身邊,溫熱的感覺,是自己失去了很久的東西。

就這麼貼著抱著,好像比平日裡守著一邊睡著的感覺好上很多,即便有了可以消退夢境的安神香,賀老板在這次也做了個朦朧的夢境。

直到%e8%83%b8口前傳來猛然的一陣刺痛讓他睜開眼,看不清的夢也隨即消失了。

賀老板低下頭,清醒幾分,身上穿著的白色裡衣%e8%83%b8`前烏紅了一片,血色順淌在深色的床單隱去了影。

持著沾著血跡的鎖鏈尖錐的少年因仍被那雙手臂禁錮著無法後退,連帶著自己身著的白衣也沾上了幾滴紅色。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左邊的%e8%83%b8口是心臟跳動的地方,這一擊或許對於大部分人來說是必殺。

長發的男人放開雙手,坐起身來,抬手抹了一把%e8%83%b8`前的位置,痛覺是存在的,但是就算刺的再深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他扭過頭看著已經趁著這空擋退後的酷拉皮卡,若無其事的道:“下手還真是利落,如果我的心臟還有作用的話,說不定這一擊能夠殺死我啊。”

站在床邊的少年警惕的看著他,手中的鎖鏈樣似隨時待發。

一雙眼睛在賀老板開口說話後便由藍轉換為紅色,麵上看起來並沒有過多表情,但那雙通紅的眼睛應該能透露他此刻激動的情緒。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忽然插入緊張氣氛中的聲音將酷拉皮卡的視線吸引而去,站在門邊不知何時到來的紅白衣巫女麵若冷霜的站在那兒,看著一方悠閒一方警惕待發的二人。

“嗯?桔梗嗎?今天是來送碎片的嗎?”賀老板取下外袍罩在身上,隨後掀開被褥從床榻上下地。

“清理瘴氣。情緒不要過激,酷拉皮卡。”桔梗簡言後走到酷拉皮卡身邊,掃了一眼那雙緋紅的雙眼。她伸手探到酷拉皮卡的手腕處,隨即皺下眉頭:“你在做什麼?強行調動體內的力量會讓瘴氣趁虛而入,在瘴氣沒有侵入你的心臟之前,停止。”

酷拉皮卡沉下氣息,閉上眼睛吸著氣,他穩住略微顫唞的手,將念力收回體內,鎖鏈隨即不見。

隔著床榻站著的男人視線在酷拉皮卡與桔梗之間掃過:“清理瘴氣?並沒有結束嗎?”

“還有一些餘留的瘴氣並沒有清理乾淨。”

“看起來是我.操之過急了呢。”不過事到如今,就算等到酷拉皮卡的身體完全複原也沒辦法按照原來的路線走了,不如之後聽聽其他人的意見如何?他攏了攏身上的外袍,淡掃過桔梗一眼向外走去:“那麼接下來要繼續拜托你了。”

☆、出錯 三

巫女挽起有些礙事的長發,一雙淡薄的眼睛掃向站在一旁自那個人離去房間後便低著頭沉默的少年。

她看了看那扇閉合的門,又扭過頭來,開口衝著少年道:“你在做什麼?尋找死亡的捷徑嗎?”

酷拉皮卡抬起頭,許久才說出話來:“抱歉,並沒有按照你的囑咐去做。”

桔梗走到床邊的位置坐下,指了指一旁:“到這邊坐下,我要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金發的少年沉默著在巫女身邊的位置,期間雖旁邊的人做什麼,他始終都如同被什麼勾去了神智一般,低著頭看著地麵,帶著些枉然之色。

“果然反噬了,原本再有三兩天便可完全清除乾淨了。”桔梗輕皺起眉間:“雖然沒有侵入你的五臟,但情況比之前要糟一些。”

酷拉皮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