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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

而且不讓套話,那就真沒什麼好說的了,於是阮向遠索性閉嘴。

“聽說,在進入絕翅館之前,你作為植物人在病床上躺了很久……唔,果然,皮膚夠白。”鷹眼慢吞吞地將黑發年輕人的衣衫解開,他細心地打量著麵前與那頭黑發形成了觸目驚心對比的白皙皮膚,當手觸摸到時,細膩的皮膚觸?感,像是保養得最好的女人,然而,那緊繃的皮膚和肌肉組織,又無時不刻地在提醒他,此時在他身下的,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雄性生物——這種奇妙的違和感,讓鷹眼不得不再一次發出歎息。

當他拖著阮向遠坐進自己懷中,大手緊緊地扣在他的腰間,另一隻手緩緩地順著小腹一路往上,來到黑發年輕人的%e8%83%b8`前,柔軟的指尖輕輕撥弄%e8%83%b8`前因為遇到了冰冷的空氣而微微挺立的凸起,鷹眼明顯地感覺到,緊緊地靠在他身上的這具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

鷹眼湊到阮向遠耳邊,雙?%e5%94%87輕輕含住後者的耳垂,附在他耳邊,慢吞吞地說:“喲,這不是有反應麼?”

廢話。阮向遠斜睨譏諷:“又不是死人。”

“那不一樣,”鷹眼淡淡道,當他說話的時候,口中呼出的熱氣儘數拍打在阮向遠的頸脖之間,他輕咬著他的耳垂,“萊恩那家夥,就不會輕易為這種程度的觸碰做出回答——”

聽著這名字就打心眼裡煩。阮向遠不樂意了:“你他媽一邊摸老子一邊說彆人的名字,合適嗎?”

“好,”鷹眼一口答應,緊緊貼著阮向遠後背的%e8%83%b8口因為低沉的笑而微微震動,“不提他……”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伸手去解阮向遠的褲腰帶,當他抽出腰帶,將手探進後者的外褲,隔著內.褲,碰到他蟄伏在雙%e8%85%bf之間的下.體時,在鷹眼看不見的角度,阮向遠微微動了動脖子,始終垂下的睫毛微微顫動,當男人的手完全籠罩在他的老二之上,鷹眼明顯地感覺到,懷中的黑發年輕人僵硬了片刻,揚了揚脖子,雙%e8%85%bf也反射性地微微蜷縮起來——

但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隻是隔著內.褲,耐心地玩弄著黑發年輕人沉睡的下.體,他動作輕柔地摩挲著他的前端,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從他的腰間挪開,扳過他的下顎,強迫他回頭與自己交換一次深%e5%90%bb——

深%e5%90%bb之後,雙方的呼吸都有些不穩。

“在地上膈應得慌,”阮向遠想了想後,微微喘熄,說話之時,略不平穩的氣息儘數噴灑在鷹眼的下顎,他的鼻尖以%e4%ba%b2密的姿態蹭在男人的臉頰邊,“到沙發上去。”

鷹眼笑了笑,提著阮向遠軟趴趴的腰站了起來,當兩人雙雙站穩在地麵之上。

“站著的姿勢也不錯,”鷹眼慢吞吞地說,“告訴我,雷切有沒有用這樣的體位操過你?”

阮向遠微微抬起頭離開鷹眼,在鷹眼的全部注意力放在玩弄他的□之時,一道淩厲的光芒從他那雙黑色的瞳眸中一閃而過——

與此同時,隻聽見呯地一聲巨響,鷹眼牢房的大門被人從外麵一腳狠狠踹開!

“這個問題,還是老子%e4%ba%b2自來回答你好了。”

欄杆吱呀呀地在半空中無力呻.%e5%90%9f,伴隨著低沉而冰冷的嗓音,身形高大的男人腳步沉穩地從外而入,之後,在門廊的地方站穩。

男人微微掀了掀眼皮,淩厲的目光在黑發年輕人完全敞開的衣衫和一片白皙的%e8%83%b8`前一掃而過,隨即,原本湛藍的瞳眸微微一沉,染上了一層深深的墨色,仿若象征著一場暴風雪即將降臨。

怒極,雷切反而笑了。

“——鷹眼,另一隻眼睛也不想要了,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作者沒%e5%b1%81放。

第一百六十九章

牢房之中兩人懼是一愣,鷹眼明顯感覺到,當雷切出現的時候,被他抱在懷中的這具身體明顯整個兒從完全緊繃的狀態放鬆了下來——啊,接下來是不是又要出現寵物愉快地奔向主人的溫馨場麵了呢?

鷹眼勾起%e5%94%87角,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正準備說些什麼,卻沒想到牢房之中,打破沉寂的卻是——

“喂,雷切。”

鷹眼低下頭,看著被他攔腰抱著、幾乎可以說是掛在他手臂之上的黑發年輕人轉過頭,看著房間門口的紅發男人。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微微揚起下顎,眼角的冰冷稍稍消逝,雖然那張英俊的臉上依舊陰沉冷漠:“做什麼?”

“三號樓不是超級市場啊,”阮向遠完全不顧此時自己狼狽的人質身份,他望著雷切身後那扇被踹爛的門,“你這樣無壓力隨便進進出出讓以後三號樓的人怎麼做人?”

阮向遠的話讓鷹眼樂了——幾乎是一年前,同樣的場景,狗崽子哧溜一下泥鰍似的從他懷中溜走,%e5%b1%81顛顛兒地舉著小爪子甩著尾巴奔向紅發男人,一年後的今天,鷹眼曾經以為他將再一次看見同樣的場景,然而沒想到的是,此時被他抓在懷中的,不是一隻狗崽子,而是一直徹頭徹尾的小白眼狼。

鷹眼就喜歡這種狼心狗肺的家夥。抬起手,挺讚賞地捏了捏阮向遠的耳垂,後者不耐煩地擰開脖子避開他的手。

站在不遠處的紅發男人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這時候,無論阮向遠怎麼滿臉厭惡地伸著脖子躲避鷹眼的手,在他看來,兩人的互動都成了打情罵俏無疑。

“照你這麼說,”雷切站在原地,%e5%94%87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老子還來錯了?阮向遠,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找個下家接手你?”

男人低沉陰冷的嗓音如三九寒冰,記憶中似乎第一次被這家夥直呼大名,阮向遠愣了楞,抬起頭,望入那雙湛藍色的瞳眸之中——深不見底,看不見任何的情緒,但是渾身專門為雷切而存在的雷達係統告訴阮向遠,眼前的紅毛王權者,是生氣了無疑。

接手個%e5%b1%81。

老子最近的日常就是吃飯睡覺打架找雷切,問誰誰知道。

媽的,看見老子就像是得了犬類恐懼症似的掉頭就走,連個餘光都不肯給,整個就一大爺模樣,現在跑來老子麵前說這個,有意思麼?

心猛然收緊,有些無奈地抿起%e5%94%87,阮向遠憋了老半天,最終憋出一句:“我的意思是……下回來,記得敲門……”雖然雷伊斯說不定會把門甩在你的臉上。

想了想,阮向遠又很拙計地畫蛇添足補充說明一句:“我說的是字麵意思。”

雷切沒有回答,於是牢房之中,又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在兩人對話的過程中,從頭到尾鷹眼都沒有將自己的目光從雷切的臉上移開過——

如果說半年前,他曾經還對雷切抱有有一絲畏懼,那麼此時此刻,當他對視上那雙冰冷的湛藍色瞳眸時,卻猛然平靜下來,鷹眼感覺到,被他掛在%e8%83%b8`前的三號樓的王權徽章此時此刻隔著兩層薄薄的襯衫同樣抵在黑發年輕人的身後——與此同時,在雷切的眼中,鷹眼卻常確定自己抓住了一閃即逝的不確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確定?

他在猶豫什麼?

或者說——這個向來習慣像上帝似的操控所有人,固執地要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允許發生任何差錯的男人,此時為什麼忽然有了一瞬間的躊躇?

雷因斯,天不怕地不怕的你,現在在怕什麼?

三號樓的王權者眼底透出濃濃的笑意,一隻手攔在黑發年輕人的腰間,托著他,輕而易舉地拖死狗似的將他拖到沙發邊上,而後,他抱著懷中的人兩人雙雙墜入柔軟的沙發之中,他伸手,在雷切冰冷的視線注視之下,用手背蹭了蹭懷中人的下顎,阮向遠猛地一縮脖子,張口就想咬,鷹眼卻好像手上也張了隻眼睛似的,在阮向遠碰到他之前,快速地將自己的手縮了回去!

阮向遠抬頭去瞅雷切。

被那雙黑色的瞳眸瞅得渾身難受,雷切不耐煩地發出一聲咂%e8%88%8c音,再開口時,語氣雖不如最開始那樣淡漠生疏,卻依然足夠惡劣:“看什麼看?自己沒有%e8%85%bf?準備被抱到什麼時候?”

男人的一係列發問讓阮向遠這才睡醒了似的,鷹眼隻來得及感覺一股他完全無法束縛的力量掙%e8%84%b1了他的手臂,阮向遠軟軟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肘向後撞去,鷹眼隻得暫時放開開,躲避那即將撞上自己麵部的狠狠撞擊——

“真是隻會咬人的小狗,”懷中的人已經完全%e8%84%b1離,鷹眼靠在沙發之上,伸出手調整了下自己的眼罩,“這倒是提醒了我,下回不能光卸掉你的手腕。”

“很可惜,不會有下次了。”

阮向遠活動了下%e8%85%bf,回過頭輕蔑地瞥了鷹眼一眼,跟之前那副軟趴趴還沒恢複過來的樣子判若兩人,他%e8%85%bf腳十分利索地邁開步伐向雷切走去,走到紅發男人麵前,他理所當然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後者看也不看,接過來啪啪兩下利索地給他接上被錯開的骨頭,等了一會兒,半天沒看見阮向遠抬起左手,這才微微蹙眉:“左手怎麼了?”

“不知道,應該是裂了吧。”阮向遠動了動右手。

雷切伸手去抓,阮向遠側過身表示非常不合作——這家夥下手沒輕沒重,這要被他抓著翻過來倒過去看兩眼,左手沒廢也要廢!

然而他哪裡是雷切的對手,三兩下的功夫就被男人猛地一下抓住左手手腕,猛地一下擰動讓專心的疼痛手手臂處傳遍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阮向遠狠狠擰眉倒抽一口涼氣,雷切就好像沒長耳朵似的,抓著他轉頭就想走,黑發年輕人被他這有一出是一出的性格搞得有點要崩潰,掀了掀眼皮正欲破口大罵,卻不料此時,坐在不遠處好整以暇的鷹眼忽然沒頭沒腦地說:“小遠,我說的話還算數,在我這裡,我捧你到你想要的高度——但是在他那裡,今天你在天上,明天保不準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地獄。”

當鷹眼語落直視,阮向遠明顯感覺到,抓著他手腕的大手遽然收緊。

下意識地回過頭,阮向遠一眼就看儘了鷹眼%e5%94%87邊那抹詭異的微笑。

在阮向遠的身後,雷切也停下步子,他轉過身,目光陰沉,居高臨下地盯著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鷹眼——而此時,坐在沙發上的三號樓王權者在感覺到那淩厲的目光越發冰冷地,如同刀子似的割在他身上,%e5%94%87角邊的笑容逐漸擴大——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