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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私生子 八爺黨 4182 字 3個月前

高辭臉色氣的紫漲通紅,伸手掐住王釗義的脖子猛烈搖晃,口裡一疊聲的重複道:“你再說一句再說一句有膽子你再說一句……”

“萬年處萬年處萬年處……”

劇組裡的其他成員不明所以,立刻上前拉架。張顯揚漫不經心的扣了扣耳朵,隨意說道:“不用理他們,死不了人的。”

一行人打打鬨鬨的下了飛機。張超凡領著劇組人員先去酒店休息,走出機場的時候立刻被蜂擁而至的記者們堵住。張曦陽拎著行禮直接轉戰上了飛往米國的飛機。蔣培澤則領著其餘人從密道出來,上車的時候還能看見機場正門前麵擁擠喧囂的場景。

高辭見狀,有些欣慰的說道:“看來我們這部戲的反響不小啊!”

“希望電視劇播出之後也能有這麼好的反響才好。”張顯揚不緊不慢的應了一句。智腦給他安排了無數個可以用來炒作的方案,確保隨著電視劇的播出老片區的新形象也能深入人心。而張顯揚想的則是趁著電視劇播出這股東風在燕京成立一個新的娛樂公司,要是可以的話再買下幾家報社,那就再好不過了。

察覺到張顯揚的心不在焉,張慕陽心中一動,轉頭看了看正忙活著給他們介紹燕京城的蔣培澤,若有所思的動了動手指。

汽車一直以均勻的速度前行,直到過了鬨市區才慢慢提起速度。周圍的景色也從高樓大廈變成森森樹木,初春凜冽的寒風吹拂著剛剛冒了點新芽的楊柳,遠處群山依舊留著白雪皚皚。人坐在車裡,仿佛也能感覺到驟然下降的氣溫。道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少,視野前方出現了一個看起來就很幽靜高檔的小區。小區門前兩邊有手持槍械的軍人站崗。看見慢慢行來的汽車——準確的說是汽車前麵掛著的車牌號,兩邊的戰士行了個軍禮,直接放行。

時值午後,春日暖暖的陽光傾灑在小區裡頭,照的彆墅分外明亮清晰。汽車一直前行,張顯揚透過貼著黑紙的玻璃窗往外瞧著,很快就看見了一棟異常熟悉的建築——

那是他曾經住過十年的地方。時間和空間隔了一輩子,張顯揚又重新來到燕京,目的地卻換了。

留意到張顯揚的目光,坐在副駕駛上的蔣培澤開口笑道:“那是李家的宅子,你要是有興趣,咱們可以過去瞧瞧。”

張顯揚將遠放的目光收回,手掌交疊放在瞧著二郎腳的膝蓋上,麵帶淺笑,不急不速的說道:“不急。早晚有一天,我會進去的。”

不過,絕不是以客人的身份。

被張顯揚突然爆發的氣勢弄得一怔,蔣培澤回過神來,不禁微微歎息。

怎麼說也算是半個家人,居然鬨到如今的程度。說老實話,他真不知道李家人是怎麼想的。

跟蔣培澤、張家兩兄弟共坐一輛車的王釗義打量著窗外的景色,突然說道:“這是準備拉我們上哪兒啊,不會把我們賣了吧?”

蔣培澤聞言,沒好氣的接口道:“拉你上屠宰場。”

王釗義眉毛一挑,身子前傾趴到副駕駛的椅背上,兩隻胳膊跟鬼似的招搖在蔣培澤麵前,陰森森的語氣幽幽道:“客官,您是喜歡清蒸還是紅燒——”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開車的司機一腳下沉踩了個緊急刹車,猝不及防的王釗義慣性的把臉撞到副駕駛的靠背上,情不自禁的悶哼一聲。坐在駕駛位子的司機麵無表情的轉過頭來,悶聲說道:“到了。”

車內,張顯揚和張慕陽忍俊不住,借著側身下車的功夫抽了抽嘴角。蔣培澤也下了車,給眾人引路道:“這邊走。”

和李家差不多,蔣家的建築也是一棟刷的粉白的四層小樓。外麵的庭院裡種著茵茵草坪和長青的鬆柏。隻可惜這會兒正值初春,衰草還沒能染上新綠,依舊是滿目枯寒。

蔣培澤很是熱情的招待眾人進屋。和老片區張家彆墅內雖然多為古董但依舊保養的富麗堂皇的裝飾不同,蔣家的裝修並沒有顯示出與其權勢相符合的奢華或者說是底蘊。屋子裡麵的家具一眼看去就給人以陳舊的感覺,就好像是電視上演的80年代的裝修風格。張顯揚知道這是特屬於當權者的低調含蓄。

當初李家也是這種情況,這讓已經習慣了奢華住宅的張顯揚十分不適應,所以李家老爺子%e4%ba%b2自拍板,將張顯揚所住的房間重新裝修一遍。按照張顯揚的口味裝飾出來的屋子自然不同於彆墅本來的老舊裝修,所以當時張顯揚的房間顯得分外的違和。這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張顯揚直到死過一次,才了然於心。

不是自己的,始終不是自己的。哪怕花費了再多精力,終究也是被排斥的,格格不入。

何況以張顯揚看來,這種明顯屬於“單位住宅”的地方,一旦失勢就可能被繼任者攆出去的彆墅也不算是自己家,充其量就是高檔一點的“公司分房”。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這些大佬們才連裝修的心情都沒有。不然何以解釋每每貪官落馬後,在報紙上紕漏出的那些遮遮掩掩的“私房”內,富麗堂皇直比皇宮的裝修?

當然,這種明顯帶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言論,張顯揚隻會在心裡默默想著,絕對不會宣之於口的。

轉過玄關,張顯揚就看到已經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等了多久的蔣家眾人。其中一個坐在沙發正中央,穿著軍裝,氣勢凜然的七十歲老者大概就是蔣培澤口中的爺爺,也就是西南軍區司令蔣榮臻。他的旁邊坐著一位和他年齡相仿的麵容和藹的老太太,張顯揚聽到蔣培澤打招呼叫她奶奶。

至於旁邊坐著的一對四五十歲的中年夫婦,大概就是蔣培澤的父母了。

按照張顯揚的記憶,像他們這種人都是要務纏身公務繁忙,很難在工作時間抽身去單獨做一件事情的。不過可能是老片區的分量太重,所以蔣老爺子才會放下手頭的工作特地等他們過來。就像上輩子張顯揚初到李家的時候,明明在準備軍隊演習的李老爺子也特地請了一天假在家中等待他一樣。

所以這並不是一場尋常晚輩去朋友家拜見長輩的活動。雖然大家彼此無法開口明說,但這次見麵的實質就是燕京方麵和老片區的第一次麵對麵接觸。蔣家老爺子擔負著燕京方麵的友好也可能是要求,而張顯揚眾人則代表了老片區的期盼和友好態度。

這是一場名為家宴實則互相衡量的談判,隻是表達方式更為溫婉柔和一些。

先以晚輩的身份給諸位長輩請安,相繼落座之後,就聽到蔣家老爺子笑眯眯的寒暄道:“連續做了兩個小時的飛機,累了吧?”

可以算是眾人表率的張慕陽微微頷首,開口說道:“並不是很累。現在的民航服務的很到位,隻是睡了一覺的功夫就到地方了。大概是因為補充了睡眠,所以現在更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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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張慕陽將一隻並不是很顯眼的銀白色手提箱放到蔣榮臻的麵前,開口笑道:“初次拜訪,也不知道老爺子喜歡什麼。所以隨便準備了一些我們老片區的特產,希望老爺子會喜歡。”

哪有特產會用帶著密碼的手提箱裝的?

蔣家老爺子低頭看著茶幾上的銀白色小巧手提箱,不動聲色地笑道:“隻要是你們的心意,我都會喜歡的。”

張慕陽微微一笑,直接將手提箱打開,露出裡麵裝著的一個便攜式手提電腦和一個看上去和路由器差不多的東西。

蔣家眾人見狀,都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難不成老片區不遠千裡捎過來的禮物,竟然是市麵上很常見的手提電腦?

顯然不可能。

張慕陽伸手將手提電腦和類似於路由器的東西拿出來,向蔣培澤詢問道:“有電源嗎?”

沒等蔣培澤回過神來,蔣培澤的母%e4%ba%b2已經起身去了廚房,不過片刻,拉著一根插排走了回來。

張慕陽含笑道謝,連接好電源之後,又鼓搗了幾下,這才將電腦屏幕衝著蔣老爺子的方向,介紹道:“這個東西,我們老片區的人喜歡叫他監視器。不過和現在市麵上的那種監視器不同,我們特彆研製的監視器可以依據周圍環境的氣溫,光線以及空氣中的各項離子為憑借,透過物質的表麵直接掃視裡麵的東西。以地表為例,在‘監視器’的功能範圍內,此處地表三米之下的東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我聽蔣兄弟說蔣老爺子經常在軍中進行軍事演習紅藍方對抗行動。相信有了這個小玩意兒,您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隨著張慕陽介紹的話語,蔣家老爺子和湊在一旁觀看的其餘眾人已經可以清洗的看到屏幕上的場景。以他們家這棟彆墅為中心,方圓五百米的範圍內,可以透過虛幻的房屋牆壁看到彆人家的情景。比如左邊孫家的保姆正在廚房裡頭準備午餐,比如右邊陳家的老爺子也在家,正坐立不安的行走在客廳裡頭。還有堅實的地表下能看到的碎石顆粒,厚厚的土地還有埋藏在土中的塑料袋之類的垃圾。甚至連對麵林家後院大樹根底下邁著的一個鐵皮盒子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如果可以借助衛星的輻射範圍,那麼這款‘監視器’的作用會更大。不過相對應的,清晰度也會下降不少”張慕陽說著,下意識想到了出發前揚揚交出來的無線信號屏蔽係統,已經成功的輻照了老片區的勢力範圍。這種露一手留一手的做法得到了張家大佬毫不保留的稱讚。

當然,這款已經降低了無數倍的監視係統本身也留了一些軟件程序操作上的空子。不過那種空子並不是人力可以發現的,憑借著智腦的高超手段,隻要軍方不懷歹意,那僅僅是一個沒有任何人會發現的後門而已。充其量隻能做到資源共享的隱秘程度。

老人有話講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雖然在老片區執行任務的顧安銘以及顧釗桓兩人著重筆墨強調了老片區的強大底蘊,自覺已經很重視老片區的蔣榮臻還是覺得自己被震撼了。

如果說老片區能以身份之便為國家引進外國先進的科學技術已經讓燕京方麵覺得歡喜異常,產生出“可以合作”的念頭,那麼張慕陽現在拿出來的這一款遠超時下科技的“監視設備”就讓燕京方麵下定了“必須合作”的決心。在以科學技術就是生產力的當代,沒人會拒絕那怕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可以讓國家富強的機會。尤其是對於一個曾經輝煌了許多年,現在雖然有些落後但依然步步緊跟著國際腳步發展的國家來說,希望能複興曾經的輝煌,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