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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梓襟 你若聽見 4408 字 3個月前

去吃飯。

楊梓在一旁思考著,為了自家這個,迫不得已隻好犧牲掉彆人先了。隻是這些消息都好勁爆,真不知道駱青聽了會不會掉下巴。

“其實,昨晚王子湛來這裡,不是找我的,不過剛好要找的人不在家,外麵又下大雨,所以留了他一下,不過後來他很快就走了。”

“那你後來為什麼關機?”原來沒□,駱青雖然一直都相信,但%e4%ba%b2耳聽到,心裡才舒坦了。

“啊,是嗎?我沒注意。我的手機是被你設置過的吧,你說手機晚上不關有輻射,你怕我忘記,就給我定了晚上十二點定時關機啊。”楊梓茫然道,她不知道那麼晚她還打電話過來。

“哼哼。”駱青無話可說了,說來說去竟還是自己乾的事。

“還有哦,他早上那玫瑰花也不是送給我的,我隻是替他轉交。”楊梓繼續說。

“轉交給誰啊?”駱青好奇地問。

“你還生我氣不?不生氣了就告訴你!”楊梓趕緊提要求。

駱青頭一扭,“哼,不說就不說,我隻對他追不追求你感興趣,其他的我才懶得管呢!”

楊梓心中一甜,繼續引誘她:“真的麼?對徐姐也不感興趣?”

果然,駱青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真的假的?他在追徐姐?

楊梓看著她,隻是笑,就是不告訴她。

他們怎麼看對眼的?徐姐喜不喜歡她?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對了,徐姐哪去了?我回來都沒看到她?拉手了沒?%e4%ba%b2了沒?睡了沒?……

駱青頓時由禦姐變身為八卦姐,恨不得刨根究底問個明白,想當年啊,徐姐那八卦女人為了問自己的感情經曆,盤問了她好幾天好幾夜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算讓自己逮住一回了。

楊梓看著拉了自己手晃來晃去的某人,滿臉黑線。怪不得徐姐事先反複叮囑自己,不要告訴駱青那個女人。原來她早料到會有這樣的狀況啊!徐姐啊徐姐,早知道你的事情這麼管用,我以後得多利用利用,才好轉移炮火的注意力啊!

楊梓忍住笑意,就是不肯說。

駱青可忍不住了,百般癡纏,還討好地把臉湊上來,給你%e4%ba%b2%e4%ba%b2,說說嘛!

楊梓也不客氣,對著那粉色的%e5%94%87%e4%ba%b2下去,還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她懷念的味道!

駱青被她%e4%ba%b2得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也顧不得那徐姐的八卦了。趁對方還未離開之際,%e5%90%bb住她的%e5%94%87,然後無比熟練地撬開牙齒,深深地%e5%90%bb了回去。

她想念的身體,想念的懷抱,還有,她最想念的這一口清甜。駱青%e5%90%bb得激動,楊梓坐不穩,往身後的沙發倒去,駱青順勢俯在她身上。

楊梓避開她的%e5%90%bb,大口呼吸空氣,真是要命,在駱青眼裡自己分明更像塊肉骨頭。

“飯要涼了,先吃東西!”楊梓推推她。

駱青看看桌上的飯菜,香氣四溢,吞吞口水,真是挺餓的。又看看身下的姑娘,臉色酡紅,氣息不穩,光滑細膩,很可口的模樣。

先吃飯呢,還是先吃你,這是個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其他什麼都等吃飽了再說吧

顯然,秀色更可餐。

楊梓靠在駱青懷裡,看她左手摟著自己,右手夾菜吃得很歡。

“你來嘗嘗這個。”駱青也不管她答應不答應,直接夾了塊%e9%b8%a1肉送到她嘴邊。

楊梓真是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剛剛是誰那麼凶猛,把自己按在沙發上乾那種事情,還兩次啊!楊梓瞥了一眼沙發,貌似上麵還有不明水漬,頓時臉上又燒了起來。一會兒還得自己洗沙發套,她歎口氣把%e9%b8%a1肉吃了,補充體力要緊!

“好吃不?”駱青咬了筷子問,見楊梓點點頭,滿臉的得意。

姐姐你要不要這麼可愛。。楊梓忍不住小聲說,又不是你做的,這麼得瑟做什麼。

我喂你的呀!某人理直氣壯,臉皮厚得堪比城牆。

待她吃飽喝足,楊梓收拾了碗筷,倆人才像往常一樣,在陽台上坐下,好好說話。

原來,那王子湛在楊梓給他店裡畫過牆畫後,倆人曾經好好談過一次。當然,楊梓並沒有告訴他自己的感情經曆及性取向,畢竟一般人也不怎麼好接受。她隻是委婉地講自己對他沒有特殊的感情,若對方能放下就當多了個朋友,若是不能,自己以後也不會跟他再見麵了,免得引起他困擾。

王子湛也是個爽快的君子,人家姑娘無意,他也決定不強求了。更何況,他對楊梓其實更多的是青春期朦朧的記憶,也是自己朦朧的初戀的感覺,回憶多過愛情本身。

藝術是相通的,雖然形式上相差甚遠,一個是做甜品,一個是畫畫。楊梓發現倆人發現美的感覺甚是相似,倆人偶爾碰麵,話也聊得多了些。徐姐也是愛甜品的人,經常光顧他的店,畢竟哪個女孩不愛甜品啊!一來二去,徐姐和王子湛聊得火熱,楊梓很是自覺地走開了。

楊梓是知道王子湛對徐姐的心思的,他很多心裡話都願意跟楊梓說。楊梓是個極聰明的姑娘,口風又嚴,更主要的是,她是徐姐的乾妹妹,跟徐姐感情好。王子湛看上徐姐後,就經常拉了楊梓三人行。

今兒個爬山,明兒個遊湖,後兒個喝茶……徐姐剛開始還以為是王子湛想重新追楊梓,自己是個大燈泡,還老不樂意了。漸漸發現,活動期間楊梓總是會莫名其妙失蹤個一時半會兒,而那王子湛對她的稱呼從一開始的徐姐,漸漸直呼她“小鳳”,補充一下,徐姐全名叫徐小鳳,徐姐一直都很嫌棄自己俗氣的名字。再聯想到,王子湛對自己的殷勤勁兒,又是添茶又是拎包的,過馬路都是護在自己這邊而不是梓丫頭那邊,徐姐是個何其聰明的包租婆,很快就明白過來了,敢情這王子湛是看上了自己啊!

徐姐這下糾結了。王子湛是高大帥氣,要長相有長相,要手藝有手藝,還是個蠻純情的人,也有品位,喜歡的人都那麼有型。隻是,他比徐姐小好幾歲呢!

“三歲!”徐姐伸了三根指頭到楊梓眼前,“不行,不行,我一直想找個成熟的,他太小了!”

楊梓笑笑,“女大三,抱金磚啊!有得金磚,你還不喜歡麼?更何況,王子湛也挺成熟的。我倒覺得你們各方麵都般配,一個爽快熱情,另一個也大方不計較,你們多接觸試試嘛!”

不知道一向爽朗的徐姐這次是抽什麼風,怎麼勸都彆彆扭扭的,居然還借著回老家過端午的由頭躲開了。

駱青擠進楊梓的搖椅,說:“這回肯定有戲。她這人我了解,越不在乎的越是能得瑟,越在乎的反而扭扭捏捏。”

屋裡開了空調有些涼,楊梓背靠在她懷裡,眯了眼睛,像個貓咪,“我可答應過人家不說的,你可得裝作不知道。”

駱青連連點頭,“那當然,這才好玩嘛!”眼珠子直打轉,如此這般,想想就自己先樂了。

楊梓無語,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她倆的恩怨由她們去了,她一點兒也不想要操心,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楊梓緩緩開口道:“青青,還有一件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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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去辦畫展?六個月?!”駱青有點意外。

“青青。”楊梓拉拉她的衣袖,“六個月很快的。”

“可是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這些事情的麼?為什麼要六個月這麼久?”

楊梓看著她,“以前我是一個人,現在我有你了啊!畫展不是我一個人辦的,我也沒那麼厲害,是同老師和師兄一起。我之前各國旅行,也認識不少優秀的畫家。大家一起合辦的。前四個月在國外,後兩個月在國內巡展。”

“在國外那麼久,那我不是都沒法去看你了?”駱青苦了臉。

“呃,這個,你知道的,出口轉內銷,容易賣。”楊梓輕聲回答。

不去行不行?這話終究還是沒說出來,駱青扯扯嘴角,沉默了好久,六個月就是一百八十天啊,她出差不過七天還沒過完就飛了回來,要是倆人分開那麼多天,這日子沒法過了。可是畫畫幾乎是楊梓的生命,要她在畫和自己之間做選擇,實在是太為難那姑娘了。

三天後,楊姑娘帶著一些作品,坐上了去杭州的動車。她坐在靠近車窗的位置,久久回想著站台上駱青依依不舍的眼神,%e5%94%87上她%e4%ba%b2%e5%90%bb的觸覺依然明顯。那女人還是那樣啊,隨心所欲,月台上那麼多人看著呢。可自己不是也顧不上麼,太舍不得了,任她%e5%90%bb個夠。

列車轟轟的飛馳,窗外風景一閃而過。楊梓腦海的聲音不斷放大,回去!回去!我反悔了,不想去畫展了!我隻要她!……%e4%ba%b2,鐵道部包郵不退貨啊!

車到了杭州站,楊梓的情緒才好了些。杭州是畢竟是她很喜歡的城市!乾淨整潔,讓人心情舒暢。不過她現在最喜歡的城市還是Z城,很多時候,最喜歡那座城市都是因為那裡住了最喜歡的人啊!這個季節不是杭州最美的時候,三四月份的杭州西湖,柳浪聞鶯那裡,柳樹剛抽芽,一片片翠青色,三步一柳,五步一桃,怎麼看,都是濃妝淡抹總相宜。

來接楊梓的正是她師兄李天賜,長相奇異,是有名的才子,尤其工於畫人物,入木三分。現在杭州美院深造,也是非常喜歡杭州,發誓餘生都住在這西湖畔了!李天賜接過楊梓的行李,攔了出租車隻奔倆人的老師—謝老家去。

“真沒想到,謝老退休後,真的來杭州定居了。”楊梓感慨道。

“是啊,大家都愛杭州。你應該好多年沒見過老師了吧?”

楊梓點點頭,她對謝老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當年老師教得不遺餘力。後來自己創造,也經常與老師交流心得。

謝老曾說,他一生桃李滿天下,其中有兩個非常喜愛的門生,一個是楊梓,天賦稟異,心無雜念,動若%e8%84%b1兔,靜若處子,是一顆藝術種子!另一個便是李天賜,大巧不工,大智若愚,十年如一日,水到渠成,功夫自然深!

三人多年未見麵,卻並不生疏,互相欣賞了這些年的畫作,均是激動不已。

而後兩三日,三人遊西湖聊畫畫,樂不思蜀,人生得二三知己,不拘形式,美景美酒美食,真是平生快事!之後便在主辦方的安排下,飛往洛杉磯,繼續畫展事宜,暫且不表。

作者有話要說:

☆、最相思

剛開始的幾天無疑是駱青最難熬的時候,白天工作頻頻走神。

李娜也覺得Boss很不在狀態,開會的時候居然連著喊錯了好幾個人的名字。她發現她時不時不自覺地在紙上劃拉出來一個“梓”字,便特意去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