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1 / 1)

票投一個人出局。”

季時見:“講得很細,我明白了。”

盛卞點頭表示自己也明白了。

月薰找出了六張硬卡紙寫了字,當牌用。

她雙手合一看著鏡頭外麵的幾個攝影師:“攝影大哥們,我們幾個都不動,你們可以將攝影機穩定住拍攝,然後可以請求你們給我們來一個法官嗎?不需要露臉,在鏡頭外說就行。”

幾個攝影師一商量可以,他們各自站在各種負責的嘉賓後麵,當法官的攝影師喊到誰,其餘幾人剛好能配合,還不用移動。

跟拍季時見的攝影師當了法官。

幾人開始抽牌。

季時見拿的是女巫。

攝影師:“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盛卞和黎贏同時睜開眼睛。

“狼人請殺人。”

當著盛卞的麵,黎贏不敢先刀季時見,雖然季時見的智商讓他很想先刀。

黎贏指了晏清時,盛卞沒有意見。

“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

“今晚死得是他,你要救嗎?”

晏清時身後的攝影師向前伸手,保證季時見和觀眾都看得見他的手。

季時見猶豫了一下,既然狼人可以殺人,也知道女巫可以救人,那狼人是不是就能自殺騙藥。

想了一會,他覺得晏清時可能腦袋沒這想法還是救了。

“你要毒嗎?”

季時見搖頭。

“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

季深睜開眼睛。

“你要驗誰?”

季深示意盛卞。

盛卞身後的攝影師比了一個叉,代表這是狼人。

季深笑,閉眼。

“天亮了,昨晚平安夜。”

“現在由黎贏開始發言。”

黎贏:“第一個發言,沒什麼有用的信息,我是好人。”

黎贏過後是季深。

季深:“民及民以上。”

晏清時:“我是個平民。”

盛卞:“好人。”

月薰:“民及民以上。”

季時見挑眉,大家都是民,這一局投誰?

而且他昨晚救了人,狼人肯定知道解藥沒有了,他若是跳出來今晚肯定要被刀。

但是,季時見就喜歡玩:“我是預言家,昨晚驗了晏清時,好人。”

季深懵了會,然後覺得他哥應該是跳出來給他擋刀的。

第一輪沒什麼有用信息,跳過進入第二輪。

當晚盛卞和黎贏睜眼,黎贏表示要刀了季時見。

盛卞抿唇,這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盛卞沒做選擇,最後黎贏刀了季時見。

季時見睜眼,想都沒想將毒潑了盛卞,他肯定活不過今晚,不如帶著盛卞下去吃瓜。

季深睜眼,驗了月薰,月薰是好人。

“天亮了,季時見和盛卞倒牌。”

盛卞有些詫異,但是欣然接受,接過季時見遞來的蜂糖李。

黎贏開始發言:“季時見應該是被狼刀了,盛卞應該是被女巫潑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潑盛卞,畢竟大家都沒什麼有用的信息,玩遊戲可彆帶私人情感。”

這話指向性就廣泛了,場上可能帶有私人情感的除了黎贏自己應該都可能刀了盛卞。

到達季深,季深道:“我是預言家,查殺黎贏,我投哥哥。”

黎贏轉頭眨眼:“小深,我是好人。”

黎贏的樣子看起來無措又可憐。

彈幕:

“???”

“黎影帝的演技居然用在了這上麵?”

“裝得真像。”

幾人也沒管什麼發言順序了,月薰:“行,就投黎贏。”

晏清時跟上。

攝影師宣布:“好人勝利”

季深得意的望向黎贏,他賭對了。

季時見應該是女巫,而晏清時是他的銀水,不然為什麼偏偏選擇說晏清時是好人,而不是選擇盛卞或者他,月薰他驗過了,就隻剩黎贏了。

黎贏笑:“真聰明。”

季時見吃了兩個蜂糖李:“再來。”

這個遊戲攪水可彆認真玩好玩多了。

盛卞望著季時見,這時候還猜不出是季時見拉他殉情就浪費了季時見給他的兩個蜂糖李。

他笑,喜歡玩就玩吧。

第二局開始。

季時見依舊抽到了女巫,他第一晚被刀,沒有自救,選擇帶走盛卞。

彈幕:

“好家夥,遊戲結束了!”

“季時見被黎贏刀了,季時見選擇帶走盛卞這個預言家。”

“六。”

攝影師:“遊戲結束,狼人勝利。”

季時見笑:“你是預言家啊。”

盛卞跟著笑:“對。”

再來。

第三局第四局,這個遊戲的性質變了,不是哪方贏不贏的問題了,而是自己有沒有舒服到的問題。

季深:“我抗議,預言家都沒什麼能力,我要求換掉預言家,換成獵人。”

月薰拍手:“我同意你的抗議了。”

於是就變成了一獵人一女巫兩狼和兩平民。

遊戲也變成了看看哪一局死得最奇葩。

幾人玩到直播結束,季時見準時上樓洗漱,然後換上了那條高開叉到腿根的裙子。

他沒有等盛卞來找他,自己披了個睡衣去敲盛卞的門。

盛卞開門,季時見就進去然後反手關上門,再關上燈。

季時見:“天黑請閉眼。”

盛卞不知道季時見要做什麼,順從的閉上眼被季時見帶到了臥室裡,這裡隻有一盞暗黃色的燈光。

第41章 盛羔羊

季時見:“不許睜眼, 今晚我是狼人。”

盛卞沒有睜眼問:“那我是什麼?”

季時見低笑:“是我今晚的羔羊。”

季時見找出了盛卞的領帶:“低頭。”

盛羔羊順從低頭。

季時見將領帶蒙在盛卞眼睛上。

“盛卞,你昨天不親我, 今天也不親我, 你想乾什麼?”

盛卞被季時見推坐在床上,季時見站在盛卞麵前:“今晚你得聽我的,我讓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盛卞手撐著床:“好。”

季時見:“猜猜我穿了什麼?”

盛卞:“睡袍。”

季時見獎勵似的彎腰在盛卞脖子處親了一口:“還有呢?”

他特彆喜歡盛卞的脖子, 特彆是對方仰頭的時候,完美戳中他的點。

盛卞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雖然看不見但是他還是想歪頭:“猜不出來。”

季時見:“手給我。”

盛卞坐正兩隻手抬起在兩側。

季時見拉過盛卞一隻手放在自己腰側, 另一隻放在旗袍開叉處。

“現在能猜出是什麼了嗎?”

盛卞一手掌著季時見的腰, 一手感受著手下的肌膚和布料,一陣陣癢意從心中生起一直到指尖。

讓他很想用力的按下去。

盛卞喉結一上一下, 被季時見親了一下。

盛卞:“我能看嗎?”

季時見撐著盛卞的肩:“不行, 你還沒猜出來我穿的是什麼。”

盛卞脖子繃緊,能看見表皮下方壓抑著的青色血管。

季時見單腿跪在盛卞大腿側的床上, 兩隻手交叉抵著盛卞一邊的肩膀, 幾乎將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了盛卞肩上:“不過你可以摸摸是什麼材質的。”

盛卞沒動, 就連聲音都低得快要不可聞:“讓我看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季時見低頭在盛卞下巴處親了口:“你不會是不敢摸吧。”

盛卞沒反駁。

季時見挑眉:“盛卞, 你是不是不行啊。”

盛卞沒受激, 隻是重複:“讓我看吧。”

季時見今天一定要看看盛卞的極限在哪裡。

他伸手從盛卞指縫抓進去掌控著盛卞的手, 腿抬高,將手放上去。

季時見:“滑嗎?”

“月薰說我皮膚細膩,你感覺如何。”

盛卞本來任由季時見抓著的手突然用力抓著手下的肌膚。

“她為什麼要說你皮膚細膩。”

季時見咬著下唇, 盛卞抓著他讓他莫名升起一陣顫栗。

他眼裡帶著點疑惑, 他大腿這麼敏[gǎn]嗎?

盛卞見季時見沒說話, 依舊在問:“為什麼, 你們很親近嗎?”

季時見完全無法忽視他腿上盛卞的手, 那片皮膚像被羽毛刮過一樣,季時見乾脆伸直腿坐在盛卞懷裡,腿搭在盛卞的腰上,想要避開這股撓人的癢意。

盛卞不依不饒,手順著來到腰間,兩隻手掌著問:“嗯?”

明顯盛卞才是那個被蒙著眼的,偏生季時見在這個字裡感受到了壓迫。

季時見勾唇:“你親我我就說。”

盛卞沉默。

季時見:“盛卞,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盛卞沒回應,隻是看著%e8%83%b8膛起伏略微大了些。

季時見眼裡全是逗弄:“你若是不行,那我走了。”

季時見作勢起身,腳還沒挨著地就被盛卞握著腰按了回去。

盛卞聲音低沉又帶著股急躁:“寶貝,你今日若是給我開了這個頭,我以後就很收回去了。”

季時見先是問:“寶貝?”

然後又道:“那就不收回去。”

季時見放大話嚇人:“盛卞,你若是不行躺好讓我來。”

雖然他更喜歡在下麵,更喜歡看盛卞為了他難以自抑,但是為了盛卞在上麵也不是不行。

盛卞:“你想好了嗎?不後悔?能接受我這是不分場合的占有欲嗎?”

季時見嗤笑:“盛卞,要是你發現我比你更瘋你會如何?”

盛卞:“嗯?”

季時見:“我不在意你和朋友們的接觸,但是隻能是朋友,如果過界. . .”

他兩手伸到盛卞的脖子上虛虛環著,大拇指輕按對方喉結:“盛卞,我不會放過你的。”

殺人犯法,但是不殺人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對方不好過。

盛卞心跳得很快,背部很快就紅成了一片,這種感覺是興奮。

語氣低沉但語速很快:“寶貝,給我解開眼睛。”

季時見收了剛剛的氣質:“你親我我就解。”

季時見低聲說:“盛卞,我穿了旗袍。”

盛卞:“嗯。”

他摸出來了。

季時見:“這件旗袍小了,才到小腿,開叉有點高,我不太適應,你不想看嗎?想看就親我,一直都是我主動親你,我累了。”

盛卞更加急促,手逐漸大膽了起來,沿著手裡的弧度向下,成功碰到了季時見說的地方。

“寶貝,我想看著你再親。”

季時見不適的動了動腿,他以前從未有過道侶,親近的人都沒幾個,這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腿如此敏[gǎn]。

季時見給盛卞揭開領帶。

盛卞睜眼,在暗色的燈光下,季時見依然白的發光。

身上的旗袍是紅色打底的,他望著季時見的嘴唇,這人的唇色也該像這衣服一樣豔麗。

盛卞抱著季時見的腰起身,季時見完全被盛卞了抱起來,然後又被盛卞放在了毯子上。

季時見詫異:“盛卞,你居然這麼有力氣。”

盛卞的身材看著很好,感覺也有爆發力,不過在了解了這個時代的健身房後,季時見理所當然的以為盛卞這也是去健身房專門練出來的,畢竟盛卞總是輕而易舉的被他推到牆上或者是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