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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娘娘跟前的寧嬤嬤來了,說娘娘有話說,請您到前麵去呢。”那小廝怎肯就走,急忙尋找理由往外叫十四阿哥胤禵。

“額娘這個時候來有什麼話?你可彆哄我。”胤禵雖然這樣說,但到底不敢再耽擱下去。這些皇子阿哥們雖然驕縱,但最起碼的規矩還是懂的。

胤祥衝著黛玉眨眨眼睛,悄聲說道:“今天晚些走,等他們都散了,我們再去玩。四哥的後花園有新搭起來的秋千架,好玩的很。”

“十三爺快去吧。莫耽誤了正事。”黛玉忙斂衽福身。

胤祥點點頭,方拉著胤禵離去。

黛玉見二人出門,方長長地出了口氣。獨自一人坐在一邊,陷入沉思。

“小姐莫怕,十四爺說著玩的,不會當真。”景嬤嬤如何不知黛玉的心思,宮裡雖好,但卻沒有半點自由,除了八旗女兒沒辦法必須按照規矩入宮,漢家官員很少願意女兒入宮的。宮門一入深四海,誰不希望一家子長團聚,平平安安的過日子?除了那些靠裙帶關係往上爬的,倒是樂意拿著女兒去換富貴。

“我知道。”黛玉點點頭,嘴上最然這樣說,但心裡依然擔心。又後悔自己今天實在不該來,這會子就是要走,也來不及了。

黛玉原來的好心情沒了一半,一個人坐在東裡間裡悶悶地吃茶。

傍晚時分,隻聽前麵喜樂聲聲,人生喧嘩。景嬤嬤忙吩咐房裡的小丫頭們一個個兒都規規矩矩的站好,說福晉這就要進門了。黛玉方打起精神來,等著瑾瑜進門。

第55章

等到那繁複的新婚禮儀都一步步走完,瑾瑜一身大紅鳳裝端坐在鋪了大紅錦被吊著紅紗龍鳳呈祥帳子的雕花拔歩床上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

五月二十六的天氣,白天已經很長。此時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酉時。

院子裡依然有持吃酒劃拳的聲音,胤禛被那些兄弟們纏住灌酒,尚未回來。黛玉陪著瑾瑜在新房裡,一個頭上頂著紅蓋頭坐在床上,一個坐在床前的繡蹬上,說話時二人都忍不住的笑。

“姐姐,你坐的端正點,說不定這會子四爺就要來了。你這麼歪著,被他瞧見,可要不怎麼好看。”黛玉見瑾瑜說著說著,便自顧靠在一邊半躺著,便開玩笑的提醒他。

“哼,這會子他還不知喝的多麼暈天暈地呢,哪兒還管我是躺著是坐著?”瑾瑜累了一天,實在堅持不住了,這會子嬤嬤們都在外邊站著,屋裡隻有自己和黛玉,樂得放鬆一會兒。

“那你把蓋頭掀起來給我瞧瞧,今兒這新娘子是如何個傾國傾城?”

“不行不行,可彆嚇著你。”

“這話奇怪,怎麼會嚇著我?”

“我這妝容實在有些太過濃豔,沒辦法,這事兒由不得我做主,都是額娘找的兩個十全嬤嬤給捯飭的,花了三個時辰,最後弄完了。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這會子你千萬彆看。萬一嚇著你,倒是我的罪過了。”

“哼,你留著這花容月貌給姐夫看罷了,非要說這樣的借口。罷了罷了,我也不是非看不可。不過回頭姐夫欺負了你,你可彆向我訴苦。”

“你這壞丫頭,這會兒又要看我的熱鬨。”

“四爺吉祥,恭喜四爺,賀喜四爺。”

門外有老媽子丫頭齊聲恭賀的聲音,黛玉忙起身離座,低聲說道:“姐夫回來了。我可要走了。”

“這麼晚了,你也彆走了,就在這府上住下。”瑾瑜不放心,忙坐起了身子叮囑。

“喲,這後門關了,我可從哪兒出去呢?”黛玉轉到後門處,推了兩下沒推開。便有些焦急,聽著胤禛的腳步聲,然後臥室的珠簾被嘩啦一聲掀開,黛玉立刻噤聲不敢再說話。

忽然背後有人拍了她一下,黛玉嚇了一跳。回頭看時卻是林寧的笑臉。

“咦?”黛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家夥是何時進來的?這可是洞房,怎麼能說進就進?

“噓——”林寧壞笑著,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指了指身後大紅帳幔後的喜床,悄聲在黛玉的耳邊說道:“彆出聲,小心被他們發現了。”

黛玉點點頭,又指了指後門。

林寧笑笑,抬手抱起黛玉轉身往一側的角落裡躲去,伸手拉開一個大衣櫥的門,二人便鑽了進去。

“進這裡麵乾嘛?”黛玉忍不住問道。

“不乾嘛,這叫聽洞房。”衣櫥裡麵另有人說話,結結實實的把黛玉嚇得一個哆嗦。

“彆怕,是十三爺。”林寧摟著黛玉坐在衣櫥的另一個角落裡,自己靠著衣櫥的壁板,讓黛玉靠在自己的懷裡,“你若是累了,就先睡。我總會把你帶回家去。”

“聽這話,你們是打算在這兒呆一夜了?”黛玉左顧右盼,不過廚子裡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她隻好選擇窩在林寧的懷裡閉上眼睛。

沉著有力的心跳就在耳邊,一下一下的,十分規律。

林寧環著小巧的身子,低頭笑道:“你隻安心的呆著,這裡麵有吃有喝,啥都不怕,這個大衣櫥是放錦被的,也夠寬敞。咱們就算是在這兒睡一覺,也無礙的。”

“原來你們早有預謀。”黛玉冷哼了一聲,她不餓也不渴,這半日的光景她一直都在吃這個吃那個。雪雁那丫頭還不知從哪兒弄了燕窩粥來,給自己吃了半碗。吃飽喝足,她就是有些累,於是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沒辦法了。今天好累了,中午都沒有休息一會兒。”

“嗯,睡吧。”林寧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少兒不宜,於是便抬手在黛玉的腦後輕輕地按摩幾處%e7%a9%b4道,黛玉便昏昏欲睡,不多時已經進入了夢鄉。

再細聽外邊,胤禛和瑾瑜已經吃過了交杯酒。原本有七分醉意的胤禛此刻看著瑾瑜臉上精致的妝容,越發的醉了十分。

“瑾兒,今天的你和平日不同。”胤禛果然醉了,說話時口齒都有些模糊,%e8%88%8c頭有些大。不過他神智還算清晰,俗話說‘人醉心不醉’,此刻的胤禛,就是這副狀態了。

“四爺笑話人家,不過是換了身衣服而已,和平日有何不同?”這並不是預謀好了的對白,胤禛開口說話,和瑾瑜想的並不一樣,所以一時準備好的台詞也用不上,順口說出來後,又發現這話有些輕佻,於是她羞澀的笑紅了臉,原本濃妝的她越發秀色可餐,若是色狼在邊上,早就惡狠狠地撲上去了。

幸好雖然胤禛很狼性,卻並不算色狼。

“記得在江南,你率性爽朗,到有幾分男兒氣概。怎麼今晚卻如此恭順起來?”胤禛微笑,雖然他也很喜歡這樣的瑾瑜,但卻更懷念江南偶遇時那個有些霸道故意端著格格架子拿捏人的瑾瑜。滿人家的格格,似乎天生就帶著幾分張揚的味道。不像江南女兒,總是那樣溫婉淒楚,比如說那個小黛玉。

“四爺說這話呢,是嘲笑妾身嗎?宮裡來的嬤嬤們再三教導,這些禮儀規矩叫人一刻也不敢忘呢。”瑾瑜說這話時,有些不服,執拗的眼神看著胤禛,忽然勾起了某狼心頭的邪火。

“好,好,好……”胤禛隻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熱,眼前也有些暈暈乎乎,心道許是酒喝得太多了,下次一定注意。於是他一抬手臂忽然攬住瑾瑜的肩膀,身子晃了晃,便摁著她坐在了床上。

“爺,這大熱的天兒,你好好坐著,弄得人家一身的汗。”

“嗯,是夠熱的。還穿這麼多衣裳。”胤禛說著,便去撕扯自己身上的大紅喜服。無奈他從小被服侍的妥妥當當,這會子又吃了酒,手便不做準,解了半天也沒解開衣服上的盤扣,於是有些不悅,對著瑾瑜說道:“還不服侍爺寬衣?”

瑾瑜心頭一愣,忽然想起從今兒起,這便是自己的職責了。於是冷了臉,伸手去解他衣裳上的扣子。

“唔……你磨磨蹭蹭,準備解到明天嗎?”胤禛微皺了眉頭,伸手幫忙,卻去解瑾瑜身上的盤扣。^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哎——”瑾瑜忙收手,擋在%e8%83%b8`前。

“瑾兒?”胤禛佯怒,“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

“哦……”是啊,沒說不是洞房花燭夜,可您這不是喝醉了嗎?喝醉了還不快去睡覺,又在這裡羅嗦什麼?

瑾瑜十分的不滿,但卻保持了沉默。

大床後麵的大衣櫃裡,胤祥失望的搖搖頭,輕聲歎道:“真沒趣,你說大哥和三哥他們,沒事兒灌四哥喝那麼多酒乾嘛?這會子想聽好戲都聽不到。”

林寧偷笑,悄聲勸道:“彆急,好戲還沒開始。”

紅燭搖搖,金色的喜字被照耀的金光瑩瑩,泛著華彩,照映著大紅紗幔中女孩白玉般的肌膚上。隻是可惜,躲在櫥櫃裡的兩個少年無法得見,不過也幸好看不見,若是看見了,估計倆孩子都要流鼻血。

衣衫儘褪,一地琳琅。

男子,背影頃長,斜坐在床頭,這個世上你再也找不到連背影都如此優雅迷人的男人,他身上散發出的光彩連那閃爍的燭光都要黯然失色。

手指修長有力,撫摸著女孩光潔的肩膀上,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每一個指節都在叫囂著愛意與渴望,禁不住輕輕顫唞,如蜻蜓點水般在肌膚上碰觸又瞬間彈起,指在%e8%a3%b8露的手臂上點點擊擊,像是在彈鋼琴,奏起一曲名字叫做摯愛的樂章。

瑾瑜身上的大紅鳳裝已經被扔在了地上,身上唯有一件繡著金線鳳凰戲牡丹的大紅肚兜兒。幸好她還算伶俐,趁空兒拉過一床桃紅色蠶絲薄被圍在腰間,到如今淪陷地區的,隻是一雙肩膀而已。

“瑾兒,你乾嘛老往後躲?”胤禛半醉,靠在錦被上,一把拉住有些瑟縮的瑾瑜,往懷裡帶,“過來。”

“大熱的天,靠那麼近做什麼?”瑾瑜的臉如紅透了的蘋果,帳幔裡,二人每呼出的一口氣,都帶著曖昧的味道。

“既然嫌熱,為什麼還弄條被子裹著?”

瑾瑜氣結,卻無話可說。

櫥櫃裡,胤祥險些笑出聲來,湊近林寧的身邊,悄聲說道:“我的娘哎,四嫂居然還捂著被子。”

“少胡說!聽你的。”林寧已經臉紅耳赤,抱著懷裡的貓兒一般睡得香甜的小黛玉,心裡暗暗叫苦——這就是自作自受啊!聽房乾嘛還要抱著她?如今這處男的帽子還沒摘,卻先要經過這番曆練。真他媽的比練功還辛苦十倍。

胤禛硬生生的拉過羞怯的佳人,俯身深深%e5%90%bb下,額頭、眼梢、鼻梁,細細密密,如拜膜。

最後%e5%90%bb住了那紅豔欲滴的%e5%94%87,探%e8%88%8c而入,劃繞內|壁。

女子羞澀欲退,%e8%88%8c更乘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