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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霸氣側漏 酥油餅 4399 字 3個月前

傳下來的規矩,但規矩總會有人破壞的。”

“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

“剛剛是騙你的。”

寒非邪:“……”

戰湛對水赤煉的同情心稍打折扣。

寒非邪道:“我要想一想。”

“好。”水赤煉道,“希望在你們離開之前能收到答案,這樣對你我都好。藍醅還在等我下棋,我先告辭了。”

戰湛惦記著藍醇的事,一路追著他往外走,“藍醅和藍醇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水赤煉道:“他們是兄弟。”

“……”我還知道他們都是男人!“我是問他們的關係為什麼這麼惡劣?”

水赤煉敷衍道:“一山不容二虎。”

除非一公一母。

戰湛自動接下去。

“你打算一直送我回莊嗎?”水赤煉停下腳步看他。

戰湛這才發現自己跟著走出了山洞。

水赤煉雙手攏在袖子裡,半真半假地道:“你說,要是我捉你當人質,戰刀會不會把藥皇之皇令交出來?”

戰湛強作鎮定道:“不會。”

“你覺得你沒有價值?”

“我覺得你沒有信譽。”

水赤煉笑了笑道:“有道理。”

戰湛看他轉身就走,忍不住道:“你剛才說你的父母……是真的嗎?”

“你覺得我像是拿父母開玩笑的人嗎?”

“對不起。”

水赤煉頭也不回道:“藥皇莊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你們可以相信我試試,反正沒什麼損失。”他說到失字時,人轉入山道拐角,不見了。

戰湛滿腹心事地回到冰窖裡的密室,問寒非邪道:“你覺得呢?”

寒非邪摸著下巴沉思。

“水赤煉說的有道理。”

“但他不可信。”

“……也是。”被水赤煉賣過一次,對他的信任度直接降到負值,“那怎麼辦?”

寒非邪聳肩道:“明天一大早走人,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和我們無關。”藥皇莊的水又深又渾,蹚進去容易蹚出來難。

戰湛想了想,覺得這個做法可能更貼近原文,說不定等寒非邪等級練高了,還能回來再刷一次BOSS,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擔任BOSS這個職位的會是誰。他顯然忘記謝巔峰和王遠秋這兩個BOSS是被他們刷掉的,劇情發展已經嚴重%e8%84%b1離原文。

他道:“那杜如春怎麼辦?”

寒非邪起身走到冰窖外麵。杜如春就這麼呆呆地站在門口,從水赤煉帶他進來開始,他就沒有動過。

戰湛好奇道:“你為什麼把他討來?”

因為《天芥神書》說他是半毒藥人,身體的每個部分既可以用來當毒藥又可以用來解毒。但提起這個就要提起《天芥神書》,寒非邪想了想便沒說。

戰湛又道:“你猜他現在能不能聽到我們說話。”

寒非邪看著杜如春的眼睛道:“向左轉。”

杜如春一動不動地站著。

戰湛道:“不行啊。”

寒非邪道:“剛才水赤煉就是這麼指揮他的。”

戰湛道:“可能你們的感情還不夠深厚。”

“你來。”

戰湛對杜如春說:“彆動。”

杜如春果然沒動。

戰湛得意道:“哈哈,怎麼樣?”

“……”寒非邪微微一笑道,“既然他這麼聽你的話,他以後的衣食住行都交給你了。”

“可以認真點再來一次嗎?”

“我會用更認真的語氣宣布同樣的答案。”

“這不公平!”戰湛叫來法拉利和阿猛,“我們現在民主投票,讚成寒非邪照顧杜如春站著,讚成戰湛照顧杜如春的飛起來!”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自己飛了起來。

……

寒非邪抱起他甩出去之後,又極快地衝了出去,在他快要落地時接住他。

戰湛落地第一句話就是:“那也隻有我一票。”

他剛說完,法拉利就被阿猛甩過來了。

戰湛:“……”

寒非邪道:“二對二,維持原判。”

戰湛開始耍賴,“我剛才是被甩出去,不是飛起來。”

“甩得不夠高嗎?”寒非邪很認真地問。

戰湛換了一張認真嚴肅的臉,“杜如春的衣食住行有什麼標準?”

寒非邪抱%e8%83%b8道:“穿好吃好睡好走好。”

戰湛一臉我了解,“簡單說,殺他的時候下手要乾淨利落是吧?”

寒非邪:“……”

晚上阿猛和法拉利鬨騰得歡。法拉利對阿猛甩它的事耿耿於懷,一個晚上都追著它咬耳朵。阿猛開始還鬨,鬨久了就煩,先拍打它,拍不著就開始恐嚇,恐嚇無用之後就發脾氣,發脾氣被寒非邪訓了一頓之後委委屈屈地順著藤蔓子溜到彆處去了。

法拉利獲得暫時性勝利還不儘興,在冰床上跳來跳去耀武揚威。

戰湛乾脆關上密室的門,和寒非邪一起擠在密室小床上睡覺。

這一天過得太跌宕起伏,以至於他身體和精神都超負荷,躺下沒多久就進入夢鄉。他進入夢鄉到沒有,隻是睡姿自由發揮。

苦了還沒來得及睡過去的寒非邪,一會兒抬手擋住那飛來橫臂,一會兒又要忍受突然拱過來的腦袋。折騰了好半天,寒非邪忍無可忍,乾脆將他往邊上一推,用自己的手腳壓住他。

戰湛不滿地動彈了兩下,都被包裡鎮壓了。睡相如其人,被鎮壓之後,戰湛就乖了,側著臉,枕著手,安安分分地睡,一動不動。

寒非邪這才鬆了口氣。

到第二天,他一睜開眼睛就迎來戰湛的控訴。

戰湛坐在床邊,搖頭歎氣道:“非邪,你的睡相真是太差了。”

寒非邪:“……”

“你壓了我一整晚你知道嗎?”

“我知道。”

戰湛道:“我就知道你不承認……嗯?你知道?”

寒非邪道:“我故意的。”

戰湛道:“你考慮清楚,故意和無意在量刑上差很多。”

寒非邪微笑道:“如果你下次睡覺的時候再把巴掌往我臉上呼,我就整個人壓在你身上。”

“這不可能。”戰湛想也不想地否定了。

寒非邪挑眉道:“難道你覺得你的睡相很好?”

戰湛道:“我是說我不可能呼你的臉,我不舍得!”這張臉簡直是藝術品!他雖然不是藝術家,卻是個藝術愛好者!他怎麼可能做出破壞藝術品的事。

言者與聽者顯然想岔到兩條路上。

寒非邪麵色怪異地看著他。

“呃。”戰湛突然想起寒非邪似乎不太喜歡彆人關注他的臉,“我沒彆的意思,就是瞎說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寒非邪不自然地避開他的視線站起來,咕噥:“我沒說你有彆的意思。”

兩人吃了阿猛摘來的沾著露水的野果早餐,收拾東西打算離開。

法拉利在前麵帶路,這條路竟然是朝山上走。

正文 60藥皇之皇(十三)

山路時有時無,走得很靠想象力。他們來到山巔,就看到下方一條彎彎的河繞著山流淌。

戰湛嘴角一抽:“我沒練過跳水。”

寒非邪道:“沒關係,你站著不動就好。”

“你抱著我跳下去?”戰湛麵色如壯士斷腕,“記得抱緊一點。”

寒非邪道:“我是說踹你下去。”

戰湛:“……”

寒非邪招來阿猛,讓戰湛爬到他背上去。

戰湛剛摟住阿猛的脖子,就皺眉道:“你幾天沒洗澡了。”

阿猛回頭,咧嘴一笑。

戰湛捂住鼻子,剛要說話,就看到阿猛開心地……跳崖了。

“啊!”

尖銳的叫聲驚起飛鳥無數。

等阿猛背著寒非邪和杜如春抵達山腳,戰湛已經吐光了今天早上吃的果子。

寒非邪道:“要成為高手,就不能怕高。”

戰湛虛弱地擺手道:“我不是怕高,我是怕死。”

寒非邪正要笑,就看到阿猛對著山壁吼叫。

戰湛抬頭,就看到水赤煉白衣飄飄地從山壁滑落下來,端的是瀟灑倜儻!

寒非邪臉色一變,“快走!”

不用他說,戰湛已經抱起法拉利往水裡跑。他跑到水裡,見寒非邪沒跟上來,不禁轉頭,卻見他渾身裹在藍紫色劍氣裡,朝杜如春發動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杜如春的眼睛依舊毫無光澤,雙手卻有條不紊地攻擊著寒非邪。寒非邪又驚又怒,若非他有火陽之氣護體,剛才杜如春的偷襲已令他血濺三尺!

戰湛來不及問怎麼回事,眼見水赤煉已經到了山腳,搬起石頭就往杜如春身上砸!

寒非邪見石頭砸得不準,將身體微微往後一挪,引得杜如春往石頭上撞。石頭正中他的腦袋,砸了個頭破血流,他卻渾然不覺,依舊慢條斯理地進攻。

戰湛見水赤煉走過來,急了,對阿猛道:“攔住水赤煉!他就是凶手!”

水赤煉一怔,阿猛已經氣呼呼地衝上來。

戰湛上去幫寒非邪。

水赤煉被阿猛纏住,也不急,慢悠悠道:“要不是你們帶路,我還不知道這裡有一條這樣的路。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戰湛和寒非邪要緊牙關對付杜如春,不理他。

水赤煉又道:“你們要走我不攔,但藥皇之皇令是我藥皇莊之物,必須留下!”

戰湛哈哈大笑兩聲,“藥皇之皇令是謝巔峰給我們的,憑什麼給你?”

水赤煉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我說的是試事實,乾嘛不信?我可以把原話複述給你聽。他這麼說的,與其便宜那些狼崽子,不如給不相乾的人,至少我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