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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答應奴才不跟彆人說,奴才就告訴公主。”

韋小寶知道陸安然就圖個好玩,壞心思倒卻是沒有,不由讓她做個保證。

陸安然癟癟嘴,“好,本公主答應你不告訴彆人。”

韋小寶這才說道,“奴才也不知道,這人受了傷也不知怎的就跑到奴才這來了,今兒一大清早就不在了,隻留下一身血衣,奴才才借著給海公公拜祭的由頭把這些都燒了。”

陸安然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韋小寶,然後突地越過他搶先一步闖進了內室,一切如常,隻不過棉被有些散亂,韋小寶跟著進來,略有些不好意思,“呃,奴才剛起,還沒來得及整理。”

合情合理,卻是挑不出錯來。

陸安然道,“罷了,本公主來是有事找你的。”

韋小寶老老實實認命了,他道,“公主有什麼吩咐?”

“那次在慈寧宮,你聽到了多少?”

韋小寶一怔,略是小心道,“奴才...奴才聽到動靜剛過去,沒聽到什麼。”

他知陸安然心思淺,故此一說投個巧,不料陸安然以一種“我知道你”的眼神看著他,直是讓

他心裡七上八下,好一陣忐忑。

陸安然道,“不管你聽見多少,本公主想告訴你,如果此事一旦泄露,你的腦袋也跟著一刀哢嚓吧。”

韋小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知這種宮閨秘聞還是要爛在心裡的,不由拍了%e8%83%b8脯保證。

“公主放心,奴才一定不會告訴彆人的。”

陸安然道,“嗯,乖。”

送走了陸安然,韋小寶呈大字狀躺在床榻上,鼻間嗅著那人餘留下的清香,心下有些悵然若失。

不知道她,現在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身份好劫獄

近來各路人士對皇宮“喜愛”的緊,輪番上陣,折騰的宮中侍衛們連歇息的時間也沒有,強撐著體力叫苦連連。

沐子昱作為大清侍衛一名,也處理了很多刺客,嚴刑拷打下,紛紛吐出自己的目的。

毫不意外,都是衝著鼇拜而來。

鼇拜對漢人手段殘酷之至,比起皇上康熙更是遭人怨恨,鼇拜入獄,落儘下石欲%e4%ba%b2手除他之人比比皆是。

天牢的守衛也越發嚴密起來。

卻是一日,陸安然宮中闖來一個不速之客。

“公...公主。”

屋外是宮人略有些哆嗦的聲音,陸安然心中起疑,不由出聲道,“何事?”

一聲悶哼後,是男子豪爽的笑聲。

“建寧公主,故人求見。”

來者可不正是茅十八?

陸安然看著他,心下倒是安定了,她笑道,“茅兄弟好久不見,這次前來是?”

茅十八大大咧咧的在一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潤了潤喉頭方道,“你們前幾日是不是抓了一批刺客?”

陸安然倒真沒太大印象,她道,“宮中最近不太平,一天要抓好幾撥刺客來,不知道茅兄弟說的是?”

茅十八道,“傳出的風聲應該是吳三桂的。”

這句話聽入耳倒是有幾分語病,且吳三桂是公認的賣國賊,茅十八自負滿清義士之名想來也不會專為他而來,那麼,怕是有人故意以吳三桂的旗號入宮行刺。

陸安然想明白了這點,倒是有些猜出茅十八的目的。

她故意道,“茅兄弟跟吳三桂是舊識?”

茅十八皺起眉頭,粗聲道,“要我見了那賣國賊,定一刀解決了他!”

“既不是舊識,那為何要私闖入宮?”陸安然繼續打趣。

茅十八想了想道,“你是神龍教中人,與我們天地會也算是盟友,告訴你倒也無妨。你可知

沐王府?”

“沐王府?”陸安然突然想到鹿鼎記曾經出現的一幕,有些吃驚。“茅兄弟是說,沐王府的

人喬裝成吳三桂的人行刺?”

茅十八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了陸安然半晌,“茅爺原先覺得你個女娃娃沒什麼大不了的,沒想到腦子倒是好使。”

陸安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茅十八道,“沐王府是明朝鎮守雲南的沐英和他的世係後人,與我們天地會交情匪淺,我這回進宮也是專門來救他們的。”

陸安然點了點頭,但心下卻覺得有些不對,關押刺客的天牢和她所住的宮殿完全不是一個方位,既然是來救沐王府中人,為何茅十八一來就找了她?

果然卻聽茅十八道,“那天牢栽了我們天地會不少兄弟,兄弟們聽聞小皇帝一向疼愛你這個大清公主,所以讓我來挾持你去天牢放人。”

陸安然大驚,連連擺手說道,“可我是假的......”

“小皇帝哪知道真假?”茅十八不置可否。

如此情況之下,陸安然被迫被茅十八挾持去了天牢,茅十八有一把不離手大刀,此時架在陸安然脖子上一路通順無暢。

“那個...鬆一點。”陸安然脖頸的肌膚觸摸到冰冷的大刀,隻覺得被割開了細小的口子,癢癢的,難受的很,真怕茅十八一個不小心就讓她一命嗚呼。

茅十八鬆了鬆刀,可沒走幾步,又看見幾個侍衛,下意識忙是又推進了幾分。

“吳三桂派來的刺客關押在哪?”

侍衛們不敢與茅十八硬著來,便帶著茅十八和陸安然去了一處牢房,茅十八威逼著讓他們開了門,一步一步小心的退了進去,這裡麵還有人,大眼瞪小眼,陸安然隻覺得這刀都跟著主人有些激動起來。

“韋兄弟!”

韋小寶一怔,目光顯出幾分喜色,他的目光落至陸安然身上,不由道,“茅大哥,你這是?”

這兩個不是舊識嗎?難道是,苦肉計?

茅十八還沒說話,卻見韋小寶旁邊長相清秀的小太監道,“茅大哥,現在不是多說的時候,還是先救了師傅師兄他們吧。”

韋小寶點頭,“還是怡姐姐想的周道。”

方怡眉梢顯出一抹不悅,卻是什麼也沒說。

待救了方怡師傅師兄等人,師兄劉一舟一把攬了方怡入懷,“師妹,我好想你,你的傷勢可好了?”

韋小寶見此忙是插到二人中間,用宣示的口%e5%90%bb對劉一舟道,“這是我媳婦,我自己會關心,師兄你管好自己吧。”

劉一舟長的倒是斯斯文文,他一臉不信的看著方怡,“師妹......”

方怡有些隱忍的推開他,“師兄,韋大哥沒有騙你。”

‖思‖兔‖在‖線‖閱‖讀‖

“為什麼,為什麼?”

劉一舟不住的追問,他的眸顯出幾分哀痛。

方怡的師傅是一個長須老者,他略皺了眉道,“一舟,把這當頭兒女私情先放一邊,我們去取了鼇拜的首級罷。”

幾人去了關押鼇拜的牢房,鼇拜上次被韋小寶用香灰迷了眼,倒是一直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嗷嗷的在牢房裡叫喚來發泄他過多的精力,束縛他的是用玄鐵特質的手鏈和腳銬,說老實話,要是膽子小點的,聽到鼇拜的叫聲就壓根不會想進去。

劉一舟推了韋小寶一把,鼇拜聽到動靜,嗷嗷的動手動腳很是不安分,幸好有鏈子鎖著,要不然韋小寶做鬼都不想放過這個小心眼的情敵。

“韋大哥!”

一道嬌滴滴的女聲頗是擔憂,她看了看身旁蹙眉不語的方怡,又看了看劉一舟,很是不解,“劉師兄,你.......”

劉一舟道,“小郡主不需擔心,鼇拜現在束手束腳傷不了他的。”

韋小寶被劉一舟推了一把可是氣的不輕,他是直直撞在鼇拜身上的,那銅筋鐵骨的讓他好是疼,此仇不報哪是他韋小寶所為,隻是他一時想不出法子來,想想上次鼇拜傷他不輕,不由有些遷怒的捶了鼇拜一拳。

“啊!”

鼇拜傷是沒傷著,卻是怒發衝冠,看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倒很是想將韋小寶好好痛毆一頓。

他這一動,那鐵鏈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加上他生的凶猛,一臉怒氣猙獰的摸樣頗是可怖,這番動靜,怕是地動山搖也不過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晚上要去學校了,存稿箱還有幾章,回去報名開學然後整理,不知道夠不夠==

☆、公主平地一聲吼

韋小寶咽口口水,有些後怕的想走,不料那鼇拜雙手亂舞卻是抓住了他的手臂,喉頭滾動著似要冒出將他千刀萬剮的詞語。

茅十八身形一動,欲上前解救韋小寶,劉一舟攔住他道,“他是大清的走狗,讓他們兩敗俱傷可不樂事?”

“劉師兄,你怎麼能忘恩負義,可是他救了你們!”

沐劍屏急的滿麵通紅。

茅十八也道,“這是我兄弟,不是什麼滿清的走狗!”

這話一出,劉一舟呐呐退下幾步,卻是不敢在說什麼。

韋小寶也聽得是十分感動,他抓了把匕首徑自朝鼇拜%e8%83%b8膛刺去,鼇拜吃痛將他一甩而去,韋小寶撞在牆上,隻覺眼冒金星好不暈眩。

陸安然道,“劉一舟,你不是說鼇拜現在束手束腳麼,那你還不上前一刀解決了他?這可是天大的功勞,想必到時你師傅師妹也會對你刮目相看。”

她真是見不得劉一舟這小人得誌的摸樣,可能是觀念太先入為主的原因。

劉一舟心思一動,深情的看著方怡輕聲道,“師妹,你等我,我去取鼇拜的人頭。”

方怡彆開眼,似不願與他有過多的眼神交流。

劉一舟整整衣襟,喝了一聲大步揮劍朝鼇拜刺去,鼇拜眼睛辨物不清,但是聽力卻是靈敏的很,劉一舟一心想在師妹麵前表現什麼謹慎不謹慎的自是早忘到了腦後,隻見鼇拜雙手合一將劉一舟刺來之劍牢牢擒住,雙手使力,劉一舟無奈放手卻一下失去重心一%e5%b1%81%e8%82%a1跌倒在地方,著實好笑。

鼇拜將那劍折成兩段,耳朵微動,聽準了方位,將那兩段短劍分朝韋小寶和劉一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