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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把倒吊在平樹上的人放了下來,一邊放一邊搖頭,至於坑裡的,王飛隻是讓他自己爬出來的,坑裡的人還不敢,怕他們還有彆的後招,還不如呆在裡麵,他們還得好吃好喝的供著,這話把王飛和後麵跟著一起出來的人逗樂了,這人腦子絕對不正常。

坑裡的人大吼著“優待戰俘”,更是讓上麵的人大樂。“我們現在的敵人是喪屍,麵對喪屍可不能優待,見著就得滅了,至於你連階下囚都算不上,還談優待,你要是不爬上來,就在裡麵等死吧!”說完大家一哄而散,各忙各的去了,而坑裡的人也來了脾氣,說什麼也不上去,在下麵硬[tǐng]著,本以為上麵的人隻是嘴上說說,等到了晚上也不見有人給他送吃的,他才明白是真的不管,爬上來後,餓得不行,跑到住處想要些吃的,對方去沒有一個人理他,之前跟他一樣被暗算倒掛在樹上的人,縮在角落裡,看到他進來也隻是抬眼看了一下,然後又繼續閉目養神,他今天也沒吃到東西,他已經想好了,明天跟著乾活,他算是想明白了,在這裡想要有飯吃,隻能靠勞動換,坐享其成那是作夢。

忙了幾天,水井終於出水了,不過大家都覺得水井還是不夠深,應該繼續再往下打,出來的水用肉眼測試還算乾淨,用來洗個衣服什麼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要進肚,就得再往下打打。祝安福想到工廠裡的水深,也同意大家的想法,再深點才能安全。隻是用來洗衣服,也夠讓大家興奮的,要知道這年頭水有多珍貴。

“尉遲隊長,這是周總讓我送過來的,請你們過目。”這天大家剛乾完活回到住處,就見一人飛奔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封信。

尉遲安康看著信裡的內容後,挑了挑眉,還真讓他們猜著了。自從上次聽說有彆的隊伍存在,他們四人就分析了一下現在形勢,討論的結果是對方隊伍的負責人很有可能是去過未來,而且很有可能也姓周。

“你們倆的決定是什麼?”對方的隊伍向周治發出了邀請,希望兩邊能夠合作共同清理喪屍,周治雖然運籌帷幄,但還是希望能聽聽他們意見。

“當然堅持老周,怎麼說我們也相處這麼長時間了,不支持他改去支持彆人那像話嗎?而且對方的隊伍,依我看啊,就是一盤散沙,他們的利益分配估計會有很多人是不滿的。”王飛頓了一下,指著信上的一個名字,“你們就沒注意這個人,有他在,能組織出什麼樣的隊伍,這人本身就是個垃圾。”

“這個隊伍明顯是剛組建不長時間的,最多也就一個月,”趙龍也很心思,指著另一個名字後麵的備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我們在工廠時,跟航天城裡的那幫孫子乾架的時候他就現場。他也是一位領導乾部。”

“讓你們倆個一說,就像是這隊伍今天還在,明天就消失擬的。”

49決定回工廠

不團結的隊伍,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取得最終的勝利的,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不過就算他們再不團結,還是很頑抗的。像以前的內戰不也打了好幾年。現在的情況是周治這邊的人明顯比對方少,但比對方的人團結,最主要的是比對方更加精英(自認為)。

“對方的實力是不容小窺的,他們再不團結,也是清理了很多地方喪屍的隊伍。”不論在什麼時候,也不能輕敵的。自認為對比方強,未必就一定強。自信是好事,過度的自信就不見得是好事。

“對,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清理喪屍,要團結一切不能團結的力量,這是一致對外的時候。”趙龍非常認同祝安福的想法,“除了團結之外,還是要注意不能成為他人的靶子。”

幾人點點頭,他們大約能猜到周治送過來的信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從他們四人這裡得到一些準確的信息,但這不是他們能說的,他們是去過未來,但未來對這時的曆史記載非常的模糊,像是有意的回避似的,他們也不是沒去查過資料,但是他們的等級不夠,想要查這些資料是找不到的。

“你們說我們在未來的時候,有沒有可能是被人為阻止,不讓我們知道曆史的真相,以避免改變曆史的發展?”尉遲安康拍了拍似乎有些著急的祝安福的手。

“這……似乎也有可能,我記得我向曆史的老師詢問過,可是他們並沒有給出合理的答案,隻是說讓我們自己探索。當時我還在想要怎麼探索,聽你這麼一講,我倒是明白了。”祝安福說完之後又搖了搖頭,“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能回來?而且,你們有沒有注意,當時他們算是無條件支持那些科學家。”

“難道說有關於這段曆史的記載?”王飛和趙龍也不解了,思來想去的也隻能用這個來解答。“如果是這樣,似乎所有的問題都合理了。”兩人的說法得到了認同,“你說對方的領頭的,會不會從什麼渠道裡得知了什麼?”

“從什麼渠道?你覺得未來的人是缺錢,還是缺什麼?他們沒錢還有人養呢,誰會吃飽了撐的乾這種事。”祝安福翻了個白眼,隻是翻完卻愣住了,很顯然他忘記了一種人的存在,不管在什麼年代,都會有那麼一種人,對政府不滿,想要改朝換代。祝安福傻傻的看向尉遲安康,如果有這樣的人,那麼他們怎麼可能不借著這個機會做些什麼。

祝安福能想到的,其他三人自然也能想到,互相看了看之後,大家開始沉思。如果是在以前,王飛和趙龍肯定會吼一句人定能勝天,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可是經曆的事情多了,他們也認了,命運不是你說能改變就可以的,人定勝天什麼的,全是空頭口號,喊喊就算了。“他們想要重新書寫曆史,也得問問我們同不同意。”他們不想給周治打前鋒,無非是覺得知道的太多,周治會過度的依賴他們。如果真的是周治坐上那個位置,他們能做的就是做周治的後頓,讓他無後顧之憂,而不是讓他產生依賴。

“安康,我們四人之中數你最有頭腦,你說應該怎麼辦?”趙龍沉默半響後,看向尉遲安康。

“我覺得我們什麼都不做,把這裡建設出城市的模樣,再讓周治退回來,以這裡為大本營,開始招人才,而我們則應返回工廠,繼續做機甲。”尉遲安康對於誰做那個位置都沒有太多的反應,周治能做上最好,坐不上也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他總覺得他們會離開這裡,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強烈。尉遲安康沒有把這個說出來,他能幫周治的,也就是給他多造幾台機甲了。↙思↙兔↙在↙線↙閱↙讀↙

“對啊,我怎麼把這碼事忘記了,他們有機甲嗎!我們可是有機甲的,還是隻要有材料變能造出來的。”王飛立刻就樂了,他怎麼把這個忘記了。一台機甲能頂多少人,對方的隊伍人再多能怎麼樣。

有了想法,四人立刻給周治回了信,之後便快速的開始搞建設。水的問題解決後,接著就是居住的環境,之前祝安福所想的做栽樹再種田,不得不放棄。在離水井最近的地方開了一片地,先種上能一些易生長的蔬菜,現在已經過了種地的時節,這裡又不像工廠,可以自行調節溫度。想到工廠,祝安福有些擔心離在那裡的人。“康康,對方的隊伍會不會去操我們的大本營?”祝安福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到尉遲安康的身邊,把心裡的不安問了出來。

“如果對方知道曆史,你說的事情很有可能會發生。”想到留下的那些女性同胞,說不擔心是騙人的,大家相處了那麼久,不可能沒有感情的,大家就像一個大家庭一樣,互相關心著對方。“現在這裡也建得差不多了,應該通知周治他們回來了。”

祝安福讀懂了尉遲安康的意思,立刻跑了出去,跟趙龍和王飛講。兩人沉默了一下之後便點頭,既然要通知周治他們撤回來,他們就要抓緊時間,把還沒有完成的事做完,比如說城牆。有了水之後,似乎做什麼都順了,改造機械,之前的自來水用於發電。有了電,又把自來水的淨化再次提升,隻是即便是如此,也沒有人用自來水。機械能夠運轉之後,又打了兩個四十米深的水井,水井通了之後,讓乾活的一群人很是興奮了一下午,那麼清澈的水他們有多久沒有看到過了,喝起來,嘴裡還有一股子的甜味。

城牆的加築用的都是破了的樓房坑積成的,之前是退耕還林,他們現在是退房還耕。大片大片的樓房被推倒,當然推倒之前他們會把每個樓房裡清理一遍的,現在物資多麼的緊張,是不能浪費的。大樓堆積出的城牆無比的……呃,外形是不怎麼樣,但是架不住又寬又高,一般人想要爬上來估計會得個半死的。城市裡彆的不多,樓房多得很,高的矮的,寬的窄的,除了幾橦非常結實的留下來居住之外都被拆了,改成了牆,堆成堆。從混凝土生產廠家把裡麵的產料全都拉出來,直接澆灌,堆出來不太好看的城牆凝成了形。甭管好不好看,夠結實就行。進出的大門有兩個,一前一後,都可以派人把守,後麵的門,經過大家商量,采用的機械的暗道。明麵上有一個假門,也有把守的地方,但是進是進不來的,門也不會開,隻是個擺設。至於前麵的,什麼幾車道的,不太可能,明麵上的門隻能讓一人通過,暗門倒是可以過一輛車。前麵的暗門和後麵的不同,前麵的暗門是在城牆改造的,因為是不規則的城牆,想要找進出的按鈕,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就算是仔細找,也未必會找到。

前前後後忙了一個月,周治帶著隊伍回來了,隻不過臉色不太好,隊伍的人員沒有損失,這讓祝安福四人鬆了口氣。沒有人去關心周治為什麼臉色不好,四人準備把事情交待清楚之後就回工廠去,之前跟著四人乾活的幾位,已經成為專業的技術人員,這些沒有離開的人,包括幾個想要撲人的娘娘腔的性格也變得堅毅。

周治聽說四人要回工廠後,長出了口氣,“你們現在就離開?就不管我們了?”周治的話聽起來像是個撒嬌的小孩子,也不能怪周治這麼說話,他好不容易回來想跟四人絮叨絮叨,吐吐苦水什麼的,他還沒開口,四人就要走。他心裡的憋屈要向誰說,那幫孫子,真是太過份了,這次非讓他們有來無回不可。

看一個大男人說出撒嬌的話,怎麼都覺得混身不舒服,四人齊齊翻了個白眼,“我們怕他們去掏了大本營,要回去看看,而且這邊我們已經把基礎都打好了,地也種了,水也打出來的,連城牆外麵都給你挖好了坑他們人要過來想要爬牆估計要費一翻功夫的,當然就算是爬上來,上麵的電網不是擺設。你說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