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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99塊套套錢

藍夜酒吧的豪華洗手間內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

情[yù]的氣味在狹小、逼仄的空間裡肆意彌漫。

藍景喘著粗氣坐在馬桶蓋上,然後用牙齒把綁住手腕的皮帶咬了開來。

皮帶金屬扣掉在地板上時發出當啷一聲響,聲音跟剛剛那人甩在他%e8%87%80肉上的巴掌一樣的清脆。

藍景的臉黑如鍋底,他低頭看了眼順著腿根緩緩流下的血汙,幾乎恨的要咬碎一口銀牙。

如果一小時以前有人告訴他,你今晚可能會被人開|苞。

藍景絕對會嗤之以鼻的反問對方,誰敢?活膩歪了?還是鳥兒不想要了?

然而此時此刻,現實很快就啪啪啪地打了臉,他不僅被人上了,還是在廁所這種很讓人一言難儘的地方。

而且等對方結束,提好褲子離開時,還喪心病狂的扒了他全身的衣服,把他光溜溜赤條條的丟在了隔間裡。

哦,那人還不怕死的給了他一百塊,說99是套子的錢,剩下的1塊是給藍少的小費,但沒有嫖資,畢竟今晚的一切是藍景自找的。

“操!!!”

藍景猛地一拳砸在牆上,眼尾依然被體內殘留的情[yù]逼得發著紅,眸底卻像是浸了冰,一片寒涼徹骨的顏色。

儘管他很想把那個害他如此的罪魁禍首扒皮抽筋,腿給打斷。

但那人說的沒錯,會發生這樣的事,確實是他自找的,全賴於他馬失前蹄,給人使壞的時候,不小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事兒還得從他與那人之間的一點恩怨說起。

那人的名字叫叢朗,常常來藍夜酒吧玩,藍景也愛膩在這裡。

大家都是圈子裡的,彼此之間互相認識,但不熟。

叢朗那樣的人,一看就是上流社會養出來的浪蕩公子哥,藍景一直瞧不上。

而且敏銳的直覺的告訴他,叢朗這人不簡單,很危險,最好遠離,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但往往事與願違,藍景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想起來,都覺得自己當時乾的事太傻|逼。

小瑞——藍景忘了那個長的像貓兒般的少年是不是叫這個名字。

總之,他記得,那是個剛剛混圈的新人,很嫩,很乾淨,長的軟軟糯糯,乖巧的不得了。

藍景頭眼就看上了他,用了三天就勾上了手。

但這還沒操熱乎呢,那乖乖巧巧的少年就挎著叢朗的臂彎站在了他的麵前。

“藍哥,這是我新的金主爸爸,朗哥,地位比你高,錢比你多,他送我的一塊表比你一個月送我的東西加起來都貴,我這人愛錢愛利,所以我以後就跟他了。”

這是小瑞甩了藍景前說的話。

被人當麵說不行,不管是地位還是金錢,本來都是一件大跌麵子的事情。

藍景卻隻是無所謂的笑笑,輕描淡寫的說,“這麼想賣欠艸,那就滾吧。”

其實他送給小瑞的東西也不少,但跟這些背後有家族支撐,揮金如土的大少爺沒法比。

這是事實,沒什麼好生氣的。

真正讓藍景變了臉色的是,原本一直在旁邊好整以暇看戲的叢朗突然湊近了他,貼著他的右耳戲謔道,“不如藍少也跟了我,我看藍少比任何人都欠艸,放心,保證送你一塊比他貴的表。”

這話無異於大水衝了龍王廟,藍景當下就眯起了眼,冷冷的盯住叢朗。

那天他忍住了,沒有動手。

一來他曾經跟叢朗交鋒過,身手不如對方,二來周圍很多雙眼睛都看著,他不想讓人以為自己為了個男生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太丟人。

所以他讓叢朗全須全尾的從酒吧裡走了出去,但心裡卻給對方狠狠的記了一筆,就等著那家夥哪天栽自己手裡,再好好的弄死他。

第2章 讓他哭爹喊娘

藍景想過很多種收拾叢朗的方法——斷腿、斷胳膊、丟海裡喂魚。

但想想都不得勁。

他非得讓那混蛋哭爹喊娘,一次性就長夠記性不可。

於是琢磨了良久,一個絕妙的餿主意就浮上了心頭。

這天晚上,叢朗照樣騎著他那輛騷包的純黑色機車來到了藍夜。

酒吧裡正是熱鬨的時候,吧台前坐滿了人,調酒師阿a正在幻彩的燈光下進行著花活表演。

叢朗找到一個空位坐下,戴著露指手套的指節在台麵上敲了敲,“來杯酒。”

阿a看到他,立馬飛給他一個%e5%aa%9a眼,同時手上很快的調了一杯叢朗慣常點的酒,然後扭著細腰遞到他麵前。

“朗哥又去玩車了?”

“嗯。”叢朗接過來喝了一口,抿抿唇,“這酒的味道跟以前的不一樣?”

阿a一聽,心裡猛地咯噔一下,麵上卻笑嘻嘻道,“我給裡麵加了些東西,做了下創新,朗哥覺得怎麼樣?”

叢朗搖搖頭,把酒杯放下,“沒以前好喝。”

“行吧。”阿a遺憾的聳聳肩,狀似沮喪的說,“看來朗哥不喜歡。”

說完他很快又開心起來,“不過我這兩天調出了一款新酒,保證哥哥喝了一杯還想要另一杯,朗哥要不要試試?”

叢朗看著眼前的小妖精挑了挑眉,“又想拿我當你的試驗品。”

“哎呀,誰叫這裡朗哥的舌頭最刁呢,您要是喜歡,那絕對會是爆款,怎麼樣,幫人家品鑒品鑒?”

叢朗沒說話,隻動了動手,示意阿a滾去調酒。

阿a興高采烈的領了命,不多一會就把一杯色澤十分漂亮的雞尾酒放在了叢朗麵前,然後期待的眨巴著星星眼。

叢朗抿了一小口,酒液在舌尖轉了一圈,隨即給出中肯的評價,“一般。”

阿a這回臉上沒有什麼失望的神情,隻笑著說自己再改進改進。

他把叢朗以前最喜歡最常喝的酒換了上來,又跟對方調笑了幾句,然後就去忙自己的了,但眼睛一直偷偷的留意著叢朗。

他心裡暗道好險,藍少給他的東西雖說是無色無味,但加在酒裡還是會影響口感,遇上一條刁鑽的舌肯定能嘗的出來。

果然叢朗隻喝了一口就覺出了味道不對,幸好他機智,又騙著對方多嘗了一口雞尾酒,那裡麵也是加了料的。

阿a算了算叢朗喝下去的量,感覺應該差不多。

據說,那東西隻要一滴,就是再強再烈的男人女人也能軟成一灘水,是夫妻情侶間尋找刺激的房事必備品。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管用?

阿a心裡嘀咕著,過了半晌,他的眼睛一亮,因為叢朗慢慢的趴在了吧台上。

哈!藥效開始起作用了?阿a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推了推叢朗。

“朗哥?”

“唔……”

叢朗趴著沒動,隻聲音模糊的哼了一聲,阿a湊近了他,能聽到他變得越來越粗重的呼吸。

任務完成。

阿a立馬激動的給自家老板發了條消息:藍少,人我給你放倒了!

藍景回了阿a一個乾得漂亮的表情包,然後一分鐘後,他人就悠悠然的站在了叢朗的麵前。

第3章 我幫你紓解

感覺到身邊有人,叢朗抬起了臉。

藍景嘶了一聲,垂眼居高臨下的看著叢朗,腦海裡猛地蹦出來第一次見到對方時的一個詞:妖孽。

眼前男人的這張臉僅僅用漂亮來形容已實在淺薄,他的臉簡直就是被上帝偏愛的最佳證明,鼻梁秀挺,薄唇微紅,五官精致到近乎帶著幾分妖%e5%aa%9a之色。

但他的模樣並不中性,更不會讓人把他誤認為女人。?思?兔?在?線?閱?讀?

這全賴於對方那雙極亮極利的桃花眼還有總是微微上挑勾著的嘴角,既痞氣又邪性。

而左眼角一顆小小的淚痣,又給他平添了幾分風流放浪。

此刻這雙桃花眼被藥物浸染出一片緋紅,正看著眼前罩下的陰影微微的半眯起來。

瞧著他這樣子,藍景的呼吸不由的一頓,小腹竟是有些收緊發熱。

靠,也不知道什麼樣的環境和基因養出來這麼一個禍水,藍景暗道。

叢朗盯了藍景幾秒,認出了他,嘴角上揚道,“你來了。”

藍景挑了挑眉,湊近了與叢朗對視半晌,繼而似笑非笑的問,“怎麼,叢少是在等我?”

兩人離的極近,藍景說話時氣息全數掃到了臉上,叢朗本就壓抑的呼吸不由得又重了幾分。

他不動聲色的把頭往後仰了仰,笑道,“敢買通阿a給我下藥,藍少的膽子可以的。”

藍景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隻笑眯眯的問,“怎麼樣,我的酒好不好喝?”

叢朗點了點頭,兀自偏過頭急促的喘熄了一陣,然後猛地攬過藍景把人拽到跟前,啞著聲音道,“藍少,你找死呢?”

叢朗體內的藥性這會兒已經全數發揮了出來,湊的近了,能明顯的看到他眼裡洶湧的欲望,甚至看上去隱隱的有些危險。

但藍景似乎毫無所覺,直直的看進對方的眼底,慢條斯理道,“我死不死不知道,反正待會兒你怕是要死了。”

說完他像叢朗上次對他那樣,貼到人家的耳邊惡劣的補了一句,“而且是被人操|死。”

叢朗一聽,心裡不禁失笑,看來上次把這隻貓兒給惹毛了。

不過他也就嘴欠了一句,藍景就用這麼下三濫的方式整他。

叢朗回頭睨了藍景一眼,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不過此刻也不是跟藍景算賬的時候,當務之急就是把體內的藥性給散掉。

叢朗站起身,不再理會藍景,打算先離開酒吧再說,但剛一轉身就被幾個大漢擋住了去路。

叢朗的眼睛眯起來,站在他身後的藍景聲音裡帶著明顯險惡的笑意說,“忘記告訴叢少,這酒吧的老板是我,今晚上你從這兒是出不去了。”

這該死的混賬玩意兒。

叢朗心裡罵了一句,緩緩轉過身,“你待如何?”

“唔……我看叢少也不用出去找人了,”藍景指了指麵前的幾個大漢,笑道,“他們體格很好,絕對能把叢少乾的舒舒爽爽,要不要考慮一下?”

“當然,如果看不上他們,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代勞。”

話音剛落,藍景楞了一下,而叢朗神色頗有些古怪的看著他,好半晌才晦暗不明的問,“你要幫我?你確定?”

藍景沒吭聲,他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親自把姓叢的給艸了?

他跟叢朗認識挺長時間了,以前從沒想過要跟這人有什麼禸體的關係。

叢朗根本就不是他的菜。

今晚上中邪了,竟然想上他?

叢朗等了半晌也沒等到藍景的回答,周圍的人很多,時不時有人把目光投向這裡。

心念一轉,他先主動靠近了藍景,抱住對方的脖子啞聲道,“快點兒,我受不了了。”

說著腰一軟,整個人跌進藍景的懷裡,然後故意裝出一副神誌開始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