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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皓川%e8%88%94了%e8%88%94嘴角,目光閃亮亮地盯著他的美人,“但我最想要的獎勵隻有你能給……”

微微抬起身子,清和攬著薑皓川的脖子送上了一個熱情的長%e5%90%bb,直把人%e5%90%bb得暈暈乎乎了,他才似笑非笑地說:“我雖然傷得不輕,但滿足你還是可以的……想要獎勵的話,就自己坐上來。”

“嘿!”薑皓川回過神來,炸毛道:“你修為都沒了還想占我便宜?識相的話就乖乖躺平,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他嘴裡說得不客氣,就跟個強搶美人的惡霸一般,實際上卻是緊張得連掌心都冒出了細汗——“薑惡霸”伸手去解美人的腰帶,竟是笨拙得拉扯了好幾下都沒能解開,反被美人輕輕巧巧地按住了手背。

“怎麼,你想趁人之危?”清和手上沒有力氣,語氣中也沒有強烈的譴責和不滿之意,甚至連身體亦沒有絲毫緊繃,他依舊輕鬆舒緩地靠在薑皓川的懷裡,整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卻隻這麼一句輕飄飄的反問,就把“薑惡霸”給打回了原形——迎視著心上人因傷重而略顯黯淡的眼眸,再看看那滿是血汙的衣衫,“薑小綿羊”的色膽立時萎了,心虛氣短地說:“我、我隻是打算幫你換身衣服,沒彆的意思……”

“噢,那就有勞你了。”清和移開手,任由他家福星三下五除二地把他剝了個精光,笑%e5%90%9f%e5%90%9f地看著這小子咽了咽口水,然後就從儲物袋裡找了一套新衣服給他換上,果然“沒彆的意思”。

雖然也算是吃了一餐美好的豆腐,但薑皓川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小小地唾棄了自己一把,這麼好的逆推機會都沒能把握住……不過他終究還是更在意心上人的身體狀況,很快就放下了那點兒小遺憾,細細地追問起清和的傷勢了。

見此情狀,清和欣然一笑,四肢百骸中似有細細的暖流湧動不休。他靠在心愛之人的懷裡,對比著寧夜柔死前的情況給他家福星普及了一下金丹、元嬰以及神魂損傷的種種常識,特彆說明了他現在的狀況就跟被敵人擊碎金丹差不多,沒有喪命之虞,讓對方無須太過擔心。

聽了好半晌後,薑皓川了然地點了點頭,說:“難怪那妖婦要自殺了,以她兩百多歲的高齡,重新修煉是絕對來不及了,不像你……”雖是貶損了已故的情敵,但說到這裡,他還是難受了起來,語氣悶悶地續道:“可惜你將近二十年的苦功就這麼白費了,重新修煉到金丹期至少也得十來年吧?都是那妖婦害的,不然我們都會好好的。”

“對了,不如你把自爆金丹的控製秘法教給我吧,往後再有什麼危險都可以換我來爆……”說著說著,不等清和回應,薑皓川驀地靈光一閃,%e8%84%b1口而出,隨即又覺得有點不妥,“咳,總之無論如何,能學會如何自爆金丹而不死還是很有用的嘛。”

清和想了想,頷首道:“這是個保命的法子,你確實有必要學一學,而且我忽然想到,由你自爆金丹之後重修說不定比我還快呢,隻要弄一堆妖獸來宰掉,再吃幾顆丹藥……”

“就是啊!”薑皓川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頭,更為鬱悶地盯著清和,“你這家夥,什麼壓力都愛自己扛,早把這秘法教給我不就好了?”

自爆金丹本來就是備用的後手,清和沒有考慮到福星晉級的特殊性也是正常的。更何況他的習慣是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偏偏對心上人是個例外,從沒想過要把薑皓川拋出去做墊背。再說了,“這秘法也不是那麼容易使的,若不是我有神念輔助,哪能控製得如此精準?我第一次使的時候肚子都開了個大洞呢,以你的水平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要亂來了大明政客最新章節。”清和轉念一想,就覺得他之前的決定完全沒錯,身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與其心痛還不如肉痛呢。

不過看到這小子這麼有覺悟,清和心裡也挺欣慰的,能有一個彼此交托信任和生命的愛人感覺很美妙,所以他的話沒怎麼過腦,一順口就說出來了。

於是薑皓川毫無疑問地又驚又怒,“上一次自爆金丹把肚子開了個大洞?是什麼時候的事,難怪你以前從沒提過這個秘法……你給我講的前世故事到底刪減了多少啊?!”

清和摸了摸鼻子,語焉不詳地說:“也沒有啦,一點小傷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幾百年的故事本來就不可能說清楚每個細節啊,剛剛我也是有點誇張了……”真是怪事,他越來越容易在這小子麵前心虛了,其實也沒什麼好心虛的吧?那些都是他過往的光輝戰績的一部分、傳說中的欲揚先抑嘛!

不過有鑒於他家媳婦小心肝的承受能力,清和還是果斷地略過了這個話題,轉而說道:“之前你說我重新修煉到金丹期要十來年?其實用不了那麼久,以我的經驗,最多四五年就夠了。”

眼見著薑皓川還是氣鼓鼓的,清和笑著蹭了蹭福星的臉蛋,又使出了更大的力氣來轉移話題——“瞧你這小臉蛋皺的,難道是嫌四五年也太長了?那就再短一點,四五個月好了。”

薑皓川果然中招,瞪圓了眼睛,訝然反問道:“怎麼可能那麼快,你又不能殺怪晉級,該不會是打算吃幾顆十全大補丸吧?千萬不要勉強和冒險啊,還是花個四五年循序漸進地修煉比較穩妥,總之我肯定會陪著你的。”

“經過了這次的事,我的身份很難再保密四五年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兩三年以後就要召開魔道至尊大會,到時候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若我還是實力不濟,就連道玄都未必護得住我。”清和半斂雙目,語氣淡淡,順便把他%e4%ba%b2愛的師父也拖下了水,“即使他能勉強護得住我的人,也護不住我的洞府。所以我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走重新修煉的路子,非要另辟蹊徑不可……區區一個屍宗餘孽還不值得我浪費四五年的時間。”

“你既已有了決定,我當然是鼎力支持,需要我做什麼隻管吩咐就是了。”薑皓川拍了拍%e8%83%b8脯表忠心,順帶著還不忘損一損他臆想中的情敵,“還有,我一定會拚命護著你以及我們倆的共同財產,保證比那個白眉老道靠譜得多。”

清和忍俊不禁道:“是了,你最靠譜,索性兩三年後就由你代我去參加魔道至尊大會,隻要當眾喊出‘老子是莫成淵的男人’,說不定真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呿,本人天賦異稟,大可在這兩三年內晉升化神期,而後力壓群雄成為魔道至尊,到時我就當眾宣布莫成淵是我罩著的美人,看誰還敢搶我們家的靈石?”薑皓川嘿嘿地笑了幾聲,伸手輕挑起清和的下巴,得瑟道:“我的大美人,等到了那個時候,你的修為拍馬也趕不上我,你就隻能乖乖地被我包養,再不能說我趁人之危了。”

“如果你真有那麼大的本事,我還樂得清閒。”清和輕笑著聳了聳肩,“不過我也不妨告訴你,一切順利的話,再過幾個月我就是元嬰修士了,虎落平陽、龍溺淺水的窘境將徹底成為過去,憑我的法術造詣,隨手捏死幾個化神期修士絕對不成問題。”

“你果然比我本事大,連吹牛都不打草稿哈?”薑皓川捧起清和的臉啃了好幾大口,“如果你吹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就真的要趁人之危了。”他的語氣雖然帶著點兒嘲諷的意味,神情卻是既驚喜又期待,他當然不希望自家心上人繼續憋屈隱忍下去,即使逆推無望,薑皓川也盼著清和能恢複實力,大展魔道第一尊者的風采。

瞅著福星那可愛的表情,清和笑而不答,把頭埋進對方的懷裡安心地睡了。

直至睡飽歇足、休息妥當之後,清和才悠然醒轉,滿足了薑皓川的好奇心,將他的打算細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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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從金丹期晉升元嬰期,必須要邁過的門檻就是“碎丹成嬰”,這樣一提,就連遲鈍的小福星也瞬間就懂了:反正金丹都是要碎的,即使提早碎掉了,也是可以成就元嬰的吧?

從理論上來講當然是這個道理,但實際上嘛,不是清和自誇,整個修真界裡能做成這件事的也隻有他一個人了宦海通途。這就好比是一枚在孵好之前被打破的%e9%b8%a1蛋,雖然還有存活的希望,但希望特彆渺茫,渺茫到全天下的修真者都將之忽略不計了。

“彆人都做不到,唯有你能做到,我早就知道我的心上人是最棒的!”薑皓川滿心都是自豪,滿麵紅光。

迎著福星冒桃心的雙眼,同樣一股自豪從清和的心底升了起來。再回憶起當年他被凝光宗舉派追殺時的淒慘經曆,清和徹底釋然了:如若不是被逼到了那份上,他的潛力也沒那麼容易爆發出來——他大部分的秘法都是在那段時間裡創造出來的,沒有了那段經曆,也就沒有了實力和智力都所向披靡的魔道第一尊者。

“可那都是因為你以前受了許多的苦難……”薑皓川頓時又蔫了,眼巴巴地看著清和,“把你肚子上破個大洞的故事給我仔細說說唄,仇人都死光了嗎?”

“全修真界都知道他們已經死光了,我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清和拿他的呆寶貝沒什麼辦法,隻得又摸了摸鼻子,再一次開始了轉移話題大計,說起他這特殊的“碎丹成嬰”需要使用哪些秘法、服用哪些丹藥、在此過程中要怎麼控製體內無所依托的靈力,神念和異火又是多麼的好用……零零總總,直聊到道玄真人在飛舟頂部吹夠了風,走下來加入他們,薑皓川的注意力這才被徹底引開:果然還是情敵最好用了。

就這樣,乘坐飛舟的旅途總體來說還是挺愉快的。

道玄真人定好的飛舟行進路線,是橫向跨越中央大陸飛往東大陸,這樣最節省時間,隻需要兩個多月就能抵達東大陸。再然後,他打算先把其它幾個門派幸存下來的弟子送返各派,最後才回玄機門。

而清和認為在此期間也不該浪費時間,便建議道玄把清芷的師父道齊長老派出去散播消息,將這一次的兩道衝突解釋清楚。之所以要選擇道齊長老,是因為她憑著煉丹大師的身份,在正魔兩道都很吃得開,而且她常年在外遊曆和采摘靈藥,朋友不少,人脈很廣,遠比很可能會亂說話的道淩和死硬脾氣的道真要好用。

道玄真人以前就把寶貝徒弟當成了軍師,現在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那更是毫無異義地依言而行,立時就把道齊長老派出去了。

於是當他們趕了一個多月的路,飛舟行駛到中央大陸上空的時候,半真半假的流言就已傳遍了整個修真界:這一次的正魔衝突是由唯恐天下不亂的屍宗餘孽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