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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好感度馬上就要有質的飛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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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第十八章 搭檔

無論薑皓川究竟是怎麼想的,反正好感度並沒有下降,清和也就暫不深究了。他含笑望著大吃特吃、滿臉寫著“有肉吃萬事足”的福星,忽然覺得自從養了這隻奇葩的福星在身邊以後,除了好運值節節攀升的好處之外,附加的歡樂也不少,無論是抱一抱還是揍一揍,這小子的反應都很有趣嘛。

便在兩人和樂融融吃東西的時候,一把聽上去很熱情的聲音傳了過來:“清和兄,大駕光臨敝店,怎麼也不讓掌櫃的來給我傳個話?”

“原來是承遠兄,”清和並沒有起身相迎,隻是抬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微笑道:“剛剛安置下來,正打算去跟掌櫃的說一聲,承遠兄還是這麼熱情好客。”

一名衣著華麗、年約三十上下的男子大步走進了包間,很是自覺地坐在了清和的旁邊,還有一位姿容秀麗的女子也跟著走了進來,朝包間內的所有人微微頷首示意後,她便坐在了四人圓桌的最後一位上,也就是薑皓川的另一邊。

“想必這一位就是承遠兄常掛在嘴邊的寶貝妹子了,”清和說到這裡就頓住了,直至得到那男子肯定的回應之後,才緩緩續道:“幸會了,許師妹,聽聞你是蔚霞宗的高徒,由來正道是一家,我就托大喊你一聲師妹了。”

那許姓女子淺淺一笑,柔聲應道:“清和師兄太客氣了,若以修為論,晚婷當稱您一聲師叔才是。”

清和溫和笑道:“我與令兄既以兄弟相稱,可不想做什麼師叔,平白長了一個輩分起點基友奮起錄。”說到這裡,他指了指呆坐在一旁的薑皓川,說:“好教賢兄妹得知,這一位是與我同門的好兄弟,薑皓川。”而後清和又跟他的福星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這對兄妹,許承遠和許晚婷,他們現在所住的這間豪華客棧就是許家人的產業。

再然後,清和就跟許承遠開始了“愉悅的交談”,薑皓川略略聽了一會兒就覺得很沒意思了,他低下頭去繼續吃肉,隻不過比方才“二人世界”的時候多注意了一點兒形象,再怎麼樣也不能給好兄弟丟臉嘛。

說真的,薑皓川確實沒把清和揍他一頓的事往心裡去,一來他覺得互相切磋的時候被揍幾下很正常,大不了等他實力超過清和了以後再揍回來唄;二來即使清和打得他挺痛的,也還是遠遠比不過“任務超時”給他帶來的心痛感,所以他對清和沒什麼意見,反倒是對係統有了意見。

事實上,薑皓川此時又接到了兩個毫無新意、無理取鬨的突發任務:調?戲“上等美人”許晚婷,並對“高富帥”許承遠進行打臉……

不停地伸筷子夾肉吃肉,薑皓川暫時不想去理會他那扯淡的係統了,這係統根本就是個沒人性的玩意兒,半分人情世故也不講,他要是真去做那些調?戲打臉任務,情商該有多低下啊,明擺著會讓清和感到尷尬和為難,好兄弟還要不要做了?

薑皓川很難得地生出了“不再被係統牽著鼻子走”的明智想法,偏偏那個許晚婷不知何故地湊了過來跟他說話,所幸這妹子的交流技巧還不錯,並不惹人討厭,薑皓川便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誰知聊著聊著,薑皓川就覺得越發不爽了,為什麼呢?因為話題繞來繞去,這對兄妹都是在打清和的主意,想攀高枝啊!

薑皓川的不爽並不在於漂亮妹子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是在於他覺得這妹子根本配不上清和,更重要的是,這妹子的哥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先說這妹子,蔚霞宗雖然也是正道十大宗門之一,但許晚婷本身不過是個練氣期的修為的外門弟子,雖然她在蔚霞宗內還有一個身為真傳弟子的姑姑做靠山,但是比起清和在玄機門內的身份地位就差得遠了,換她姑姑來還差不多……啊呸,那位姑姑都上百歲了,還是不要來禍害清和這顆嫩草了!

當然了,關於配不配得上的問題,要是清和真喜歡人家妹子,薑皓川也沒什麼立場表示反對,最多暗歎一聲“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真正讓薑皓川感覺不爽的其實是那個許承遠,根據他從許晚婷的話裡挖出來的信息來看,許承遠一直掛著玄機門外門執事的名頭來經營他們許家的客棧,根本就是在扯虎皮做大旗,否則又怎麼能把客棧建在這城中心的黃金地段?

再看看許承遠那流於世故的樣子,不知白撈了多少油水,又乾了多少壞勾當……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欺上瞞下大蛀蟲、令人厭惡的貪腐份子,薑皓川瞅著笑容真摯、正和許承遠相談甚歡的清和,滿心裡都是恨鐵不成鋼:好歹也算得上是玄機門的太子爺了,清和怎能如此輕易地就被小人所蒙蔽?他身為清和的好兄弟,絕不能坐視不理!

薑皓川本來還打算先忍一忍,等到吃完這頓大餐,再在私下裡勸清和遠離那條大蛀蟲,誰知那許承遠剛一聽說清和他們準備進莽荒山脈做任務,就死皮賴臉地表示他和他妹子也想加入隊伍……

“好,真是太好了!”薑皓川忽然一拍桌子,興奮地說:“有許大哥你這位大金主加入,我們這一趟出山的房錢飯錢以及進莽荒做任務的種種花銷就都不用愁啦!”

許承遠微微一怔,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了,“薑小兄弟這話可是說岔了,清和兄什麼時候缺過花銷?!”

“自己家的錢再多,能省則省;至於彆人家的錢嘛,那才是該怎麼花就怎麼花。”薑皓川撇了撇嘴,很不客氣地盯著許承遠,說:“許少東家就是這麼想的吧。”他故意把“許大哥”的稱呼換成了“許少東家”,諷刺之意不言而喻。

這一巴掌拍得夠響,絕對是明晃晃的打臉,那許承遠立即黑著臉告了辭,拉著他的妹子就急匆匆地走了鬼妃計。這急轉直下的情形看得清和很是眨了幾下眼睛,這才失笑道:“小薑你……很不喜歡許氏兄妹嗎?”

薑皓川哼哼了兩聲,這才拍著清和的肩膀說:“那個姓許的明顯是想占你便宜,還想利用妹子綁住你這顆大樹,結果呢?這間客棧就是他們家開的,卻連房錢飯錢都舍不得給我們免了,這種朋友還有什麼可交的……要是讓他們跟我們一起進莽荒,說不定還會拖後%e8%85%bf呢,總而言之,趕走正好!”

清和聽得暗暗點頭,這小子還是挺有識人之明的,觀察力也不錯,隻是略欠幾分閱曆。其實像許承遠那種小人也是有些用處的,平時賞他幾個小錢,從他那裡多聽些小道消息回來,說不準哪條消息就能用得上。再加上這種小人往往很擅長煽風點火,必要的時候用一用,或有奇效。

不過雙方既是鬨到了這一步,以許承遠的性子,必然會以為薑皓川的打臉行為是由清和指使的,所以他們的這段關係是注定維係不下去了。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

清和對此並不在意,畢竟那姓許的確實有些心大了,當個稱職的酒肉朋友也就是了,還想當他清和的大舅哥?他又不缺消息來源,打發了這一個、還有二三十個,沒什麼大不了的。

倒是薑皓川,怎麼忽然就關心起他的交友狀況來了,這情況還真有幾分微妙,清和暗暗存下了這個想法,淡然笑道:“你說的有些道理,其實我也不想帶他們一起進山,畢竟那可是妖獸遍地的莽荒山脈,就連我自己都有可能遇上危險……所以小薑你也應該好好地提升一下實力了。”

彆看薑皓川此時的修為僅是練氣三層,他的靈力卻很特彆,隻要學一學修士的攻擊防禦手段,對付練氣五六層的修士都不成問題,要是再加上他那逆天的運氣,實際戰鬥力還真說不準。

清和從來都不是個吝嗇的人,他說做就做,先是帶著吃飽喝足的薑皓川在登玄城內來了一次大采購,各品級的符籙丹藥買了一大堆,在短短的一兩個時辰之內就花去了上千的中品靈石,看得薑皓川眼睛都直了,更堅定了將來要不斷驅逐清和身邊各種蛀蟲的心思——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符籙其實就是一種用特殊手法封存起來的施法印訣,施展同樣的一種法術,相比於直接施法,激發符籙能省下不少靈力。”大采購之後,清和就開始教導他的福星了。

“更重要的是,有些法術比較複雜,直接施法未必能次次成功,萬一是在靈力流轉的時候出錯或是被打斷,甚至可能造成反噬,所以一般情況下,修士們都喜歡使用符籙作為施法的輔助。”清和說到這裡,看著薑皓川那認真嚴肅的模樣,終於還是添了一句:“不過若是一個修士太過於依賴符籙的話……他很可能就會死在掏出某一張符籙的那一刻!”

薑皓川連連點頭道:“這個道理我明白,外物始終比不上自身實力,能不用符籙的時候還是儘量少用。”

清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自身實力確實是最重要的,但是符籙嘛……平時還是應該多用用,一來要用得熟練,二來也能逐漸摸索出適合自己的戰鬥節奏,什麼法術該用符籙,什麼法術不該用,互相之間應該怎樣銜接,總得有個詳細的章程放在心裡,否則一旦遇到生死關頭,一個小小的失誤就能壞了性命。”

薑皓川聽了清和深入淺出的教導,不禁恍然受教,又問:“關於符籙和法術的使用……會不會涉及到靈根的差異?”

“那是當然的,”清和頷首道:“你五行靈根的優勢正在於此,這一點可不能疏忽了。就拿我來打個比方吧,雷從火屬,所以凡是雷係、火係的法術,隻要我心念一動,靈力就能在體內形成印訣,如果我對那些印訣很熟悉的話,隻需極短的時間就能施法攻擊,可比掏出符籙再激發要快得多了。然而對於其它係彆的法術,我要施展的話就必須以手結印,借助體外的天地靈氣來施展,速度就慢了,還不如使用符籙劃算。至於你的五行靈根……該怎麼做,得靠你自己去想。”

說完了基礎知識,清和就開始手把手地指導薑皓川激發和使用各係符籙了,一時間,院子裡到處都是火球水球飛來飛去,冰箭、藤蔓、雷光和土牆也紛紛不甘寂寞地反複湧現喲,你看起來一定很好吃!。

當夜幕悄悄降臨,他們倆已然“乾掉”幾百張黃級下品符籙外加好幾瓶回氣丹了。按一張黃級下品符籙平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