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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類的可能是很正常的,到現在為止,他也根本沒存多少錢,本來吃住都在彆人家,哪好意思還要工資,平常有些零花錢也主要用在了阿綱阿武還有周圍大大小小事情的投資上,他早就是個窮人還是鹹魚不能翻身的那種。

少女帶頭前進的方向雪輝沒有去過,但看著四下裡越來越偏僻間或夾雜著一些自己想要忘卻的記憶的地方,雪輝不禁開始頭疼起來,而當他真正看到那當初直接把自己潛能炸出來的六道骸居住的建築物時,更是渾身起了%e9%b8%a1皮疙瘩。“這裡可不是好孩子該來的地方呢。”雪輝開始勸導這位似乎迷途未知返的少女。

“啊,天野先生也認識這裡嗎?抱歉呢,我的同伴還等著我帶東西回去,他們都是很可靠的。”少女笑了笑,絲毫不介意雪輝似乎說了她同伴的壞話,麵對這種清純至極的少女,雪輝也有些啞口無言,他愣了片刻,緊接著又說,“你知道六道骸嗎?這裡可是他以前居住的地方,這裡很危險的,你還是找其他地方住吧。”未成年的少女怎麼可以在這種窮凶極惡的地方呆著。

“咦?您也認識六道骸先生嗎?您能給我講講嗎?”麵對著少女很熟稔很相信很敬佩(對六道骸)的目光,雪輝隻得歎了口氣,好吧,他服了。當然這一路上他也沒少講六道骸的壞話,可惜這妹子直接左耳進右耳出當個笑話聽完了事,雪輝依舊孜孜不倦,“所以說啊,當時六道骸就這樣被我擊倒了哦,他其實不怎麼強。”這麼敬業,起碼可以得一塊兒獎章,雪輝這麼誇讚著自己。

“kufufu,我很弱嗎?還是你把自己想的太強了,小貓咪。”就在這時,仿佛出現在耳朵變得聲音一般,嚇得雪輝一個哆嗦,猛然向旁邊跳了兩步,單手捂住被吹氣的部位,四下巡視。沒有人啊……少女回過頭,“怎麼了嗎?”

雪輝乾巴巴地笑了幾聲,“沒事啦,沒事。”不過從這以後,他再也不敢說六道骸的壞話。

所以,當兩方人馬再次對視半天滋哇一片的時候,該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那個,對不起,很抱歉給你帶來了麻煩,還讓你睡在這麼破舊的地方,真的很抱歉。”妹子一大早就在自己的床頭彎腰道歉,這時候就不信有男人會生氣,所以即便雪輝心裡有了女人,也在這一時刻對某妹子的印象上升了無數個百分點。

所以說,這還是耽美小說嗎?

麵對著另兩個人絕對稱不上歡迎的視線,雪輝揉了揉那奇怪的發型,終於想起來在哪裡見過了,這不就是六道骸那丫的梳過的發型嗎混賬東西,教給純真的妹子什麼狗%e5%b1%81不通的理論知識啊可惡。話說今天似乎是阿武的戰鬥呢,也不知道他準備的怎麼樣了,一晚上徹夜未歸也忘記了打電話回去,不對,自己的手機早已不在身上,這荒郊野嶺也不會有電話,他們的手機自然更不會借給自己,本來就是個無解的命題自己那麼較真乾嘛?

認真地互相流了電話,雪輝步行著按照記憶回了竹壽司,出乎意料地沒有人歡迎自己,也沒有人在家,他聳聳肩膀,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乾脆自己下包泡麵吃吧。就在雪輝圍上圍裙準備煮麵的時候,門外的布簾被撩開,山本武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麵前,雪輝麵部僵硬地扯出個笑容,“抱歉啊,阿武,因為昨天晚上心神不寧所以直接在外麵過夜了。”這番說辭沒有錯誤吧。

反觀山本武,則是牢牢地緊盯住雪輝的臉,好像在審查什麼一般,“昨天因為找不到你,裡包恩撥了你的手機號碼……”雪輝乍一愣,猛然臉色泛白,糟糕了,由乃不會去接吧,“結果接電話的卻是個女人……你猜是誰?”彆這樣說話啊,這樣說話一點都不像你了,雪輝承認自己被嚇到了。由乃……為什麼啊……

“呐,雪輝,為什麼把手機給那種女人,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協定?我告訴裡包恩你那手機有奇怪的功能了,他說你可能在幫助我妻由乃,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山本武猛然抓住雪輝的肩膀大力搖著,“你應該知道我妻由乃是什麼人啊,她昨天還特意演了一出戲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雪輝拍開對方的手,“什麼叫演了一出戲啊,由乃她隻是想要保護我而已,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對啊,自己跟由乃本來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嘛,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起碼由乃要保護他的心是真的,其他的都可以懷疑,隻有這個不行。

“雪輝,你被她蠱惑了嗎?她根本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快點把她忘掉然後回來吧!”什麼嘛,山本武又在自說自話了,其實,我妻由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已經搞不清楚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來到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想過再被製約的一生了,所以……

他再次掙%e8%84%b1山本武的鉗製,掏出由乃給他的槍,“阿武,對不起……”

“雪輝,你!”這大大出乎了山本武的預料,更給了雪輝逃跑的機會,天知道他根本就開不了槍啊,對著山本武開槍他絕對做不到!不斷地往前奔跑往前奔跑,他要去找由乃,他要去巴利安那裡,必須……裡包恩坐在屋頂上瞧著這如鬨劇一般的場麵,笑出了聲,放走天野雪輝是他的主意,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現在看來這大魚該是上鉤的時候了。

不過沒想到天野雪輝竟然敢對著山本武開槍,果然是比蠢綱更心狠手辣啊,假以時日努力培養的話他應該更適合當黑手黨頭子才對。

一口氣跑到巴利安總部,狼狽地詢問了由乃休息的病房後,雪輝不顧那些人的阻攔執意跑了進去,然後在巴利安眾人的視線中抱住了由乃有些瘦弱的軀體,“嗚嗚,由乃,我跟彭格列鬨僵了。抱歉啊。”

“沒有關係的呦,yuki~~~”由乃溫柔地笑了起來,托起雪輝還帶著淚痕的臉%e5%90%bb上了他的眼睛,“放心吧,yuki,我會保護你的,一直一直……”雪輝就在這宛如咒語的兩個字中睡著了,由乃看了看手機,在無人注意的角落揚起了微笑,這些,她早已經料到了,所以一切都沒有關係呦,yuki做的簡直太棒了,棒的……她都不忍心欺騙了。

“他們在裡麵說些什麼啊?”路斯利亞誇張地趴在門上,想要努力偷聽裡麵的聲音,被斯庫瓦羅一把拽了下來,瑪蒙飄來飄去,“看剛才天野雪輝的那股勁兒,估計是跟彭格列鬨翻了,那麼,是該我們要活動的時候了嗎?”

“活動什麼啊,王子才懶得管。”貝爾抓抓頭發,滿臉不在意地走了出去。“對了,boss呢?”“剛才還在的。”

“喂,女人,你到底想乾什麼。不是說用這垃圾當誘餌嗎?現在計劃失敗,是不是可以把這垃圾扔掉了?”xanxus早已出現在了房間裡,充斥著疤痕的臉帶著殺氣看向坐在床上的少女,其實,對方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在那種情況下用極快的速度掃落大部分的刀並準確判斷哪些部位出血量大同時紮得不深製造假象成功瞞過天野雪輝,喂喂,你這女人到底是哪個星球來的啊……

“沒有哦,我的計劃裡,本來就沒有yuki作為誘餌這一條呢。”那隻是,讓他對彭格列死心的一招而已,不,是讓彭格列對yuki死心的一步棋。

作者有話要說:指環篇要完了

☆、第七十八章九代目

天野雪輝醒後,便一直呆在了巴利安總部沒有離開,失去了往日熟悉的畫麵,雪輝覺得一切都束手束腳,哪怕有由乃陪伴在周圍,也還是擋不住xanxus那宛如要殺人一般的目光。他會瑟縮,但不會畏懼,他知道那人想乾什麼,可那又怎麼樣呢,一切都在照著計劃行事,就算想殺了自己,也不可能,由乃不會允許的,自己也不允許,不要把他想得太弱啊,xanxus,你會後悔的。~思~兔~網~

雪輝默默地用手槍捋了捋頭發,自從那天開始,手槍便從沒離過他的身。見識到了自己麵對危險的弱小,就要想儘辦法把一切有可能造成危險的可能扼殺。

“呐,yuki,這個老頭就先拜托你照顧了。”由乃又穿著一身洋裝出了門,巴利安們在背後冒著冷氣,看得出來,兩方人馬都不歡迎彼此。雪輝搖搖腦袋,用力擰乾手裡的濕毛巾,幫著躺在床上有些虛弱的老人擦著手臂,在這種天氣裡可以讓對方舒服一些。

他在這裡感覺不好,所以他想做些讓他感覺好的事情借此打發時間。他不認識這個老人,就像這個老人同樣不認識他。雖然對方看起來很慈祥,但誰知道是不是呢?就好像由乃永遠漾著笑容,但你根本不知道她在對誰笑,反正……不是自己。

也許……由乃心裡有著另一個“yuki”,他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那個粉頭發的少女帶著淒慘的笑容加害自己,明明是施虐者,卻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從容不迫。當時自己的心情又是怎麼樣呢?弱小而無力反抗,被拋棄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樣想著,擦拭的力道便重了起來,等他注意到的時候,麵前的手臂已經一片紅腫,還好他力氣小,本來以為會生氣的老爺子卻隻是微微笑著,看向自己的眸光帶著溫和和包容,這更是讓雪輝無地自容。他感覺自己的心事被看穿了,他是一個壞孩子,他做了壞事,他已經無法放下手中的屠刀,因為他一定要找到回去的路。

“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那個老人這麼問著,絲毫不介意天野暴力的動作,反而將手伸了過來,擦了擦雪輝臉上的淚痕。自己又哭了嗎?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問自己受沒受過苦,自從穿越到這裡以來,每每都是跟隨著彆人的步調,一步一步往前走,因為由乃告訴自己,不走,就要被殺死。

他不想死,可活著也是苟延殘喘。

他活的每一天,都小心翼翼。

溫柔,是自己最需要的詞語,好像媽媽的懷抱,透著芬芳。

雪輝終於泣不成聲,趴在病床的邊緣嚎啕大哭,因為被山本武懷疑,因為被彭格列驅逐,因為永遠都不知道的未來,因為這裡時刻帶著死亡的殺氣,也因為由乃無處不在的掌控。因為相信,他連自己的未來也看不到,也許現在由乃正在對著手機笑?嗬,這一切他不想看到,也不想聽!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老人安穩地摸著孩子的頭頂,短短的頭發很軟,九代目歎了口氣,想起了xanxus小時候,明明那時……算了,多想無益。雪輝吸了吸鼻涕,默默趴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