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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你哥哥又在逛街?他一直是這樣的?”看不到的寒非邪隻能問戰湛。

“我也……很久沒見了。”差點說漏嘴說是第一次見。

戰雷在一個賣風車的店鋪前停下腳步,“我想買這個,送給春意。”

“嫂子喜歡這個?”戰湛二話不說地掏錢買下。

戰雷笑道:“從我照顧你變成你照顧我,真讓我有點不習慣。”

戰湛道:“等你恢複了,還是你照顧我。我會記著的。”

“好。”戰雷溫柔地笑笑。

走走停停,仍舊在傍晚前趕到了皇宮。

戰湛看得出戰雷有點緊張,正要安慰幾句,就看到雲霧衣帶著人%e4%ba%b2自從裡麵趕來,“娘……嫂子?”

寧春意俏生生地站在雲霧衣身後,模樣比先前見著要成熟許多,眉眼都透著股乾練勁兒。

戰湛看著驟然停住腳步的戰雷,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

雲霧衣看不到戰雷,以為戰湛想念自己,一把摟住他,“寶貝,出去這麼多天,有沒有受苦?”

戰湛忸怩著從她懷抱中退出來,“娘,我要隆重地向你介紹一個人。”

雲霧衣看向寒非邪,笑了笑道:“非邪,一路辛苦了。”

“不是他,是他。”戰湛指著戰雷。

雲霧衣和寧春意都一臉茫然,但戰湛下一句話卻讓兩人的眼眶立時紅了。

“哥,歡迎回我們的新家。”

番外:團圓

藍醇藍醅兩人都是魂體,互看無壓力。白夢主有白夢之心,皇甫雲不管魂體實體都逃不出他視線。剩下戰雷,隻有生魂修戰湛能夠看到。

管雲霧衣和寧春意對戰湛深信不疑,對戰雷複活已經喜出望外,沒有奢求多,但戰湛看著雲霧衣和寧春意張大眼睛搜尋著絕對看不到身影表情,越發覺得心酸。

人近咫尺卻如相隔天涯,豈非是一種折磨?

交談了一會兒,雲霧衣留下寧春意向戰雷好好講述一下他不這段時間發生事,自己帶著戰湛和寒非邪出門去了附近涼亭。

迎麵吹來風帶著不知名草香,清撲鼻,令人心曠神怡。

雲霧衣對著池裡被水波攪亂倒影定了定神,緩緩地吸了口氣,將剛剛屋子裡努力藏住淚意再度憋了回去。

“娘。”戰湛從後麵抱住她。

“好孩子。”雲霧衣輕輕地拍拍他手,收拾好心情轉身,抓起寒非邪手和戰湛放一起,輕歎道:“你們心娘都知道。娘是開心,這樣結果是娘以前想都不敢想。”

戰湛道:“其實哥可以生魂修,慢慢地就能修出身體了,而且還會變得很厲害。”

“娘相信你。”

“等等。”戰湛突然雙眼朝上,直愣愣地盯著涼亭頂部。

寒非邪和雲霧衣都抬頭望去。

“有了。”戰湛道,“天芥神書告訴我一種辦法,時間雖然很短,但聊勝於無嘛。娘,哥身體你還保存著吧?”

“保存得好好。”

“那就行了,跟我來。”戰湛拉著她往回走。

寒非邪三兩步跟上他,問道:“你看天芥神書時候一定要雙眼向上。”

戰湛道:“這樣才能表現出我正思考,以免外界打擾。”

“……”

靠近戰雷房間時,戰湛特地放輕腳步,無聲地揮退守門口士兵,慢慢地靠到窗邊,對著細細地窗縫往裡偷窺。

屋裡,寧春意保持著他們離開時姿勢,凝望著戰雷原先坐著地方,柔聲地講解著他死後發生事情。戰雷則站她身後,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發絲,眼神溫柔又哀傷,但這並沒有打擾他傾聽專注,從他隨著寧春意故事而不時變換表情可以看出,他聽得再認真不過。

戰湛靠著牆坐下來,用口型對寒非邪道:“我們一會兒再進去。”

寒非邪跟著坐下來,握著他手,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撓著他。

與他們保持著一段距離雲霧衣見狀,默默地收住了腳步。

等寧春意講到戰湛白夢山遭遇,天黑了,她點起蠟燭,正要關窗,就看到窗下肩並肩坐著一對有情人。“你們怎麼不進來?”

戰湛道:“不想當電燈泡。”

“什麼?”

寒非邪習慣了戰湛偶爾會冒出來奇怪句子,且能夠根據當時語言環境和戰湛性格來推斷這句話意思,順便解釋給其他人聽。“他不想打擾你們。”

寧春意小聲道:“他有沒有嫌我煩?”

戰湛趴著窗口衝戰雷喊道:“哥。嫂子問你有沒有嫌她煩?”

戰雷溫柔地笑道:“就你煩。”

戰湛對著寧春意做了個鬼臉,“我就知道哥嫌我煩。不過呢,很你們就不用嫌我啦。我有一個能夠讓哥短時間內回到身體裡辦法。”

“什麼辦法?”

“那就是……”看著戰雷和寧春意又驚又喜眼神,戰湛酷酷地伸出一根手指道:“修煉。”

描述得再神奇精彩,也不能掩飾它本質就像靈異小說裡借屍還魂。對生魂修來說,這項技能沒什麼作用,短時期控製身體,不能靈活行動,純屬%e9%b8%a1肋,發明他人絕對沒想到有一天會被用來情侶團聚,唯一好處是門檻低,隻要魂體稍微煉出一點劍氣就能使用。

戰湛將口訣交給戰雷,戰雷日以繼夜地學起來。

雲霧衣和寧春意不敢給戰雷壓力,隻好時不時地來戰湛這裡打聽消息,以至於戰湛穿越後第一次感覺到了失寵。

另一方麵,寒非邪向石理東等試煉師發出邀請。

藥人和蟲人事情告一段落,這些試煉師正打算給自己放個假,正好有人包吃包住,立刻趕了過來。戰湛為了表現自己長大成人獨當一麵,以國賓之禮%e4%ba%b2自率百官迎接他們。

雲霧衣對此十分高興。與巫法大陸戰鬥中,試煉師顯現出來作用舉足輕重,而他們現正取代藥師成為神劍大陸吃香受人尊敬行業,能夠與他們打好關係,無論是從短期利益還是長遠利益來看,都百利而無一害。

戰湛帶著石理東等人城裡轉悠了一圈,到晚上莫天河才提出疑問,“寒山主此次邀請我們來,究竟所為何事?”

寒非邪道:“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

“我想請幾位師父為我娘治病。”寒非邪道。

“令堂是……”

“中毒。”

莫天河等人互相看了看,石理東率先表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去青紋世家轉轉也不錯。”

戰湛道:“你怎麼知道寒霸娘是青紋世家人?”

石理東道:“你外公天天向彆人炫耀自己有個了不起孫子,全差沒有挨家挨戶敲鑼打鼓地登門拜訪了!”

戰湛道:“你確定你說是寒霸外公,秦願……秦老?”

石理東問寒非邪道:“你還有第二個外公嗎?”

寒非邪也很意外,但沒有像戰湛這麼外露,淡然道:“那就多謝幾位師父了。”

戰湛也鄭重地道謝。

石理東道:“你們倆感情還真是不錯。哈哈,對了,我今天聽到一個很好笑笑話,他們說歐陽琳那小子和朱晚一起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兩個男人怎麼一起?!”

他笑得前俯後仰,旁人都麵無表情。

石理東笑到沒趣,默默地停下來,“不好笑嗎?”

莫天河道:“玩了一天了,我們先回房休息。寒山主若是準備好了,通知我們一聲便成。”

戰湛看著被莫天河等人架走石理東,又看向寒非邪:“我師父人一直是這樣,彆放心上。”

寒非邪摸著下巴道:“朱晚和歐陽事近有所平息?”

“抗議人已經被朱晚壓下去了。”

寒非邪道:“再煽動幾個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啊?”

“要繼續普及啊。”

“……”

朱晚打個噴嚏。

躺床上歐陽琳不悅地看著他,“不要離窗太近。”

朱晚關上窗,鬱悶道:“是窗原因嗎?明明是床原因。是誰害得我天天睡地上?”

歐陽琳拍拍身邊空位道:“你可以上來。”

“……皇宮這麼多房間,你為什麼不去一個寬敞?”

歐陽琳道:“如果你想用這種方法來試探我話,大可不必。”

“我不是。”

“還有,”歐陽琳皺了皺眉,“欲擒故縱太老套了,換點鮮吧。”

朱晚道:“兵戎相見嗎?”

歐陽琳沉默了會兒道:“有點。”

“啊?”

歐陽琳看著朱晚,為難地搖搖頭道:“還是再過些時候吧。”

朱晚忍無可忍道:“我和你不是你想象中關係。”

“我知道。”

“你知道?”朱晚撫著額頭道,“不,不是你想得那樣。”

歐陽琳緩緩道:“你想說,你喜歡我,和我一起這些都是流言。”

朱晚震驚了。沒想到歐陽琳竟然真知道。

歐陽琳拉過被子,翻身朝離,“但所有人都當真了。”

“所有人,哪來所有人?我沒有。”

“我有。”

“……”

“你努力吧。”

“……”

番外:誘拐

勤政的日子不好過。這次為了戰雷,戰湛留在騰雲帝國的日子比以前長了些,終於體悟到為什麼曆史上那麼多皇帝寧可當昏君也不願意名流千古,實在是……太難持之以恒了!

又一日,他睡眼惺忪地下朝,淚眼朦朧地跑到戰雷麵前哭訴當皇帝的苦。

“哥,你快點好起來吧,我把皇位傳給你。”戰湛一%e5%b1%81%e8%82%a1坐在宮殿前的台階上,哭喪著臉道,“我實在撐不下去了。”

戰雷道:“娘說你做得很不錯。”

“娘一直很疼我……們。”

戰雷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說實話,戰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