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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宜秀沒有多留就離開了,李衍在她離開後看了看桌子上圖,然後歎了一口氣。

說到底他的思想還沒有轉變回來,這時代玩男人本就常見,他對自己和劉璘苛刻了而已。

***

新年之後,劉璘改了年號,號隆安,今年便是隆安元年。

而李衍和劉璘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劉璘不但沒有因為得手而失去興趣,反而看李衍的眼神越加溫柔。

全祿瞅著,他待李衍比皇後都來得恭敬。

而李衍雖然在劉璘處找到激情,可是在外他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李衍是一個能臣,接任的禮部侍郎之職已經足夠勝任,禮部尚書下放的權利越來越大,朝堂內外都知道了李衍的手段。

這以下官身份就能做到比上官要有權,可見李衍的能力和聖寵。

春闈即將開始,各地的舉子慢慢湧入京城。

劉璘昭告天下,林如海為主考,劉璘等六位為副考。

兩皇駕崩,朝廷權利全集於新君一手,新君年輕,朝堂逐漸產生新氣象。

所以這新君第一年的進士可謂重中之重,這也導致今年參加科考的人比往常多上一倍。

與李衍的位置越來越高的同時,李家在京城的地位越來越高。

蕭宜秀失去了郡主的名位,可是一等誥命下了下來,加上太後時不時宣她進宮說話,大夥都明白李衍夫妻並未失寵。

曆經兩月,科舉考試到了尾聲,隆安元年的進士幾乎個個都有著不錯的前程。

當然,有一人例外。

傅玉書中了探花,卻辭去了翰林編修的職位,回到了玉山書院成了副山長。

雖然猖狂了一些,可是影響不大,劉璘早就得李衍的說明,雖然心中不喜卻也沒發作,最後還給玉山書院提了個名,希望書院培養出更多的棟梁之才。

可是隆安元年也不太平,劉璘雷厲風行打了不少家族,更罷了不少官員。

緊接著五月惠水決堤,民間不少人認為這是不詳之兆。

古代愚昧偏愛將天災人禍怪在神鬼之上,結合百千年的治水攻略,思慮兩日,李衍終於拿出一個方案出來。

他必須將惠水的事情辦妥當,否則劉璘下了罪已詔,加上前段時間的雷厲風行,他的威信會大大減小。

劉璘看到方案果然大喜,然後失態的將李衍抱住,李衍掃看全祿,全祿早就低下頭,好似完全沒有見到。

“我要%e4%ba%b2自過去。”

劉璘皺眉道:“方案如此詳細,尋一河道熟悉廉潔之人去便是。”

李衍搖搖頭:“諸多條列絲絲緊扣,若是出了差錯,難免造成巨大損失,我%e4%ba%b2自過去監督查看,也好及時挽救。”

劉璘猶豫起來:“你真的要去?”

李衍點點頭:“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您好。”

劉璘想著這幾日李衍不怎麼搭理自己,他有些不安道:“你最近在躲我?”

李衍沉默起來,蕭宜秀的肚子越來越大,他難免有些分心。

作為父%e4%ba%b2也是需要一份責任的,這樣和帝王的牽扯並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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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節日快樂~

驚天巨變

“哪裡?最近比較忙著寫這計劃,我已經兩日沒睡了。”李衍疲憊地道。

劉璘的神情才緩和下來。

“為了這個計劃你兩夜未睡?你這是擔心我?”劉璘又喜道。

李衍徑直坐下,幽幽道:“都到了這份上,擔憂是一定的。”

劉璘走過去,右手撐在李衍所做的扶手上,左手挑起李衍的臉,對著他的脖子咬下去。

李衍頓時吃痛,劉璘%e8%88%94了%e8%88%94李衍脖子上的血,悶悶地道:“我豈不是要很久才能看到你?”

李衍不做聲,劉璘得寸進尺:“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李衍沒有反對,他也想最後放縱一次。

這一頁李衍徹夜未歸,第二天他受封總理大臣,全權處理河道一事。

所有人都認為李衍和劉璘商討了一夜的對策,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在昨晚上是有著多麼的瘋狂。

李衍在書房裡準備資料,明日就要出京了。

蕭宜秀已經有了八個月的身孕,偏偏還挺著個大肚子去了李衍屋子幫他整理衣物。

自從新年過後,李衍就以蕭宜秀孕期原因和她分了房。

這是極其正常的現象,所以也沒人有任何異議。

當她收拾好後,她累得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後,她看到架子上有李衍換下的外袍。

於是,她%e4%ba%b2自過去拿下來,誰知,在拿下來的關口,她問道一股濃厚的龍誕香。

起先她不以為意,逼近昨晚上李衍在禦書房裡呆了一夜。

可是為何這衣袍上有著幾根長發?

長發很直,似乎還有著韌性。李衍的頭發是有些微卷的,一扯就斷。

他有其他女人?

蕭宜秀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

可終究還是忍不住拿著幾根發絲聞了聞,自小她就對氣味敏[gǎn],這發上味道消失得差不過,可她還是聞到這是宮裡的槐香。

難道皇上送宮女給李衍了?蕭宜秀很快否決了。

太後是不會讓皇上這麼做的。

那這是……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

李衍走進來,扶住了她:“你也彆這麼辛苦,再過一個多月就要生了,可不能累壞。”

蕭宜秀壓住自己的懷疑,關懷地道:“沒事,一點都不累得,倒是你,去那惠水可要小心行事,一切以自己的安危為重。”

李衍微笑的點點頭:“我會的。”

蕭宜秀露出笑容:“估計你看不到孩子出世了,是不是提前給他取個名字?”

李衍不禁也心生向往。

他笑了笑,然後坐到桌台前,磨了磨墨。

蕭宜秀就看到他在紙上寫了十個字,李衍遞過來笑說:“我取,你來選。”

蕭宜秀心中甜蜜,先前的懷疑不複存在。

蕭宜秀接過看名,淵、瀚、鴻、溫……她知道下一輩李家子孫從水,李衍所寫的幾個字,她怎麼看也怎麼喜歡。

猶豫不決,偏一定要選個出來。

“大爺,老爺說有客在書房等您。”

李衍揚聲道:“我知道了。”

轉過頭對蕭宜秀道:“你好好選著,選出來畫個紅圈,我走之前交給父%e4%ba%b2,讓他給我兒上族譜。”

蕭宜秀輕輕點頭。

李衍方離去。

路上,李衍問道:“誰來了?”

“是……是皇上。”

李衍皺起眉頭,這貨昨晚上鬨得還不夠嗎?

於是,他加快幾步。

進了書房後,李衍一眼就看到劉璘在翻看他桌上的冊子。

他就要行禮問安。⊙思⊙兔⊙網⊙

“不必了,都是你家裡,彆那麼多規矩。”說完,又望向門口:“你們都退下去。”

全祿會意的帶著人退得遠遠的。

“皇上怎麼有空出宮?”

劉璘放下手中冊子,立刻蹭過來,手搭在李衍的肩上。

“我舍不得你走……”

“皇上不要胡鬨,國事哪能徇私情?”李衍擺%e8%84%b1他的手。

劉璘不以為意,他歎道:“我知道,所以我才阻止你走,隻是忍不住來看看你罷了。”

李衍一聽,臉色好了很多。

“我又不是不會回來。”

劉璘露出笑顏,湊到李衍%e5%94%87邊輕啄一口,道:“那我就放心了。”

李衍欲推開他,可是劉璘興致上來,今天也打定主意繼續給他一個難忘的記憶,免得他忙壞了忘了他。

所以,他將李衍完全禁錮住,然後將李衍推向書房的座塌。

在李衍家裡辦事,他有著一種強烈的刺激和興奮感。

李衍見他的模樣和行動,對他的心思也猜到不少,今日不讓他得逞,估計晚上又會將他招進宮裡去。

他還想陪家人吃一頓飯,所以,無論如何,今晚他都不要進宮。

既然不進宮,也就隻有陪他在此胡鬨一場。

戰況激烈,兩個男人的歡事也足夠令人耳紅心跳。

突然一聲巨響,隨後便是壓抑的呼聲,李衍從迷蒙中率先醒來。

劉璘不樂意李衍的抗拒,李衍問道:“全祿和安柱在外麵?”

劉璘低沉道:“我怎會讓他們聽到你的聲音……早被我趕出去了。”

李衍臉色大變,他急忙推開劉璘,然後慌亂的披上衣裳。

劉璘臉色陰沉下來,他早就和李守中說要和李衍密談公事,當不會有人前來書房打擾。

李衍打開門,一眼就看到蕭宜秀倒在地上,血流滿地,可是她咬破了嘴,也不願叫出來。

蕭宜秀的眼睛朦朧,眼睛中的絕望和不可置信讓李衍不敢看下去。

劉璘過來的時候看見這慘然的一幕,不禁也有些懵了。

李衍腳步踉蹌一下,最後疾奔過去將蕭宜秀抱起來往隔壁的生產間跑。

邊跑還邊大喊大夫和穩婆,這時候他的聲音已經極度嗚咽。

蕭宜秀撇過眼去,眼角也不停的流下淚水,道:“我不想打擾你們的,可是我沒用……爬不起來了……”

李衍腳步一停,怔怔的看著蕭宜秀,他永遠也不會忘記此時他的心情。

羞愧,害怕而又震撼!

目光呆滯地任由丫鬟婆子抱著蕭宜秀進入產房,李守中楊氏、李紈來的時候他還是呆呆的站在那裡。

劉璘遠遠地看著這一幕,心徹底冰涼下來,他似乎看到他和李衍的儘頭……

“夫人身子本就虛弱,如今又大出血了,加上胎位不正,不僅胎兒有危險,性命也難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