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它們一眼,又躺了回去,伸手把被子拉在身上,又蒙住腦袋。
現在她的心還在怦怦直跳,沒有緩下來的意思,腦子也是亂哄哄一片,整個人開始煩躁起來。
這時,麵團的童音又響了起來,“主人,蒙著頭睡覺不好,你還是把被子掀開……”
尹洛兒嘩啦一下,把頭上的被子掀開,側頭瞪著這個嘮叨的小不點,怒喝道:“閉嘴!再說話,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她現在快煩死了,這個小不點還時不時的給她再增添點煩惱。1aahe。
麵團慌忙用小肉翅去捂嘴,但是肉翅太短,無法捂住,立即用肉翅抱住旁邊站著的神靈索,用它的身子來捂嘴。
它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神靈索渾身一顫,開始晃動著細長的身子,尖端部分還低垂著腦袋。
那樣子好像再說,我對你這種麵團不感興趣,不要來%e4%ba%b2我啊。
尹洛兒微微瞥了下嘴,不再理會這兩個活寶,翻了身麵朝裡躺著。
見她麵朝裡躺著,麵團立即鬆開神靈索,還不忘小聲嘀咕道:“繩子,你不要誤會哦,我隻對我們靈翼獸感興趣,對你這根破繩子沒興趣。”
最後,小鼻子輕輕哼了一聲,然後,蹦蹦跳跳地跑到床|上,在尹洛兒枕頭邊縮著小身子,閉上雙眼開始養神。
神靈索也跟著過去,在床|邊,把自己的細長的身子像蛇一樣盤成一團。
屋子裡頓時靜止了。
自從上次的%e4%ba%b2熱之後,一連幾天葉臣楓就沒出現過。
不過,他給她派了兩個人過來伺候她。
其中一位是剛來這裡時,見到的若心,另一位叫白憐。
這位叫白憐的女子也是位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不過,她的美和若心不同,若心是那種委婉賢淑的美,就好像是大家閨秀,笑起來溫溫柔柔的,讓人看著很舒服。
而這位白憐的美,猶如一朵正在怒放的罌粟花,妖豔無比,不知道怎的,她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一條美女蛇。
美麗但卻透著危險,看著有些不太舒服。
不過,畢竟人家也沒做錯什麼事,而且對她也是恭敬有加,每次都是笑臉相迎,看來是她多想了,因此也沒過多的注意她。
這天尹洛兒起床,吃了早飯,覺得百無聊賴。
自從和葉臣楓在密室裡有了%e4%ba%b2密的解除之後,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也沒心情去找青山玩去,整日無所事事的待在屋子裡。
偶爾和若心還有白憐說說話,大發一下時間。
這種日子太難熬了,太無趣了,不行,她一定要出去,待在這裡早晚會被憋出病來。
抬眼看著正端著茶點過來的若心,心下有了主意。
尹洛兒微微一笑,拉了一把椅子,說道:“若心彆忙活了,來這裡坐,和我聊聊天,快悶死了。”
“好。”若心也不客氣直接坐在那張椅子上。
和尹洛兒待了幾天,也知道他是一位不拘禮節的人,在她眼裡也沒有什麼尊卑貴賤,於是,也就和她隨意起來。
尹洛兒端著茶杯幽幽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道:“若心,可不可以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跟著大……魔君的?”
“呃,這個……”若心微微低斂了下眉眼,然後,說道,“在我剛剛修成魔時,就被選來魔宮,到目前為止跟在主上身邊應該有三千多年了。”
尹洛兒立即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驚呼道:“三千多年,這麼長,那你應該很受魔君的信任吧。”
“嗯,魔君對我栽培有加,也很重用我,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做六大護法之一。”若心微微笑道。
“哇,沒想到你竟然是魔界的護法,太了不起了,你的本領肯定非常的強大。”尹洛兒睜大了一雙眼,眼裡帶著濃濃的佩服之意。
“咳咳……”被人這麼紅果果地誇讚,還是有些不適應,若心不自然地微咳了一下,“姑娘,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隻是主上比較信任我罷了,這才封我為護法。”
“哦,是這樣啊。”尹洛兒眼珠子微微一轉,半彎著雙眼說道,“魔君這麼信任你,你出魔宮應該會很自由吧。”
若心微微搖了搖頭,“不是,我們出魔宮需要有個令牌才能出去,不過,我和其他四位護法都有一個這樣的令牌,其他的令牌都在令牌石裡,彆的人出魔宮,都要去那裡領。”
“令牌石?那是個什麼地方?”尹洛兒壓抑著心中的興奮,開口問道。
若心不疑有他,還以為她是對這個話題感興趣,於是,就給她仔細解釋道:“令牌石不是一個地方,它是一塊石頭,令牌都放在裡麵,必須有主上的口令才能打開,不然,是開不了的。”
聽了她的話,尹洛兒剛剛的興奮立即又回落了。
需要大魔頭的口令,她肯定得不到,對了,若心不是有一塊令牌嗎。
尹洛兒在心裡又開始打起若心的那塊令牌,抬眸看著若心,笑著說道:“若心,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令牌,我還沒見過令牌長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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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算計計
尹洛兒端著茶杯悠哉地喝著茶,雙眼若無其事的打量著若心,心裡正想著怎樣才能把她手中的令牌搞到手。8
“好,我這就拿給你看。”若心素手一伸,手中瞬間出現一塊白玉令牌,那令牌有小指那麼長,三指寬,通體的白,上麵刻著一些字。
尹洛兒看到她是怎樣把令牌弄出來的時候,心裡有些接受不了,嘴裡的茶水一口噴了出去——
竟然是這樣把令牌弄出來的,這還讓她怎麼盜令牌,這些會法術的,也不知道把令牌藏到哪裡去了。
尹洛兒掏出手帕擦擦嘴上的茶漬,低斂著眉眼,想著怎樣才能從若心身上弄到令牌。
“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被嗆著了?”見她半天不說話,若心忍不住問道。
尹洛兒嘿嘿一笑,慌忙搖手說道:“沒事,沒事,剛剛喝的太急,一不小心被嗆著了。”
她是因為若心出示令牌的方法,才噴的,但這個原因肯定不能說。
移眸在那塊白玉令牌上瞄了一眼,看的心裡直癢癢,真想上前把它奪過來,占為己有,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
尹洛兒指著那個令牌,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說道:“若心,可不可以借我看看這塊令牌,沒想到你們魔宮裡的令牌做的也是這麼精致漂亮。”
“好。”若心毫不猶豫的便把手中的令牌遞到她麵前。
尹洛兒立即雙手接了過來,翻來覆去地查看。
有這麼一塊令牌,她就可以出魔宮了,如果令牌是她的該多好啊。
尹洛兒看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恨不得把令牌塞進自己懷裡,占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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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對著一個令牌露出餓狗遇到肉包子的表情,若心有些鬱悶了,忍不住開口說道:“姑娘,這是令牌,不能吃。”
她都有些冒汗了,這是個什麼人,竟然看著令牌砸嘴巴,雖然知道她喜歡吃,但還不至於對著一塊不能吃的令牌大流口水吧。
尹洛兒抬頭,嘻嘻一笑,“哦,我知道它不能吃,我隻是非常喜歡這塊玉……玉牌。”
“姑娘,你若是喜歡玉石,可以和主上說一聲,到時主上肯定會給你弄很多極品的玉石過來,其實這塊令牌的料子並不是最好的玉石。”若心微微說道。
尹洛兒把令牌貼在%e8%83%b8口上,撇了撇嘴,呐呐說道:“沒辦法啊,我就是喜歡這塊令牌,它上麵的雕刻非常的精美,還有摸著手感很好,很舒服。”
“能不能借我玩兩天,兩天之後還給你。”尹洛兒眨巴著一雙大眼,滿心期望地看著若心。
不過,在心裡又補充了一句,兩天之後,誰知道她會在哪兒,有的時候為了目的,勢必要小人一把,這就是她尹洛兒做人的原則。
“呃,這個……”若心微微蹙了下秀眉,有些為難:“姑娘,不是我不借給你玩,這塊令牌是不能離身的,不然,我會受到懲罰的。”
“哦,原來這樣啊。”尹洛兒看了一眼令牌,不舍地還了回去。
看來偷若心的令牌是行不通了,若是她把這塊令牌拿走,害得若心受罰,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還要想彆的法子。
尹洛兒單手托著腮,百無聊賴地用手指輕叩著桌麵,發出咚咚的響聲。
怎麼辦呢,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出魔宮的。
對了,六大護法有令牌,那不知道葉臣楓有沒有,如果把他的令牌偷走,這樣就不會連累到彆人了,總不能他自己罰自己吧。
即便是他自己罰自己,也不管她的事,還正好和她的意。
少頃,尹洛兒開口問道:“若心,你們主上有沒有這種令牌,他出魔宮都不要信物什麼的來證明身份嗎?”
不管有沒有,總要問問才是,絕不能放過任何機會。
若心把令牌握在手中,那塊令牌瞬間消失不見。
然後,看著尹洛兒說道:“主上,也有證明身份的信物,不過,他的和我們的不同,他的是上古血玉製成的令牌,在三界之內,隻有那麼一塊,那塊令牌象征著主上的身份。”
“真的,是不是很漂亮?”尹洛兒立即睜大雙眼,很感興趣地問道。
若心微微抽[dòng]了一下%e5%94%87角,姑娘還真不是一般人,竟然問主上的令牌漂不漂亮。
不過,還是點點頭說道:“嗯,上古血玉令牌是非常的漂亮,那也是魔君身份的象征。”
“那,隻能魔君一個人用嗎,彆的人是不是不能用?”尹洛兒繼續發揚好學的精神。
這時,若心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微微低斂了下眼瞼,有些疑惑地問道:“姑娘,你問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尹洛兒立即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說道,“就是覺得很無聊,想聽聽一些新鮮事罷了,如果這是你們魔宮裡的秘密不方便透露,也沒關係,我隻是想打發時間而已。”
尹洛兒這麼一說,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