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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私生子 八爺黨 4212 字 3個月前

也不會糾纏。他找你就是閒著沒事兒逗個樂子,你可彆糊塗了把自己搭進去。”

蘇曼低著頭,沒有答言。

張顯揚還想開口說什麼,已經換過服裝化好妝的王釗義從換衣間走出來。衝著張顯揚笑道:“又來攪和老子的豔遇,我說你小子跟我有仇是不是?”

張顯揚轉過身來,衝著王釗義說道:“你說你兒子都那麼大了,你就消停點兒不行嗎?”

“老片區養外宅包二奶的人多了去了,你非跟我較勁乾什麼。”王釗義滿不在乎的抓了抓腦袋,幾乎將自己的發型抓亂。造型師立刻跟上來給王釗義疏了兩把頭。導演大聲喊道:“演員準備,各部門各就各位——”

這一幕戲的第一個鏡頭就是已經成功潛入老片區的孫連成穿著一身墨色長衫遊走在人群熙攘的老片區大街上。看著穿梭在集市上叫賣的貨郎和來回遊走的人群,這樣太平和樂的景象讓見慣了十室九空民不聊生的孫連成十分詫異。

與此同時,穿著老百姓衣衫在街上巡邏順帶摸點魚的老片區幫會弟兄狗三兒也注意到了這個生麵孔以及生麵孔腰間鼓鼓的荷包。心懷不軌的老片區幫會弟兄湊上前去準備行竊,卻被六感敏銳的孫連成察覺。於是兩人在擁擠的人潮中一個偷一個躲,小動作不斷。

最後光顧著偷錢的幫會弟兄完全沒察覺到從城門口悄悄溜進來的幾個裝扮成老片區百姓的東瀛鬼子,被守在城門口擺攤叫賣的小頭目一頓胖揍。又被手腳輕快的孫連成反偷走了兜裡的兩塊大洋。偷%e9%b8%a1不成蝕把米,十分氣惱。

而有意與老片區當地勢力搭訕的孫連成則在成功偷竊後又返回來送錢,條件是要狗三兒將他介紹給他們的頭目。急著想要回大洋的狗三兒一番試探後確認孫連成是華夏人,又爭得了小頭目的同意,從中牽線將孫連成介紹給自家大哥。

這一幕戲的焦點是外表風度翩翩一書生模樣的孫連成有著與他形象十分不符合的矯健利落的身手,同時在逗弄狗三兒時候表現出來的風流不羈和機敏靈活。這樣的形象塑造和人們常識中的謹慎低調的地下工作人員十分不符。演好了就是討人喜歡的華夏邦德,演不好就一驕傲自大白癡愛現的孔雀男。演員需要表現出孫連成身為世家子的溫潤儒雅,同時也要體現出孫連成是受過外國最新知識體係熏陶的革新人物,但因身份所限,又不能表現的太張揚。需要的是一種低調的裝逼,火候十分不好把握。

在張顯揚的心目中,又傲嬌又二逼的王釗義肯定無法詮釋這個人物的複雜性和優越性。可是當看到鏡頭裡頭孫連成的表現,張顯揚不得不承認,王釗義的演出絕對達到了他心中的預期形象。同時還不自覺的賦予了這個人物一種“萬世皆在掌控中”的那種遊刃有餘的自信。

不過細細想來,王釗義出身王家,雖然是私生子,但七歲以後就被王琦接到家中教養,百年世家的傳承定然不會差太多。何況王琦最擅長的還是文物造假,這種職業可是技術含量非常高的,需要當職者對華夏的文化了如指掌。隻此一條就符合了孫連成世家子弟的裝逼要素。至於所謂西方的革新氣質,王釗義在老片區本來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二貨,所以周身氣質犀利叛逆一些,實在很正常。且他在馮家幫會當二把手多年,養尊處優自然帶著一種霸氣和張揚。至於身手更不必說,能單挑中小型幫會的新進大佬怎麼會是花瓶軟腳蝦?

這麼想來,這個角色倒是給王釗義定做的似的。

想到這裡,張顯揚頗為不滿的撇了撇嘴,有一種自己種的桃子被人摘了的不甘心。若有所思的盯著王釗義,張顯揚暗暗想著該怎麼敲王釗義一筆才好。

正想的入神,被人從背後拍了拍肩膀,張慕陽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怎麼樣,片場好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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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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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張顯揚回過頭來,衝著張慕陽笑道:“還行吧。倒是王小二挺讓我意外的。”

張慕陽抬頭看著正忙活拍戲的王釗義,漫不經心地笑道:“他就是愛現,等過兩天綿綿姐也進劇組了,我看他還興不興的起來。”

張顯揚聞言,有些詫異的問道:“綿綿姐要%e4%ba%b2自操刀上陣了,怎麼消息傳的這麼快?”

“自家地盤上,除非是刻意隱瞞,否則消息怎麼會穿的不快。”張慕陽說著,向群眾演員的方向開了一眼。“何況那裡頭還有不少是馮大佬的死忠,哪能眼睜睜看著王釗義背著嫂子勾搭人。”

張顯揚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了蘇曼一眼,意有所指的笑道:“可能要礙某人的事兒了。”

張慕陽隨著張顯揚的動作也往蘇曼的方向看去,瞧見這位大明星正一臉矜持又有些嬌羞的看著場內拍戲的王釗義,也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嘴角。然後說道:“對了,你猜我今天從早餐店出來的時候開到誰了?”

張顯揚%e8%84%b1口說道:“李家那群人?”

張慕陽搖頭笑道:“要是他們就不意外了。是跟著部隊一起過來的顧安銘,就是顧市長家的侄子。文物走私那件事兒上同你打過交道的。”

雖然時隔很久,但張慕陽說的仔細,張顯揚立刻就想起那人來了。“他單獨找你有什麼事兒?”

“說是情報局準備在老片區建個分部,他是負責人。來這本來是找老爸的,可惜老爸這會兒沒工夫搭理他,就把人推我這兒了。”不是什麼大事兒,張慕陽說的也不太經心。場外候著的蔣培澤看到後過來的張慕陽,立刻走過來笑道:“原來是張大少。”

張慕陽也頷首應酬道:“蔣中校辛苦了,稍後完事兒了我請弟兄們喝酒。”

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乾了好事兒的話。張顯揚心中偷笑,也一臉鄭重的附和道:“場子都已經安排好了,咱們吃喝完後還可以儘興樂和樂和——”

蔣培澤臉色大變,連忙開口打斷張顯揚的話。“大少和三少的盛情我們領了,隻是部隊有規定,我們不可以去那種地方的。”

張顯揚和張慕陽麵麵相覷,忍不住出聲笑道:“蔣中校想多了,我是說吃完之後咱們上訓練場上消遣消遣。咱們弟兄早就聽過王牌師的聲名,這會兒正躍躍欲試,想討教一番呢!”■思■兔■在■線■閱■讀■

蔣培澤滿紅耳赤的乾咳兩聲,不自在的伸手抓了抓脖子。

媽蛋,說的這麼曖昧,你家又是乾那種營生的,不讓人誤會就有鬼了。

瞧見蔣培澤一臉的尷尬,張家兩兄弟也不再多說,立刻轉移話題道:“對了,方誌信方中校怎麼沒和蔣中校一起過來。我還以為咱們這回能重聚呢。”

蔣培澤含含糊糊的說道:“方中校去執行任務了。”

蘇曼神情自若的坐在場外,表麵上看起來隻是漫不經心的看著場內演員走戲,其實注意力一直放在張顯揚的身上。來之前京城張家的老爺子就跟她通過氣了,叫她想儘辦法接近張顯揚,最好能夠取得他的好感。蘇曼原本對張老爺子的吩咐不當回事兒,她在圈子裡頭混了這麼多年,真心想要拿下哪個男人的話根本就沒失利過。可是到了老片區之後,她才發現壓根兒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張顯揚今年才十六歲,%e5%b1%81大點的小孩兒根本就不像是通了□的模樣,況且他那個大哥張慕陽跟狗皮膏藥似的一天跟在張顯揚後頭,根本不給彆人接近的餘地。剛過來那兩天蘇曼倒是試圖接近張顯揚來著,結果在第三天晚上回酒店休息的時候,就發現床頭櫃上多了一遝照片。蘇曼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到底不敢當著張慕陽的麵耍手段。隻好暗中打探和張顯揚要好的人都有誰。結果打探來打探去就留意到了明顯對他有意思的王釗義。蘇曼立刻想到用王釗義做擋箭牌來抵擋張慕陽對她的惡意。目前看來倒還有些效果,隻是張顯揚這邊……

察覺到蘇曼有意無意的留意這邊的談話,張慕陽微微皺了皺眉,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對自己弟弟起歪心。不論是這個女人的本意還是她背後那人的意思,一想到自己乾淨乖巧的寶貝弟弟會摟著這個人儘、可、夫的女人乾那種事兒,張慕陽就覺得不舒服。

想到這裡,%e8%83%b8口有些悶悶的張慕陽抬手摟住張顯揚的肩膀,順勢將下巴頂在張顯揚的透頂。這種%e4%ba%b2昵的動作是張家兄弟經常做的,隻不過每次都代表了其中一個人處於煩躁鬱悶的狀態。

正在和蔣培澤說話的張顯揚立刻住口不語,抬頭問道:“怎麼了?”

“沒事兒。”張慕陽伸手胡亂弄了弄張顯揚的頭發,眼睛瞥著場內已經拍攝晚完了一個鏡頭,立刻揚聲說道:“行了,今兒就到這吧。”

大老板都發話了,導演就算不滿意也不能多說什麼。這次的投資人和以前都不一樣,張超凡就算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較真個性,到底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當下擺手吩咐副導演和其餘的工作人員進行收尾工作。張慕陽直接拉著張顯揚和幾個軍區的乾部先行離開片場。

晚上的飯訂在雲德山莊,是張家幫會四長老高雲生旗下的生意。其位置遠離城區十公裡,坐落在白虎山的山腰子,是一座占地麵積大約三百公裡的度假山莊。原本是張家幫會長老們夏天消暑的場所,洗白後才收拾收拾對外開放。裡頭有高雲生特地從蒙古找來的最擅長烤全羊的廚師,當然也有會做關東特色菜的師傅。張凜墨早上的時候就吩咐高雲生清場,所以當張慕陽等人到地方的時候,整個雲德山莊除了幫會裡的弟兄和工作人員就沒外人。

因為是大冬天,所以不好在室外弄篝火晚會,高雲生隻得通了整個大堂來招待軍部來的客人以及自家兄弟。寬寬暢暢的大堂能容下近兩萬人,挨個桌上已經擺好了高純度的白酒,每張桌子旁邊還羅了不下五箱啤酒,高雲生已經召集了整個老片區最能喝酒的弟兄們,誓死要把軍部來的人喝趴下。

老片區的弟兄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