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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酒?”

易遠努嘴:“哥,今天可是為了慶祝我的劇大爆,這不得好好慶祝一下,再說了,這酒哪裡多了,我自從出道,就沒出來喝過酒,今天這些不多,更彆說,這不是有你看著的嘛。”

盛卞眼神很淡:“喝醉了我不會送你的。”

易遠會擔心這個?他敢來就想好了完全之策。

“這家店下麵是酒吧,上麵就是酒店,我已經給所有人都開了房間,喝醉了就明天走。”

盛卞沒說話了,他望著易遠和自己公司的另外一個藝人,問周亞賓:“他怎麼會選擇約在這裡?”

知道盛總最寵自己弟弟,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易遠要約在這裡,但周亞賓還是笑著解釋:“盛總,酒吧白天是最清淨的,這隨意找的地,不僅能避開狗仔,哪怕有粉絲被粉絲看見了,也隻會覺得像,不會認為是正主,也算是燈下黑了。”

盛卞點頭表示明白了,就沒在說話了

周亞賓作為盛卞的得力助手,雖然今天易遠說不談公事,他還是提了出來:“總裁,盛星女士給易公子接了一部綜藝。”

盛星是易遠他母親,也是盛卞的小姨。

盛卞:“嗯。”

周亞賓有些為難的說:“這是一部戀愛綜藝,盛星女士的意思是希望您也去,能在綜藝裡看著易公子一點。”

盛卞聞言抬眼看著周亞賓。

“我知道了。”

周亞賓鬆了口氣,盛總這意思就是這件事他會去溝通,他看著和月薰喝酒的易遠,也有些無奈,易遠都23了,大學畢業了,上個戀綜盛星女士居然還要找人看著。

易遠舉起酒杯:“哥,敬你一杯。”

易遠確實是真心敬重自己大哥,所以在自己大哥麵前都會扮乖,他這次大爆的劇也是他哥一手給他打造的,知名編劇,大導,量身定做的劇本。

這是他第一次做主角,不僅劇大爆,他還得了提名,算是給自己的未來定了一個極好的開端。

盛卞拿著酒和易遠碰了一下,還沒喝就有個服務生端著一杯酒放在他麵前。

服務生笑著說:“這位客人,這是那邊那位客人請您的。”

盛卞隨著看過去,是剛剛和他對視的人。

季時見抬起酒杯,對著盛卞一笑,將酒喝完了。

易遠:“哇哦,哥,人家大美人請你喝酒。”

盛卞沒理會易遠的調侃,溫和的說:“請你幫我給那位女士說一聲謝謝,給她也來一杯同樣的酒。”

這相當於是委婉的拒絕了。

服務生微笑:“好的。”

季時見收到了酒抬眉,送回來一杯一樣的,看樣子是被拒絕了呀。

不過感覺不賴,要是接受了那才不美。

他謝過服務生,將酒喝了後,抽出一張紙巾,要了支筆刷刷寫了句話。

然後拿著紙巾去結賬,結賬後給了小費,他拿出紙巾:“能幫我將這張紙送給那邊那個穿西裝的帥哥嗎?”

對麵的小哥看著季時見這張臉和這明晃晃的屬於男子的清貴聲音,有些迷糊:“可,可以。”

季時見得到答複後勾起嘴角,笑得明豔:“謝謝。”

等季時見走了,那人才揉臉:“女裝大佬啊,他怎麼能這麼好看。”

揉完臉他就去送了紙巾。

盛卞看著紙巾上麵的字,字寫得不錯。

易遠想看,盛卞已經將紙巾收了起來。

易遠:“哥,寫了什麼啊。”

盛卞:“沒什麼。”

易遠歎氣,知道肯定是無望了,從小到大,他哥對於這種事總是這樣處理,不外露不傷人。

盛卞捏著紙巾。

即見君子,雲胡不喜。

這人字寫得不錯,哪怕是寫在柔軟的紙巾上都能見字骨。

這邊季時見出了酒吧大門,遇見了不下三個搭訕的人,他興致缺缺的拒絕了人,接起了電話。

這三個月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接到他名義上的父親給他的電話。

電話裡他父親聽起來似乎很生氣:“季時見,快回來看看你弟弟,為了一個男的正在尋死覓活。”

季時見想起原主的弟弟,好像叫季深,也是倒黴催的孩子。

掛了電話,他打了個車回去。

車上,季時見再次讚歎起了高科技,他看著手機裡剛剛偷拍的人笑。

將照片發給自己秘書。

【我要這個人所有你能查到的信息,謝謝。】

秘書看著照片,有些淩亂,總裁這段時間是怎麼了。

他看著照片,照片裡有兩個人還算清晰,看得出來是兩個人在碰杯,其中一個似乎有點眼熟,像是個明星,另一個就得查了。

所以總裁是問哪一個?他也不敢問,隻能兩個人都查。

季時見在車裡看了半天照片,直到司機說到了,他關了手機下車。

然後看著麵前的地方一陣迷茫。

司機抱歉的說:“小姑娘,這裡是彆墅區,出租車開不進去。”

季時見:“這樣啊,沒事,謝謝。”

說完他往前走,司機搖頭感歎:“好好一小姑娘,怎麼聲音這麼像男娃娃。”

季時見在大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保安:“你是乾什麼的?”

季時見:“我回家。”

這聲音保安認識:“。。。”

保安仔細確認了半天,看著一身長袖紅色連衣裙的人,顫顫巍巍喊了句:“季總。”

季時見問:“我可以進去了嗎?”

保安:“...可以。”

季時見:“謝謝。”

他走進去繞了幾分鐘,突然發現自己隻知道地點在這裡,畢竟原主日記有寫,但是具體是哪一棟他就不知道了。

在找秘書和找爹的選項裡,季時見選擇了找爹。

電話接通,他開門見山的說:“我迷路了,你找個人來接我,就在大門口。”

對方久久沒有說活,也不知道是驚訝還是憤怒。

季時見將電話掛了,然後找了個長椅坐著,接著看照片等人。

不得不說,雖然是偷拍,但是他拍得真不錯,五官清晰可見,看來他可以考慮去報個班學學攝影。

他之前都是用的留影球,那玩意又貴又不實用,還沒搜魂看得清楚。

現代科技真好用。

就在季時見沉迷自我的時候,旁邊一聲帶著懷疑的“哥”響起。

季時見緩緩回頭,一個瘦骨嶙峋,臉色蒼白又帶著病態的人正站在他身後。

真是來這個世界久了,他連最基本的警覺都沒了,居然就讓人這麼站在了他身後。

季時見禮貌的問:“你是?”

那人笑得苦:“哥,是我。”

季時見將麵前前從上看到下:“季深?”

他不認識季深,原主也沒有季深的照片,他現在隻能憑借這一聲哥猜身份。

季深失落又自嘲:“我這個樣子,哥認不出我也是正常的,爸讓我來接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人居然真是季深。

季時見望著人:“你怎麼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子了,他在電話裡說你尋死覓活的,為什麼。”

季深聞言突然就笑了,就在這空蕩的路邊大笑,笑著笑著開始哭:“哥,你說他真的是我爸嗎?居然會有將親兒子送去戒同所的爸爸,我尋死覓活?我才進去兩個月不到,我就在想,既然他不愛我,父親也不愛我,那為什麼要讓我來到這個世界,為什麼。”

季深蹲在地上死死的望著季時見,彷佛很執著於這個為什麼。

季時見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想法他以前也有,他就是一個彆人安排好的木偶,所作所為皆不是自己願意,但是他隻是想過,後來在操控不到他的地方,他就拚命搞事情,他知道操控他的人想要個什麼結果,可他偏不,暗地裡動小動作,很多事情表麵看起來還是一樣的發展,背地裡是什麼情況就難說了。

這麼一想,他有點對不起那個和他互換的季時見。

季時見蹲下來看著地上這團可憐的家夥,他打開手機,頁麵還是那張照片。

他退出照片,開始搜索戒同所,看了大部分資料,季時見這才抬頭,發現季深正盯著自己的手機。

季時見:“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

這聲音氣若遊絲,彷佛接受不了什麼似的接著問:“哥,我們是親兄弟,我們應該長得很像吧。”

季時見挑眉:“什麼意思。”

他調回剛剛那張照片,將照片放大:“你認識裡麵的誰?”

季深指著照片舉起酒碰杯的易遠,心裡惡意頻生,如果對方愛的是他哥,他現在將一切托盤而出,應該能讓對方一輩子愛而不得。

季深聲音溫柔:“哥,他叫易遠,是我的愛人,哥你知道的,我媽以前是女明星,帶著我上過一檔孩子綜藝,我和他就是在那裡認識的,他大我四歲。

我高三那年,爸給我轉學了,他恰好來我的學校取景拍戲,我和他談戀愛了,他總是癡迷的看著我,說這世上隻愛我,他戲拍完了後也時常來找我,後麵我們的事被發現了,我鼓起勇氣想要抗爭爸,抗爭學校,那些流言蜚語我不在乎,卻發現他隻是拿我當替身,因為我長得像他心裡那個人。”

“哥你知道嗎,他甚至因為想和我玩一玩,收買了人,造謠讓我遭受了半年的霸淩,然後他再像神一樣對我伸出手,現在他玩膩了我才知道真相,還是霸淩我的那些人覺得我可憐說的,哈哈哈,我真是蠢,爸說得沒錯,我就是蠢,就是什麼都不如你。”

季時見越聽眉頭皺得越緊,他將季深拉起來:“你之前蠢不蠢我不知道,但是你在這樣下去才是真的蠢,起來跟我走,帶我去見你爹。”

季深笑著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在前方,摸不清在想什麼。

季時見見狀拿著手機查東西。

先查了同性婚姻法,他記得前幾天在哪個網頁上看見過,同性婚姻法通過了,現在一查果然通過了,上個月就實施了。

那為什麼還有戒同所這種地方存在,以及季深他爹是什麼人渣,這地方也敢送兒子去。

查完了這個他接著輸入:精神疾病。

季深的樣子明顯不正常。

等到了地方,季時見也查得差不多了。

開門進去,門內的人見到他先是沉默,然後就是一個杯子摔了過來。

季庸暴怒:“季時見,你這是什麼樣子,你這穿的什麼,你簡直丟人現眼。”

季時見看了眼自己,勾唇:“我這是人樣,你不知道也正常。”

不知道是他的話太過,還是他這個人站在這裡就和原主相差了十萬八千裡,總之屋子裡的人都沉默了。

季時見拍了拍季深:“你身份證呢?”

季深不明所以,隨意的上樓去給季時見拿身份證。

等季深走了,季庸更加惱火:“季時見你忤逆,還有沒有一個兒子的樣子,你看看你,男不男,女不女的,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我就說季深怎麼會這樣,原來是你這上梁不正。”

季時見環視屋內,仆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沙發那邊還坐著一個彷佛事不關己的精致女人,而季深在樓梯上則是一臉麻木。

季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