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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可以看到芯片,冷靜依輾轉反側,難以入眠。13acv。

另一個房間裡,徐煊端著紅酒坐在沙發上,%e5%94%87邊揚著得意的淺笑,喃喃自語般的低%e5%90%9f:“靜依,我很快就能得到你了,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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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由於前一晚沒有睡好,冷靜依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洗漱了一下,她下樓吃東西,還在打哈欠。

“是不是昨晚太累了?沒有睡好?”徐煊溫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冷靜依回頭看去,他今天穿得很休閒,一件米色的深v針織衫和一條咖啡色的休閒褲,看起來清爽優雅,有一種陽光的氣息。

“還好。”冷靜依客氣的應道。

“嗬嗬,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午餐後再補補覺吧。”徐煊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冷靜依愣住了,這個小動作隻有兩個人喜歡對她做,夜血瞳和斷炫!

“殿下,午餐準備好了!”女傭恭敬的稟報。

“下樓用餐。”徐煊很自然的攬著冷靜依的肩膀,冷靜依有些不自在,想要掙開他的手臂,突然發現他的%e8%83%b8口處有一個傷疤,她頓住腳步,指著他的%e8%83%b8膛,詫異的問,“那是什麼?”

徐煊垂眸看著自己的%e8%83%b8膛,將衣領往下拉了拉,毫不在意的:“槍孔。”

冷靜依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槍孔,心跳徒然加速,這接近心臟的地方,怎麼跟斷炫中槍的地方一模一樣?

徐煊總是在無形之中泄露出很多小動作、小玄機,讓冷靜依無法不將他和斷炫聯係到一起,然後他又貌似隨便的呈現出各種證據證明他真的就是斷炫。

冷靜依的心思在他身上猜來猜去,這就是他想看到的結果,他希望,他能占據她全部思緒。。

“怎麼?心疼我了?”徐煊捧著冷靜依的臉,湊過來就要%e5%90%bb她,她倉惶的後退半步,不悅的皺著眉,“殿下,請你自重。”

“你應該習慣我的情不自禁。”徐煊輕輕的笑了,“這是我之前被匪徒綁架的時候受傷留下的傷疤,現在已經痊愈了,不會再疼了……”

不會再疼了,這句話,他說得特彆的輕,傷口的確是不會疼了,但是裡麵那顆跳躍的心臟卻永遠無法愈合。

“這個傷疤離心臟好近好近,仿佛正中心臟。”冷靜依盯著那個傷疤,情不自禁的想,徐煊中了這一槍能夠活下來,斷炫呢?是不是也能活下來?

“你在想什麼?”徐煊幽深的盯著她。

“我有一個朋友也像你一樣心口處中了一槍,隻是他沒有你那麼幸運。”冷靜依故意感歎道,“如果他還活著該有多好。。。”

“你好像很懷念他?經常想起他……”徐煊一邊下樓一邊頗是隨意的說。

“他救過我,對我很好,我當然不希望他死。”冷靜依看著他的背影,為什麼她的直覺總是將徐煊和斷炫聯係在一起?現在這該死的直覺又來了。。

“也許,他還喜歡過你。。”徐煊回頭衝她笑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冷靜依佯裝成詫異的樣子?

“嗬嗬,你那麼美,那麼迷人,很少有男人能夠抗拒你的魅力。”徐煊輕輕的笑了。

“嗯,他的確喜歡過我,唉,就是這份錯誤的感情害了他。”冷靜依傷感的歎息。

徐煊的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她:“為什麼是錯誤的感情?因為你不喜歡他?”

“也不是不喜歡吧……”冷靜依看著窗外,感慨萬千的說,“我很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很輕鬆很愉悅,我把他當成好朋友、兄長,或者是一個想要依賴的人,但那不是愛情。”

“或者你對他也是有愛情的,隻是你自己沒有發覺而已。”徐煊微微眯著眼睛,眸子裡蕩漾著複雜的情愫。

“怎麼可能?我自己的心,我自己很清楚。”冷靜依輕輕的笑了,她怎麼可能會不清楚?她真正愛的人是夜血瞳,永遠都是。

“有時候,一個人未必了解自己的心。。”徐煊回頭看著冷靜依,她站在比他高十節的階梯上,像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殿下!”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輕快的聲音,徐煊和冷靜依同時看過去,一個馬夫打扮的年輕男人匆匆走過來,興奮的問,“下午宮廷舉辦的賽馬會您會去嗎?”

“放肆,這裡豈是你一個馬夫隨便能闖的地方?”徐煊凜然厲喝。

那個年輕男人頓住腳步,錯愕的看著他。

周圍的士兵也都愣住了,愣愣的看著徐煊,仿佛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對待那個年輕男人。

“還忤在那裡乾什麼?還不快把他趕出去?”徐煊皺眉命令。靜深低頭是。

“殿下……”一個副官低聲說,“這是奇伯爾候爵,您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啊,他以前經常出入這裡的,您忘了?”

冷靜依心裡一驚,置疑的盯著徐煊,一個人連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都會忘記?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徐煊眼神閃爍了一下,反應很快的大笑:“哈哈,奇伯爾,嚇到了吧?證明我的演技還是蠻好的。”

“呼”奇伯爾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的汗,笑道,“殿下,您的演技真是太好了,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我們幾年沒見,然後我換上這套馬夫裝,您就認不出我了。嗬嗬,這一年一度的賽馬會搞得像化妝舞會一樣,大家穿著各種跟平時不同的打扮,戴著麵具入場比賽,這樣評選官就不會因為我們的身份而區彆對待了,以前我們倆每年都扮演馬夫呢,今年我把您的衣服也拿來了,您會參加嗎?”

“我有客人在,今年就不參加了。”徐煊微笑的說。

“噢,難怪最近都不能約見您,原來您有客人在啊。”奇伯爾看著冷靜依,客氣的說,“不好意思,小姐,剛才真是失禮了。”

“沒關係。”冷靜依微微一笑。

“剛才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可彆介意。”徐煊歉疚的說。

“怎麼會呢?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從懂事開始就天天一起玩兒呢。”奇伯爾笑米米的說,“其實聽說您回來之後,我一直都想去找您,可是您跟著雷部長東奔西跑,最近才回城堡,我本來想來拜訪您的,跟您的管家約見,管家說您很忙,行程都安排滿了,所以我就沒打擾您。今天因為賽馬會,我比較著急,所以沒事先通報就擅自闖進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太客氣了,既然來了就一起用餐吧。”徐煊招呼道。

“您有客人在,我就不打擾您了,我先走了,再見。”奇伯爾向徐煊和冷靜依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冷靜依看著奇伯爾的背影,心裡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也許這個徐煊,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徐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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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五千字〔召喚月票〕

午餐過後,徐煊出去了一趟,臨走前叮囑冷靜依要好好休息,養好精神晚上去見他父母。

冷靜依站在房間的落地窗邊看著徐煊遠去的車影,心想,他該不會是去殺人滅口吧?殺了那個奇伯爾,掩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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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徐煊真的不是真正的徐煊?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雖然很想去調查一翻,可目前冷靜依根本沒有機會去做這種事,勝負就在今晚,她隻得舍小取大。

……

就這麼心事重重的渡過了一個下午,傍晚時分,女傭來敲門,說要給冷靜依梳妝打扮,準備出門。

冷靜依打開房門,瞟了一眼外麵,平時這個時候,徐煊應該已經換好衣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咖啡等她,可是今天卻沒有看見他的身影。

“殿下呢?”冷靜依問。

“殿下還沒有回來,他打電話說半小時之後到家,讓我們先給您梳妝打扮。”女傭恭敬的說。

“好的。”冷靜依沒有多言,欠身讓女傭進來,女傭將奢華的新禮裙平擺在床上,替她準備首飾之類的東西,而她則去浴室沐浴,腦海裡一直在想著徐煊現在到底在乾什麼?會不會又布置了什麼陷阱,她真擔心今晚會再出什麼意外。

……

終於梳妝打扮好,今晚徐煊給冷靜依準備的是一件香檳色的長裙,女傭將她的頭發挽起來,還給她配了一套鑽石首飾,更顯得高貴優雅、唯美大氣。

冷靜依拿著金色手包走出房間的時候,徐煊已經換了一套白色西裝,戴著金絲鑲邊的眼鏡,坐在沙發上喝咖啡,抬眸看向她,露出漂亮的微笑:“真美!”

“殿下,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冷靜依笑米米的問。

“十幾分鐘之前,因為知道你在梳妝打扮,所以沒有打扮你。”徐煊笑容可掬的看著她,“你的身材真好,隨便什麼衣服穿在你身上都能完美的展現。”

“這衣服也是你設計的嗎?”冷靜依邁著優雅的步伐下樓。

“嗯。”徐煊微笑點頭,“以後你的每件禮服我都會%e4%ba%b2自設計。”

冷靜依衝他笑了笑,走下樓,徐煊起身,習慣性的彎起手臂,冷靜依挽著他的手臂走出去上了車。

車上,徐煊接了個電話,%e4%ba%b2切的說

“爹地,我們馬上就出發,嗯,大概半小時到。”

“嗬嗬,媽咪,帶著呢,就在我身邊,不用那麼盛重,簡單一點就好,她不是那麼挑剔的人。”

“好的,嗬嗬。”

掛斷電話,徐煊的臉上還洋溢著溫馨的微笑,冷靜依深深的看著他,心想,從這一方麵來講,他與斷炫真是一點都不像,斷炫從小到大都沒有感受到絲毫溫情,與神父這個%e4%ba%b2生父%e4%ba%b2之間充滿仇恨,每次交談不是怒氣衝衝,就是陰陽怪氣,而徐煊卻沉浸在濃濃的%e4%ba%b2情中,與父母的感情很好,就連一通電話都會蕩漾著濃濃的溫馨和甜蜜。。。

這真是天壤之彆。

“我媽咪特地請了知名的中餐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