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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散去...

大難已去,新帝登基,更迭的朝政雖算不上安穩,但東方若情有太上皇、墨成香和忠於東方家的丞相馮崇民輔佐,定能開創新的盛世吧!

沉思間,南雪衣情不自禁看向那人浮光輕籠、美若雕琢的側顏,柔聲道:“緋兒,你今日...真的很美!”

慕緋眉目含笑,忽然取下了那璀璨流光的公主鳳冠,擱在了城頭:“我對若情說,公主府建在渝州城,不在玉京。我不想做位高權重的長公主,我隻想做你的緋兒。”

昔年的記憶一齊湧上心頭,南雪衣傾身上前%e5%90%bb住慕緋的臉龐,啞聲道:“傻孩子...”

慕緋深深擁住懷中的佳人,她們在極近的距離凝望彼此的模樣,溫熱的呼吸纏繞在一處,柔軟而又刻骨銘心...

“我早就不是...我再也不是孩子了。”

慕緋熾熱的%e5%94%87瓣輕輕覆了上來,緊緊熨貼,輾轉加深,南雪衣緊摟著慕緋的後頸撬開幽香的貝齒,一起潛入了碧波深潭,糾纏不分。就如十四歲那年,在南少卿書房那酒醉迷離的深%e5%90%bb。

夕陽西墜,暮雲繚繞,城郊的晚煙嫋嫋升起。多少年物是人非、故人聚散,她們依然擁有彼此最深的愛戀。從此遠離世事紛擾,過儘青山,便是天涯...

※※※※※※※※※※

一年之後。

女帝乾元二年,五月□嬌媚,青山碧翠。

坐落在渝州城的鎮國公主府終於竣工修成,良辰美景,慕緋迫不及待地選下了她和南雪衣成%e4%ba%b2的吉日,與心愛的女子一起入住新府,永遠不再分離。

五月初七,鑄劍山莊繁花似錦,華燈結彩。老管家林哲率一眾山莊弟子、隨侍丫鬟奔走忙碌,從南雪衣的閨房流音水榭,到連接山莊內外的白玉牌樓“乾坤樓”,迎%e4%ba%b2的必經之路皆有紅綢鋪覆,陽光耀目下,氤氳出了緋紅與淡金的絕美光芒,如夢似幻...

公主府的彩聘在幾日前就絡繹不絕地送入山莊,金絲鴛鴦、龍紋如意、合歡鎖、從金玉珠翠的飾品到尊榮華貴的錦緞,延年益壽的阿膠貢品堆了數間廂房,林林總總目不暇接。宮裡來的賞賜比冊封時更加豐厚,禮官長途跋涉,十幾個金檀木大箱浩浩蕩蕩地擺進了慕緋的新家。各地方官趨之若鶩向公主府送賀禮,幾乎堵塞了渝州城的官道。

迎%e4%ba%b2的吉時一到,山莊外人影攢動歡呼,鞭炮齊鳴。

一抬金漆鸞轎立在山莊門口,身著大紅喜服的新嫁娘在兩個曼妙女子的攙扶下步出了家門,那兩個女子美眸盈淚,正是山莊二弟子宮淩和胭紅丫鬟。四個小花童跟著新娘身後,手中竹籃晃動,鮮花灑了漫天...

南雪衣隔著一層薄軟紅紗望見了慕緋,那人策馬在前,瑩潤如玉的麵龐在一身鴛鴦正紅喜服下的映襯下更加耀眼...不似新娘的嬌媚,也不模仿“新郎”的俊逸,舉手投足皆是獨有的風情。她一直看著南雪衣,豐神秀美,卻又像個孩子一樣笑得淚水盈眶...

此生能與最摯愛的人攜手,是多少人遙不可及的願望?

宮淩和胭紅扶南雪衣上了花轎,大弟子龍陽護送,慕緋帶領迎%e4%ba%b2的隊伍啟程渝州。南雪衣思緒翻飛,竟像是初次遇見那人一樣,一路心跳狂亂...

進了渝州,城裡無數百姓夾道相迎,人人都想看看是怎樣一個絕代佳人十年前就虜獲了公主殿下的心,留給世人一場驚世駭俗的姻緣。

花轎慢慢停住,簾外的歡呼和鞭炮聲已是震耳欲聾,南雪衣深吸了一口氣,一雙白皙細膩的手忽的探了進來,將南雪衣輕柔一握:

“雪衣,我們到了!”

南雪衣小心翼翼地探出花轎,紅蓋霞帔掩著她朦朧的玉顏,兩腮嬌紅暈生,此刻的她冰雪澄澈,而又明豔似火...慕緋牽著她,一步步踏入公主府,她們的手腕上纏繞著一對兒赤紅晶瑩的玉手鐲,正是當初慕緋被東方若情打傷,兩人在玉京城外小木屋隱居時的定情信物。玲瓏美玉,熠熠生輝,仿佛倒映出那一天,那一人“求%e4%ba%b2”時的懵懂直白...

“雪衣你嫁給我吧!就讓天地日月為我們做一個見證!你嫁給我好不好?”

十年前,她是收養她的師父;十年後,她已是她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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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暖,紅燭高照,一室流光溢彩。

公主府的華宴仍在繼續,琴瑟和鳴,笑聲喧嘩。直到一聲輕緩的腳步自門口傳來,那人蓮步輕移,一步步朝喜床靜靜端坐的南雪衣走去...

南雪衣不由得呼吸抽緊,她的每一步,都好似碾壓在南雪衣的心上...“雪衣...”慕緋輕聲喚她,定定看著眼前的佳人,抬手取下那沉重的新娘鳳冠,隔著那一縷錦帕紅紗,輕輕撫上薄紗半掩的似水容顏...南雪衣淺笑抬眸,秋水眼波映著鳳冠霞帔的緋紅熾烈,瞬間攫住了慕緋的呼吸。

隻望她一眼,萬般柔情湧上心頭...

恍惚間,南雪衣竟是一把扯過她的衣襟,鼻息纏繞間,心神俱醉:“緋兒...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娘子不能喝,相公隻好將你那份兒也一並擋了啊!”慕緋在她耳畔輕笑,眼波迷醉,忽的狠狠%e5%90%bb住了那雙嬌%e5%94%87,帶著醇酒的幽香和熾熱卷至南雪衣貝齒之間。“緋兒...”南雪衣嚶嚀一聲回%e5%90%bb住她,兩人%e5%90%bb得漸至纏綿,有力地吮xī彼此心底最深的悸動。南雪衣緊摟住那人雪白的玉頸,她的眸中有火光跳動,激蕩著誘人墜入深淵的迷蒙...

慕緋看著她,%e5%94%87角勾起一抹迷人壞笑,手臂一攬將南雪衣推上了寬大的喜床。她溫柔的目光似輕紗一般籠在南雪衣身上,指尖流連沿著她起伏的酥%e8%83%b8緩緩下移,如攻掠城池一般,拋開她身上繁複的珠翠寶石,解開那豔紅喜服上每一絲纏繞的紅繩...每一次灼熱的觸碰,都是歲月輕狂積澱的愛戀。

南雪衣闔上雙眸,周身滾燙難忍。

慕緋抬手一撩,最後那一抹雪白紗衣順著雪膚緩緩褪下,大紅鴛鴦喜服自床榻鋪展到了地上,訴不儘的妖嬈風情。青絲墨發細細纏繞,流瀉在鴛鴦枕上。慕緋俯身含住佳人敏[gǎn]的耳垂,一手不安份地覆住雪白酥%e8%83%b8上那一點誘人采摘的嫣紅...“雪衣,今夜是我們洞房花燭呢!”

南雪衣雙頰酡紅,卻是蹙眉嗔道:“自打回了鑄劍山莊,你沒日沒夜折騰我還嫌少麼!奔波了一整天嫁過來,骨頭都累散了還洞什麼房!”口是心非的話語在慕緋心底一激,徘徊在南雪衣小腹肌膚的%e5%94%87%e8%88%8c猛地滑落下去,冰肌凝玉骨,濕透的嬌蕊觸目可及...

“小時候你罰我練劍,何嘗不是沒日沒夜?”沙啞而柔軟的呢喃縈繞在那羞人欲死的地方,連雙%e8%85%bf都被慕緋緊緊扣住,動彈不得:“所以...我那時候就想,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好好報答師父!”

“你...你壞透了!”南雪衣顫聲低%e5%90%9f,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肢,在慕緋看來卻是更加放肆的迎合...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啊!”%e8%88%8c尖猝不及防地落上一瓣溼潤花蕊,激起驚電劈中的顫栗與陣陣熱浪!“啊!”南雪衣失聲尖叫,身下大紅的喜服被她死死掐著,慕緋抱緊一雙修長玉%e8%85%bf製住那不住顫唞的嬌軀,肆意妄為的%e5%94%87%e8%88%8c已順著熱浪推動至深,吞噬她的叫喊,侵占她的脆弱,她清冷甜膩的體香幾乎在刹那間穿透慕緋的魂魄,神識混亂,隻剩風馳電掣的狂%e5%90%bb和執迷的索取...□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有美一人,婉如清揚。妍姿巧笑,和媚心腸。哀弦微妙,清氣含芳...”

“緋兒,啊...啊!”銷魂媚骨的喘熄,與公主府的流水琴音、歌姬淺唱交織在了一起。

慕緋秀顏透紅,在一浪又一浪的風雨侵襲後坐起身子,瑩白修長的指探入那酥軟空虛的地方取而代之,而她的鼻尖櫻%e5%94%87還閃爍著晶瑩的花液...

她笑得酒窩旋轉,像是盛了蜜一樣:“我的好娘子,你告訴我,你最喜歡我什麼?”

“我...”南雪衣神色迷亂,伴著那人在她身下愈發激烈的動作跌入深潭,幾乎要溺死下去,玲瓏玉足緊緊纏著慕緋的身子:“我喜歡...你要我!”

她的話令慕緋墜入瘋狂。

她並緊兩指猛地挺入女子柔軟的深處!“啊——”南雪衣驚喘連連,幽沽□倏地收緊,繼而越來越頻繁地翕合顫唞!慕緋指尖抽/離,抱著那綿軟嬌軀翻了個身,竟是讓南雪衣背朝自己趴下...星星點點的%e5%90%bb痕落滿了雪白%e8%a3%b8背,慕緋一手托起南雪衣泛紅的玉%e8%87%80,一手回到幽沽深處瘋狂馳騁...

“緋兒...”任由那人肆無忌憚地擺出各種放浪形骸的姿勢,南雪衣語無倫次地喘熄著、驚叫著,不住地呢喃她的名字。南雪衣隻覺周身每一處都在渴求在沸騰,心底所有的愛與欲念,都在慕緋一次次劇烈的推撞下噴薄而出,綻放出極致燦爛的花火!

不知過了多久,待那歡愉終於攀上巔峰的時候,南雪衣翻過身子,她的目光深深淪陷在慕緋迷離的眸子裡,如隔千山重夢:

“緋兒,我等了你十年,十年...你知道嗎?

“你最好的年華,都在等我長大啊!”%e5%90%bb痕如絕美的落紅,烙上南雪衣每一處幽香的肌膚,慕緋已是滿麵淚痕:“雪衣,我還你一輩子,甚至下輩子,下下輩子!來生來世如果還能找到你,雪衣你還會認得我嗎,還會要我嗎?

南雪衣撫摸著她的柔軟的長發,想象著有朝一日青絲成雪,一夢白首:“當然...我要你!”

慕緋深%e5%90%bb住她的%e5%94%87:“我愛你!”

花燭靜靜燃燒,映照著喜床紗幔兩抹糾纏至深的影子,竟是徹夜無眠...

終於等到了這一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回廊一寸相思地,驀然回首,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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