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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言提醒:“我們先換衣服,薑硯都要換好了。”

季時見和月薰分開去換衣服,第一套就是那天他穿過的那身紅白裙子。

等兩人出來,節目組送來了一些道具。

季時見望著上麵的劍失笑:“這不是我刻的禮物嗎?”

節目組的人道:“這些裡麵你們當時選了為誰刻,這會就得送誰,要將這項融入你們的戲裡。”

季時見刻了一柄長劍一柄迷你短劍,還有兩個酒樽。

酒樽好說,他和盛卞有一場喝酒的戲。

至於長劍和短劍嘛,得想個辦法送。

月薰做了一個精美的燈籠,她和季時見是劇裡是盟友,這燈也好送,隻要在她單人戲和季時見書信往來的時候加幾句詞,然後在季時見單人戲的時候讓季時見拿著或者放在他旁邊就行,還能隱晦的彰顯兩人的聯盟。

盛卞的也想好了,他當時選了簪子,不過因為他選的送禮對象是月薰,戲裡月薰的身份也是他妹妹,送妹妹一些首飾很容易,恰好他和月薰就有一場戲。

薑硯上一期沒在,沒他的事,無事一身輕。

盛卞又想起一件事,除了月薰,晏清時選擇送禮物的人也是季時見。

他沉默片刻,晏清時和季時見沒有戲份,這禮要如何送。

晏清時自然有晏清時的辦法,他當時選了劍穗,結果選人設的時候執意要將軍,現在劇本卡在這,他剛好可以給自己加戲,加個隱隱約約的身份。

他有一場暗示說他為什麼會討厭以色迷惑君上的林洛蘅,他完全可以讓自己做的劍穗在這場回憶戲份裡出現,就以竹馬竹馬的身份,然後讓劍穗出現在季時見的戲份裡不就行了。

晏清時暗爽,這樣一來,觀眾看到他在劇本裡的初戀可能就不是林洛蘅,哈哈哈哈,讓林洛蘅昨天把手伸進他衣服裡。

哼,等著吧,等短片播出,他就買水軍讓人說劇裡的自己隻是將林洛蘅當成初時暗戀竹馬的替身。

就林洛蘅會砸錢不是,他也會!

而黎贏和季深的戲份就更容易送禮了,兩人是暗中往來的一對,黎贏初見季深,季深就坐在了花叢中,拿著書讀,讀到了一個寫落花以己身為泥來滋養生自己的花株,想起自己和哥哥,傷心的將掉落的花瓣埋在了花株下。

黎贏想給對方送個簪花,非常順應。

季深做的是花瓶,不是很高的拿著花瓶,還是矮矮胖胖的拿著適合拿來插小花的花瓶。

他在劇裡是人設是個愛花愛書的人,送給黎贏一盆小花帶著花瓶很正常。

幾人都想好的如何做,就等開拍了。

月薰決定先拍季時見在花園飲酒自憐那場戲。

找了一片複古的花園,裡麵有涼亭。

季時見的妝容這次不僅僅是描了眉,還打了些他覺得是胭脂的東西,彰顯醉態,發包也比之前定妝時的重多了,有幾縷披散下來。

月薰要了三個攝影機,一個放大正對著季時見,一個遠遠拍著遠景,一個拍著盛卞和跟著盛卞的薑硯。

月薰:“來來來,我們試一遍,找找機位的準確點和你們的情緒。”

根本幾人的位置,月薰和薑硯又調整了一遍機位。

月薰當起了導演:“我們的第一場戲開始。”

這場戲主要的人物是季時見。

季時見在這方麵放得開也玩的開,不會因為有人看著就不自在或者是羞恥。

他飲了一杯說是酒其實裝的是水的酒,倚在涼亭欄杆上,伸手去夠旁邊的芙蓉花枝。

昨夜一場大雨,將芙蓉打落了不少。

他又伸手去拾起沾著雨滴的芙蓉花,拿到眼前看,眼神淒涼又美豔:“秋雨落芙蓉,真真令人哀思。”

說完將花瓣拿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側對著盛卞和薑硯哪個方向,露出潔白的脖子,仰頭喝酒,最後倒在了亭子中的椅子上。

那邊樹後站著的盛卞就這麼看著,提不起移步的想法。

薑硯在他背後,眼裡流露出興趣:“這位便是最近父皇的心頭寵。”

最近皇上的心頭寵是誰大家都知道,是一個男人,還是個太監。

偏偏順承了天意。

皇上最近愛他愛得失智,令這人掌管著宮廷內所有的事物。

薑硯裝乖的對著盛卞道:“皇兄,若不是朝臣死諫,這位早就站在那議事殿裡了。”

盛卞望著前方自酌自憐的人,神思一下清醒,他閉眼,立刻扭頭:“禮不可廢。”

說完轉身走了,眼裡閃過懊悔。

那是父皇的妃子,而且這人前幾日還殺了一批忠臣,他今日過界了。

薑硯在他後麵笑,斜著眼去看那邊的人,是非禮勿視還是禮不可廢。

他喃喃:“夠豔絕,父皇喜歡也是情理之中。”

在盛卞看過來時又收起表情,乖乖的跟上,說一些朝事和盛卞議論。

“陵南大將軍回來了. . . . . .”

月薰:“卡。”

“OK,好了,大美人,我宣布這次一遍過。”

季時見從涼亭起身,整理亂了的衣裳過來看。

薑硯和盛卞也過來。

彈幕:

“這三個人不像剛剛演戲的樣子。”

“小玫瑰這個度拿捏得很好,盛卞可以說是本色出演了吧,他在綜藝裡的性子也是這樣,薑硯就不用多說了,才第一場戲我就看清楚了這人的野心和邪氣。”

“盛卞這一身好正啊,之前直播我也看了,拍定妝照那天,但是沒有今天這麼有感覺。”

“季時見這身也很好看,而且你們看見他捏杯子的姿勢了嗎?真的就像一個拿慣這種杯子的人。”

“我沒仔細看姿勢,但我看見了他的手,拿杯子的適合,伸長去撿花的適合,去夠樹枝的時候,完完全全詮釋了什麼是手控福音。”

“他們三個的手都好看,盛卞的也好看,隻是沒有季時見的這麼白皙,盛卞的要寬大一些,薑硯臉精致,手也是這一掛的。”

幾人看著攝像機,薑硯也道:“可以了。”

這種水準夠了。

雖然他覺得季時見還可以再來一些動作,盛卞剛剛的走得有些急。不過這一版已經很好了。

少了這些動作可以說是無意的勾引,盛卞走得急也可以解釋為看不住了。

月薰:“沒想到這場這麼順利,我們轉戰下一場。”

要換下一場幾人就得換衣服。

季時見這個造型還沒完全適應又換了造型,妝容也換了。

這一次還是那片花園,不過挑的地點不一樣了,在湖邊的石凳上。

季時見這次掃了眼影,淺淺的藍色,其他妝容具體的他看不出來,反正他對著鏡子抬個眼都像勾引。

這化妝師有點東西啊。

他這次的衣服也是藍色打底,依舊是華麗路線的。

節目組出了幾個人換了衣服給他演丫鬟,大部分站在遠處,一個負責幫盛卞引路,薑硯依舊跟著,不過這次沒上前,而是站在遠處看。

盛卞過來,季時見吃著果子:“太子殿下來了。”

盛卞不知如何稱呼季時見,最後嘲諷的說:“九千歲叫吾來有何事。”

季時見撲哧一笑,拿了顆紅色的果子在手裡把玩:“什麼九千歲,太子殿下可真會折煞人。”

季時見說完當著盛卞的麵去咬破果子的表皮,任由汁水沾了自己的手。

盛卞彆開眼:“何時才能放了閣老。”

季時見放下果子,拿起帕子插手:“這可不是我說了算。”

一個妃子,一個太監在太子麵前自稱我,多少是有點狂妄的。

盛卞:“你無故抓了人,該給. . . . . .你. . .”

他想起身,躲開對麵人蹭他腿的腳。

季時見及時道:“有些熱,碰到您了。”

盛卞按捺坐著:“自重。”

季時見笑,拿著扇子扇風,秋日裡雨後涼,一到正午也熱。

他拿著帕子去擦額頭上,脖子上的汗。

眼睛卻像帶著鉤子死死的勾著盛卞。

活色生香。

“哎呀,太熱了,這湖邊也不解熱。”

盛卞:“若你隻是想說這些,那告辭。”

季時見停下手笑,笑完了細聲道:“我也不想抓閣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盛卞冷臉。

季時見拿著桌上的刀輕刮著石榴:“太子殿下,我就如同這把刀,刀的主人想做什麼我就要做什麼,閣老對我有恩,求您救他。”

盛卞臉色緩和。

季時見說了證據在哪裡。

盛卞突然覺得自己看不懂眼前這個人了,這些證據就能讓這個人一輩子都無法登上議事大殿。

季時見將石榴剝好,推給盛卞:“太子殿下請用。”

盛卞自然不會吃,說了句多謝就走了,他父皇這段時間的確不喜閣老,他得想辦法。

走出一段距離回頭,那邊季時見蹲在湖邊一個人拿扇子戲水,看著有些孤獨又落寞。

這當然是裝的,皇上不喜閣老是季時見吹枕頭風吹的,抓人也是他故意的,就連證據都是故意的。

月薰及時讓工作人員推進三個鏡頭,給了三個人一個特寫。

季時見背對著盛卞狡黠的在笑,眼裡是算計。

盛卞眼裡有動容也有探究。

薑硯則是壓抑不住的興奮,那種覬覦感快衝破屏幕了。

月薰:“卡,OK,大美人需要補一個鏡頭,盛卞要補兩個。”

薑硯過來,兩人商量完告訴季時見和盛卞哪裡不足,兩人去補鏡頭。

月薰感歎:“老板有時候都會不足,有點僵,怎麼大美人你這麼自然?”

季時見笑而不語,被彆人牽扯著演了這麼多年的戲,隻能用經驗豐富才說自己。

兩場戲拍完,一早上就過去了。

他們來得晚,換裝也需要時間,這一早上過得很快。

四人沒有去找黎贏他們集合,各自吃了午飯後又換衣服。

這次主要是季時見的單人戲,一身太監服飾。

妖妃的剩下兩場戲一場在晚上,一場得看晚上盛卞的選擇,現在不好拍。

換上太監那一身象征著權勢的服飾,不用怎麼化妝,將他唇色塗白一些就好了。

這場戲就更簡單了。

節目組貢獻了十多個群演,其中三個扮演一身血痕的大臣,剩下的扮演季時見手下。

季時見隻要進去言語羞辱兩句,然後下令殺人。

很快這場戲就拍完了。

季時見白天和他們幾個的戲就完了。

接下來輪到盛卞和薑硯的對手戲。

問題就來了,盛卞對著季時見是有感情的,無論是壓抑的還是外放的,對著薑硯就時不時很難進入狀態。

月薰和薑硯給季時見說,從一點到六點,兩人總算拍好了三場戲。

趁著天還亮,月薰和盛卞去換衣裳,兩人把那一幕兄友妹恭拍完了。

盛卞趁機送出了簪子。

月薰:“你怎麼有兩個簪子?”

剩下這隻還是一個碧玉簪,給她的那個是金簪。

盛卞咳了一聲:“當時刻的時候多做了。”

其實是他當時去選料子的時候第一眼就看中了這塊玉,覺得適合季時見,買下來了才想起自己是送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