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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孩子的臉。

“真軟,難怪她一直想要我找個女人結婚生子。”

小家夥被戳了也不哭鬨,吃飽了就抱著季長燁的手笑。

育兒片他還是看過的,他媽逼著他看的。

季長燁知道怎麼樣照顧孩子。

他哼著調將兩個小娃娃哄睡,起身,他給外邊地守著的弟子說:“哭了就看他們的尿布是不是臟了或者是餓了,娃娃吃得少餓得也快,兩個時辰喂一次。”

這幾個弟子是季雪欽提拔過來的,很忠心季雪欽,他不擔心這些人會害那兩個小娃娃。

季長燁回了自己的院子,他拿出紙筆認真規劃著季家的現況。

這一個月他弄明白了現在的局勢,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接著原主要做的事情,等整個世家都崩塌了,他才可以破而後立。

建立新的規則。

他不但要順著這把火燒下去,還要加柴加油,讓火燒得猛烈些又快些。

他不是原主,不需要走劇情,很多事就更加好辦了。

原主這些年布置的東西都可以一一現出水麵了。

除了這些,還有實力。

原主的陣法他學不會,原主多年的修煉他也沒有,不過原主的這具身體的強度就已經足夠了。

他足以自保,原主留下的修為也能讓他再活個幾百年。

幾百年,建造一個屬於他的修真帝國,綽綽有餘。

但他不僅是要自保,他還要人,要錢。

季長燁將未來的步驟全部規劃好。

這是他的習慣。

東西做完放進儲物袋中,他去了自己閉關了一個月的藏書閣。

季家很多東西都在藏書閣地下,恰好他都能拿。

血場的靈石已經被原主洗劫一空,這裡的存儲的東西若是再出事,季家就沒有多餘的備用靈石。

季長燁用陣法將這裡的靈石聚攏封閉,外麵如何查看靈石都在,卻隻有他能拿動。

一切做完,他再讓之前原主留下的隱患動起來。

季長燁整理了衣冠開始在季家主持事情。

第一步收買人心。

5

季雪欽跟在季長燁身邊兩年了。

兩年裡他都是以神魂的形態跟著,季長燁一次都沒發現他。

季雪欽體內有自家秘寶,他身死但神魂不死,可以重新再塑造身體,之前他哥喂他吃了三顆碧落果全都吸收進了神魂裡,倒是沒有一點浪費。

他本來隻是想觀察這個人那天的說法是不是真的,他相信這人確實和他哥的神魂相換了,他隻是想確定這個人出事會不會牽連他哥,若不會他就殺了這個人,若會,他就捏著鼻子護著這個人。

然而兩年時間裡他逐漸忘了這件事。

季雪欽越發看不懂這個占用著他哥身體的人。

說他狠毒吧他有些事從不做絕。

說他善良吧,他行事風格沒有一點和善良沾邊。

但是他又將歲歲和年年養得極好。

兩個小家夥今年兩歲了,在季家隻親季長燁,也隻聽季長燁的話。

季長燁還讓全家都以為他去閉關了。

據這兩年的觀察,季雪欽發現這個人很有魅力,但是和他哥的張揚不同,這個人是陰沉的。

似乎對什麼都隨便。

兩年裡,這個人的相貌似乎變了,五官沒變,卻又讓人覺得變了,更貼合這個人。

他日夜跟在季長燁身邊,知道這就是季長燁本人的長相。

和他哥長得一模一樣,卻會讓人不會認錯。

兩年的時間,季雪欽就這麼跟著季長燁查到了很多事情。

比如當年季家是想將宋家置於死地,但是他哥不願意,給了歲歲和年年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又比如季家暗地裡的勾當。

他看著季家人因為相信他哥這具身體,被季長燁耍得團團轉,季家有一半人已經成了這人的忠實擁躉。

季雪欽還發現,這個人太弱了,拉得開大弓卻沒有多少準頭,不會騎馬,不喜辟穀,甚至害怕蟲子。

他哥會的這個人是一點都不會。

但是這個人會做飯,會哄孩子,很多東西算得很黑,對下人孩子卻很溫和。

而且,這個人很好看。

給人一種若能讓他真心一笑,就什麼都值得的錯覺。

一定是錯覺。

說是錯覺,季雪欽卻會下意識地去關注這個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對方有真正的笑過嗎?

他從來沒見過這人徹底的喜笑顏開過。

平日的笑意全是裝的。

像一張麵具。

他為什麼不笑?

他的計劃不是都在一步一步地實現了嗎?

季家最年輕的人才,幾大世家的錢財他都得到了,為什麼還不開心?

怎麼樣才能讓他笑呢。

季雪欽每天的日子就是修煉之餘,仗著自己的高修為,讓所有人都看不見他,跟在季長燁身後進進出出。

但是這件事在一次被打破了。

季長燁喜歡沐浴。

不喜歡用術法清潔,每當白日又做了件大事夜裡總會泡澡。

季雪欽剛開始覺得這是他哥的身體,他避開了。

後來漸漸地他知道這具身體已經完全屬於季長燁的了,不是他哥。

不過他也沒有偷窺彆人洗澡的興趣。

直到這天,修真界隻剩季家了,其餘幾家名存實亡,季家也快結束了。

這人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無所謂,夜裡哄睡了歲歲、年年後便喝了酒。

看著這人一杯接一杯地喝,季雪欽還以為他酒量有多好,結果一壇不到就醉了。

季雪欽跟著季長燁在觴闕閣內四處轉,他不知道季長燁在找什麼,隻能這麼跟著。

季雪欽若不想顯露身形和聲音,誰也看不見他,誰也聽不見他。

他自顧自地對著季長燁喊:“喂,你在找什麼?”

季長燁聽不見,自然也沒搭理。

不過哪怕季長燁聽得見也搭理不了,他是真的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是他這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得到放鬆。

季雪欽一路跟著季長燁碎碎念。

跟著季長燁進了浴池。

季雪欽擔心季長燁摔進浴池還在念叨,然後就見季長燁脫了衣服下了水。

季雪欽覺得自己明明是神魂體,怎麼還會感覺到熱。

口乾舌燥。

他轉頭朝外奔出,裡頭卻傳來落水的聲音。

季雪欽沒有猶豫立刻轉頭回去。

如他所想,這人摔在水裡了。

季雪欽的身體塑造得差不多了,現在顯現身形去水裡撈人,完全忘了自己可以用靈力將人起來。

從水裡出來,季長燁的長發鋪在自己和季雪欽的身上,一雙桃花眼定定地望著季雪欽。

季雪欽被看得不敢和季長燁對視,視線向下卻看見對方的頭發粘在精致的鎖骨旁,鎖骨裡還接了一窪水。

再往下,紅的是紅的,頭發是黑的,周圍肌理似白玉一般。

季雪欽立刻轉頭,結果卻聽見眼前人的輕笑。

季雪欽不自在:“你笑什麼?”

季長燁伸手去摸季雪欽的臉:“我怎麼做夢都能夢見自己找鴨。”

季雪欽不懂什麼是找鴨,但是他聽懂了做夢,這人以為自己在做夢。

季長燁在季雪欽臉上摸了個夠,又笑:“做夢就是好,夢見的都是自己最喜歡的。”

季雪欽忍受著臉上作亂的手問:“什麼意思?”

季長燁根本不理季雪欽說了什麼,他在人下巴處吹氣:“成年了嗎?”

季雪欽臉色紅得像血:“什麼成年?”

季長燁很是欣賞季雪欽的純情。

“今年多大。”

季雪欽:“十,十九。”

他剛想說十八,但是自己十八已經過了一半,不是十八了。

季長燁:“那就是成年了。”

猛然他又想,自己不過是做個夢,還能夢到未成年不成。

季長燁去脫季雪欽的衣服:“今晚乖一點。”

季雪欽心跳得比那煮沸的水也差不了多少。

就真這麼沒動任由季長燁造作。

季長燁:“我也是第一次來,弄疼你,你自己忍著。”

他也沒有經驗,唯一的經驗就是看片子學到的,實操也是第一次。

季雪欽又一次親身明白了季長燁的弱。

明明出力的是他,季長燁最後還累得昏睡了過去。

他抱著人從浴池出來,將季長燁放在床上,看著季長燁身上的紅痕臉上發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不怪他,實在是這人什麼都不會,雙修都不會。

功法都不運轉就想直接來。

他也是第一次做這個,隻看過書,最後靠著強健的體魄壓製住了季長燁,又憑著當年看的一點內容自己摸索。

不過看著這些痕跡季雪欽還是心虛,他運起靈力給人一點點消除。

然後坐在床邊盯著季長燁的睡顏看了一晚上。

第二日季長燁醒過來,季雪欽第一反應是隱匿自己,如同以前一樣。

季長燁躺在床上,對自己什麼時候來的床上已經不記得了。

他起身感受到了那個地方的溼潤,揉了揉額頭。

他或者真的是單得太久了,做個春夢都有這麼大的後勁。

隻不過他怎麼在夢裡會在下麵。

現在身體最有反應的也是後麵。

季長燁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錯了,比起當1,他更適合或者說更喜歡當零,人的身體總不會騙自己。

他試著下床,真的有一種傳說中的事後感。

看來他真的空虛的太久。

不過這個夢還不賴,就是那張臉讓他感覺格外熟悉。

走了兩步,他想起來了那張臉不就是季雪欽嗎。

比兩年前的季雪欽更加成熟點。

季長燁愣在原地。

夢見和一個死人做.愛,這種事吉利嗎?

難不成他愛那張臉都愛到這個地步了?

這個世界有鬼嗎?

不等季長燁想清楚,兩個團子就跑進來了。

“季叔叔,季叔叔。”

季長燁一手牽著一個出去。

今天沒什麼事,季長燁也不想動,懶洋洋地在院子裡看著兩個小家夥玩。

都說外甥像舅,這兩個小家夥有點像季雪欽。

他覺得自己魔怔了。

閉上眼,滿腦都是昨晚的畫麵。

夢裡季雪欽咬了他滿身。

那股凶勁像狼一樣。

季長燁罵了一句:“真是狼狗變的。”

季雪欽在季時見旁邊坐著,總覺得這句話是在罵自己。

歲歲問:“狼狗?是狼還是狗啊。”

季長燁懶洋洋的道:“是你舅舅。”

季雪欽在一旁皺眉,真的是在罵自己。

想起昨晚,季雪欽心想,罵就罵吧。

他現在能顯形,但是還不夠強。

這次是個機會,他要利用這次的機會重塑體時衝破以前一直卡著他的境界。

強到那個地步,才能真正保護這三個人在修真界橫著走。

那邊年年問:“舅舅是什麼?”

哦對,這兩年孩子太小,季長燁沒給他們說過季雪欽。

季長燁道:“狼崽子。”

歲歲:“狼是舅舅,那狗呢?”

季長燁:“狗是狗。”

歲歲不理解,季長燁耐心地給兩人講述舅舅是什麼,狼狗隻是個比喻。

季雪欽望著在陽光下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