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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江輕霞就是其中之一,很不巧,她與薛冰一樣,都是陸小鳳的風流債。

屋內的江輕霞手裡拿著一杯酒,端至陸小鳳的嘴邊,語氣溫柔:“瞧你多有福氣,即將要娶我八妹為妻,還能有我在旁伺候著。你不曉得吧,好似我四姐也喜歡上了你。”

陸小鳳聞言,微閉著眼睛,淡聲說道:“這麼說來,我似乎是天底下最幸運的男人。”

“你當然幸運。”江輕霞輕笑著,輕聲說道:“也不知你的未婚妻曉得了你要成%e4%ba%b2的事情,會怎樣?”

陸小鳳張開了雙眸,那雙俊眸裡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向江輕霞,“你是在擔心她?”

“不,我是在想,不知道她傷心欲絕的模樣是怎樣的。”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們既然都已經曉得了我已有婚約,又為什麼非得要我娶薛冰?”陸小鳳苦笑著說道。

江輕霞笑著說道:“你可以娶了我八妹之後,再娶了那趙姑娘做妾。我想我八妹,也是願意的。”說著,她手中的那杯酒又往陸小鳳嘴邊送。

陸小鳳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看來我確實很有福氣。”

趙敏站在屋外,靜靜地聽著陸小鳳與江輕霞的對話,臉色蒼白不已。最終,當她聽到屋內那個女人發出一聲嬌媚的呻|%e5%90%9f之後,終於忍不住抬步想走進去,一直站在她身後的公孫蘭與薛冰對視一眼,公孫蘭手揚起,一個手刀劈在她的脖頸上,她就昏了過去。

當趙敏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人軟禁在一個屋子裡了。屋外有個梳著雙髻的丫鬟看守著她。

趙敏走至房中的窗戶前,看著外頭的景色。脖子還在隱隱地發疼,由此可見公孫蘭的那手刀力道多狠。她歎息了一口氣,對那個丫鬟喚道:“你過來。”

那個丫鬟瞥了她一眼,不睬她。

趙敏默然,也是,她現在是個囚犯,對她客氣的人肯定是腦殼壞掉了。她笑了笑,那雙清亮的眼睛打量了一下房中的布置,雖然簡單,但看得出來家具都是名貴的東西。看來紅鞋子的人很有錢,給囚犯住的地方家具都這麼好,更甭論是她們自己住的地方了。

三天之後,陸小鳳會與薛冰成%e4%ba%b2。

趙敏躺在床上,盯著眼前的紗帳。她一個人在這兒很無聊地待了整整一天,從日出到日落,然後天黑。因為百無聊賴,她白天睡了一覺,所以現在毫無睡意。

“該死的陸小鳳……”她微蹙著眉頭,忍不住輕罵出聲。

一聲悶笑響起,她一愣,側頭,看向那個站在她床前的男人。心底有些生氣,想起白天在他屋外聽到的對話,又有些酸溜溜的。但她是聰明人,她微嗔地瞪了陸小鳳一眼,幽幽說道:“舍得來見我了?”

陸小鳳歎息著,坐在床沿,隻見她臉色蒼白,又是一陣心疼。“敏敏,怎麼了?可是身上感覺不適?”

趙敏躺在床上,清亮的眼眸瞅著他,說道:“我被公孫蘭封了%e7%a9%b4道,內力無法衝開。”也不知道公孫蘭用的什麼手法,她一用內力,%e8%83%b8口就很痛。要是強行運功,恐怖她吐血而亡%e7%a9%b4道也不見得能解開。

陸小鳳看著她,躺在她身邊,將她拖進懷裡。“你怎麼跑來了?”

“你都要娶彆人了,我能不來嗎?”趙敏沒好氣地說道。花滿樓確實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他覺得當他們踏入了怡情院的時候,紅鞋子的人對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已經了如指掌。放在房中的紅鞋子,輕而易舉就能發現的密道,紅鞋子的人似乎是在挑釁。花滿樓猜測或許不久之後,紅鞋子的人就會找上門。果然,她和花滿樓才在聽雨閣布下護衛,公孫蘭與薛冰就找了上門。花滿樓的本意,是要她用房中的機關將薛冰與公孫蘭擒住。但在她就要動手的時候,公孫蘭卻說陸小鳳要與薛冰成%e4%ba%b2,這其中,肯定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她就打蛇隨棍上,跟公孫蘭她們來了。

“要是花滿樓不知道我們在這個地方,可怎麼好?”陸小鳳笑著,然後湊近她,聞著她身上的那股馨香,毫無意外地情潮欲動。他嗓音帶著幾分調侃,“敏敏,你是做好了準備與我做亡命鴛鴦了嗎?”

男人結實的%e8%83%b8膛貼著她的後背,趙敏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鬆。“若是公孫大娘的幾個花招,就對付了花滿樓,那麼他就不是花滿樓了。”

陸小鳳抱著她嬌軟的身體,下巴抵在她的發心,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道:“你對花滿樓的評價可真高。但他確實有很特彆的本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趙敏聞言,沒有說話。她不想告訴他,她對花滿樓本領的信任,是來自他對花滿樓的信任。

陸小鳳環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說道:“紅鞋子有八個主事人,最大的似乎公孫蘭,最小的是薛冰。歐陽情排行第四,那天我在怡情院,就是她和薛冰一起將我迷昏帶走的。”

趙敏盯著眼前的青色衣襟,有些怔怔然,“你真的被迷昏了?”

“當然。那是十日醉,歐陽情和薛冰下的分量能讓十頭大象都倒下。我又不是神仙,哪有不昏的道理。”陸小鳳歎息,但隨即,他又說道:“但我有個壞毛病,不論是什麼藥到了我身上,藥效都不長。若是彆人睡十日,我頂多睡三日。歐陽情和薛冰還沒將我帶到這個地方,我就已經清醒了。人雖清醒,但內功還沒恢複。”真是見鬼了,他原以為趙敏的計劃萬無一失,但卻沒想到歐陽情就是薛冰的四姐。陰溝裡翻船,這是頭一遭。

趙敏抬頭,瞪他,“既然人早已清醒,怎麼不想辦法報個平安?”

陸小鳳莞爾笑道:“不是我不想,但我到了這兒,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我又怎能報平安?我都被逼婚了,你不曉得麼?”今個兒白天之時,她就站在他的屋外,他曉得。他還聽到她的腳步聲,後來她似乎是被人打昏了帶走。想著,他眉頭微蹙,看向趙敏,“公孫蘭與薛冰可有傷了你?讓我瞧瞧?”

趙敏哼笑了一聲,整個人坐起來,伸腳踹他。但無奈此時她內力全失,即使想將他踹下床,也不夠力氣。陸小鳳見她那模樣,失笑。坐了起來握住她的雙手,姿態強硬地將她拉進懷裡抱著。

“敏敏,彆生氣,我有話要與你說。”

“走開。”

“這可不行,我是你的未來夫婿,我滾了,以後誰來娶你?”

趙敏冷笑著說道:“是要我當妾嗎?陸小鳳你當我敏敏·特穆爾——”是什麼人。

她話沒說完,下巴就被男人抬手捏住,然後他的薄%e5%94%87堵了上去。他不顧她的掙紮,將她抱在懷裡,姿態幾近霸道地%e5%90%bb著他,直到%e5%94%87上傳來痛感,他才將她放開。

“彆咬,會露餡。”

趙敏看向他。

陸小鳳微笑著,說道:“除了你,我可沒%e4%ba%b2過哪個人,要是你這個時候將我的%e5%94%87咬破了,那可不得了。薛冰她們會曉得我來了你的房間的。”

☆、42章:解解惑

除了你,我可沒%e4%ba%b2過哪個人。

陸小鳳的話,讓趙敏忍不住翹起了嘴角,沒有再掙紮。“你是怎麼來這兒的?”她記得外麵還有人守著。

說起這個,陸小鳳嘴角不受控製地上揚,將趙敏擁入了懷裡,不答反問:“你可曉得守著你的那個丫鬟,是誰?”

“是誰?”大概是因為昨個兒沒休息好,她的武功又被鎖住,所以她現在整個人都覺得很疲倦,連事情都不太願意去想。

陸小鳳的手輕撫著她的背,努力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薄%e5%94%87湊至她的耳邊,說道:“那是司空摘星。”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後,讓她的身體止不住的一陣顫栗,但是陸小鳳的話卻又讓她忍不住逸出一陣笑聲,“居然是他?”難怪她白天的時候喊那個丫鬟,他不睬她。原來是司空摘星。但是趙敏想,無論怎樣,司空摘星大概都不會願意裝成女人的。

陸小鳳看著她的笑顏,眸裡閃過一絲寵溺,點頭正色說道:“沒錯,就是他。”

趙敏覺得這個世界的怪物特彆多,朱停、司空摘星都算一個,花滿樓、葉孤城等人更不在話下。“他怎麼會在這兒?”

陸小鳳說道:“我被迷昏的時候,司空摘星正在迎春閣偷東西。”//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救了你?”

說起這個,陸小鳳臉一板,說道:“沒有。”

“那他如今怎麼會在這兒?”

“他一路跟著歐陽情和薛冰,是想看看我怎麼倒黴的。他來到我房間的時候,還在幸災樂禍。”

趙敏聞言,忍俊不禁。但是她沒有打斷陸小鳳的話,耐心等他下文。

陸小鳳說:“他居然沒有要幫我的意思,我又不想求他。就拉他在這兒陪我了。”

“嗯?”

陸小鳳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我救過他,他欠了我天大的人情。我要他易容成丫鬟留在這兒陪我,如果他不陪,那就是忘恩負恩。他沒轍,隻好留下來了。”說著,陸小鳳忍不住抬手摸著嘴邊上的兩撇胡子,一臉得逞了的模樣。“隻要我一天還待在這兒,他就要陪我待在這兒。誰曉得他今個兒又被歐陽情派來看守你了。”

趙敏眨了眨眼,居然是因為這樣。這兩個人似乎把這件事情當成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一點都不見緊張。她還想笑,但是她卻冷著臉看向陸小鳳,問道:“你要娶薛冰是怎麼回事兒?”

說起這個,陸小鳳就忍不住歎息。他環在趙敏腰間的手臂用力,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你還記得王安。”

“當然記得。”

“王安是紅鞋子殺的。”

趙敏眼眸微睜,原本靠在男人肩窩的頭抬起,“怎麼回事兒?”

原來那天歐陽情和薛冰將陸小鳳帶回紅鞋子所在地方的那天,剛好是紅鞋子裡的幾個人見麵的日子。

薛冰和歐陽情毫不溫柔地將陸小鳳扔在大廳一邊的椅子上。

陸小鳳忍不住苦笑,說道:“你們兩個動作可否輕些?我如今不比平日,若是椅子倒了,我也沒本事翻個筋鬥站起來,摔死了可不好。”

薛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摔死你最好。”

男人自是姿態雖然有些狼狽,但仍然死性不改,慵懶俊眸看向薛冰,調笑問道:“你舍得?”薛冰如果真要他死,在怡情院就可以動手,多費周章將他綁來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薛斌聽到他的話,臉上一紅,“呿”了他一聲。

反倒是歐陽情,聽到他的話,臉上毫無表情,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再胡言亂語,我就拿臭襪子堵住你的嘴!”

這回,陸小鳳沒有再說話,他雖然不喜歡被人威脅,但有時候還是要識時務一點比較好。起碼,這個歐陽情是個隻愛銀票不愛俏的姐兒。

這時,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她看著很溫柔,步履輕盈。她的雙眸瞅著陸小鳳,說道:“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