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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其實我還以為你留在霍格沃茨不回來了呢。”

梁佩妮,你好樣的!我說她怎麼都沒和我抱怨過年要值班呢,敢情她不回來剛好躲過我的質問啊。我心裡已經把梁佩妮淩遲了一百八十多遍了,但是也改變不了現在這個狀況。

“那你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跑我家裡來啊,你怎麼跟我爸媽說的?”我捂著額頭,真是頭痛死了,萬一娘%e4%ba%b2誤會了,我都解釋不清楚。

顧西奇拍著我的肩膀,說:“彆擔心,誤會不了,我跟阿姨說我是你的朋友,過年沒地方去,就來叨擾幾天。而且留在中國的‘你’已經打電話跟叔叔阿姨彙報過了。”

這……到底誰在假扮我的啊?我一定要跟教授說,找那個假扮我的巫師算賬,她怎麼可以答應顧西奇來我家呢?

我跟顧西奇那裡說了幾句話,就趕緊跑回教授身邊,我可不希望我爸媽問教授一些怪問題。

這邊,我爸已經重新擺上棋局,正在問教授會不會下象棋了。我說,老爹啊,你看人家一外國友人,會下中國象棋的可能性大嗎?你擺上巫師棋我估計教授還能跟你殺上幾盤。

簡單的跟我爸媽介紹教授是我所在的附屬幼兒園大學的教授,第一次留在中國過年,就帶回來見識一下傳統的中國節日。在我爸媽懷疑的目光中,我無限畏縮,就知道他們不會相信我的解釋,肯定要趁著教授不在的空當盤問我的。

不過令我驚訝的是,以教授的性格,居然會跟我爸一起聊天,雖然大多數時間都是我爸在說,教授在聽。

晚上的住宿又成了問題,我原本打算教授可以住在我弟弟的房間,反正他要到除夕當天才能回來。現在多了一個顧西奇,這住宿問題就有點難解決了。最後我隻好將教授和顧西奇一起送去鎮上唯一的一家旅館裡住著,安頓好了這兩個人的住宿,我做好被盤問的心理準備,慷慨赴義一般的回到了家。

果然,爸媽都坐在客廳裡正等著審問我呢,哭。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娘%e4%ba%b2大人啊,我真的解釋不清楚,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兒。

我一臉無辜的瞅著我爸媽,聽著我媽在我耳邊叨念著之前一直擔心我嫁不出去,這倒好,一下子跑來了兩個,還有一個外國人,我怎麼就這麼不讓她省心blablabla的。

“媽,你誤會了。顧西奇和教授沒有一個是你未來的女婿,他們都是來咱家體驗中國過年生活的。”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爸媽互相看了看,最後依舊是由娘%e4%ba%b2代表發言:“莉莉,你年紀也不小了,彆一天到晚的沒正事。如果他們都不是你的對象,你帶回來乾什麼?”

教授是我帶回來的,可顧西奇不是啊。我已經無力解釋了,隻能聽著娘%e4%ba%b2繼續說教。

“我看小顧這人還不錯,要不你先交往著看看。至於你帶回來的那位姓啥的先生。嗯,我和你爸雖然不反對你嫁給外國人,但是畢竟咱家祖祖輩輩都是地地道道的炎黃子孫,這出個外國女婿,還真不太習慣。”

我囧囧有神的聽著娘%e4%ba%b2的話,她根本就沒把我之前的話聽進去。

娘%e4%ba%b2一直嘮叨到快11點了,才放我回去睡覺。我暈乎乎的推開臥室門,就看到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我的書桌前。

不會吧,我明明把教授送去了旅館啊,他這時候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如果被我媽看到,我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嚇得趕緊關上房間的門並插上插銷,雖然爸媽已經回他們的房間了,萬一我媽一時心血來潮再推門進來,看到教授居然在我的房間,這不等於是捉奸在那啥麼?

“教授,你怎麼又跑回來了?”我壓低聲音,生怕說話聲被我爸媽聽見。

教授的視線掃了我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你暫時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教授你不會打算跟我睡一屋吧?我想撞牆了。

結果教授當然沒有跟我睡一屋,在好說歹說了半天,並向教授保證我在家不會接觸到任何與魔法有關的東西之後,他古怪的看了我幾眼,才答應回去旅館休息。

第二天我弟弟回來了,比我小2歲的弟弟在看到顧西奇和教授時,居然差點%e8%84%b1口而出叫他們姐夫,氣得我在他旁邊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才讓他把那兩個字吞回去。我看到顧西奇都快憋不住笑了,而教授,還好,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

午飯過後娘%e4%ba%b2擺上了麻將桌。往年過年我們一家四口的休閒娛樂就是打麻將,這麼多年我都沒怎麼學會,純粹是在他們三缺一的時候被拉來湊數的。今年好了,我也不管顧西奇會不會打,硬是把他按在了麻將桌前。而我,則拉著教授出門去了。

今年的大年初一是2月14日情人節。我家所在的鎮子雖然不大,卻也有一些年輕人弄了個什麼情人節浪漫晚餐會。街道的一些商店門口也打上了“歡度新春”,“浪漫情人節”之類的標語。

“哈,教授你沒有見識過中國的除夕吧?”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教授邊走邊閒聊著,“中國的除夕是農曆的12月30日,俗稱年三十兒。不過也有沒有30號隻有29號的年份,當然還是稱作年三十兒。”我覺得自己在說廢話,教授的表情告訴我,他根本對我所說的“年三十兒”不敢興趣。

我止住了聲,低頭繼續向前走。

“為什麼叫‘除夕’?”教授忽然開口問我。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開始給教授講“除夕”的由來。

說話間我和教授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偏僻的樹林。

看著“從天而降”的某位黑發女巫,我鬱悶的想要撓牆了。貝拉阿姨,你怎麼這麼會找時間,非要在大過年的跑出來搗亂呢?

教授把我護在了身後,這次隻有貝拉特裡克斯一個人出現,看來她雖然因為我的烏龍逃掉了,但那兩個跟著她的巫師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想必早就被送到阿茲卡班去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把這個女人交給我!”貝拉特裡克斯用尖銳的聲音吼著。

我沒招惹貝拉特裡克斯吧?上次她捉我是為了引出教授,這次怎麼又來捉我?果然這個黑魔王最忠實的擁護者已經有些混亂了嗎?

教授沒有說話,隻是舉著魔杖緊緊盯著貝拉特裡克斯。

我左右看了看,在心裡估算如果我現在發力狂奔,能不能比貝拉特裡克斯的“阿瓦達索命咒”快。上一次烏龍給我的經驗,先保好自己的小命,教授才不會因為費心顧及我而無法發揮他的魔法咒語。

周圍的環境不錯,到處都是樹木,如果我能在貝拉特裡克斯發動魔咒之前躲到樹後,大概就能不給教授搗亂,讓他儘情的使用黑魔法對付貝拉特裡克斯了。當然前提是貝拉特裡克斯隻有一個人,沒有其他的幫手在附近。可惜我的運氣似乎和貝拉阿姨的那兩個跟班一樣衰到極點了。

我看過《哈利波特》係列電影,很熟悉電影裡的攝魂怪是什麼樣子,隻是沒想到自己會有幸見到一隻真正的攝魂怪。我並沒有像電影中的達力德思禮一樣被攝魂怪吸走快樂,事實上當攝魂怪出現的一瞬間,一隻銀白色的動物就衝到了它的麵前,將那穿著飄逸鬥篷的攝魂怪給驅走了。

接下來,一群不知道打哪兒蹦出來的衣著詭異的巫師們將貝拉特裡克斯團團圍住。可憐的貝拉阿姨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數不清的束縛咒打中了。^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我眼巴巴的看著貝拉特裡克斯被帶走了,耳邊還回想著她那“黑魔王已經回來了”之類的喊叫聲。從貝拉特裡克斯的出現到她被帶走,前後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大白天的,我應該沒有在做夢吧?

掐了自己一下,很疼。眨了眨眼睛,也許是因為一直盯著那群巫師往貝拉特裡克斯身上招呼魔咒時的壯觀景象,眼睛有些酸澀。還有,那隻銀白色的——雌鹿。銀色的光芒在白天裡居然也那麼刺眼。牡鹿啊,教授的守護神是一隻代表Lily Evans的雌鹿。我記得Petunia提醒過我,讓我看一看教授的守護神,而我也很清楚,教授的守護神仍然是一隻雌鹿,那麼,在他的心裡,Lily Evans就是永遠不可替代的。

第67章

猶如天降神兵一般的眾傲羅將被綁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的貝拉特裡克斯帶走了。真是一群瀟灑的巫師,揮一揮袍袖瞅都不瞅我一眼。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領隊的矮個子男巫和教授說了幾句話之後,消失在我和教授的麵前。

小樹林邊,隻剩下我和教授。這時不知是哪家在放鞭炮,鞭炮聲傳得老遠。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生怕教授的說話聲被鞭炮聲掩蓋。可惜他卻緊閉著嘴%e5%94%87沒有想要開口的意圖。

“為什麼貝拉特裡克斯要抓我?”既然教授不說話,那麼就由我來打破僵局吧。

“因為魔法部暗中向貝拉特裡克斯透露,你在20年前曾經與黑魔王相遇,黑魔王的一片魂片留在你的體內。”

我想罵人了!魔法部這是拿我的命不當人命怎麼著。他們以為我是他們的救世主嗎?我還和黑魔王相遇呢。那個靈魂切片的黑魔王大老遠跑中國來乾嗎?難道當年咬了我的那條蛇也能假裝是黑魔王?也就貝拉阿姨這種對黑魔王崇拜到近似瘋狂的信徒,才會信了魔法部這麼漏洞百出的說詞。

我忽然意識到,教授將我留在霍格沃茨,或許並不是因為什麼治療魔法傷害,隻是要給貝拉特裡克斯一個假象——魔法部在保護我。更有可能,我自認為是教授對我的縱容才答應我回老家過年這件事,也是被魔法部算計在內的。否則,這次傲羅們怎麼會出現得這麼迅速?

我沉默,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推理著,雖然咱不是名偵探柯南,但真相或許就是被我蒙對了。因為教授接下來非常委婉的向我表示了歉意,大概意思就是魔法部因為抓不到貝拉特裡克斯非常頭疼,隻好利用我來引出她。至於魔法傷害這件事,我的體質確實不能過多接觸魔法,但並沒有像教授之前說的那麼恐怖,隻要沒有巫師再對我施展魔咒,就不會有什麼大的傷害。

聽完教授的解釋,我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那麼,是不是我就可以不用再回霍格沃茨了?現在貝拉特裡克斯被抓住了,我對你們的魔法部也沒什麼用了吧?”

有時近視也是一件好事,比如現在,我基本上看不清教授那雙漆黑如夜色的眼眸中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我知道的是我被魔法部利用了,教授還是幫凶。我看到了教授的守護神仍然是一隻雌鹿。我忽然意識到,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死皮賴臉的%e4%ba%b2近教授,而教授已經不止一次的告誡過我不要%e4%ba%b2近他,是我自己加裝沒有聽見。

此時此刻,教授平靜的告訴我,他們利用了我捕捉貝拉特裡克斯。

“是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