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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被撲倒 4411 字 3個月前

幾個的。”

他吊著眼角笑的好看,說:“好,那你去吧。”

“你想乾什麼?”我看他這反應實在不正常,麵上笑的開心,心裡一定有什麼壞水,我警惕的問,“你不會是想趁我下車,就自己走了吧?”

他一點也不否定:“是又怎麼樣?”

當然不怎麼樣!我威脅他:“你要是走了,明天我就散消息說你留我加班是想潛規則我,讓輿論壓死你!”

他笑的更好看,溫和道:“你覺得會有人信你?再說你就是真被潛了,恐怕彆人說的不是我,是你吧?”

我再一次的弄巧成拙了……

這一塊的店麵白天人很多,晚上就顯得有些蕭瑟,而且出租車很少,我不放心的左看右看,遲遲不敢下車,萬一陳慕真跑了,我怎麼辦?

陳慕見我這個樣子,笑的十分無奈,揉了揉額角,“我不會走的,還不快去?”

我聽了驀然定心,開了車門跑進了店裡。

拎著兩盒蛋撻回來,分陳慕一盒,他不屑的看都不看一眼,我拿出一個正墊著紙巾吃的愜意,他突然出聲:“下次彆再給那些人錢。”

“啊?”我反應過來,回頭透過車窗去看漸遠處依然站在一片霓虹下的一個要飯的老奶奶和小孫子,皺了下眉,小聲嘟囔,“怎麼還沒走。”

隨即轉過頭來看陳慕,“你看見我給他們錢了?為什麼不給?你這麼有錢還在乎這點?況且又不是你給。”

剛才出店門口發現一旁的路燈下站了一老一小乞討,瑟瑟發抖的站在冷風中,身上穿的單薄而破爛,我把買蛋撻剩的錢都給了他們,讓老奶奶去買些吃的回家去,不要在這挨凍了,老奶奶帶著孫子連聲跟我道謝。

他也皺皺眉:“我掙得錢可以做慈善,但不是用來被人騙的。”

“誰說人家是騙人的?我又不傻,像那種長得還算結實的成年人,當然是騙人的,他們隨便找點事乾就可以養活自己,可是你看那兩個人,一老一小,怎麼可能是騙人的!你當我傻啊!”

陳慕沉著聲音說:“老人身上穿的比孩子要厚實很多,你會讓自己的孫子哆哆嗦嗦出來和你一起乞討?你在店裡的時候,老人嗬斥了小孩子很久,但凡有點%e4%ba%b2情和良心,能做出來這種事?”

還算有道理,我半信半疑的張嘴還想反駁,他伸手抽出一張紙巾擦掉我嘴角的蛋撻脆皮屑,我驚悚的看他一隻手握著方向盤,眼睛也不看路況,心驚膽顫的擔心他把車開溝裡去,完全沒有考慮這個動作的%e4%ba%b2密指數……

他抽回手去開車,繼續說道:“重點是……”

我端著蛋撻等他的下文,他說:“我剛才給過他們錢,讓他們離開。”

吱——

“你乾什麼?!”陳慕把車子猛地把車子停在路旁怒吼,我縮在一旁捂著嘴笑的不可自抑,手裡的蛋撻差點拿不住。

真不怪我噴了,沒想到陳慕這樣的人還能有這麼可愛的時候,他鐵青著臉擦那一肩膀的蛋撻渣,惱怒的吼我:“還笑?!”

我憋著笑說:“還……還跟我講什麼……%e4%ba%b2情和良心,明明你也就不怎麼聰明好不好……”

陳慕難得有這麼大情緒起伏的時候,%e8%84%b1了大衣甩在後座上,一路飆到了我家樓下,中途理都沒理我,要不是我指著路,估計我們就要在D市轉到天亮了……

原本加班加的筋疲力儘,這下陰霾一掃而光,臨下車,我好心情的提醒他:“記得把我送你的蛋撻吃了啊,很好吃噠!”

他的回答是——黑著臉一踩油門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嘖嘖,原來這就是陳總害羞時的表現。

☆、青梅竹馬

黎阡又開著他那輛拉風的車過來時,我上了車催促他趕緊走,他奇怪的撇我一眼:“怎麼了,做賊似的。”

“上次和彆人出去吃飯,被我們報社娛樂部的一個小姑娘看到了,第二天我就被他們給盤問死了,你這車這麼騷包,明天我就不用活著下班了。”

黎阡笑的風輕雲淡:“哦?和哪個開好車的男人出去了?”

我瞪他一眼,突然想起來是蘇逸來接我去大學城的那次,想起蘇逸就覺得一陣心煩,沒好氣的問他:“你怎麼天天這麼閒,光等著請彆人吃飯呢?”

黎阡聽了這話樂了,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搖著頭說:“等著請我吃飯的人多了去了,我請彆人吃飯,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

我切了一聲,“你是一請客就請上一個巴掌那麼多的姑娘吧!”

“這個還真沒有。”他說的一本正經,我聽了直笑,他桃花眼一挑:“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榮幸?”

我回他:“黃鼠狼給%e9%b8%a1拜年。”

他笑的更歡快:“小藥藥,我就是沒安好心,那也是想把你帶狼窩圈養啊,這你都沒看出來?”

我裝作沒聽出什麼意思來:“我覺得咱倆說的話可真沒營養啊!”

黎阡搖搖頭不再做聲。

跟黎阡吃飯從來都沒有好事,吃了兩次,碰到了蘇逸兩次,這第三次,一點也不例外。

當時我和黎阡正走在包間的走廊上,黎阡突然問我:“你和榮峰的那個蘇逸怎麼樣了?”

我詫異的看他一眼:“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他聳聳肩說:“就是問問。”

“……你還真是八卦。”

我從洗手間回來時終於明白黎阡為什麼這麼問了,走廊裡,正巧有上菜的服務員開門從一個包間裡出來,我無意識的扭頭去看,就看見裡麵熱熱鬨鬨坐滿了人,柳棠正湊在蘇逸耳旁說著什麼,蘇逸很不幸的看見了我。

我內心一陣悲涼,怎麼會這麼狗血……

很快,我沒走兩步蘇逸就從裡麵出來拉住了我,“葡萄,你怎麼在這?”

我轉過身看著他冷笑:“怎麼我就不能在這?你能和青梅竹馬來熱熱鬨鬨的吃飯,我就不能來?”

蘇逸臉色一變:“葡萄,我們雙方父母都認識,這次是出來一起吃個飯,你不要誤會,晚上我再跟你解釋行嗎?”

我鬆開他拉著我的手,歪頭問他:“那你現在先告訴我,你到底愛不愛我?”

我很少問這種露骨的問題,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蘇逸聽了也是一愣,隨即眼神堅定的說:“愛。”

我接著問:“那柳棠呢?”

蘇逸有些低沉,疲倦的說:“葡萄,我會跟她講清楚的。”

柳棠站在他身後怒視了我半天,此刻聲音柔弱:“蘇逸,你剛才……說什麼?”

蘇逸臉色又是一變,慢慢回頭看見柳棠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他不可置信的回頭看我:“葡萄,你……”

我學黎阡聳聳肩:“你剛才說的話難道是騙我的?如果不是,什麼情況下說難道不一樣?”我有一瞬間覺得自己這樣做十分醜陋,可是我還能怎樣,放任著他們兩個你儂我儂,自己裝作瞎子聾子?

“蘇逸,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在拐角處剛一轉身就看見一張臉笑的邪魅,我拍著%e8%83%b8口使勁踩他一腳:“你想嚇死人啊?”

黎阡皺眉哼了一聲:“小藥藥,你下腳可真狠,跟你陰柳棠和蘇逸一樣。”

我聽了冷下臉來:“那你就離我遠點,省的被我害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黎阡又恢複不正經的樣子,笑嘻嘻的抱著手臂:“你還嫩了點。”

我想起他昨天早上給我下套的事,毫不留情的在他另一隻鞋上補了一腳……

第二天上班,所有人都鬨哄哄的,成堆的聚在一起小聲聊天,尤其是路過娛樂部的時候,裡麵都鬨翻了,我拉住給我到咖啡的田小曉問怎麼回事。

田小曉瞪著眼睛看我:“你還不知道?”說完隨手抽過一張報紙來,“多大的新聞啊,姐你真是白做記者了,這麼大事都不知道啊?”

我掃了一眼報紙,瞬間呆住,娛樂版塊的頭條,碩大的幾個黑字:當紅影視明星為情自殺。

文章講了柳棠從剛出道一直到現在的大紅大紫,以及昨晚割腕自殺被救護車送去醫院搶救,眾人猜測是為情自殺。大幅的圖片放在上麵,有她公寓前昏暗的路燈下被抬上救護車的,有她在燈火通明的醫院門口被抬下救護車的,有蘇逸跟著救護車一起在層層的保安攔截下進入醫院的,有曾經和柳棠好的那個俊秀男歌星的,有陽光帥氣的蘇逸的……

我一時看的有些懵,不知所措,難道是因為昨天,是因為我?是我害的柳棠自殺的?

一上午都在盯著那張報紙發呆,直到有人過來找我:“蕪藥姐,我約了個稿子,你能幫我看看我準備的怎麼樣嗎?”

“好,”我接過來才注意到這個人不是我們組的,對麵的桌子空空如也,“你們組長呢?”

新人搖了搖頭說:“請了半天假,我也不清楚。”

我幫她看完已經近中午,有同事已經陸續去餐廳吃飯,我猶豫了半天伸手去打電話。

那頭有甜美的聲音傳來:“你好,這裡是榮峰建設,請問您找誰?”

我清了清嗓子:“你好,我是壹生活周刊的記者,和蘇逸蘇經理約了采訪,請問他在嗎?”

“不好意思,蘇經理今天沒來上班,需要我留言嗎?”

“不用了,謝謝。”

“蘇逸,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偷偷去遊樂場嗎?回來以後爸爸媽媽都很生氣,明明是我非要你帶著我去的,你卻全都自己擋下來,蘇伯伯用%e9%b8%a1毛撣子打你的時候,我就說我要一輩子對你好。”

蘇逸說:“棠棠,你少說話,醫生說你很虛弱,需要靜養。”

柳棠明顯沒有聽話,接著說:“蘇逸,我爸爸給你壓力真的不是我跟他挑撥的,蘇逸,我愛你,你知道嗎?”

蘇逸說:“我知道,你彆說了。”

“你昨天跟林蕪藥說的那些話我聽了跟刀子紮進心裡一樣疼,蘇逸,你怎麼能那樣說?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了?我們在一起過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的感情說沒就沒了嗎?”話到了最後已經帶了哭腔。

“棠棠,等你養好身體,我們再說好嗎?”

柳棠哭了起來,“不行,蘇逸,今天我們就說清楚,我想明白了,不管是我爸在工作上給你壓力也好,還是你不愛我也好,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蘇逸,你今天不答應我,我、我……”

我靠在病房門外的牆上靜靜的聽著,不答應你會怎麼樣呢?

其實不用怎麼樣,因為蘇逸說:“我答應你,你不要激動,我都答應你。”

那次在新悅的柱子後麵我問他讓我那什麼相信他,他到現在都沒有回答我,而柳棠一句未見分曉的威脅語句就讓他做出了承諾。

兩個小護士從我麵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