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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你找死的嘲諷,抬眸掃過去。

月薰又哢嚓哢嚓拍了幾張。

她們可以拍很多張照片,隻要最後選取三張去參加評比就行。

季時見看到盛卞的時候,嘴角的笑變成玩味,眼神也從剛剛的冷厲變成的慵懶的勾人。

彷佛在說你不過來就是你不識好歹了。

盛卞自從昨天說開了後,心裡一直抑製的東西就被打開了房門,野獸依舊拴著繩子,但是活動的範圍變得大了許多,這讓它時不時的就能出去放風。

盛卞抬腳走到了花叢中,季時見眼裡的勾人突然變成了笑意。

他開口:“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啊。”

盛卞卡殼,知道自己被戲弄了,無奈但是誠實的點頭:“嗯。”

季時見靠近盛卞耳邊,用氣聲道:“晚上九點,等你。”

彈幕:

“這是什麼情況?”

“盛卞怎麼就闖入了小玫瑰和月薰的拍攝地點?”

“是被引/誘了吧。”

“笑死了,小玫瑰怎麼還有兩副麵孔呢,剛剛掃視晏清時那一眼,我腿都軟了,隻想跪地喊姐姐疼我,結果遇見盛卞又像一個花妖,抬手就能勾人的那種。”

“晏清時,慘。”

“不過晏清時似乎樂在其中。”

“是的,我證明樂在其中,啊,晏清時是什麼老六啊,我可以舉報他們嗎?他和盛卞不好好拍攝,一個被隔壁季時見一個眼神就給勾過去了,一個拿著攝像機拍攝隔壁季時見和被勾過去的盛卞。”

“嗚嗚嗚,我也想在現場拍。”

“要是我拍,這不讓他們給我嘴一個我會放過他們?”

“說真的,晏清時和盛卞能拍出東西嗎?”

事實證明,能!

盛卞被季時見趕了回去,季時見又和月薰拍了幾張照,他也沒換衣服,就這一身開始折騰現場,布置場景。

這個時候,晏清時就將要給盛卞拍的兩張照片拍好了。

他無語歎氣:“盛卞,你這演技比我爛多了,連個表情都沒有。”

還好他給盛卞選的恰好是這種沉悶的風格,很精英的風格。

盛卞不用做什麼肢體語言,站在那裡,偶爾抬頭或者看看手表就好了。

盛卞:“抱歉。”

到了盛卞拍晏清時,晏清時的妝容全是自己選的,這次選的是妖孽妝。

他調整好機位,自己憑著經驗尋找鏡頭焦點,盛卞負責拍就行了。

兩人拍得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完工了。

彈幕:

“要說他們敷衍吧,他們也有在認真完成,布置場景也是布置了兩個小時的,要說他們認真吧,半個小時不到就拍完了。”

“這兩人真的好快啊,小玫瑰這邊現在是小玫瑰在拍月薰,月薰剛剛化好妝出來,黎贏那邊現在也換成了黎贏拍季深,怎麼說呢,這邊像是閨蜜視角,月薰和季時見都是努力將對方最好的狀態拍出來,那邊是男友視角,我從沒想過原來黎贏鏡頭下的季深是這樣的。”

“啊對,黎贏簡直拍得愛意滿滿完全放大了季深的少年氣和乖巧。”

“對比三家下來,黎贏和季深講究氛圍,月薰和季時見講究人設感覺燈光,而盛卞和晏清時追求速度。”

等到徹底拍完,已經晚上八點了。

因為他們都選擇了推遲晚飯時間,所以八點過幾人才上桌吃飯。

月薰是一身極其具有風情的披肩吊帶裙,是季時見選的,很好看,大氣又明%e5%aa%9a,而且恰好適合她,拍完了她也懶得去換衣服就將就穿著了。

季時見還是那身黑色長裙。

而盛卞和晏清時都是西裝,兩人身材都好,都沒有去選擇其它的衣服,就是清一色的西裝,隻是在各種細節上下了功夫。

到了黎贏和季深,黎贏身上是燕尾服,像是一個管家,季深像是古老的貴族,襯衣,馬甲,靴子一應俱全。

彈幕:

“顏狗的盛宴啊,這六人怎麼能都這麼好看。”

“我真的哭死,這是我目前追的唯一個全員顏值無論怎樣都在線的綜藝。”

“對,哪怕裡麵有嘉賓出事了,但顏值都沒出事。”

“請繼續保持這顏值。”

“應該不會換嘉賓了,畢竟都相處得差不多了。”

“確實,不過也好,我們也看習慣他們了,主要是加人並不一定有這麼高顏值的嘉賓”

“隻有我的關注點是這都快要九點了,怎麼他們還沒吃好,特彆是小玫瑰,你該睡了,你現在該回房間,卸口紅,換衣服,洗澡,上床睡覺!!!”

“小玫瑰怎麼還不睡,我已經觀察了好久了,他都吃完十分鐘了,拿半個桃子啃到現在,桃子還剩下大半。”

“小玫瑰你沒有心,我們又不做什麼,我們是為你著想,早睡早起知道嗎?”

“看來今天是無望了,不過可以期待一波明天,明天是約會,總不會搞到晚上九點吧。”

“有道理。”

季時見半個桃子硬生生吃到九點。

等直播關了,他起身給大家告辭。

在場的人都是知道季時見早睡的習慣的,紛紛給季時見說晚安。

季時見經過盛卞,假裝去拿東西,最後在盛卞脖子上彈鋼琴似的摸了幾下,然後笑著離開了。

回到房裡,他先去洗了澡,沒用多久,二十分鐘不到,換了一身睡衣。

在九點半的時候,盛卞來敲門。

季時見打開門,一把將盛卞拉進來,順手關上門。

他看著盛卞懷裡的一捧玫瑰和掛著的攝像機挑眉。

對方真就老老實實拿著玫瑰和攝像機來拍他。

盛卞有些難為情,先是將玫瑰放在了房間中間那一大塊的毯子上。

他給季時見道:“抱歉。”

季時見:“哦?”

盛卞:“我今天有嚇到你嗎?有沒有讓你覺得不適應。”

季時見問:“你說什麼?”

是吃醋還是給他說想拍他?

盛卞知道季時見在問什麼,他道:“都有。”

季時見笑:“為什麼吃醋,我和月薰明顯不可能。”

盛卞坐在毯子上:“就是吃醋。”

這意思就是說沒有為什麼了。

季時見拿起一朵玫瑰%e5%90%bb了一下:“這樣吃醋嗎?”

盛卞不好意思的點頭:“嗯。”

季時見看著玫瑰,連玫瑰的醋都吃。

季時見低頭在盛卞嘴角親了一口:“可愛。”

盛卞抬頭。

季時見又親了一下:“想親。”

盛卞:“你不在意嗎?”

季時見搖頭:“不在意。”

不僅不在意,這種行為還讓他覺得心裡滿滿的,有個人在乎他到連玫瑰的醋都吃。

盛卞:“那就好,我會儘量克製的。”

季時見反問:“如果克製不住怎麼辦呢?”

盛卞沉默,他不知道。

季時見又問:“盛卞,今天我穿著那身黑色裙子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盛卞聞言咳了一聲。

“彆問了。”

季時見笑得特彆有攻擊力,直接抓著盛卞的衣領親了上去。

兩人順勢倒在毯子上,季時見:“當時是想把我懟在玫瑰花裡這樣嗎?”

盛卞:“嗯。”

季時見在盛卞脖子處咬了一下。

“盛卞,現在給你個機會,來試試這個想法。”

盛卞:“季時見,你會受不住的。”

季時見雙眼向上抬:“你說什麼?”

盛卞自訴:“你會受不住的,你不會喜歡的。”

季時見一直以來親他都是這種溫溫柔柔的風格,熱烈卻又細致,他受不住自己那種爆發。

季時見:“那你就是不親我咯。”

盛卞繃直嘴角在季時見唇上溫柔的落下一%e5%90%bb。

然後他站了起來,拿著相機。

“拍照。”

季時見坐在毯子上:“你想怎麼拍。”

盛卞想象著自己要拍攝的畫麵:“你有白色的上衣和黑色的褲子嗎?”

季時見:“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季時見去找了衣服,沒有特意去衣帽間換,直接在床上換衣服。

盛卞歪過頭,似乎在認真的處理鮮花。

季時見換好衣服,赤著腳走過來:“然後呢?”

盛卞:“你能找到喝醉酒的狀態嗎?”

季時見來了興趣:“不能。”

盛卞點頭,打算換一種。

季時見起身去拿酒。

他房裡是有酒的,節目組備的,不算好酒但是也是酒,度數比那天的櫻桃酒高多了。

他撬開瓶蓋當著盛卞的麵灌下了半瓶。

盛卞嚇一跳,想要阻止:“太多了。”

季時見性感又隨意的喝了一口:“不多,喝不醉我。”

他拿著剩下半瓶走過去,走到一半突然道:“盛卞,你要的真的是白衣服而不是沒衣服嗎?”

盛卞動作一愣,沒說話。

季時見笑,抬手脫了上衣。

他看著毯子上被盛卞弄下來的玫瑰花瓣,他將剩下的酒喝了躺了上去,慢慢的酒精開始發揮作用。

毯子邊緣還有幾支沒有弄下花瓣的玫瑰,刺被盛卞細心的弄掉了。

燈光朦朧,酒意上頭,季時見眼裡蒙了一層水汽,眼尾都被酒熏紅了,不僅是眼尾,就連身上都有一層薄薄的紅暈。

神態也在變換,若說今天他拍攝是有意識的引/誘,現在則是無意識的了。

眉眼很放鬆,眼波婉轉間一笑動人心。

盛卞呼吸越來越緊,他拿起相機,無師自通的知道不能擋著光,不能死角拍攝。

或許是察覺了他的攝像機,季時見笑,又張揚又魅惑。

季時見:“盛卞,拍好了嗎?”

盛卞搖頭。

季時見的困意開始彌漫了,彆人喝酒會精神,會發酒瘋,他不一樣,若是一直喝還好,若是隻喝一點,他就會困得快。

季時見打了個哈欠,為了醒神抬手拿起了一支玫瑰,手指抓著玫瑰將其揉碎在手心,他拿起來聞,一滴花汁恰好落在他鎖骨。

他很喜歡玫瑰的味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網友都說玫瑰俗氣,但是他覺得玫瑰好看,好聞,紅的似火,看著就是熾熱。

盛卞明明是在拍攝,卻覺得自己也聞到了玫瑰的香氣。

時間走向十點,季時見徹底困了。

他抬手:“盛卞,抱我去睡覺。”

帶著醉意的人是由特權的。

盛卞將攝像機放好,去抱季時見。

他道:“我給你將染上的玫瑰花擦了。”

季時見抬手,任由盛卞擺弄。

他太困了。

這會眼睛都睜不開。

他覺得鎖骨處一陣溫熱,不像是帕子或者是紙巾的觸?感。

勉強睜開眼,盛卞就在他眼睛上輕%e5%90%bb:“睡吧,我來收拾房間。”

季時見聞言沒一會就睡著了。

盛卞將季時見塞進了被子裡,盯著人覺得自己就是個變態。

他將房裡的玫瑰花瓣收拾好,看著白色的毯子上沾染的玫瑰花的汁液,他不知道這種毯子要怎麼洗,隻好給節目組打了錢道歉,請節目組明天幫忙換一塊。

打掃乾淨房間,盛卞看著床上的季時見。

沒忍住半跪在床上伸手虛虛的描繪這人的五官。

他在季時見的額頭,眼角,鼻尖,下巴處輕輕的%e5%90%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