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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確實沒有懷疑建寧的身份?

但為今之計,也隻好先去看看韋小寶他們查算鼇拜家產如何了。

陸安然帶了幾個宮人前去,見那院子裡到處擺滿了奇珍古玩,卻是不見韋小寶等人,不由道,“桂公公呢?”

這院子的除了守衛森嚴的軍士便隻有清數著物件的官吏了,官吏恭敬回道,“回公主的話,剛剛在鼇拜臥房中發現藏圖庫,請了索額圖大人和桂公公前去察看。”

陸安然點點頭,徑自讓人領了她去。

這才剛進去,就看見韋小寶手上拿了兩部書,看樣子斷是四十二章經無疑。

“桂公公手上拿著什麼呢?不妨給本公主看看?”

陸安然說罷便要上前搶在手上,韋小寶一驚卻是後退幾步跟陸安然行禮。

“奴才參見公主。”

在場的人也紛紛彎身拱首迭聲行禮。

陸安然道,“桂公公,你還沒告訴本公主,你手上拿的是何物?”

韋小寶道,“是太後吩咐的佛經。”

“那就給本公主吧,本公主帶回宮給母後。”陸安然說罷拿住了兩本書的角,不料那韋小寶卻是絲毫不鬆勁,不由道,“怎麼,桂公公可是不相信本公主?”

“奴才哪能啊。”韋小寶趕忙鬆手,臉上推滿了笑。

說來,他倒是動過腦筋要想辦法拿去給海大富的,但是是太後預定的,他倒隻成想想,沒想到陸安然一來就要搶了他獻上的功勞,心中著實有些肉疼。

陸安然翻了幾頁,卻是看不出什麼來,想著現在人多嘴雜,還是早點回去好。便道,“行了,本公主也不打擾你們做正事,先回宮去。”

這回眾人行禮倒是多了幾分真心實意。

有公主在,這想貪汙不就是老虎拔牙?好在這公主倒是個知趣的。

出了鼇拜屋門,身後裝扮成侍衛的沐子昱不著痕跡的上前和陸安然說話。

“四十二章經還是放在毛嫂子那罷。”

陸安然腳步一頓,正欲說什麼,看到沐子昱警告的眸還是故作無事的小走了幾步,低聲道,“為何?”

“不好多說。”

說罷卻又退後了去。

陸安然知道沐子昱一向有分寸,想想倒也不是為難之事,便跟身旁宮人道,“你們且先回去,沐侍衛陪著本公主就是。”

宮人麵麵相覷,卻是低頭道著“是”。

作者有話要說:  清朝的稱呼應該是皇額娘--額額,錯了好多。。。。

☆、寧答應=建寧

陸安然和沐子昱二人遣了宮人,察覺到身後無人跟隨,方才抄了近路去毛嫂子住處。

毛嫂子正在屋內長籲短歎的念著建寧,見有敲門聲,忙是跑了出去,卻是沒見到想見的人,未免有些失望。

讓了陸安然和沐子昱進屋,毛嫂子卻是少了平日裡幾分招待的心思。

陸安然有些不忍,張張嘴正欲把建寧的下落說出口,卻是聽沐子昱道,“毛嫂子,我們這回來是有東西要交給您。”

毛嫂子潰散的眸慢慢凝集,她神情微動,有點猜到了是四十二章經,不由肅然起來,她先是好好掩了門窗,方才在內室聽二人告訴她這兩本經書的來曆。

四十二章經書一共有八本,就不知道毛東珠手上是否還有?

毛嫂子想了想道,“放我這倒是比放她那安全,誰知道哪一天就把那丫頭的盜了?我吃過的鹽比她吃過的飯還多,她要是問起來,你們就說是我要求的,她還敢怎麼說?”

沐子昱道,“宮中確實未知,毛嫂子,你上次去尋個機會與海大富過招可發現什麼?”

毛嫂子一怔,久久方才略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幾日我想著建寧,倒是有些忘了這事,不如就

今晚去宮中與海大富會會吧。”

“幸好嫂子沒去。”沐子昱淡淡道。

“為何?”

毛嫂子不解。

沐子昱道,“宮中嫂子不熟,且又有禁衛軍等嚴守,海大富武功現在也隻能探出一些虛實,如此便太考慮不周了。”

陸安然恍然的點點頭,“師兄說的有道理。”

沐子昱看看她,輕聲道,“若是可以,你也可以從韋小寶嘴裡套話。”

陸安然深刻沉思。

這是一個大工程,彆到時候套話把她自己套進去。

一回宮剛才坐下,卻見有宮人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報喜。

“怎麼了?”陸安然道。

那宮人說道,“皇上下旨封了寧姑娘為答應。”

手上的茶杯應聲摔落,陸安然慌忙追問道,“寧姑娘現在在哪?”

陸安然在宮中收了建寧為貼身宮女,化名寧姑娘,此事也就她宮中知道,宮中人見陸安然待建寧如此%e4%ba%b2厚,便也當著半個主子伺候著,見寧姑娘得到了皇上的恩寵,還倒是公主主子故意而為,顧有此欣喜的稟告,盼是逗得公主開心了賞賜自己,不料卻見公主如此驚慌,心下一時倒是有些拿不準了,呐呐言道,“寧姑娘在屋裡休息。”

陸安然忙是跑了去。

建寧正在屋內寬衣,聽到動靜忙是披了衣,陸安然未敲門便推門進了去,把屋門一關,一時竟

不知如何開口和建寧說。

建寧淡淡的掃了眼陸安然,“你來可是問我被封為答應一事?”

陸安然有些艱難的點頭,然後掂量著用詞說道,“那個...待會我會去跟皇帝哥哥說說,隨後

讓師兄儘快護你出宮。”

“我不想出宮。”建寧道著。

陸安然神色一急,忙道,“我知道出宮不是最理想的,可是現在...要不你借故身亡,然後用人皮麵具繼續呆在宮裡?”

“我又不是見不得人,不需。”建寧淡淡斂眼答道。陸安然有些無措,她道,“難道你想當皇帝哥哥的答應不成?”

建寧默認不語。

陸安然隻道是她前頭受的刺激還沒緩過神來,不由苦口相勸,“建寧,就算你喜歡皇帝哥哥,可是皇帝哥哥不可能隻有你一人,你就不會難受嗎?如果你是喜歡這份權勢,可你沒有任何權勢背景,美人遲暮,這份寵愛能維持多久?”

建寧淡淡的聽她說完,麵上浮上清淺的笑意。

“以色待人終會膩,我能給他的,是一心為他解難。”

“解難?”陸安然捕捉到一個字眼,“你是想以謀略呆在他身邊?”

建寧毫不掩飾她的野心,她點點頭,“我自小就在想,我與皇帝哥哥,雖男女有殊,卻俱托體先帝。但事不均平,一何至此?”

陸安然大為震驚,手指尖弱弱的指著建寧,“你...你不會想成為像武則天一樣的女皇帝吧?”

建寧搖搖頭,“我無這心,隻想輔佐他安穩坐擁江山。”

陸安然沉默了下,“你要是願意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的,隻是這麼大的事,在瞞著乾娘和乾姐姐非我所願。”

建寧低了低頭,輕聲說著,“今晚我去慈寧宮和娘%e4%ba%b2說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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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在無話。

“師兄,你說她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時至入夜,陸安然和沐子昱施展了輕功坐與樹間望月。

沐子昱道,“建寧跟毛東珠性子極像,不是不可能。”

陸安然有些感觸的咯咯笑道,“皇宮雖然想要什麼有什麼,可終不是好地方,那背地裡的齷齪事還少了不成?不知道建寧到時候會不會後悔?”

“路是她選的,就是後悔她也會咬牙走下去。”

陸安然見沐子昱倒是對建寧甚為了解,心下未免有些不舒服,不由打趣道,“聽意思,師兄倒是頗懂她?”

沐子昱沒說話,卻是沒有給自己辯解。

陸安然心中悶悶的,索性也不說什麼。

一時,隻覺月月如是,無趣之極。

陸安然挪挪%e5%b1%81%e8%82%a1,卻聽一旁的沐子昱沉聲道,“慈寧宮恐有變。”

還來不及多問,便看他獨身一人先行前去,陸安然心下變扭卻也小心的跟在他後頭。

說來,這晚倒是什麼事都撞上了。

建寧去慈寧宮跟毛東珠說了說,毛東珠雖心有幾分不滿,但兒女自有兒女福,她年紀輕時也是叛逆的,便也不說什麼了,派人去陸安然宮中說了聲,就留下建寧在宮中宿下。

這還沒睡安穩,卻聽見外頭有動靜,聽聲音並不是普通宮人,隱是有功底的男子,毛東珠心生警覺,不由出聲朝屋外之人問道,“外麵是誰?”

“奴才海大富,給太後請安了。”屋外的聲音陰森森的緊,聽不出恭敬之意。

海大富一向對她身份存疑,半夜來哪會有好事?毛東珠此番一想,不由目光寒了幾分,看看身旁熟睡的建寧,隻道不能擾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海大富的殞命

陸安然和沐子昱趕到之時,不過幾息之間海大富和毛東珠已然交上了手,師兄妹二人屏住呼吸一旁看著,打算瞧準不對在出手相助。

海大富手指如爪朝毛東珠頸間襲去,毛東珠冷笑一聲,揮掌擊出,海大富側身躲過,卻見那掌風所落之處沉悶一聲巨響,了然幾分,不由陰然笑道,“太後使出的可是化骨綿掌?”

這化骨綿掌是蛇島極為難練的陰毒功夫,被化骨綿掌擊中的人開始渾如不覺,但兩個時辰後掌力發作,全身骨骼會其軟如綿,處處寸斷,臟腑破裂,慘不堪言,再無救治。

真正的太後如何會?果不出所料。

毛東珠咯咯一聲媚笑,她道,“你倒是懂的許多,隻是,還是下去跟閻王爺說罷。”

眸色一冷,身形略動隨行掌風而來。

兩人相纏勁鬥,一時倒也難分勝負。

此間身影交錯,卻也是精彩。

“長久必兩敗俱傷。”頭頂上突然傳來沐子昱淡淡的點評。

這番在細一瞧,果見二人迎擊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