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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苟拉斯可以為了甘道夫和他大打出手,這固然讓弗羅多傷心和憤怒,但仔細的思考,勒苟拉斯的出發點是為了弗羅多。為了不發生爭執,為了銷毀魔戒,為了不讓弗羅多因為四分五裂的隊伍而被邪惡之物傷害。

所以弗羅多和勒苟拉斯和好了,在弗羅多甘願退一步的情況下。

勒苟拉斯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弗羅多才不會因為和一個人難以爭吵就和好,他固執起來簡直讓人發指!勒苟拉斯也許也不會知道,弗羅多之所以和他和好,原因隻是因為他信任著勒苟拉斯。很信任很信任,也許不會將生命交付給勒苟拉斯,但心裡柔軟的一部分,永遠也隻有勒苟拉斯能看見。

伊歐墨簡直為眼前的一幕驚歎。

弗羅多的長刀無堅不催,勒苟拉斯的箭矢天衣無縫,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弗羅多的行動也沒有遲疑,每一招每一勢都跟行雲流水似的。勒苟拉斯的箭矢好像長了眼,明明瞄準的地方還站著弗羅多,然而下一秒強獸人就替代了弗羅多的位置,被一箭斃命。

伊歐墨簡直要為這兩個人的配合鼓掌!

弗羅多的眼中滿是愉悅,這樣的感覺好極了!他從不將自己的安危交給任何一個人,所以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在明白自己所想所知所動的感覺,然而現在弗羅多知道了。他並不感覺這是一個威脅,相反的,勒苟拉斯知道他的想法,這個認知讓弗羅多感到愉快。

弗羅多享受這樣的感覺,即使他現在身處在強獸人的包圍裡。

勒苟拉斯可一點也不享受,想到弗羅多還想往包圍裡更深的前進,勒苟拉斯就忍不住暴躁。

彆以為你這麼厲害強獸人就會放過你這塊肥肉!殺豬牛羊之前他們也會跑得!!可沒有人會因為它們放抗就不吃他們了!!

好嘛!我們完全可以看出來,來自幽暗密林的精靈王子現在已經完全崩掉了。

“拿下那個東西!”阿拉貢眼尖,看著幾個強獸人搬著一個布滿尖刺的圓球,立刻就明白那大概就是葛馬力所說的“薩魯曼的魔術”,當場派人阻截。這玩意兒是必定要搶過來的,那可是弗羅多指名要要的,他要研究一下,這到底是什麼原理。

戰士們頓時%e9%b8%a1血了,終於有任務了嗷嗷!終於不用在這上麵站著耍陰招了嗷嗷!強獸人,拿命來吧!!

強獸人的雲梯架得極為艱難,但好歹是架起來了。他們襲上城頭,鋸齒樣的武器能讓一個士兵被活生生的斬斷。血腥和活人肉讓他們亢奮,沒有什麼能替代強獸人對血腥和人肉的渴望了,即使是薩魯曼,他也無法消除這個惡心的,肮臟的愛好。

強獸人襲上牆頭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在了,金霹看著逼近的強獸人,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舉起斧頭就衝了上去。他和這些醜陋的家夥可是有很多仇的,矮人最會記仇了。你可是要知道,他表哥可是就被這些家夥殺死的,還有摩瑞亞礦坑的其他兄弟們!

嘿!金霹,你怎麼能這麼毫無壓力的把罪名全部安到強獸人頭上!一個世紀前他們可都還是泥巴和兩個個體!

吊橋是命脈,被強獸人放下了吊橋,城門必破。聖盔穀的時間太老舊了,他經曆了那麼多的戰鬥,城門早就不堪一擊,然而他們卻無法更換城門。聖盔穀的城門工程太浩大了,而且他們沒有時間。

他們根本無法守住吊橋,強獸人太多了,他們沒辦法擋住,他們不怕痛,不怕死,隻想勝利。

永遠不要小看女人,伊毆玟披上戰甲,帶領驃騎七師死守城牆,一刀一砍得不遜於男兒。

黑夜是如此漫長,它帶來了戰爭,帶來了雷電暴雨,帶來了血腥屠殺,帶來了聲聲呐喊;唯獨和平,唯獨寧靜。

“哈迪爾!小心後麵!”金霹始終沒能守住吊橋,城門崩潰,後果就是浴血奮戰。阿拉貢看著不遠處的弓箭手,心跳都少跳了兩拍,那銳利的弓箭,正對著奮力殺敵的哈迪爾的後背。

“哈爾,不要回頭。”艾優塔抱著眼前的紅色身影,他從來不曾乖乖的聽過這個監護人的話,以前是,現在也是。他從沒有躲在山洞,他一直在看著哈爾,以前是,現在也是。

哈迪爾砍掉眼前的強獸人,動作瞬間僵硬。

戰場已經掃尾,最後一點的強獸人已經被伊毆玟和希優德領兵包圍了,然而最無法防範的就是漏網之魚。

“艾優塔,乖乖讓我看看。”哈迪爾打著商量,鼻尖的血腥味讓他害怕,他甚至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小混蛋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唔~~不要!”艾優塔笑著拒絕,從他出生開始,哈迪爾就在他身邊的。連他的出生,也是哈迪爾看著的。從一開始,哈迪爾就是這樣的,紅色的,熱烈的,可靠的,直到領養他也一直沒變。但是,艾優塔討厭,那種無奈寵溺的目光,長輩看著晚輩的目光,超級討厭。

“不要鬨了,艾優塔。”哈迪爾深呼吸,他簡直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精靈的生命太漫長了,他們永生因此感情淡漠。哈迪爾的感情可以說全部賦予了這個被他從生命樹帶回來的樹生精靈。從他小小的一團,隻知道咿咿呀呀,到現在風姿勃發,全是哈迪爾一個人看過來的,照顧過來的。

“哈爾,你知道嗎?我喜歡你。不是對長輩的喜愛,而是想和你在一起。”從一開始看見的就是紅色,當時他就在想,要把這個人占為己有的“我想你因為麼喜歡我,我想你看著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一起去維林諾,我想站在你身邊,我想和你匹配,我想彆人說我是你%e4%ba%b2愛的,我想和你一起戰鬥,就算死亡都想和你在一起!”

他一直知道這樣的思想是錯誤的,可是怎麼可以去抑製這樣的思緒呢?滿心滿眼全是那種紅色,無法阻止,也不想去阻止。那麼喜歡,喜歡到寧願放棄他樹生精靈的優勢,隻為了這個精靈。

“你還沒到死亡的地步。”弗羅多一個刀手,失血過多的艾優塔立刻倒地,不過被哈迪爾半路截住。弗羅多麵無表情的看著紅袍精靈,沒有一點動容“你被告白了,他還有救。還有,你要麵對的是一塊可怕的牛皮糖。”

“……”哈迪爾。

感謝艾優塔不是那麼愚蠢的擋在原地擋箭,雖然沒把兩個人全部撲開,但箭矢並沒有傷到要害。有弗羅多在,這樣的傷勢還會害怕會死掉嗎?那豈不是在嘲笑弗羅多大藥師。

作者有話要說:弗羅多:下場有%e5%90%bb戲

小葉子:借位行嗎?

弗羅多:借位是神馬?

小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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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羅多坐在城牆頭,下麵全是強獸人的屍體,還有一部分精靈戰士和驃騎戰士的屍體,腐臭血腥的味道引來了食腐者。成群結對的烏鴉禿鷲在啄食著城牆下的屍體,不少人去下麵斂屍了。至少得讓這些戰士回歸塵土才對,這才是對他們的尊敬。

艾優塔的傷勢已經進一步的控製住了,勒苟拉斯沒有停下來,直接就出去了,弗羅多沒在下麵,勒苟拉斯抬頭看了幾眼,就看見坐在牆頭上發呆的弗羅多。會有一兩隻烏鴉停留在弗羅多的身邊,看著一地瘡痍的弗羅多,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從沒降心放在這裡,隻是淡漠的看著,哪怕是他們死亡,也不會插手。

“艾優塔已經沒事了?”勒苟拉斯問,他身上還算乾淨,隻是不可避免的沾上了灰塵。有些狼狽,有些難看,但這卻不損害精靈的美貌,在紅色的朝霞下顯得格外美麗。

“沒有傷到心臟,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弗羅多回答,他沒有吸食煙草的愛好,但現在弗羅多很想來一管煙草,來緩解一下神經。

“那你呢?”勒苟拉斯看著弗羅多的左手,隻有他看見了,弗羅多被箭擦到了。

不嚴重,但見血了。

“緩緩吧。”弗羅多遲疑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卻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

可惜勒苟拉斯沒聽出來,兩個人的話題就好像就此打住一樣,沒有接下去的引子。┇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想要尼古丁的願望更加強烈,可弗羅多卻絲毫沒有去找山姆要煙草的動作。

這裡的煙草裡麵沒有尼古丁,甚至性溫無害。像弗羅多這類吸慣了煙的人來說,夏爾最好的煙草對他們而言也沒有吸引力。他們的癮不是煙草,而是尼古丁。

所以弗羅多從不抽煙,那裡麵沒有尼古丁,對他而言沒有用處。

城牆頭很高,弗羅多坐在上麵都能和勒苟拉斯平視。

“你的情緒似乎很不好。”勒苟拉斯看著弗羅多,對方的眼眸不像平時般通透澄靜,裡麵的風暴雖然微弱,卻仍然在醞釀著。

這可是一個危險的征兆,弗羅多不生氣就算了,一旦風暴醞釀起來,誰敢在這下麵接受那冰冷的風暴洗禮啊!

弗羅多的%e5%94%87是冰冷的,而勒苟拉斯的%e5%94%87卻是溫熱的。弗羅多輕輕的咬嗜著淡粉的%e5%94%87,將它染上熱烈的紅色,津液使它閃閃發亮。

勒苟拉斯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他張著嘴,不知所措。

弗羅多伸出%e8%88%8c尖,小心翼翼的試探,在沒有得到拒絕後探進了溫軟的濕地。他一點點的前進,一點點的侵占,一點點的靠近中心,最後在對方的%e8%88%8c尖上打著圈兒,邀請對方共舞。

勒苟拉斯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弗羅多已經全麵掌握了主導權,勒苟拉斯隻能被迫起舞,發出好聽的唔咽。

太陽終於升了起來,柔和的金色光輝灑在兩個人的身上,竟生出了一股聖潔的味道。

“弗羅多!”阿拉貢興衝衝的跑上牆頭想告訴弗羅多艾優塔醒了的消息,不過現在可不是多好的時候,然後他悲劇了。

四把小刀穩穩地釘在阿拉貢腳邊,弗羅多%e5%90%bb了%e5%90%bb勒苟拉斯的下%e5%94%87才戀戀不舍的結束了這次的%e4%ba%b2%e5%90%bb。

好像也沒那麼想要尼古丁了。

有種東西,得到的越多,渴望的越多,得到的越多,卻無法阻止想要得到更多的欲望。這叫飲鴆止渴。

而有種東西,隻要一次,就能安撫所有的暴躁感情,就能回歸一片寧靜。

弗羅多暗自笑了笑,他想終於知道自己所要的了。

“你們忙,我先下去。”阿拉貢淚流,他怎麼現在上來?他上來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