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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霸氣側漏 酥油餅 4371 字 3個月前

獅的屍體邊上,冷冷地說道:“鷹組,獅組,接下來,應該是麒麟衛了吧?”

他的一句話仿佛燎原的星星之火,瞬間點燃了沉寂的皇宮。潛伏在四周的獅子們統統衝了出來,跟他們一起出來的,還有十幾隻開慧鷹。

戰湛看著下麵一頭頭瘋狂地發動攻擊的母獅們,歎息道:“天涯何處無芳草,老公死了再去找,何必呢?”

對付開慧鷹和獅子,不要說劍神,劍聖已經是大材小用,寒非邪站在原地,依舊使用蔚雪痕教的那套辦法,將體內劍氣捏成十幾個小人兒,穿梭在獅子群和開慧鷹群中間,不消片刻,地上滿是禽獸的屍體。

法拉利從空中下來,找了個屍體不那麼濃密的位置落腳。

戰湛從它背上溜下來,捂著鼻子跑到寒非邪身邊道:“有沒有我娘的消息?”

寒非邪道:“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伯母被帶離了皇宮,一種是藏在皇宮中難以探測的密室裡。”

“我覺得是後者。”戰湛毫不猶豫地說。

寒非邪道:“為什麼?”

“分析的內容過於冗長,我就不一一敘述了,反正,經驗告訴我,這種時候,後者發生的概率更大。”雖然《絕世劍邪》這本書由於他的加入變化出很多精彩的內容,但是就他一路走過來的經驗,這個作者的大致構架還是沒有逃%e8%84%b1時下的狗血流行,所以,他很有信心地認為,這個橋段也是。

寒非邪對他的經驗隻是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你現在想要怎麼找?”

戰湛轉頭去問戰不敗,道:“爹,你現在……咦?我爹人呢?”

寒非邪道:“正朝西北方向前進。”

“悄悄地跟上去。”戰湛道。

寒非邪道:“不用,他知道我們會跟上去。”他招來法拉利,自己先跳上去,又轉過身來拉戰湛。戰湛原本想要自己上的,看到他的手,又改變了主意,十分優雅地抓著他的手,慢慢地伸出%e8%85%bf……

寒非邪皺眉道:“受傷了?”

戰湛道:“……不是,我是怕動作太快,觀眾看不清楚,所以自動慢動作。”

“哦,你也知道這裡有觀眾?”寒非邪意外地挑眉。

……

如果《絕世劍邪》這本書還是一本書的話,應該會有讀者吧?

……

應該會有吧?

雖然劇情很坑爹。

戰湛摸著下巴。他突然很好奇,如果被改變後的《絕世劍邪》還存在的話,讀者會留什麼話。

他幻想了一下,然後由衷地希望作者沒有改變描寫簡潔的寫作風格,至少在私生活方麵,希望能給他一點隱私,不要具體描述上廁所之類的情節。

正文 185天都風雲(十六)

皇宮對戰不敗來說,是極熟悉的。元帥駙馬這兩個身份讓他經常出入於前殿後宮,但此時漸漸沉入夜幕中的皇宮陌生得好似另一座從未到達的宮殿,連走過無數次的長道都處處透著詭異。

長道儘頭是通向皇帝書房的石階,階梯正中雕刻著雲騰霧繞的景象,在夜裡看,竟有幾分森然的殺氣。

戰湛在空中看著戰不敗走入書房,焦急地捶著寒非邪的胳膊道:“快快快,追上去。”

寒非邪老神在在道:“放心,房中無人。”

話雖如此,等法拉利飛低,戰湛還是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

書房內,戰不敗站在書桌後,輕輕地挑亮了燈。

戰湛衝進來,有點擔憂地看著他,“爹?”

戰不敗默默地從書桌上拿起一封信,遞給他。

戰湛道:“我的?”他接過信一看,發現信封上麵一個字都沒有,信倒是沉甸甸的,好似用了不上紙。他抽出信剛要打開,突然道:“信紙上不會有毒吧?”

寒非邪道:“有的話,你已經倒下了。”

戰湛道:“我這個又不是身體,隻是靈魂而已。”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戰不敗抬頭皺眉道:“什麼意思?”

戰湛一驚,乾笑道:“我是說,我現在嚇得靈魂出竅。”

戰不敗嘴%e5%94%87動了動,下意識地想嗬斥幾句,視線剛好對上寒非邪冰冷的目光,話頓時噎了一下,想再開口,已經錯過時機,索性閉嘴。

戰湛打開信,發現是一張地圖。他將地圖攤開放在書桌上,拿起燈照了照,“這是什麼?藏寶圖?”

戰不敗道:“像是個小鎮。”

戰湛回頭問寒非邪道:“像不像青紋世家?”

寒非邪瞄了一眼道:“青紋世家的主乾道是一條直道,它是兩條彎道。”

戰湛道:“設計得極不合理啊。”

戰不敗視線突然定於一點,%e8%84%b1口道:“麒麟世家?”

戰湛和寒非邪同時看他。

戰不敗指著地圖上一處不起眼的建築道:“這應該是祠堂的標誌,祠堂邊上的這個似乎是麒麟。”

寒非邪看了看,點頭道:“不錯。”

“……”戰湛眯著眼睛對著那兩個黑點看了半天,完全不知道它哪裡像麒麟了。“所以,這是麒麟世家給我們留下的戰書?”

戰不敗拿起信封嗅了嗅道:“是陛下留下的。”

“你怎麼知道?”

“信封上有陛下用的龍涎香香味。”

“娘知道你熟悉雲牧皇身上香味的這件事嗎?”

“……”戰不敗抬手拍了戰湛後腦勺一下,“你腦子裡烏七八糟的儘琢磨什麼?”

戰湛憨笑著揉揉腦袋。

正想出頭的寒非邪看著他傻笑的臉,無語地彆過頭道:“皇宮裡的人正在往外撤退。”

戰湛看著敞開的門外,幾乎全黑的夜空,“皇宮裡除了我們還有人嗎?”

戰不敗抿著%e5%94%87。的確,這個皇宮之所以讓他覺得陌生,就是因為暗了,靜了,人都不見了。他們進宮之後,除了開慧鷹和金獅之外,隻有零星的人影在宮中走動,而且一個兩個神色匆匆,好似逃難一般。

戰湛收拾好地圖塞進寒非邪的懷裡。

戰不敗道:“他們在哪裡?”

天亮著的時候感覺還不明顯,當黑夜降臨時,皇宮無人的景況便一覽無疑了。偌大的皇宮,到處黑漆漆的,唯一一點豆光竟是戰不敗剛才點亮的書房。

法拉利根據寒非邪的指引,衝到皇宮北門出口,那裡擠滿了人,卻沒多少動靜。每個人都安分地提包袱,搬箱子,匆匆忙忙地往外走。

外麵停著各式各樣的馬車和轎子,看樣子不是皇宮出產,而是臨時叫來的。

馬兒感受到法拉利靠近,不安地發出原地踏步,發出嘶鳴,驚得其他人紛紛衝過來安撫。

法拉利玩心大起,在半空中伸直翅膀,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聲來宣告自己降臨。

馬兒頓時%e8%85%bf不動了,聲也嘶了,直接四肢一屈,跪在地上。

法拉利如女王一般,從天空中落下來,傲慢地停在驚慌的人群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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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乾脆連行李也不要了,撒%e8%85%bf就跑,還有些人認出戰不敗,在那裡驚喜喊叫起來,一時間,場麵極度混亂不堪。

戰湛和寒非邪都有些頭疼。

戰湛道:“安靜,安靜,大家安靜下來!慢慢說!”

好在這些人都是宮人,訓練有素,很快順從地安靜下來,一個個眼巴巴地看著他們。

戰不敗見其中有幾個麵善的,指著一個人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陛下呢?”

那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道:“陛下走啦,帶著禁衛軍、衛家兄弟,還有一夥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走啦。”

戰不敗道:“去哪裡?”

“這我們可不知道。”他邊哭邊嚎,“陛下走之前將我們都遣散出宮。元帥爺,您是知道我們的,我們都自幼進宮,除了伺候皇上皇後和太後之外,什麼都不會。外麵是個什麼態勢,一點主意都沒有。這倉促之間,能去哪裡呢?元帥爺,要不您跟陛下說說,讓我們還跟著陛下,不管怎麼說,他身邊總要有幾個人伺候……”

他絮絮叨叨地說開,引起大片共鳴,其他人很快加入他的行列,七嘴八%e8%88%8c地說起來。

戰湛起初還能聽見他們說什麼,到後來隻剩下嗡嗡嗡聲了。

戰不敗抬手,做安靜的姿勢。

其他人立馬靜下來。

他問道:“太後和皇後呢?”

“一起走了。”那人頓了頓,道,“對了,一起走的還有霧衣公主。”

他話音剛落,四周就靜得落針可聞。每個人臉上都一副“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的表情。雲霧衣和戰不敗伉儷情深是整個皇宮,乃至整個騰雲帝國都知道的事,現在雲霧衣走了,戰不敗還在……

那人又想起一件事,%e8%84%b1口道:“咦?元帥,你不是造反了嗎?”

四周更靜了。

離得遠的宮人見勢不對,偷偷地開溜。圍在戰不敗附近的雖然不好走得這樣明顯,卻也一個個開始後退。

戰湛道:“雲……陛下往哪個方向跑的?”

其他人驚恐地看著他。

說陛下跑,那是不是意味著他打算追?這就是造反吧?怪不得陛下連皇宮也不要了。其他人發現自己又知道了一些了不得的事。

寒非邪突然道:“終於打起來了。”

因為他表情和語氣都很平靜,平靜得就像說七點該看新聞聯播了一般,所以戰湛一時沒回神,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打什麼呢?”

像是為了應和他的話,空中突然閃過數道光芒,光芒中隱約能看到人影。

戰湛道:“誰和誰?衛盛?另一邊,朱晚?”純屬瞎猜,這麼遠的距離,他連人是胖是瘦,是圓是扁都瞧不真切。

戰不敗道:“我去看看!”

他跳下法拉利,還沒走兩步,就被戰湛抓回來,“爹,你不要老是擅自行動!”

戰不敗冷聲道:“難道跟著你當叛臣不成?”

戰湛一怔,發現自己竟反駁不得。不可否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