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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少起身去拿幾次了。”

“沒錯沒錯。”一旁是銀發男人的符合,考慮到之後餐廳有可能索要追加付款的情況,總之先跟這個人麵獸胃的少女分桌坐就是了。

“不愧是東家,考慮的就是比平常人周道阿魯!”女孩走到過道中間,看著兩邊的位置:“那我坐這邊阿魯,你們坐在這邊!”

賀老板笑眯眯的直徑從神樂身邊走過,挑中了距離神樂斜對角的桌位坐了下來:“不行不行,神樂最近的桌子留下如果沒有人坐的話也可以多放些盤子。”他隻是單純不想再自助餐廳裡和夜兔裡的任何一員扯上關係。

“啊不愧是東家,考慮的就是比平常人周道阿魯!”神樂再一次重複之前的話。然後轉身朝著肉食區進擊。

看著神樂離開的方向,新八站在原地小聲的說道:“這完全已經是嫌棄了吧…”

“不用擔心新吧唧,在麵對食物時神樂完全可以當M。”銀時已經從一旁接了個甜筒,然後大大方方的入座。

“喂——!你坐的更遠了喂!”新八指著又坐遠了一個桌位的銀時,一邊吼著。

酷拉皮卡撇過頭,看向正在忙活著的紅衣女孩。這才多久時間,她那邊已經是戰果累累了,盤子裡摞著高高的食材卻絲毫沒有要掉下來的跡象。

想了想,還是跟著賀老板和銀時入座了。

“是男人就不要計較這些小問題,快點去端東西上來。”銀時往烤網上撒著油,一邊衝著新八擺著手:“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

麵帶眼鏡的角色歎一口氣:“我知道了。”然後轉身去完成被下達的任務去了。

“等一下,我也來幫忙。”酷拉皮卡算得上是比較有自覺性的人物。

反觀賀老板,從入座開始就很大牌的坐在那裡。

“我說你也不要隻坐在那裡,好歹做點什麼啊。”銀時放下手裡的油刷子,看著坐在右邊內側座的賀老板。

長發的男人聳聳肩膀,兩手一攤:“我付了錢。”

……

“你也真夠厚臉皮的。”銀時自覺得完成了一項重要的任務,隨後在賀老板對麵的位置坐下。

賀老板笑的理所當然,一手支著自己的下巴,長長的袖擺撇撒在桌麵,語氣輕飄飄的道:“老板的責任就是厚臉皮和看彆人忙碌。”

對於這句銀時倒是沒有意義,平日裡他也沒比賀老板好得了多少。

“銀桑,這些夠嗎?”

新八和酷拉皮卡一起歸來,兩人一人拿著兩小碟生肉片。

銀時的視線往神樂那邊瞟了瞟,雙手背在腦後,眉梢挑了挑:“喂,搞什麼啊,你們兩個人的戰鬥力還不敵一個小丫頭片子啊。醬料呢?酒呢?銀桑我的巴菲吧?”

新八將手中的兩隻盤子放到桌子上,然後抬手推了推架在臉上的眼鏡,朝著銀時伸出手,揪住了銀時的衣領:“你這個吃白食的廢材天然卷,要吃什麼給我自己去拿啊——!!”終於爆發的將那個人揪著走了。

酷拉皮卡很配合的讓出過道,默默的看著被拽走的銀發卷毛。

“賀老板不一起去嗎?”金發的少年入座,有序不紊的將剛剛端上桌的幾盤食材整齊的分放到烤盤上。

一旁的人依舊悠哉:“我覺得不會有人扯著我的領子把我拽過去的。”

的確。

滿載而歸的銀時與眼鏡男孩反反複複端著盤子來回幾次,終於覺得暫且是將四人份的開胃菜準備妥當了。

酷拉皮卡很賢惠,平均的將剛剛烤熟的食物分到四個人的盤子裡。

賀老板用著筷子夾起盤子裡的一片肉,看著拿著一瓶葡萄酒上桌的銀時:“我不喜果酒。”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麻煩。”銀時撓著頭發,將手中的酒瓶‘彭’的放到賀老板麵前:“酒是不分界限的,你這樣紅酒可是會傷心啊。來乾完這一瓶阿銀我陪你嘗遍吧台的每樣酒,啊對了,你們這些小鬼可是沒有份的,小鬼能有果汁喝就好了。”後麵的話對著酷拉皮卡和新八說。

碰上酒鬼和免費的酒水,的確是要不醉不歸了。

賀老板端起被倒滿紅色酒水的杯子,帶著質疑性的喝了一口。

……如預料一般的難喝。

中場酷拉皮卡與新八進入飽腹狀態,兩個人試圖勸阻正在給賀老板和自己灌酒的銀時。反觀另一桌……神樂還在奮鬥中。

一直持續到餐廳臨近關門時,幾個人成功的被趕了出來。

“啊吃飽了吃飽了!”神樂拿著牙刷剔著牙,一手附在自己的肚皮附近:“感覺就像十月懷胎一樣了阿魯。”

“神樂,十月懷胎這個詞不是讓你拿來這樣用的…”新八一邊拖著掛在身上正在抑製嘔吐欲的銀時,隨後又扭過頭去滿是歉意的對上賀老板:“真是不好意思,銀桑他一喝起來就沒完沒了了。”

長發的人正揉著隱隱作痛的額角,擺擺手道:“很久沒有過與人共飲了,倒是要感謝銀時。”

“嘔——”銀時感覺自己被賀老板的話給予最終一擊,乾脆就借著被新八扶持著的姿勢開始嘔吐了。

☆、倒計時 完畢

“喂——!”新八肩膀一甩將扶持著的人甩到一邊去,拉著自己的衣角一臉嫌棄的表情:“啊好臭…完蛋了,姐姐一定會生氣啊。”

紅毛的姑娘雙手一攤,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揚言道:“真是的,天然廢材卷糖尿病酒鬼,真是沒救了阿魯。新吧唧你也馬上會被病菌傳染的阿魯,已經沒有救了阿魯。”

後方的三人雖一路都不老實的打打鬨鬨,有時候會為了正在路邊嘔吐的銀發天然卷停下,順便嘲諷上兩句。但也一直跟前麵走路不停留的兩人沒有拉開過多的距離。

或者應該說賀老板現在走的很悠閒,俗稱走的很慢。

一邊走一邊揉著額頭,看起來也並不大舒服。

酷拉皮卡不明白,酒這種東西,明明會讓人難受,但卻有這麼多人依賴這種東西。

而且他以為賀老板不會因為攝入這類東西就身體不適的,像食物、酒水,好像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沒想到還是會產生影響的。

這是不是說明……

金發的少年不著痕跡的打量著走在一旁的人,如果這個猜測正確的話,就會為他增加上幾層的成功幾率。

保持著慢騰騰的移動速度,在幾十分鐘之後終於抵達了賀老板的店門前,然後他們進了門又目送那三個人出了門。

賀老板喝了兩杯清茶後就先跑去歇息去了,酷拉皮卡之後進到臥室裡時安神香已經點上了,床上那個人也成功的睡著了。

第二日,酷拉皮卡準點蘇醒,賀老板不在房間裡。

酷拉皮卡穿戴整齊後又等待了一些時間,桔梗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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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每日的清理工作後,她有額外交代了幾句:“現在眼睛已經完全沒問題了吧?”

“嗯……但是,念還是隻能調取一部分。”酷拉皮卡抬起頭來對上桔梗的視線:“餘下的瘴氣,還要多久清理,影響力有多大?”

桔梗端坐在一旁,不急不緩的回答:“幾日時間,瘴氣是很難纏的東西,即便體內隻餘下一小些也不可無視,它們隨時可以卷土重來,像疫病一樣。”

這樣的解釋酷拉皮卡已經從桔梗那裡聽聞許多遍了,但還是無法對瘴氣的影響力做出大致的估量。

“我先告辭了。”她像往日一般後,鮮少會在清理與交代結束後再留下來閒談幾句。

酷拉皮卡覺得桔梗是感情很淡薄的人,大部分時間是這樣的,但有時卻會出現其他的感覺。就像他最初覺得賀老板是個溫和的人一般,直到現在賀老板最多透露給他的依舊是溫潤如玉,但是酷拉皮卡大概了解,這樣浮在表麵的現象大概才是真正的錯覺。

但即便你已經知道這是騙局,也不妨礙你有時上當。

桔梗走後沒多久,賀老板便出現在臥室內,他走到酷拉皮卡麵前,盯著他的眼睛瞧了會兒後,勾起嘴角笑道:“已經好了嗎?”

酷拉皮卡以為他詢問的是眼睛的事情,“嗯,眼睛已經完全恢複了。”

賀老板挑起眉梢:“現在,酷拉皮卡可以幫我做些事情了。”說著他一把拉住酷拉皮卡的手拖著他向外走。

酷拉皮卡頓了頓,感到事情的發展不妙,立刻做出反抗的舉動。

但製止很快邊來了,一條從賀老板腰間飛出的皮鞭將他的雙手困繞住,最後強行拉到他的身後綁的結實。

“雖然大部分來到這裡的人起初都會掙紮,但實際上我到現在也不太喜歡。”賀老板站在酷拉皮卡麵前,低聲的道,隨後一瞬間將他打橫抱起。

捆綁在酷拉皮卡手腕間的鞭又延伸了長度在賀老板將他抱起的同時纏繞上他的腳踝。

酷拉皮卡抿了抿嘴,現在他的手腳都被束縛住了,完全沒法動作。

他想和賀老板商量的餘地還有沒有,而現在他也完全不想將自己康複的進展再透露給賀老板。

“賀老板,我能做的事情有限,當下這種狀況我完全不能幫你做任何事情。”

賀老板依舊抱著他自顧自的往前走著:“你完全可以不做任何事情。”

考慮到一些事情,賀老板原本想將酷拉皮卡放到走廊走後麵那塊地方,但走到一半他又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往回走。

最後停在臥室的隔壁,他騰出一隻手來打開那扇門,抱著酷拉皮卡走進屋子。

他拉出牆上的銬鏈分彆拷上酷拉皮卡的四肢,之後當纏繞在酷拉皮卡手腳上的鞭子撤下之時,連接著那些手銬腳銬的鏈子驟然又收短,最終讓酷拉皮卡完全貼到牆壁上。

金發的少年皺著眉頭,麵對賀老板,此刻,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早知對方意圖不軌是一回事,但當這窗紙被真正捅破之時,也不知道該拿什麼樣的態度來麵對。

“就算到了這樣的地方,酷拉皮卡還是一樣的安靜啊。”賀老板湊近他身前,探出的手附到他的衣領前,解開那領口上幾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