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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若是不肯前來,朕就當他放棄了,直接帶你回宮。”

“不是吧……”我有些驚恐,走不得啊,我還指望他能給我解藥呢。

左右遇上了這難纏的祖宗,服下了軟骨散的我想著逃走是不可能了,眼下,迫於形勢,我隻得將裴琰的名字報了上來,心裡盼著他趕緊過來,將我從色魔手裡解救出來。

隻見朱厚照派了一個跟班前去西廠通知裴琰,然後嗤笑了一聲,道:“一位小小的百戶而已,論相貌、氣質、身份,想來都差朕一大截,你倒是對他死心塌地。”

身份這點我倒是認同。隻是這相貌和氣質——

我不免多看了朱厚照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作者有話要說:  同誌們,今晚不雙更了,大老遠跑回來,有些暈,堅持不住了,明晚雙更,就這樣說好了。

☆、第二十七章 疑雲半解

作者有話要說:  艸了,今天怎麼出了一極品,專門跑來刷負,還沒敢登錄,丫的缺德不缺德。隔一分鐘刷一個-2,就你媽的看書快啊,一目十行啊,拜托找事也做得聰明一點,性生活不和諧了,照鏡子傷自尊了,你媽生你把人扔了,把胎盤養大了,你丫被人輪了,有的是方式可以解悶,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吧。

覺得作者很惡俗?很沒節操?你麻痹的怎麼就不覺得自己喪心病狂,傷天害理了。丫的不想看書就滾,沒人攔著你,丫的寫書寫的悶了,跑出來惡心彆的作者,手段是不是太惡劣了。你他媽的估計也不能看留言,那就看看作者有話要說,你媽沒教會你的,老子好好教教你,做人彆太下賤了!

其實作者臉皮很厚,成天嬉皮笑臉,很少動真格的,爆粗口了,希望各位看官彆笑話了。我就是一粗人,拿著小學四年級的文筆寫初中一年級水準的故事,沒指望能通過寫網文賺錢,不過是圖個樂嗬,搏您一笑。自認為不欠誰的,何況,我沒有挖坑不填,長期不更新的惡劣記錄,自認為文筆不行,文品還湊合,就是不打算入V的小說我都是為了寥寥幾個讀者堅持更新完了的,彆以為我是整日宅家裡的有錢銀,我就是一奔波在上班下班途中的屌絲,下了班回來碼幾個字,丫的惹來一陣怨氣,我也很不爽。

偽讀者,真賤|人,你麻痹的好自為之。

繼續給老子刷負吧,帶上你的%e4%ba%b2友團過來一起刷,沒錯,老子怕什麼,你丫的有馬甲,老子一樣有,換個筆名,繼續開新坑,你麻痹可以繼續刷負,艸!!!

突然,我覺得自己有一種豁出去的架勢有木有,這果然才是我的本性啊,我果然不是個斯文人,╮(╯_╰)╭

好吧,作者的本性暴露了,被我惡心到的人我很抱歉,想著棄我而去我也沒辦法挽留,總之就這樣吧,隻希望大家彆因為這段話就作者的人品和低俗說事,一個寫書一個看書,浪費了您的寶貴時間問題也不全在我。我承認最近火氣有些大,又趕上我爹前天把頭磕傷了,縫了8針,總之大大小小的瑣事讓我很傷神。其實我也不想解釋什麼,不想裝什麼,我本來就是個粗俗的人,今天剛好想著發泄,完了,還特彆想說一句:尼瑪好爽。

原諒我吧,我不是個好作者。

說好的雙更,今晚會有的。

裴琰聞訊趕來時,我本以為他會拿凶殘的目光將我淩遲上千百遍,卻不料他隻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行了個禮,道:“草民見過皇上。”

那英俊挺拔的身姿,精雕玉鐲的麵孔,冰冷而魅惑的氣質,簡直是絕搭!

朱厚照自覺顏麵無光,方才臭美半天,這廂卻是被比下去了,臉上有些微微的不悅。

隻是,這臭%e5%b1%81的帝王立馬找到了優越感,並且抓住了裴琰的痛處,十分不客氣地說道:“你一介閹人,做什麼突然想著娶妻,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裴琰麵色如常,回答道:“草民認為有愛就夠了,我們可以簡單的擁抱和%e4%ba%b2%e5%90%bb,何必非得被□所左右呢。”說著,看向了我,問道:“你說呢?”

我一個冷戰,這貨的眼神瞬息萬變啊,怎麼看向我的時候就變得這麼犀利了。

我點頭如篩糠,道:“說的極是,我一直都這麼想。”

裴琰繼而又看向了朱厚照,道:“皇上,我二人真心相愛,您不會是想著奪人所愛吧?”

朱厚照笑了一聲,道:“你一個太監,對她都不會產生身體上的欲望,更儘不到為人夫的責任,居然也好意思說愛嗎。”

裴琰的臉上同樣出現了一抹笑意,迎上了朱厚照的視線,道:“那麼皇上呢,認為將她帶回宮中,隔個十天半個月才寵幸她一回,就是愛嗎?”

眾人皆是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而我突然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這場麵實在是太喜感了,一個普天之下最%e6%b7%ab|蕩的男人和一個沒有蛋的男人居然在討論愛情!

一個有性無愛,一個有愛無性,這種話不投機的感覺,未免太搞笑了吧!

隻見兩個男人同時向我投來了怪責的目光,然後又看向了對方。

“實話告訴你,這女人膽大包天又沒皮沒臉,而且上躥下跳滿嘴胡言,比著朕豹房裡那些百依百順俯首聽命的女人可有趣多了,朕是要定她了。”朱厚照說著,冷笑了一聲,又道:“這世上沒有達不成的協議,關鍵看條件是否誘人,你且說說,到底想要從朕這裡得到什麼好處?金錢還是地位?隻要你開的出來,朕都可以滿足你。”

居然想著拿了官位做交易嗎。不得不說,這皇上還真是昏庸到了一定的境界。

隻聽裴琰說道:“拿了女人換取利益,請恕草民做不到。”說著,站起身來,看了我一眼,道:“我們的婚事定在三日之後,你可以邀請了皇上來參加我們的婚宴嗎?要知道,當朝天子若是%e4%ba%b2臨,那可是莫大的榮幸。”

不要突然把矛頭指向我啊!我很小心地看向了朱厚照,問道:“要麼,皇上您——”

隻見朱厚照拂袖起身,道:“你二人倒是不知好歹,沒一個識時務的。”言畢,領上了一群跟班憤憤地離開了酒樓。

“那個,皇上,這酒菜錢怎麼結——”小二不忘在他身後提醒一句。

隻見朱厚照憤然轉身:“膽敢向朕索要銀子,你活夠了嗎!”

得,這一下昏君的嘴臉徹底暴露無遺。

隻見他出了房門,又回眸看了我一眼,道:“等著閨中寂寞了,這太監滿足不了你了,記得來求朕好好疼你。”

我心裡唾棄了他一聲,隻見裴琰正拿陰冷的目光看向了我,說道:“看來還是給你打斷%e8%85%bf更為省心,你膽敢私自跑出來!”

“我,餓了。”我低下了頭,順便將自己吃的油乎乎的爪子彆在了身後。

裴琰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急步出了房門,道:“我還有事,你自己滾回去老實待著,若讓我再抓到你出門一次,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哦。”我答應著,一路悶悶不樂地往回走去。

翻牆進了小院,滿園的茉莉和海棠隱隱傳來一陣芬芳。從前,我隻覺得這裴琰是個冷麵冷心的閻王,他所到之地根本就是寸草不生,卻不料他還有這養花養草的興致。

這時,總不免想起了我那師父,他答應要為我臨河修建一座宅子,裡麵種滿了花花草草,以供我二人棲息之用。

那漁歌唱晚,閒散愜意的日子怕是等不來了。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夜裡,裴琰遲遲沒有回來,也不知是不是又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情需要他來處理。

我端坐在幽靜的小院裡,抬頭看著那一輪上弦月,隱隱有些寂寞。失憶後一直有墨淵陪在身邊,雖然四處漂泊,居無定所,但我二人已習慣了苦中作樂,整日嬉笑怒罵吊兒郎當,日子十分逍遙自在。

如今,隻覺得自己形單影隻,好不淒冷。

突然,天空上掠過一道黑影,暫時性遮住了頭上的月光,如同鬼魅一般。

我一個激靈跌坐在地上,迎著月色,隻見那男人一頭銀白色的及腰長發披散在肩上,半邊銀白色的麵具泛著清冷的光輝,一身異族特色的藏青色袍子像是隱入了墨色,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道不明的詭異感覺。

“錦年。”我儘量穩住了心神,然後喚了他一聲。

男子勾起了%e5%94%87角,行至了我的跟前,道:“裴琰的宅子位置可真偏,害我好一個找。”言畢,將我攬進了懷中,沉聲道:“放心吧,那個男人敢對你不軌,我便不會讓他好過。”

我一怔,一邊從他懷裡掙%e8%84%b1開,一邊問道:“你什麼意思?”

“他膽敢玷汙你,甚至強娶你,你以為劉公公會讓他苟活下去嗎。”錦年說著,臉上綻出了一抹複仇的微笑。

難怪了裴琰今夜遲遲未歸,竟是被劉瑾給緝拿了嗎?

我心裡有些幸災樂禍的同時卻又有些擔憂。話說,我還需要那太監給我解藥呢。要是他被劉瑾就那麼卡擦了,我兩日之後可是會穿腸爛肚啊。

猶豫了一下,我說道:“你們還不能殺他,他給我下了毒,三日拿不到解藥,我會死的。”

錦年一怔,一把攥過了我的手腕,搭上了一根手指,試了試我的脈象,道:“沒有中毒的跡象,隻是服下了一些軟骨散,時日一久自己就散了,不礙事的。”

“你確定?”我有些欣喜甚至狂喜,這種%e8%84%b1離了死神魔爪的感覺。

他點頭,道:“這世上任何的毒藥都不可能逃過我的認知,你忘了,我可是下蠱用毒的高手。”他說著,忽地一頓,道:“說起來,你失憶了……”

看著他微微抿起的嘴%e5%94%87,我大概能判斷他是有些不甘和悒鬱的。透過那銀質的麵具,我直直的看向他那雙細長而絕豔的眸子,猜想著我和他從前會是什麼關係。戀人麼?

他用實際行動給出了我答案,重又將我摟緊了,說道:“這樣也好,我喜歡你掩去了一身的戾氣,單純而率真的模樣。打後,一切都交由我處理吧,所有的任務我都會幫你接過來的,你隻要做無憂無慮的自己就好了。”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事,隨口問道:“我究竟是何人?是劉瑾培育的殺手嗎?”

“你是他的義女,是他最得意的殺人工具,卻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因為你性子多變,做事全憑心情,甚至不會聽命行事,讓公公極為頭痛。”

“那就奇了,他培育的殺手多的去了,義女更是數不勝數,既然我性子偏執,不聽馴化,他直接殺了不就好了。”我有些奇怪的說道。

“你不一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