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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傘的或者是拿著扇子的,坐在秋千上的和坐在合歡樹下麵的。

季時見禮尚往來,和月薰在這裡拍照拍到了六點。

等盛卞,晏清時,黎贏和季深四人找到他們兩人時,季時見正坐在秋千上,月薰站在他背後,伸手環著季時見的脖子,兩人看著鏡頭。

盛卞第一眼沒有注意到季時見的造型,而是盯著月薰搭在季時見脖子上的手,嘴唇緊抿,心裡像是打翻了醋壇。

季時見拍完就注意到了幾人,他看著盛卞的眼睛,明白這人吃醋了。

季時見走過去:“盛卞,好看嗎?”

盛卞悶悶的道:“好看。”

但是他不是第一個看到的,也不是唯一一個看到的,他帶著冷望著跟拍季時見的攝影機。

氣壓更低了。

甚至季時見還和月薰拍那樣的照片。

盛卞不爽的頂著上顎,很煩躁,很想將季時見藏起來,隻能他一個人看。

這時晏清時還來搗亂:“大哥,你這身簡直是好多人的夢中情人。”

盛卞保持著麵部放鬆,但是心底快把自己醋死了。

季時見:“謝謝誇獎。”

晏清時一碗水端平:“月薰也像。”

這兩人穿旗袍好好看啊。

黎贏不動神色的打量季時見的旗袍類型,或許可以給季深買一套,床上穿。

季深打破這不太對勁的氛圍,特彆是盛卞,表麵看著沒什麼,周身都快冷死人了。

他過去道:“哥,月薰姐姐,你們拍完了嗎?”

月薰:“拍好了。”

剛剛那張本來就是最後一張了,兩人拍完那張就準備去吃飯。

季深:“我們去吃東西吧,我剛剛看見一家和你們兩這身很搭的店。”

月薰:“好啊好啊。”

季時見問季深:“這家店在哪?”

季深說了位置,季時見問盛卞:“你能找到路嗎?”

盛卞努力壓製心裡的怒火,不是對季時見的,是對周圍所有看見季時見這身的人的,包括直播間的觀眾。

他緩慢的道:“嗯,能。”

季時見:“你們先去,我們一會就來。”

晏清時:“那我們走了,大哥。”

跑了一下午,他餓了。

大哥雖然很美,他也想多看,但是他今天無意看見了盛卞的屏保,是季時見那天穿著黃色裙子的背影,一手提著花籃,一手提著菜籃。

他敏銳的察覺到盛卞和季時見關係不一般。

既然如此,他還是不插入進去的好。

他昨天早上醒來也看到了那個他和季時見結拜的視頻,很糾結,因為有點丟臉,但是這是很好的證明,他可以和季時見成為義兄弟,這不比好朋友關係要近嗎!

所以他要向季深看齊,努力做到一個好弟弟。

月薰也沒說什麼。

隻有季深和黎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目前的情況,季深覺得他哥應該是把人弄到手了。

盛卞其人,各方麵都不錯,除了之前有點不識好歹拒絕他哥,其他都很好,和他哥各方麵都相配。

認這個嫂子,季深覺得是行的!

第40章 天黑請閉眼

季深黎贏他們一走, 此地就隻剩季時見和盛卞,以及跟拍的攝影師。

彈幕:

“不對勁. . .”

“確實不對勁, 小玫瑰將盛卞留下做什麼?”

“小情侶之間, 小玫瑰還穿得這麼好看,你們覺得能做什麼?”

“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季時見的高跟鞋不算高, 此時他勉強和盛卞齊平。

季時見望著周圍,合歡樹裡邊恰好有個一米左右的的空隙,左邊是鋪著花草的牆, 右邊是合歡樹粗壯的樹乾。

季時見走過背靠著牆:“過來。”

盛卞知道是喊他, 他努力緩和臉色走過去。

盛卞:“我. . .抱歉,我剛剛臉色不太好看, 你穿這個真的特彆好看。”

季時見笑:“我知道。”

他一把將盛卞推進了空隙裡。

盛卞不明所以的陷在裡麵, 沒動。

季時見靠進去,下巴搭在盛卞的肩上:“這個收音麥克風要關嗎?”

盛卞被季時見環在這小小的空間裡, 感覺周圍太熱了:“什麼?”

季時見:“那就不關了。”

季時見反手拿過剛剛他拿著拍照的青色油紙傘反撐在背後, 雙?唇壓在盛卞的脖子上。

彈幕:

“!!!”

“淦!”

“攝影師你在做什麼!你拍啊, 你到是拍啊!”

“啊啊啊啊, 媽媽呀, 攝影師你不會拍讓我來好嗎!”

“他們兩在裡麵做什麼呢?”

“嗚嗚嗚什麼都看不見, 但是又莫名激動!”

“真的好辣,季時見真的好辣,這誰忍得住!”

“我收回剛剛說這把傘好看的話, 我現在覺得這把傘非常礙眼, 非常!”

傘挺大, 這樣撐著從外麵隻能看得見季時見和盛卞的腿, 其餘的什麼都看不見。

再往上看去, 合歡樹的枝條恰到好處的擋著了視線。

盛卞心跳加速,這個地方除了頭頂瀉下來的燈光,四周都被堵住了,狹小的空間讓他手都不知道放在哪。

季時見解開了盛卞襯衣的最上麵的兩顆扣子,沿著脖子向下%e5%90%bb,將口紅全抹在盛卞肩上,襯衣的領子口也沾了點。

季時見抬頭笑,他將盛卞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喜歡嗎?”

盛卞手掌住對方纖細但能明顯有勁的腰身,夏日的旗袍不厚,他能感到對方的溫度,以及對方的腹肌。

不強硬,似乎隻是附在表麵。

盛卞頃刻間就想象出了這腰身的漂亮。

盛卞沒說話,但是大拇指卻在摩攃著,似乎躍躍欲試又強行控製,最後隻能不輕不重的在衣衫上摩攃著。

季時見將傘柄卡在自己和盛卞的中間,騰出兩隻手去摟著盛卞的脖子,先去親對方的下巴,有些不滿道:“有點紮。”

盛卞今天刮過胡子了,不過還有一些細小的胡茬。

季時見皮膚嫩,他往後仰了點,避免紮到季時見。

季時見抬起下巴,眼裡的意思很明顯。

要親。

盛卞沒忍住低頭細細的從對方下巴親上去。

盛卞的%e5%90%bb溫柔又細密,季時見不滿,眼裡全是挑釁,彷佛在問盛卞,你就隻敢親下巴嗎?

盛卞有一刻的衝動,最後忍住了。

因為這裡不合適,外麵還有攝像機,平日裡的季時見在攝影機下如何都好,但是那個樣子的季時見不行。

季時見眼裡帶著笑,他的包還在他手腕上掛著。

季時見取出手機給盛卞打字。

【晚上來找我。】

盛卞:“嗯。”

季時見又打字:【我們這像不像偷情。】

盛卞眼睛睜大,半晌才嚴肅的說:“不是。”

不是像不像,是不是!

季時見放開手,將盛卞的襯衫扣好,找出自己的口紅,仰著頭要盛卞給自己補口紅。

盛卞將傘傾斜出一點角度,讓光能打進來。

從外麵看,隻能看見盛卞拿著一支口紅在給人補妝,卻看不見季時見的臉。

彈幕:

“你們舍得移開傘了。”

“七分鐘,足足七分鐘!”

“七分鐘這. . .盛總你也太快了吧。”

“???”

“他們不是親了嗎?”

“真的是親了嗎?”

“不然在裡麵能乾什麼?玩手機?”

“盛卞都在給小玫瑰補口紅了,這不是親了是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問題來了,如果是親了,那怎麼盛卞嘴上沒有口紅印?”

“好問題,問到我了!”

盛卞細致的給季時見補了口紅,他並不太懂這個如何塗,隻能仔細著一點一點將季時見的唇上抹一道紅色。

這種全部塗滿的塗法,隻能說幸虧這人是季時見,看起來更加張揚豔麗。

盛卞塗完將自己搭在手腕上的外套穿上,擋住了脖子上的紅色。

季時見收了傘,兩人從裡麵走出來,看著都很規整,隻能看出季時見唇上的口紅更豔了。

彈幕:

“我疑惑了。”

“他們真的親了嗎?”

“怎麼看著都跟沒事人一樣,口紅可不好擦,盛卞唇上真的一點紅色印子都找不到。”

“還有,剛剛小玫瑰說,喜歡嗎?有點紮,盛卞回了個嗯和不是,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加密對話?”

“喜歡什麼?什麼東西有點紮?紮哪兒?盛卞在回應什麼?又是什麼不是?”

“樓上的彆問了,雖然他們兩什麼都沒做,但是你在問下去,我腦子裡他們兩快什麼都做了。”

“救命!”

剛剛的扇子被月薰拿走了,季時見看著傘,將其遞給了盛卞:“我要帶回去。”

盛卞接過來拿著:“好。”

季時見走在盛卞旁邊,兩人這個組合更加亮眼。

不同於月薰和季時見同出一派的豔麗,盛卞太正了,五官正,周身的氣質也正,和季時見走在一起反而很互補和融洽。

等兩人來到店裡,季深已經點完菜了。

對於季深點的菜季時見沒什麼意見,都是他喜歡吃的,而盛卞似乎就沒有討厭的菜,就連喜歡的菜都隻碰幾口,還不如平常菜吃得多。

六人吃完飯回去,回到彆墅快要八點半了。

節目組不同於上一期總是喜歡在晚上說第二天的行程,這一期反倒是第二天臨時通知,所以他們一回彆墅,節目組的人就已經不在這裡了。

隻留下了幾個攝影師。

月薰:“我們來玩遊戲吧,玩到九點就準時結束,如何?”

季時見第一個附和:“好。”

節目組這個九點,卡得不上不下的,這半個小時去洗澡也不好,什麼都不做也難受。

月薰望著盛卞:“老板,你來嗎?”

盛卞見季時見想玩,道:“嗯,來。”

晏清時不用說,湊熱鬨他是一個不落。

季深和黎贏也來。

月薰:“我們來玩狼人殺吧。”

季時見抬眉:“那你可能需要說遊戲規則。”

月薰問其餘幾人:“你們會嗎?”

季深點頭,會一點。

黎贏也會,偶爾玩過。

晏清時更不用說了,菜不菜的先不說,反正他知道規則。

月薰:“OK,大美人你不用擔心我們玩最簡單的局,我流狼人殺。”

季時見琢磨了一下我流兩個字。

“是規則由你定的意思嗎?”

月薰比了個OK。

季時見坐正:“那你說。”

月薰:“我們玩兩個神、兩個人、兩匹狼的局,規則是這樣的,大家各自都不知道彆人的身份,神和人算是好人陣營的,神有預言家和女巫,預言家晚上可以查看一個人是狼人還是好人,女巫手裡有兩瓶藥,一瓶毒藥殺人,一瓶解藥救人,可以同時使用,當然,女巫隻能第一晚自救。狼人夜裡可以選擇殺一個人,最後神死完了或者狼人死完了遊戲就結束。”

月薰望著季時見和盛卞:“當法官喊天黑請閉眼,你們就得閉上眼睛,白天輪流發言,然後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