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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淚水很快濕了墨成香的肩頭,根本察覺不出她在哭...

墨成香似乎都習慣了她這個樣子,美眸裡漾著溫柔而無奈的笑意,勸道:“宮中險惡,她自然不能傳出任何消息,放心,那小丫頭死不了的!”

兩人說話間,忽然一陣急促腳步掠過亭前,南雪衣循聲看去,臉上淚痕都來不及擦,就看見老管家林哲氣喘籲籲地跑到鳳凰台小亭,焦急道:“掌門,地下鑄劍室裡的那個孩子,他,他...”

沈夢翎,緋兒昏迷了七年不醒的%e4%ba%b2弟弟!

南雪衣心跳驟然加快,急道:“怎麼了,他怎麼了?”

林哲喘了一口氣,忽然大笑:“他醒了,竟然醒了,在找姐姐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禮拜忙得要飛起來了~禮拜六去音樂節當工作人員,今天一早還陪朋友看電影,不過一個禮拜的積累總是能如約更新的^_^

嘿嘿,這章進展很快吧,沒想到緋兒兩種靈藥到手了吧,緋兒和若情之間可有料能挖了。公主表示藥不是隨便給的,緋兒被若情調?戲洗鴛鴦浴咯~~o(>_<)o ~~

滿足大家要求讓雪衣露臉了,這下雪衣和若情PK下大家覺得誰更美呢~~%e4%ba%b2媽我是兩個都愛,我最貪心。雪衣這邊會繼續寫下去,慕緋的弟弟一醒來,後麵劇情推動又會加快了,大家多多撒花,下周五一了我會加油更新的^_^

☆、第九十章 錯愛 ...

聽聞沈夢翎奇跡般地蘇醒,南雪衣、墨成香與林哲三人以最快速度趕到了安置他多年的地下鑄劍室。

黑暗裡,這間廢棄已久的地下鑄劍室冷得像與世隔絕的冰窟,潮濕的四壁泛著銀輝,天窗投影的月色靜靜照入寒冰床...南雪衣快步走去,果然,寒冰床上沉睡已久的少年已經坐起。他渾身□,緊裹的棉毯下都掩不住那蒼白如冰雪的肌膚。清秀的眉梢、長長的眉睫上都沾了一層薄霜。幾個一直守著他的小侍女都站在床旁,梅竹君三老早一步趕到,見南雪衣來了,也隻是莫名歎息。

——他是先帝爺的次子,沈氏唯一的血脈,曾經名正言順的東宮太子...他在七年的沉睡中長大,曾經奄奄一息的幼童,如今年滿十三歲的俊美少年。

沈夢翎抬起頭,纖塵不染的白色身影躍入他的眼簾,看清南雪衣時,少年玉雕般的麵龐染上了一層柔和,清澈的瞳仁波光微動,含了一種很深的感情。南雪衣霎時驚住,隻覺翎兒的模樣像極了當年剛被她救回鑄劍山莊的慕緋,孱弱、憂鬱,尤其是和緋兒幾乎一個模子刻出的精致五官,讓南雪衣的心一陣抽痛。

她正欲開口,少年已靜靜喚了一聲:“師父...”

那聲“師父”幾乎令心底思之若狂的影子與眼前的少年重合,南雪衣顫聲道:“你,你怎麼知道我...”

“師父的模樣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樣,”沈夢翎望著她微笑,優美的%e5%94%87角也和慕緋極像,隻是沒有胞姐的那一縷深深酒窩:“這些年...姐姐陪我時最常提起的就是師父,你就是師父,對嗎?”

“是...”南雪衣走上前,落坐在寒冰床上抱住少年冰冷的身子,柔聲歎息道:“翎兒,七年了,我們都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沈夢翎靠在女鑄劍師懷裡,氣息漸漸虛弱下去:“我能聽見你們每一個說話,感受你們喂我喝藥,吃東西,幫我擦洗身體...謝謝你們,謝謝師父救了我和姐姐的命!”說著,他又抬眸凝視著南雪衣清麗如雪的臉龐:“我終於能,終於能%e4%ba%b2口和你們說話了...”

南雪衣哽咽不能語,緊緊抱著翎兒任憑淚水潸然劃過眼簾。少年脆弱的心跳,讓她對慕緋的思念越來越濃,如山洪迸發不能抑製。墨成香見她對沈夢翎愛屋及烏,黯然彆開臉。披了件雪貂裘在南雪衣身上,以免她受涼。

隻見沈夢翎起身指了指身周的紅燭,幽幽道:“師父,你看到這一圈紅燭了麼?它們都滅了,說明翎兒就快死了...”

“不會,翎兒醒過來了,怎麼會死呢!”南雪衣麵色冷冽,目光投向一旁的梅竹君三老,卻見三老神情蕭索而無奈,難道翎兒真的是回光返照才醒過來?南雪衣忍不住問道:“前輩實話告訴我,翎兒還能活多久?”

梅君眼裡淚光閃爍:“少則半年,最多...最多也超不過一年!”

南雪衣怔住,一顆心如烈火灼燒:“莊裡已經有的三種靈藥呢,對他可有用處?”

梅君搖頭歎息:“孔雀草和龍血藥性劇烈,有起死回生之效的隻有京城禦池所處的‘月下金蓮’。這還要看緋兒能不能得到了...”

“我不要!”少年毅然打斷了梅君的話,目光驚痛而決絕:“那些靈藥都是姐姐找給師父治病的,翎兒無救,不要浪費在我身上!”

“翎兒...”南雪衣不可思議地望著他,翎兒一直沉睡不醒,就好像這些年所有事都知道似的。

果然,沈夢翎忽然拽住南雪衣的衣袖,抽泣著問道:“姐姐她是不是回宮了?我知道,她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來看過我,也沒有告訴過我她去了哪裡!”

“師父,我夢見皇宮,夢見她丟下我一個人回去了...”

翎兒的哭聲如錐刺般狠狠紮在南雪衣心頭,南雪衣隻好把他冰冷的身體抱得更緊,顫聲扯謊道:“不是,緋兒不是丟下你一個人,她隻是出遠門,很快就回來了!”

“師父騙我,我想見她,無論她在哪裡。隻見一見她就夠了!”沈夢翎不信,淚水如斷線的珠玉劃過青澀俊秀的臉龐:“翎兒就快死了,翎兒等不到姐姐回來了!”說著,少年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身子頹頹欲倒,一下子咳出一口鮮血淌過%e5%94%87角,直滴在南雪衣手上...

“啊!”南雪衣玉容失色,梅君立刻衝上前橫抱起沈夢翎,急道:“這孩子醒的突然,一醒來就不能承受寒冰床,我帶他去醫館救治!”

地下鑄劍室很快陷入了片刻混亂,直到梅君抱走了沈夢翎,鬆竹二老和幾個侍女也匆匆散去,南雪衣仍怔怔看著手上鮮紅刺目的血跡,久久立在寒冰床旁,月光傾灑在她雪白的貂裘上,籠成了一道孤寂的清影...

許久,直到整個鑄劍室裡隻剩下了一陣陣沉痛的呼吸,和原來越逼仄窒息的空氣。身後的墨成香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事態越來越複雜了,各路叛軍一旦知道沈夢翎還活著,必然天下大亂!”她頓了頓,聲音逐漸低啞下去:“要不我立刻飛鴿傳書到京城,讓沈慕緋趕回來!”

“不...她若是能%e8%84%b1身早就回來了。”南雪衣失神喃喃,情緒波動的緋紅染透了冰肌雪膚...她轉過身,顫動的長睫凝著淚珠,一如那一日決絕地把慕緋趕出鑄劍山莊:“我們去找她,帶著翎兒,一定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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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疏月殿,八卦鴛鴦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聽聞那人不%e8%84%b1衣裳躍入池中,還敢巧%e8%88%8c如簧違抗她的旨意。東方若情鳳眸一挑,隔著層層水霧與半透明的玉屏風望見了小太監朦朧的輪廓。若情輕遊上前,“嘩”地一聲突然掀開了水中屏風。鴛鴦池陰陽兩池的水頓時交彙融合,滿池的春色旖旎,曖昧撩人...

“公主...”慕緋的身子僵在碧波暖流中,眼睜睜看著東方若情朝自己遊了過來。雖然肩膀以下都浸在水裡,但慕緋衣裳濕透,兩層棉布條裹緊%e8%83%b8部,仍撐不了多久就會露餡。

東方若情玩味一笑:“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是被本宮寵的麼?”她遊到慕緋身前,雪白的胴體如一條風情嫵媚的人魚。那距離近得,隻消再上前幾寸就能觸碰到慕緋隆起的酥%e8%83%b8。

慕緋定了定神,見躲不過反而有種準備豁出去的坦然。小太監瞳眸流轉,露出一絲蠱惑人心的微笑:“倘若公主殿下今夜不放過奴才,奴才的膽子...怕是要越來越大!”她語調詭異,像極了放肆調情,又像是某種威脅警告。

東方若情心弦顫動,鴛鴦池中熱浴蒸騰,身子忽然如醉了酒似的急劇發燙。她玉臂舒展,倏地環住慕緋的後頸,竟是尋著慕緋的%e5%94%87瓣想要%e5%90%bb上去!

慕緋慌忙偏過頭去,顫聲道:“公主...奴才殘缺之身,卑賤之命,若是玷汙了公主的尊貴與清白,奴才寧可一死!”

“卑賤?”東方若情嗤笑一聲,灼熱的眸子裡有一閃而逝的癡醉恍惚:“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半分卑賤,不知道為什麼...

慕緋愕然看她,東方若情忽然用“我”而不是“本宮”。那自然的語氣,就如小時候兩人一起在冷宮的紫藤秋千上玩耍...那時慕緋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若情因私生女的傳言被人唾棄冷落,隻有慕緋不覺得若情身世卑賤,一直視她如%e4%ba%b2生姐妹。

修長的玉指忽然扳回慕緋的臉頰,也拉回了童年的回憶。東方若情的曖昧而危險的目光直欲洞穿慕緋心底:“你為何要做太監?如果你不做太監,你也可以娶妻生子,有自己的女人。”

慕緋彎起%e5%94%87角,酒窩瑩潤含笑,不著痕跡地虜獲東方若情的心:“奴才也不想做太監,但如果不做太監就不能進宮,也不能侍奉公主殿下了...”

“是啊,木頭是我的人,”東方若情紅%e5%94%87輕啟,她掐著慕緋的下頷,冷豔而魅惑地命令道:“你一輩子都不能離開皇宮,一輩子都必須陪著我!”

慕緋眉睫低垂,歎笑道:“公主錯愛,奴才承受不起...”

東方若情怔住,隻覺被她的目光所惑,陷入了那一彎時而蠱惑時而憂鬱的深眸漩渦。她仍看不透木頭,因看不透而折辱他,因疑點重重的聖元節擋酒而控製不住寵幸他。從第一次見他,這縈繞心頭的異樣感覺便滋生蔓延到現在,幾乎要扼住若情失控的心跳...

情之於她,不過是冰冷的歡愉工具。如今卻被情作弄,堂堂公主竟對太監心生好感?!

東方若情眉心輕蹙,忽的鬆開慕緋,轉身遊回池邊...她踏著池中玉階一點點起身出浴,晶瑩的水珠拂過沾滿花瓣的玲瓏%e8%a3%b8背,沐浴後膚若凝脂,玉體含香。兩個宮女上前侍候,為東方若情裹上一襲棉袍。“你信麼,其實本宮從不曾真的召太監侍寢。”東方若情背對著鴛鴦池中的人兒,聲音清冷,方才的曖昧撩撥竟似春夢一場:“你%e8%84%b1了衣裳好好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