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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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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晚餐時間用來尋覓兩個不知死活的霍比特人,還要承受弗羅多的冰山情緒,所有人不禁淚流滿麵。

但事情的發展總是讓人暴躁,他們完全失去了兩個圖克的蹤跡。阿拉貢擅長痕跡追蹤,他“看見”了兩個霍比特人遭遇了半獸人。不是作為戰鬥部隊的強獸人,而是肮臟齷齪,貪婪渴求血肉的半獸人!

那隻半獸人並不高大結實,他的步伐很靈活,而且爆發力很強。梅裡和皮聘受到了驚嚇,他們試圖放抗,但完全敵不過那隻半獸人,慌不擇路的跑進了森林。

弗羅多的臉色格外難看。

“我們要去森林嗎?”勒苟拉斯問,他有些擔心弗羅多,這樣的臉色很少在這個人身上看見。

“恩,小心一點。”弗羅多點頭,雖然知道梅裡和皮聘沒有生命之虞,但總要把這兩個搗蛋的家夥找回來“山姆,金霹,波羅莫,阿拉貢,你們回去戒備,半獸人說不定還會回來,你們保護好希優德。至於梅裡和皮聘,我和勒苟拉斯去找就可以了。”

“可以應付嗎?”雖然弗羅多的武力值很高,但法貢森林有時候更危險。阿拉貢顯然擔心弗羅多,畢竟弗羅多沒有來過法貢森林,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就真的不是小事了。

“不用擔心,一有異樣,我和勒苟拉斯就會退回來。”弗羅多回答,卻對這片森林更加警慎。

空氣中的憤怒,不隻是弗羅多,勒苟拉斯也切切實實感覺到了。

看來樹人即將蘇醒。

帶著勒苟拉斯一起進入法貢森林是有思量的,自然覺醒的樹人少之又少,大部分樹人都是由精靈在雙樹紀元中期喚醒的。樹人和精靈一直是同盟,所以即使碰上了樹人,有著勒苟拉斯這個精靈在身邊,他們也不會遭到為難。

法貢森林山脈綿延,是樹人最後的領地,也是鳥類動物的天堂。而此時的法貢森林寂靜無聲,連樹葉飄落的聲音也不得見,安靜的如同黑暗的墓地,處處充滿危險。

弗羅多和勒苟拉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這片土地反常的有些過頭了。

“弗羅多,有什麼過來了!”勒苟拉斯首先發現異樣,他迅速執箭拉弓,一臉肅殺的盯著異動的方向。

弗羅多也拔出了長刀,微微矮身,隻為了致命一擊。

白色的耀眼光芒讓兩人的眼睛瞬間失明,而勒苟拉斯還有耳朵,他的箭矢如同破空利劍,呼嘯而去卻被白色的手杖擊落一邊。而弗羅多早已執劍而上,劍尖避開手杖,斜斜的遞過去。手杖的主人避之不及,被長刀劃破了白色的衣袍。

手杖的主人遭此一擊,白色的光芒儘散,露出了他的真麵目。

曾經的灰袍巫師,現在的白袍巫師,甘道夫。

弗羅多執刀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然後讓勒苟拉斯抓狂的一幕就出現了。弗羅多並沒有停下攻擊,相反,他從一開始的試探般的攻擊變成了下死手,刀刀致命。

長刀的刀鋒無光,但每次和白玉似的手杖交鋒之時總能帶起一陣火光。出刀的速度簡直留下了殘影,凶狠的如同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連自保也不需要,隻要能夠殺死敵人就可以了。

“住手!住手!你倒是快住手啊弗羅多!”一邊的勒苟拉斯完全拋棄了形象,他受夠了!這個該死的麵癱!討厭的家夥!錙銖必較的混蛋!

弗羅多會聽勒苟拉斯的話嗎?如果聽了,那就代表勒苟拉斯在弗羅多心裡的分量真的很重。然而弗羅多真的會讓一個人在他心裡占那麼大的分量嗎?

弗羅多的手隻是頓了頓,攻勢絲毫沒有減弱。

勒苟拉斯無奈,隻好動用武力。

三人混戰開始,其實是勒苟拉斯聯手甘道夫二對一先製服弗羅多。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弗羅多腫起來的臉頰,山姆驚呼。

什麼人能打到弗羅多啊?!還專門往臉上招呼!

勒苟拉斯的情況也不甚明朗,他的左%e8%85%bf一瘸一拐的,美目裡麵全是隱忍的疼痛。

“勒苟拉斯?你怎麼也這樣?!”阿拉貢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

勒苟拉斯噯!瑟蘭督伊王的獨子,戰鬥技巧磨練了幾百年,這樣的弓箭手怎麼會被人攻擊到下盤!

而最後一個進來的人讓所有人驚訝了,雖然他身上的白袍已經報廢了,連白色的頭發和胡子也亂糟糟的如同暴風洗禮,但這不妨礙他們的驚喜。

“甘道夫!”

甘道夫出現誰能不高興呢?強大的助力回來了,他們就算對上薩魯曼也不用頭疼了。

“甘道夫?是的,我曾經叫做甘道夫,灰袍巫師甘道夫。”甘道夫的聲音絲毫不顯窘迫,他緩緩的敘述“跌入火海和深水。我從最深的地心到最高的山峰和魔苟斯的炎魔展開殊死戰……直到我擊敗強敵把他的屍身丟到山下。我被黑暗吞蝕,不知道失去意識多久,鬥換星移,每一天都像一輩子一樣漫長,但這並不是終結,我終於重獲新生。我被送回來完成使命。”

至於是什麼使命,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那還是要說歡迎回來!”山姆哽咽的說。

“話說回來,你們遭到半獸人的部隊了嗎?為什麼會這麼狼狽?”金霹插嘴。

原本隨著甘道夫敘述而溫和下來的氣壓瞬間變成零下,凍得所有人抖了一抖,連在昏迷中希優德都朝床裡麵下意識的挪挪,避免被凍傷。

甘道夫森森的望了金霹一眼,原本還迷惑的幾人瞬間把視線給了在一邊準備開飯的弗羅多。

尼瑪!都過去快一個月了,你怎麼就還記得那個破事兒啊!

“那弗羅多的傷……?”波羅莫小心的看著弗羅多,這話根本就不用問了,自己腦補一下就可以了。

“我揍了。”勒苟拉斯在一邊森森的磨牙,作為代價,他的左%e8%85%bf和甘道夫的%e8%83%b8口全被狠狠的砍傷了。

用刀背。

好深好長的一道瘀痕啊!好疼啊!

“……”所有人沉默,打死也不相信勒苟拉斯會狠狠的揍弗羅多一拳,更不相信弗羅多會被揍到。

“那梅裡和皮聘呢?”山姆急急忙忙的問。

“他們現在和樹人在一起,很安全。”甘道夫回答,然後心虛的看了一眼弗羅多。

弗羅多沒理會眼前的嘈雜,那了幾個瓶子在調製藥膏。他的臉頰腫的跟個饅頭似的,現在連開口說話都極為困難,更不要說完成咀嚼吞咽這樣高難度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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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羅多沒說話讓勒苟拉斯心裡有些涼,那一拳是用了全部的力量才能轟上去的。也因為這樣,弗羅多直接被打倒在地,那雙看過來的眼眸裡就在也沒有了任何感情。

“弗羅多……”勒苟拉斯聲音乾澀,他現在極需要和弗羅多溝通,而不是讓他悶著,這樣的情況可不好。

弗羅多看著他,蔚藍的眼眸裡一片冷淡。

其實說起來弗羅多應該感謝勒苟拉斯,先在這樣的情況,弗羅多真的不能失去以往冷靜甚至冷酷的判斷能力。不是應該熱血,跑去和甘道夫打架來撒氣,發泄自己的情緒。然而有一點,勒苟拉斯用錯了方法,弗羅多信任著勒苟拉斯,否則不會在這樣的時刻對勒苟拉斯的參戰毫無防備。那一拳太用力,足以讓一些東西產生裂痕。而弗羅多又是一個從不聽人辯解的人,他習慣了掌握,而這一次栽的很重。

“什麼都不用說。”弗羅多搶在勒苟拉斯前麵開口,聲音嘶啞的不像弗羅多平日清脆冷淡的聲音“這次是我魯莽了,不會有下一次。”

勒苟拉斯茫然,為什麼弗羅多道歉了,承認自己的錯誤了,他卻覺得弗羅多走遠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很好很好,鬨矛盾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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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羅多把調製好的藥膏勻了出去,而後就一心趴在了地圖上塗塗畫畫,把要上前說話的勒苟拉斯婉轉的隔絕了。

要說的輕鬆一點,那就是弗羅多傲嬌了。說的嚴肅一點,那就是弗羅多現在壓根不把他們當成戰友,而是手上的棋子一樣算計。

雖然他一直都是這樣算計過來的,但好歹還有的分寸,還會和他們說一聲。而現在弗羅多的算計絕口不提,隻是告訴他們下一步怎麼辦,其中的意義隻能讓他們自己去揣摩。

好忐忑啊!揣摩這個麵癱的心思!

第二天鐵騎錚錚,看見的就是洛汗國驃騎軍隊綠色的旗幟隨風飄揚,整個隊伍非常有秩序的前進,長矛散發著冷冽的光芒,上麵裹著一層血色,還有腐爛的腥臭味。

洛汗國的驃騎軍隊裝備優良,指揮有度,而且軍風彪悍,在馬上的殺敵技巧可謂是中土第一。

阿拉貢和波羅莫迅速舉起自製的旗幟,那是代表同盟,完全無害的標識。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徘徊?!”騎兵們退開,戴著頭盔上墜著紅色纓絡的青年警惕的看著弗羅多他們。他的目光深邃肅殺,是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的人,也是真正的馬上的戰士。

“我們是魔戒遠征隊,來自洛汗國的伊毆之子,我們並沒有惡意,請放下你們的武器。”波羅莫沉聲道,要說戰士波羅莫自然也是一位優秀的戰士,就算是煞氣較量,波羅莫是不會輸給伊歐墨的。

伊歐墨的長相深邃,碧綠的眼眸雖然不是完全相信,但卻不如一開始那麼警惕。他放下了手中的長矛,示意他們可以友好的接下來的商談。

不過在此之前……

“伊毆之子伊歐墨,艾辛河渡口一役,你們為何會被逼兵退?”積厚而發的強獸人固然是一個原因,但弗羅多更願意找到更多的原因。而此時的伊歐墨就是一個問題,艾辛河渡口是希優德與伊歐墨共同守衛的,而伊歐墨現在才出現。準確地說,是伊歐墨離開了戰場,現在又回來了。

“……我們遭到了薩魯曼的欺騙,他騙了斥侯,讓我們誤以為強獸人是從艾辛河渡口東方攻擊,但他們卻挖了戰壕,食人妖和座狼傾巢而出,我們卻兵分兩路,大敗。希優德,我不知道希優德是不是還活著。”伊歐墨聲音乾澀,這次的失敗讓三個小連全軍覆沒,這是他的失職,也是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