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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霸氣側漏 酥油餅 4423 字 3個月前

這兩年我們一直受元帥之命分散各地,暗中部署,為的就是今天。一個多月前,我收到公主%e4%ba%b2筆書函,說雲牧皇會有所行動,未幾,元帥被冠上密謀造反的罪名,於是我們偷偷聯絡元帥旗下的精銳部隊潛回天都,營救元帥和公主!”

戰湛與寒非邪對視一眼,都想到一到八號口中的這個洞察先機的“元帥”必然是雲霧衣,隻是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借戰不敗之名暗中發號施令。即使如此,他們更不能將戰不敗目前的心態說出來,不然立刻後院起火。

“嗯……我想我爹就是之前為了這件事操太多的心,又被關在慶恩湖底這麼久,身體難免有點……吃不消。這種時候,我作為他的兒子,自然是挺身而出義不容辭。你們一共有多少人馬?”

一號道:“因為公主說兵貴神速,在精不在多,因此我們隻抽調了兩萬精銳入城,而且在路上遇到了城內軍,折了不少人手。我剛剛清點人數,還剩下一萬六千餘人。”

戰湛吃驚道:“折了這麼多?”那是五分之一啊!

一號道:“城內軍藏著不少高手,應當就是麒麟世家的人,若不是阿猛在,恐怕我們折進去的遠不止這個數。”

戰湛聽到阿猛,眼睛一亮,“阿猛?我好像看到它了,它在哪兒?”

一號道:“它受了傷,正在營帳內休息。”

戰湛一聽阿猛受傷,立刻站不住了,催著他們進營帳。

營帳裡,阿猛攤開四肢大咧咧地睡在一張獸皮上,喉嚨裡還發出咕嚕咕嚕大呼不像大呼,夢話不像夢話的聲音。

戰湛走到它跟前,一雙眼睛像雷達一樣上下掃描,“傷哪兒了?”

一號道:“腦袋挨了一下。”

戰湛看向阿猛的頭,卻見它倏然張開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他。

戰湛被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後跳了好幾步,拍著自己的%e8%83%b8脯道:“睜開眼睛之前要先打招呼啊!”

寒非邪道:“你確定以後都要它閉著眼睛說‘我醒了’?”

戰湛想象了一下畫麵,心有餘悸地說:“我想我還是適合看豎起來的阿猛。”

阿猛呆呆地望著戰湛和寒非邪很久,突然開心地跳起來,伸手想去抱戰湛。戰湛非常配合地繞到寒非邪身後,趴著他的肩膀道:“你多久沒洗澡了?”

阿猛拍拍%e8%83%b8脯,搖頭晃腦。

戰湛道:“彆晃腦袋。萬一是腦震蕩怎麼辦?”

阿猛茫然地看著他。

戰湛道:“誰打你的?”

說到這個,阿猛激動了,兩隻爪子在空中亂舞。

戰湛摸著下巴猜測道:“是個跳民族舞的麼?”

阿猛繼續比劃。

戰湛確定他們就算在這裡比劃到天荒地老也不會有結果,擺手道:“算了,以後等你見到他,記得指出來,讓寒霸收拾他!”他給了個好推薦。

阿猛看著寒非邪用力捶%e8%83%b8口。

戰湛道:“他在感謝你呢。”

寒非邪道:“所以這個仇非報不可?”

“必須的,你舉手之勞嘛。”

寒非邪聳聳肩。

一號道:“小公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還請示下!”

戰湛道:“首先,派人與衛隆衛興他們接頭……”

二號有些擔憂道:“這個消息是否可靠?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戰湛道:“有九成以上的可信度。不過,衛家多賤人……”他對衛隆說自己是賤人這件事耿耿於懷,找到機會就還擊,“所以,對他們的品性我們不能盲目樂觀。先接頭探一下口風,最好弄清楚衛盛和雲牧皇的動向,再做打算。”

一號朝三號使了個眼色,三號領命而去。

“我與孔妍姿師姐和歐陽師兄失散了,你們派人在各處找一下。”戰湛道,“不管好消息壞消息,都不要錯過。”

孔妍姿他們是認識的,但是歐陽琳……

戰湛道:“看上去比二號更臭%e5%b1%81的少年,喜歡袖子寬大的衣服,經常披頭散發卻自以為瀟灑,長得還不錯,隻比我差一點。對了,左邊脖子有一顆黑痣。”

寒非邪道:“你看得倒仔細。”

戰湛道:“我也不想的,是它老晃來晃去,害我每次都要強忍著用麵粉糊住它的衝動。”

“……”

戰湛想了想又道:“再來,城中的情勢這麼亂,但雲牧皇和麒麟世家始終沒有大動作,似乎在搞什麼陰謀,讓人不安。你派人找孔師姐和歐陽師兄的時候順便打探打探消息,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要放過。”

一號都記下了。

戰湛看向寒非邪,“司徒奮臨死前說的城東慶恩義莊,我們……”

寒非邪道:“我們就去看看。”

一號立馬反對,“小公爺千金之軀……”

他話沒說完,千金之軀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見了。

阿猛驚奇地轉到寒非邪身後,還蹲下朝他兩%e8%85%bf之間努力地研究著。

八號驚恐道:“剛剛小公爺,是被抓走了嗎?”

一號見寒非邪一臉鎮定,道:“小公爺是不是有什麼隱身的法寶?”

變成魂體的戰湛見他們一個個又驚又呆,內心十分滿足,重新露麵道:“這是我新學的功法,叫做……我%e4%ba%b2愛的QQ密友隻對你隱身可見大法。”

……

四號道:“好長的名字。”

戰湛道:“簡稱,小透明神功。”

“……”

八號問道:“我們可以練嗎?”

戰湛眨了眨眼睛道:“這個功法需要特殊體質的人才能練,首先必須要……嗯,擁有試煉師的體質。”除他之外,其他人統統淘汰。

重逢到現在,他們也聊了不短的時間,戰湛惦記著雲霧衣,打算出發。

一號怕他和寒非邪挨餓,硬塞了一袋乾糧和水給他。

戰湛將乾糧和水遞給寒非邪,辭彆他們出來,卻看寒非邪拿著乾糧和水不吃,疑惑道:“不餓嗎?”從慶恩湖到現在,他還沒見過寒非邪吃東西。

寒非邪喝了口水,淡然道:“不餓。”

戰湛道:“劍神該不會真的是成神仙了吧?”

寒非邪敏[gǎn]地看了他一眼。

戰湛神神叨叨地摸著下巴道:“我有種預感,城東慶恩義莊有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等著我們。”

寒非邪用眼神詢問。

戰湛立刻解除裝逼狀態,解釋道:“其實我是覺得司徒奮的遺言大有深意。”

“何以見得?”

“如果不是大有深意,他不會說不完就死。”說城東慶恩義莊的時候沒死,說到雲牧皇的時候卻死了,按照作者一貫的狗血橋段,分明是雲牧皇隱藏著比慶恩義莊更大的秘密——當然,前提是慶恩義莊不是個陷阱。

戰湛突然放慢腳步,拉了拉寒非邪的胳膊,然後進入魂體狀態。

寒非邪抬頭就看到街邊開著一家棺材鋪,門口停著幾口棺材,棺材邊上還有一塊木牌,上書:前方五十丈即慶恩義莊。

戰湛道:“這個地方陰森森的。”

寒非邪道:“棺材裡有人。”

戰湛道:“埋伏?”

寒非邪道:“修為很低,與其說埋伏,不如說是……暗樁。”他說著,一手朝棺材拍去,棺材頓時四分五裂,裡麵的人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命喪當場。

戰湛認出,他身上穿著的正是雲牧皇%e4%ba%b2信侍衛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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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5混亂之局(六)

“司徒奮居然沒有說謊?”戰湛有點不敢置信。

寒非邪道:“有沒有說謊,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戰湛道:“要不要我走在前麵?”

寒非邪聳肩道:“無所謂。”

“這個答案不標準,重來。”戰湛對另一半的默契度要求很高,“要不要我走在前麵?”

“……”寒非邪道,“請。”

戰湛滿足道:“必須時刻認識到另一半的重要性,認為他很棒,非常棒,獨一無二的棒!”

寒非邪道:“快走吧。三棒子。”

三棒子?!

戰湛被打懵。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長街上。街兩邊時不時看到鴿子孤零零地飛起,努力扇動翅膀撲向街道儘頭。

戰湛道:“用鴿子會不會太明顯了。”

寒非邪道:“難道用鴨子不明顯?”

戰湛道:“鴨子明顯倒是不明顯,但跑不快。等它趕到,正好用來做慶功宴的烤鴨。”

寒非邪耳朵動了動道:“更明顯的來了。”

正說著,就看到街邊的房舍中衝出一朵燦爛的煙花,在空中明目張膽地散開。

戰湛道:“禮炮都有,迎接的規格很高啊。”

兩人說著說著,已經走到儘頭義莊前。義莊比他們想象中更加殘破,匾額是歪的,門口的柱子是斑駁的,石階是殘缺的,連路都坑坑窪窪。

戰湛道:“我堅信雲牧皇在裡麵。”

寒非邪道:“為什麼?”

戰湛道:“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還有誰會缺德到連義莊都破壞。”他當然知道義莊並不是雲牧皇破壞的,這麼說隻是想激怒躲在暗處的人,但他高估了這些人對雲牧皇的忠誠度,想象中沉不住氣來一聲吼的情景並沒有發生。

寒非邪火上加油,“不,我不信是他。”

戰湛衝他眨眨眼,表情有點鬱悶,似乎疑惑於一向默契的寒非邪怎麼突然變鈍了。

不過寒非邪接下來的一句話正麵,在這種情形中,鈍的那個永遠不會是寒非邪。

他說:“他不會這樣對待他的皇陵。”

戰湛見還是沒人出來,捶掌道:“沒想到他這麼沉得住氣,這麼說他他都不出來。”

“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他們聽不見你在說什麼。”

“……”

“他們從頭到尾隻看到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