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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很深情,仿佛真的對她用情至深,可她有些不明白,他們不過是見過二次,前後相處不到十天,他怎麼可能會對她產生這麼濃鬱的感情?

這時,車停下來,隨從在外麵恭敬的稟報:“殿下,到酒店了。”

“我們下去吧。”現在,徐煊看著冷靜依的目光更加直白,下車之後便彎起手臂,冷靜依不得不挽著他的手臂跟他一起走向酒店。

剛走幾步,酒店的燈全都暗了,冷靜依下意識的頓住腳步,抬眸看著高高的大廈,這棟酒店足有四十九層高,是布朗有名的華僑酒店,剛才還燈光璀璨,現在怎麼突然全部熄燈了?

冷靜依正覺得詫異,大廈的燈光突然局部亮了,那些亮起的房燈在四十九層高的大廈組成一排中文字:靜依生日快樂!

看著這排字,冷靜依心裡微微有些動容,自從冷修凡死後,她就去美國考fbi,好多年沒有人為她過過生日,冷亦寒都會忙得忘掉,就連夜血瞳都不知道她的生日是哪天,然而身邊這個認識才不到十天的男人卻如此有心的為她布置了這一切,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都有些感動。

“今天,世界是你的!”徐煊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輕輕撩動著冷靜依的心弦,她轉眸看著他,感激的說,“謝謝你!”

“你是我女朋友嘛,為你做這些都是應該的。”徐煊緩緩湊過來,想要%e4%ba%b2%e5%90%bb冷靜依的臉頰,冷靜依卻及時避開他,“我們進去吧,我肚子餓了。”

“好。”徐煊揚了揚%e5%94%87角,並沒有介意她的冷漠。

兩人一起踩著一路紅毯走進酒店,幾十名職員並排站成兩排,用中文恭敬的問候:“歡迎冷小姐!祝冷小姐生日快樂!”

冷靜依的臉上揚著優雅的微笑,心裡卻感覺並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麼,之前被雷林喜歡上,她會感到愧疚慚愧,可是現在徐煊為她做這些事,她更多的是一種強烈的不安,還有一種莫名的恐慌,仿佛她現在所挽著的不是一個王子,而是惡魔。

但轉念一想,這個世上還有哪個男人能比夜血瞳還像惡魔?

或許是她想得太多了吧。

冷靜依自嘲的笑了笑,打斷自己的思緒,不再胡思亂想。

……

四十九層高的華僑酒店奢華尊貴,卻沒有一個賓客,今晚徐煊包下了這裡,為冷靜依慶祝生日。

用餐的包間在四十八樓,這個房間很大,有人演奏鋼琴和小提琴曲,房間的地毯上鋪滿了玫瑰花瓣,四處回蕩著動人的音樂。

徐煊風度翩翩的拉開椅子,請冷靜依坐下,侍應給他們倒上香醇的美酒,兩人隔著長桌對了一下杯,然後優雅的品著酒。

徐煊輕輕搖晃著酒杯,笑容可掬的看著她:“上次見你的時候,你英姿颯爽、威風凜凜,這次卻是高貴優雅、唯美動人,我真的很有興趣想知道,你身上還有哪些不為人知的一麵沒有表現出來?”

冷靜依微微一笑,謙遜的說:“你真是高抬我了,上次我那麼狼狽,你還說是英姿颯爽,嗬嗬。”

“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那麼美。”徐煊深情的看著她,目光因為酒精的薰染而變得灼熱。

冷靜依極不自然的撇開眼,不敢看他的眼睛。

這時,音樂變成了浪漫的華爾茲,徐煊起身走過來,風度翩翩的向她伸出手:“能賞臉陪我跳隻舞麼?”

冷靜依並不想跟他跳舞,可是這種氣氛,她若是拒絕會顯得太矯情,隻得將手放在他掌心,與他一起共舞。

悠揚的音樂,絢麗多彩的舞台,一對天作之合在舞台中央旋轉飄舞,聚光燈始終跟隨他們,照在這對金童玉女身上,讓他們原本典雅高貴的氣息更顯迷惑動人。

冷靜依在徐煊的臂彎中輕快的旋轉著,臉上帶著淡雅的微笑,心中卻是很不自然,她不習慣與夜血瞳之外的男人這樣%e4%ba%b2密。

“在想什麼?”徐煊清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沒什麼。”冷靜依收回思緒,微微一笑,抬眸看著他,擁有高貴的血統,英俊的相貌,優雅的氣質,徐煊不愧是e國的王子,可是為什麼,她總覺得他的目光太熟悉,仿佛似曾相識。

徐煊緩緩湊近冷靜依,冷靜依有些緊張,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可他的手臂卻緊緊摟著她的腰,他的薄%e5%94%87輕輕掠過她的發絲,她以為他要%e4%ba%b2%e5%90%bb她,正要掙紮,他卻隻是在耳邊輕聲說:“明天晚上,我帶你去見我爹地媽咪。”

冷靜依微微一怔,欣喜的說:“是嗎?太好了。”

她話音剛落,他灼熱的%e5%90%bb就烙在了她的額頭,她渾身一震,僵硬的頓在那裡,忘了動作,而他也停下舞步,蜻蜓點水般的%e4%ba%b2%e5%90%bb從她的額頭緩緩往下移動,如同羽毛般拂過她的眉梢、眼睛、鼻子……

冷靜依慌亂的推著徐煊,他的手臂更緊的摟著她,她的反抗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徐煊的%e5%94%87已經湊近冷靜依的%e5%94%87瓣,情急之下,冷靜依低喝:“請你尊重我!”

徐煊頓住動作,卻沒有放開她:“我們是男女朋友,有%e4%ba%b2密接觸是很正常的。”

“殿下不覺得自己太操之過急了嗎?”冷靜依不悅的看著他。

徐煊深深的看著她,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緩了幾秒,他還是鬆開了手:“報歉,我有些情不自禁。”

冷靜依後退半步,避開他,疏忽的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在那邊。”徐煊指著右邊方向,一個女侍應立即上前帶路。

……

洗手間空無一人,很清靜,冷靜依用冷水洗了個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情有些低落,怎麼每次辦點什麼事都得犧牲色相?若是夜血瞳知道她用這種方式尋找線索,恐怕會氣得爆炸。

“咯”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冷靜依下意識的扭頭看去,一個樣貌普通的女侍應走了進來,她並沒有太在意,收回目光準備如廁,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裡是vip貴賓專用的洗手間,除了打掃衛生之外,女侍應是不能進來的。

而這時,那個女侍應已經走到了身後,帶著一種凜冽的殺氣,冷靜依心裡一驚,警覺的回頭,閃電般抬手防備,卻還是挨了一掌,被那女侍應打得後退幾步,撞在牆壁上,腰部火辣辣的疼,她正要還擊,女侍應突然像鬼魅般衝到她麵前,凶狠的扣住她的喉嚨:“冷靜依,血瞳為你身陷牢獄,你卻在這裡跟另一個男人%e4%ba%b2%e4%ba%b2我我,你對得起他嗎?”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冷靜依心裡一驚,低聲說:“夜紅舞?”

“你總算認出我了。”夜紅舞冷冷一笑,陰森森的盯著她,“上次你把我害得好慘,老鬼那一槍讓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

“如果你想懲罰我,現在就可以動手。”冷靜依無所畏懼的說,“如果你想救夜血瞳,就趕緊滾出這裡,不要礙事。”

“你騙得了彆人,可騙不了我,你真的有心救夜血瞳?我可不相信。”夜紅舞置疑的盯著她,“那個什麼王子有財有勢,對你又這麼用心,你會不動情?”

“既然你不相信我,就乾脆殺了我好了。”冷靜依冷冷瞪著她。

“你以為我不敢?”夜紅舞咬牙切齒的瞪著她,手微一用力,冷靜依的臉色立即變得烏青,但她並沒有求救,反而閉上眼睛作好受死的準備。

猶豫了一下,夜紅舞終於還是放開了她,狂傲的說:“你應該感謝自己現在還有點利用價值,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冷靜依揉著疼痛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熄。

“神父說你已經找到一些線索,趕緊告訴我。”夜紅舞追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告訴你也沒用,你什麼也做不了。”冷靜依冰冷的說,“廢話少說,給我一點迷-藥,要那種不容易被人發覺的藥。”

“你要一個人行動?”夜紅舞皺起眉頭,“冷靜依,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神父帶著那麼多人潛伏在e國半年都沒有找到芯片,你憑什麼認為你一個人就可以?”

“懶得跟你廢話。”冷靜依冷眼瞪著她,“要不你來??”

夜紅舞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冷靜依分明就是在挖苦她,除了用易容術,她根本沒有辦法接近e高層,而那些家夥的防備能力那麼強,她根本沒辦法接近他們,更不可能像冷靜依一樣用美人計。

“快點,被人發現我們就完蛋了。”冷靜依催促。

夜紅舞馬上拿出一隻藥丸遞給冷靜依:“遇水就溶,無形無色,藥效很快,三秒就會昏迷,二小時失效。”

“ok,謝謝!”冷靜依剛說完,夜紅舞就消失了,她怔怔的看著洗手間門口方向,心想,夜紅舞的身手還是挺厲害的,如果打架,她肯定打不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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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依整理了一下回到餐廳,徐煊抬眸看過來,兩秒後,他的眉頭皺起來:“怎麼了?”

“嗯?”冷靜依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可能是沒有掩飾好,連忙說,“噢,我,剛才在洗手間摔了一跤。”

她已經及時掩飾痕跡,沒想到還是被徐煊看出來異樣,他的眼睛果然厲害。

“有沒有傷到哪裡?”徐煊走過來,上下打量著她。

“腰這裡扭了一下,有點疼。”冷靜依捂著自己的腰,事實上剛才被夜紅舞打那一掌的時候,腰的確是撞到了,不過她更疼的是%e8%83%b8口,夜紅舞那一掌可不輕,到現在,她%e8%83%b8口都疼得發燙。

“你坐下來,我給你看看。”徐煊扶著冷靜依。

“不用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冷靜依連忙說,“我肚子餓了,我們用餐吧。”

他眼睛那麼厲害,萬一再看出什麼破綻就麻煩了。

“好吧。”徐煊沒再說執意,扶冷靜依坐下,然後讓侍應上餐。

……

徐煊很體貼,時不時問問冷靜依的腰怎麼樣,要不要上藥治療之類的,冷靜依都敷衍過去了,晚餐之後,她借口說不舒服,早早結束了今天的行程回去休息。

晚上,冷靜依躺在床上,看著那枚藥丸發呆,明天徐煊就要帶她去見父母,到時候,無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拿到芯片。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