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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卞那些朋友揶揄:“盛總不行啊,怎麼能讓季總給你擋酒。”

季時見笑:“怎麼,你是喝不過我嗎?”

那人受不得激,當場和季時見喝了,那人還想繼續,季時見道:“兄弟,我們下次約。”

季時見說完就拉著盛卞去了下一桌,那人還想說什麼,薑硯就過來摟著人說話。

一桌酒敬完,季時見還很清醒。

吃完晚飯,他們又去換了一身衣服,出來露了一麵就回房了。

季深幾人起哄到了房裡,盛卞板著一張臉,將人趕了出來。

季時見趁機去浴室洗漱,他看著牆上的婚紗,咳了一聲穿上了婚紗。

這套婚紗下麵是蓬鬆造型,完美地擋住了他的尷尬,加上他的長發,季時見想了想,抓了頭紗過來係著。

這頭紗應該就是蓋頭的翻版吧。

他從浴室出來,盛卞恰好在換衣服,轉頭看著季時見解襯衫的手就頓住了。

季時見雙手提起裙擺走到床邊坐下。

“怎麼,呆了?”

盛卞確實看呆了,聞言也沒有否認,季時見這個樣子好美。

美到他忍不住。

盛卞呼吸深重:“寶貝。”

季時見勾手,示意盛卞過來。

盛卞走過去。

季時見給盛卞將襯衫脫了。

“我幫你脫。”

盛卞望著季時見喉結滾了滾:“寶貝,一會不脫婚紗好不好。”

季時見伸手解了最後一個扣子,抬腳踩在盛卞的腰腹上。

“行,今晚都聽你的。”

房內一片火熱,微博也很熱鬨。

因為月薰將今天的照片和盛卞、季時見被懲罰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的視頻發了上去。

評論:

“啊啊啊啊,結婚了,婚禮現場啊這是。”

“好甜好甜,他們兩做俯臥撐甜死了。”

“盛總好腰啊。”

“盛總一如既往地占有欲強啊,小玫瑰做個俯臥撐他都要死死遮住衣擺。”

“可是好欲啊,你們看盛總放在小玫瑰身上的手,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小玫瑰的腰這麼細的嗎?盛卞兩隻手剛好卡著。”

“看其他照片,這是個莊園吧,好漂亮啊。”

“不得不說,他們參加綜藝的這幾人感情真好,這會都來參加婚禮了。”

“害,黎贏季深和他們倆的關係就不用說了,晏清時和小玫瑰那是結拜兄弟,雖然我不懂這種感情,月薰也不用說,薑硯在節目裡雖然隻來了三天,但是他和盛卞的關係也很親近。”

“挺好的,很幸福啊。”

大家在莊園內玩了兩天才散夥,除了季深和黎贏,因為開學的緣故,季深第二天就走了。

散夥後,盛卞在莊園裡問季時見道:“想去哪裡度蜜月,接下來一個月我都有時間。”

季時見笑:“我看你是有想法了吧。”

盛卞點頭,他調出冰島的極光:“我們先去看極光,還可以去南極看企鵝。”

季時見沒見過企鵝,他還挺感興趣。

“好啊。”

盛卞將自己的計劃給季時見看,除了這兩個地方,還有很多景點。

季時見:“這麼多地方,我們不可能都去吧?”

盛卞親了季時見一下:“一個月是不可能,但是我們不止有一個月。”

季時見望著筆記本上被盛卞化了紅圈的地方。

“大贛寺?”

盛卞點頭。

季時見:“去這裡做什麼?這是個寺廟吧。”

盛卞望著大贛寺的地標,不太好意思地說:“這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寺廟,我想去求一個來生。”

季時見湊近盛卞:“哥哥,你還想求一個來生啊。”

盛卞很認真:“我知道這是迷信,不過我忍不住。”

他抱著季時見抵在牆上。

“寶貝,我不僅想求來生,我還想求下下輩子,求永遠。”

季時見:“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和我,不會膩嗎?”

盛卞親在季時見的下巴:“不會,永遠不會。”

他抱著季時見坐在椅子上。

盛卞難得黏糊地說:“不僅未來,我甚至想如果可以,我都想去你的那個世界看看,我好想陪著你長大啊。”

季時見思考了一下,哪怕不是他過來而是盛卞過去,按照家門那些規矩以及他被作者完完全全安排的一切,盛卞想陪他長大,很難。

季時見笑:“陪著我長大不可能,不過如果真的有可能是你去到那個世界,記得離我遠些,特彆是我十八九歲的時候,不然你可不會好。”

盛卞蹭著季時見的脖子:“怎麼不會好,十八九歲的你是個什麼樣。”

季時見麵對盛卞坐著:“那會兒的我啊,是個瘋子。”

盛卞聞言瞬間心疼了,更想去見見十八九歲的季時見。

季時見看著盛卞笑開:“騙你的哥哥,我過得可好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打馬看花,喝酒遊玩,出行身後至少跟著五十個人,可有排麵了。”

用現在的話來說,他那會是物質非常充足,就是精神不太好。

盛卞一個陌生人,還是一個正經人想接近他,難如登天。

盛卞努力笑:“真的?”

季時見點頭:“真的,那會我比較...嗯...叛逆,除非你身份高過我,不然你可能接近不了我。”

盛卞笑,心底依舊是細細的疼。

季時見在盛卞唇上一親:“好了哥哥,我們去收拾東西吧,先去看極光,然後去看企鵝,胖嘟嘟的企鵝。”

盛卞:“好。”

季時見望著盛卞依舊還是不夠開朗,他拉著盛卞上樓。

“我這段時間學了鋼琴,我彈給你聽。”

盛卞:“什麼時候學的?”

季時見失笑:“在公司偷偷弄了個琴房學的,到現在為止,唯一能彈得出手的隻有一首。”

盛卞和季時見來到樓頂的鋼琴前。

季時見:“這首曲子叫《我想陪你一起變老》,彈給我的醋糟老公盛卞。”

盛卞聽見醋糟二字就是笑。

鋼琴曲很舒緩,盛卞就在一旁看著季時見彈琴,身上撒著細碎的陽光。

他莫名想到了他有個六十多歲的合作夥伴經常聽的歌,裡麵的歌詞他隻記得一句。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他會和季時見一起慢慢變老,以後做一對有愛的老頭。

第73章 番外二上

季時見在山頂撐了撐懶腰, 望著半山腰的閬苑瓊樓,眼裡全是厭棄。

他玩著手上價值連城的火精石,將火精石裡的火引出來,扔進了他的院子裡。

熊熊烈火很快就將觴闕閣燒了個精光。

“少主院子起火了。”

“少主...”

“少主...”

季時見勾唇, 望著東升的旭日, 又很快壓了下去。

自由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他飛回院子後麵的寒潭, 一個弟子恰好尋了過來。

“少主您在這修行呢?”↓思↓兔↓在↓線↓閱↓讀↓

“還好您在這修行, 您的院中著火了, 熄不掉,想來是千年的火精所造。”

季時見想說什麼,眼神瞬間變得麻木然後又變得溫柔。

季時見被操控著換了一種語調,柔和得像春風。

“應該是我放房中的火精石泄露了, 大家沒事吧?”

弟子季一一摸頭笑:“少主放心,我們都沒事,隻是您的觴闕閣暫時不能住了。”

‘季時見’:“無礙, 人沒事就行。”

季時見惡心透了不受控製, 卻改變不了。

這場大火很快就引起了掌管內門的季維注意。

季維是季時見生身父親,可惜天賦不夠高,血脈能力達不到家主要求,本來隻能做一個平常的內門長老,卻因為生了季時見這個血脈天賦極高的兒子,被現在季家家主,季時見的爺爺任命掌管內門。

季維嚴肅著一張臉:“少主,你院裡的火精為何會泄漏?”

季時見是少主,是整個家僅次於家主的尊貴人, 他七歲那年的大比上展現的能力天賦,讓家主立刻宣布他為少主。從那以後, 除了家主能叫他名字,其餘人都得尊稱他為少主,無論對方是誰。

季時見的吃穿用度也僅限於家主,家族給他的火精,自然是最好的,幾乎不可能發現泄漏的事情。

季時見心裡勾唇,想看看他把院子燒了,這個被控製的他能說出什麼。

‘季時見’:“父親不用擔憂,沒人害我,我在寒潭修煉慣了,忘記觴闕閣不如寒潭,興許是忘記將火精引回去了。”

季維鬆了一些:“觴闕閣燒了就燒了,隻要少主沒事便是最好的。”

“少主請,今日家主在大殿召集我們有事商議。”

季時見頓時覺得無趣極了,偏生麵上還是一副溫和的模樣,去了大殿議事。

大殿內已經來了許多人,內門長老和本家都到了。

季家主先是問了季時見院內起火一事,季維說了緣由。

季家主:“無人傷亡就是好的,觴闕閣已建成多年,是該重新修整了,這次便換成鐵木來建,時見這段時間便住在靈柩院吧。”

‘季時見’乖順地低頭應答:“是。”

其餘人聽見靈柩院心裡有些驚訝但也沒人敢表露出來。

季家建在山中,因為這裡恰好是一片天地靈力的供應點,而供應的泉眼就在靈柩院那一片,那一片有三個院子,一個是藏書閣,一個是季家主居住的院子滕雲院,另一個就是靈柩院。

能住進靈柩院的人十成十會是下一任家主。

少主的天賦是這幾百年來的第一人,血脈更是比家主當年還要強盛,住進靈柩院是遲早的事,雖然季家的規矩是少主成婚後方可住進靈柩院,有了孩子保證了血脈的傳承才能繼承家主位。

不過少主成婚也是立刻的事,少主這樣的血脈,想和季家聯姻的家族數不勝數,這次就有一個和季家差不多的宋家遞來了聯姻請求。

宋家的血脈也不弱,若是宋家和季家聯姻,少主的孩子隻會更強。

不過少主的母親是唯一一個上古遺族,僅此的血脈要是被宋家占了便宜就不好了。

季家主:“今日叫大家來是為了一件事,宋家要送一個孩子來和季家交好,我們該回什麼禮。”

幾位長老問:“送?他們宋家舍得送?”

季家主:“不僅是送,還是送血脈天賦最好的那對雙生之一。”

季維:“宋家甘願送人來?”

大長老摸著自己的胡子笑:“大家有所不知。宋家出問題了,他們現在需要大量的靈石,而且有了靈石還不一定能過這個難關,送個血脈強的孩子來,一來是想換取靈石周轉看是否有轉機,二來那個孩子來了我們這裡,也算是給宋家保留一絲血脈。”

季家主望著下麵的季時見:“宋家那對是龍鳳雙生,時見中意男孩還是女孩。”

‘季時見’:“都可。”

季時見控製不了自己,但是他心中不斷翻湧。

大長老:“少主常年閉關修行,大抵對這個還不了解。”

季家主想起季時見沉下心修煉這事也是滿意的。

“時見不必擔心,宋家那對雙生今年才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