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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緊貼著牆壁才忍住想要弓下腰的衝動,那一鞭抽在他腹下。鞭策及身上的其實隻有鞭子的末梢,帶來的是一瞬並不猛烈的痛,還有餘留許久的酥|麻感。

賀老板勾略嘴角,暫且沒動作,給柯南一些回緩的餘地。

“我相信柯南君是聰明的孩子,應該不會做出些蠢事來給自己找不痛快的。”他聲音平穩,始終含著笑意。你聽他在笑,你看他在笑,實則眼中卻無一絲情緒,“客人來的時候知道該怎麼做嗎?”

柯南許久沒回應,迎接他的便是再一次‘啪!’的一鞭。

小小的身板被鞭及的一震,又是剛剛被打到的地方,紅痕的深度更勝。

賀老板對著埋著頭隱忍的孩子再一次問道:“明白了嗎?”

柯南咽下一口氣,悶聲道:“明白了。”

賀老板低著聲嗬笑兩聲道:“希望你不是說說而已。”

……

“新一啊,你說的店在哪啊?”體態發福的警官掃視一周也沒發現要找的目標。

身著製服的高中少年一手推開麵前的門,半個身子依然進入門內,回過頭對著一眾便衣警察道:“這邊啊。”

“誒!?——新一你!!”一名短發女便衣雙眼瞪大的看著半個身子陷入牆內的男孩,完全不能夠理解眼前發生的事情。

餘下一竿子警察也呆愣在原地。

新一剛想說些什麼,耳畔邊忽然傳來那個男人的低語。

“嗬……擋著我的門做什麼?”

他沒來得及回頭去看,隻覺手腕處一緊,便被帶進了昏暗的店內。

街邊的一眾人目瞪口呆,許久才回過神來衝上去敲打那個剛剛將少年名偵探吸入其中的牆壁,可是那……也隻是個牆壁。

“你……”新一掙%e8%84%b1開腕上那隻觸?感冰涼的手,後退一步,滿是戒備的看著那將他拖進店中的店主大人。

賀老板哼笑出聲,轉身到擺放著蠟燭的桌子邊上的圓木椅上坐下。

他端起茶壺將兩個茶碗中添上茶水,“這麼緊張做什麼?不是來帶走柯南君的嗎?”

新一還站在原地,餘光偷偷瞥向那扇虛掩的房門,心生起疑惑。

“那些人不會進來的,來這邊坐吧。”賀老板端起一隻茶碗放置對麵的位置,寬長的衣袖撇落在桌麵掃過。他又問道:“客人有沒有按照昨天柯南君說的話去做呢?”

新一愣了愣,悶哼一聲,走去賀老板對麵的位置坐下,坐的直直的。

他昨天確實……遇到一起雲霄飛車上發生的事故,在那之後,也遇到了那個男孩子口中的黑衣人。

原本是想跟上去一瞧究竟的,在那時想到了那個鐵欄中的孩子的警告,便沒有追上去。

賀老板半眯著眼笑,“不把他帶回去嗎?”

新一拿不定主意,他若是從人販子這裡買回了個孩子,先不說是從某一方麵協助了對方的犯罪行為,再者……也不知該如何與身邊的人解釋,現在養個孩子也不是個容易事兒。

客人的瞬間掙紮當然逃不過一個商人的眼睛,他緊接著又扔下話,“我畢竟是個生意人,如果在一定時間內找不到合適的買家,也隻能把那孩子隨便交給什麼人了。”

新一閉了閉眼睛,想了幾秒,睜開眼看向那張在燈火下顯得不真切的臉。

他故作冷靜,開始想要和這個男人談點條件,“我想先看看他。”

賀老板一反常態,反而不給他們見麵的機會了,挑起眉梢道:“不著急,回家以後可以慢慢看。”

賀老板的態度讓新一忍不住有想要發火的衝動,但之後他又按捺下情緒,舒緩一口氣,抬起頭麵色不怎麼和悅的看著那個滿麵笑意的商人。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帶走那孩子嗎?”新一問。

賀老板嗬笑著兩聲:“我是商人,你是客人。”

“哼?”新一帶著疑惑的哼聲看著賀老板。

接著賀老板繼續解釋:“但你不會是我唯一的客人,隻是相對柯南君來說,會是個不錯的售出目標。”

果然是奸商。

新一默默的腹誹。

“今天是最後期限嗎?我並沒有帶錢過來。”新一還試圖找著回旋的餘地,他想如果他真的從對方手裡買走了一個人,也就是參與這場犯罪了。

賀老板不急不慢的搖下頭,沒有故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來也顯得溫和好聽:“我需要的不是錢,如果你同意帶走他,你隻需要在幾張紙上寫上你的名字,就這麼簡單。”

幾張紙?就這麼簡單?

有時候署名後的後果可比當場交錢付款要麻煩多了。

新一想了想:“我先看看那幾張紙。”

賀老板言笑道:“稍等片刻。”

新一看著那個男人起身走向一個黒木雕刻花紋的櫃子前,櫃子上也沒有鎖,賀老板打開櫃子左邊的門,從其中一個小抽屜裡抽出幾份紙頁與一個小冊子來。

賀老板拿著那些走回到座位前,將幾張紙一一攤開在新一麵前。

“這幾份是交易契約,如果客人接受以上所述內容,隻要在每張紙的留白處簽上名字,我就就算交易成功。”賀老板說著又將手中的小冊子翻開,冊子的每一頁都是一個人的名字,再無其他內容,隻不過那些字的顏色有些怪異,“之後,客人隻需要在這裡留下全名便是,以血為墨。”

“以血為墨?”新一聽著這話裡的內容怎麼想怎麼怪異,不知道賀老板拿的什麼主意。

那男人抬起衣袖掩著嘴笑了笑:“不必擔心會失血過多,你的名字很簡單不用太多筆墨,要知道碰上全稱可以做出一篇文章來的客人才是真的讓人頭疼啊。當然,這名字簽不簽也全看客人自己的意思。”

新一拿捏不定到底要怎麼做,眼前最必要的事情是將那個男孩子帶出這裡沒錯,但之後的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很麻煩。

他在賀老板的注視下拿起那幾張紙開始翻閱,每張紙上隻記著一條內容,其餘大部分都是空白。

1.本店接受損壞的貨物返廠維修,除卻死亡、傷殘等人造原因外。

2.店主會定期上門進行勘察與檢查活動,並請客人對此前期間與貨物的相處做出評判。

3.因貨物造成周圍人事物的傷損本店一律概不負責,請自行處理。

4.本店不接受退貨。

作者有話要說:  新一:先看看【挑出點毛病,讓死奸商出點血。

賀老板:不給看,買不買你就一句話吧。

柯南:……你想挑我什麼毛病?

賀老板:揍他。

☆、販賣柯南 四

一共四條,一共四張紙。這麼看來,節約用紙一說好像並沒有啟到什麼廣泛的效果。

賀老板耐心的等待新一將那幾張紙上的內容反反複複的翻閱了許多遍。他不急,他品茶他抽煙,時間這種東西是最好打發的。

等到新一將那紙張上的幾句話看的都能背下來了,他也思考好了接下來要說的話:“見到那個他之後我就簽。”◆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毫無疑問,這筆生意就這麼做完了。現在,你可以帶走了你想要的,我也拿到了我需要的,很好不是嗎?

賀老板心情好的站起身來,他習慣性的抬手去撫平衣服上的褶皺,然後帶著笑意的看著新一。

“通道的路有些暗,客人就坐在這兒等我將柯南君帶出來便是。客人若是覺得無聊,可以隨處看看。”

新一抬著頭對上賀老板的目光:“我知道了。”

直到賀老板的身影走進、完全融入通往幕後的黑暗之中,新一才從位置上站起來。

與那個人呆在一起難免就緊張了,總有種做錯一步就會被算計到的感覺。

這店裡光亮也太暗,那些擺放在各處的擺設也都看的不是太清楚。

新一雙手拿起一隻擺放在高台上的瓷器隨興看了看,通體白色紋著青藍色花紋的瓷器,底部有章印,但也瞧不出印上是什麼字。

將瓷瓶放回原位,新一有無意中瞧到靠著牆邊堆著一塊布,好像蓋住什麼的樣子。

是……什麼?

好奇心驅使著新一去揭開黑色的布,被布蓋著的是一塊落了許多灰的木牌,有幾處的灰塵被抹去了,應該是最近被人拿起過的樣子。

但為什麼不擦乾淨呢?

新一就著手中的黑布將木牌上朦朧著的一層灰燼給擦去了,之前隱隱約約能看到的輪廓是三個漢字。

日文中雖也有漢字,但並不全,而且與中文裡的漢字含義與讀音也大抵不相同。

木牌上‘賀清竹’三個字,新一認得頭字與尾字,雖不清楚它們在漢字中的含義,但就這個木牌來看,這應該是某個人的名字,而這木牌則是塊牌位。

不知道逝者與這間店的老板是什麼關係,不管怎麼說,這樣對待逝者的靈牌怎麼看都是大不敬。

應該好好供起來才對啊,怎麼用塊黑布掩著隨意的丟在那裡?

新一將靈牌放回高台上,一方麵心裡對這家店主人的壞印象又深刻了幾分。

……簡直喪心病狂沒有人性。

新一準備再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時,剛轉身便看著那個身著暗紫色長服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了。

由於太過突然的原因,新一驚的倒退一步,看著那人過了兩三秒才說出句話來:“你……什麼時候來的?”

賀老板麵露疑惑的看著新一:“啊,因為不小心將鑰匙丟了,想要回來問問客人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鑰匙到哪裡去了?”

新一皺著眉頭看著對方:“什麼鑰匙?”

“就是那個啊。”賀老板又笑起,“鎖鏈上的鑰匙,找不到鑰匙的話就糟糕了。”

看著賀老板雖然是在笑,但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新一歎一口氣,“…那怎麼辦?之前你都把鑰匙放在哪裡?”

賀老板看著新一,沉默了會,“很少會用鎖鏈呢,隻是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