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1 / 1)

我帶著你,是我和甘道夫以及愛隆王共同商議的結果,你需要把魔戒對你的蠱惑全部忘掉,外來的力量不能讓你成為真的勇士,那是必須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弗羅多是個挺實在的人,他對待任何一件事情都足夠認真,從不投機取巧,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部是他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走錯過,也茫然的摸索過,他們這個職業太敏[gǎn],那麼多投機取巧玩假把式的人沒一個好下場,他一步一個腳印到中年才能稍微放寬心享受一下生活。

可一放鬆就出事了。

波羅莫這個人,憑心而論,如果沒有魔戒的蠱惑他真的是一個好戰士,驍勇善戰,並且有勇有謀,對剛鐸也是一片赤子之心。但這樣的男人卻沒有一個好父%e4%ba%b2,迫於父%e4%ba%b2的命令想帶回魔戒卻先被魔戒蠱惑,進退維穀,他必須做一個抉擇。

弗羅多也是個狡猾的家夥,所以他對待每一個人都十二份的認真,他算計每一個人,從夏爾開始就步步為營,陰謀詭計無所不用。就和波羅莫說的這話,知道這個在戰略上叫什麼嗎?

口遁術,知道什麼叫口遁術嗎?那會口遁術的都是半個心理醫生好嗎!最起碼你要掐著彆人的軟肋和猶疑才能把人給勸服了吧?你以為一張嘴BlaBla一陣說就行了?太天真了!弗羅多一張口,先說他們的人力問題,然後拉敵方陣容,絕口不提人家集合還要多長時間,武器有木有問題。然後扯上波羅莫勇士的身份,知道戰士最在乎什麼嗎?最在乎的不就是自己手底下的兵蛋子和國家!然後再把他自個兒彪悍的戰鬥力炫出來,表示不是非你不可,隻是為了拯救你才拉你入夥。多麼感人(卑鄙),你說波羅莫一個戰士,他能不動容嗎?可尼瑪這一動容,弗羅多這手牌就贏了好嗎!

所以說,口遁術,贏得就在這裡。會口遁術的人真心惹不起,他一煽情,你一動容,那後果絕壁就是被洗腦好嗎!

於是一頓晚餐過去了,波羅莫被徹底的洗腦了,雖然還無法做到弗羅多一聲令下就宰掉剛鐸的丞相,但波羅莫現在絕對是不會打魔戒的主意了。

圍觀洗腦全過程的魔戒遠征隊目光詭異,就連粗神經的金霹都直觀感受到了弗羅多的強大。

被強勢圍觀的弗羅多不要太淡定,洗腦改造神馬的,在組織裡他可是一把手。

魔戒的誘惑?那是神馬?能在弗羅多的洗腦技術下活過一個小時嗎?

“語言真是一門藝術。”甘道夫乾巴巴的在一邊來了句。

你在認識他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覺悟!勒苟拉斯在一邊麵無表情的吐糟。

“我說過了,不要吐我的糟,勒苟拉斯。”弗羅多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我吐你糟的啊!”再一次被看穿的勒苟拉斯暴躁。

“告訴了你我以後怎麼娛樂。”弗羅多理所當然。

“……”勒苟拉斯。

休息的時候弗羅多又和甘道夫紮堆了,當然,隻是為了加工一下冷滝以防萬一。

“弗羅多,你對勒苟拉斯的態度似乎有點不一樣。”甘道夫吧嗒吧嗒的抽著煙鬥,小心翼翼觀察著弗羅多的臉色。

“你想多了。”弗羅多麵無表情把冷滝全部裝起來,一部分給了甘道夫,一部分自己留著。

“他沒注意到,老頭子我可聽見了。弗羅多,你拉開勒苟拉斯的時候叫了他可是Greenleaf。”甘道夫的心思很細,他們都知道,對埃爾達精靈來說,姓比名字更重要。

弗羅多沒說話,他們知道這個意義,所以沒有必要說。

“弗羅多,你怎麼看魔戒遠征隊?”甘道夫不再糾結,卻拉開了另一個話題。

“為了同一個目的聚集起來的有誌之士。”弗羅多的回答非常中肯,甚至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

“偽裝自己並沒有好處,弗羅多。”甘道夫生氣了,他的眉毛狠狠的糾結在一起,手指捏著煙鬥發白。

“生活讓我不得不偽裝。”弗羅多反駁,誰想偽裝自己?誰想麵對不誠實的自己?誰想讓自己和麵具同化?可卸下偽裝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他代表的意義太多太多,多到讓人不得不繼續偽裝。

“你遲早會為你所固執的事情後悔莫及!”甘道夫對這樣拒絕不合作的態度咬牙切齒。

“我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後悔的事情了,甘道夫。”他從來不曾後悔,哪怕是九死一生,他也不曾為自己的決定後悔。

一切都是為了最大的利益。

作者有話要說:  有什麼東西亂入了吧.........

2019

第四天的時候他們迷路了,明明都快走出礦坑了,可他們卻迷路了。

“弗羅多,下麵有東西。”山姆拉了拉弗羅多的衣袖,示意他看不遠的地方。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在黑暗的礦坑裡忽明忽暗,發著黃色的光芒,看上去著實有些嚇人。

“那應該就是咕嚕。”弗羅多眯起了眼睛,他的夜視力不錯,大概能看見一些模糊的影子“甘道夫,他從巴拉多逃出來了?”

“逃出來?或者會被放出來的吧!他是為了魔戒而來,他對魔戒永遠充滿渴望,他對至尊魔戒又愛又恨就像他對自己愛恨交加。”甘道夫坐在大岩石上抽著煙鬥沉思,他們的爭吵不代表什麼,特彆是在現在這個時刻“斯麥戈的遭遇很悲慘……斯麥戈是咕嚕的本名,在他找到魔戒之前,在魔戒讓他發瘋之前。”

“應該把這個編進中土世界大全。”弗羅多很認真地說。

“……”甘道夫。

你認真的地方好奇怪啊喂!

矮人的礦坑怎麼可能會隻是一個礦坑呢?

高大的柱子排列佇立,好像頂住了天地,清晰的浮雕述說了過往的輝煌和華貴,給人最大的悸動。

矮人的撰史之廳建在礦坑的深處,一直沉默不語的金霹在看見撰史之廳的時候招呼都沒打一聲就跑了過去。

“Noo!”月光透著打造出來的天窗照射在石柩上,金霹的哭聲嘶啞而憤慨。

“巴林長眠於此,方丁之子,摩瑞亞之王。”甘道夫摘下了帽子,對這個曾和他一起冒險的矮人致意“他死了,摩瑞亞的情況和我們擔心的一樣。”

弗羅多示意甘道夫地上的那本厚厚的大書,而自己則抽出軍刺在墓室裡踩地形。

“這裡不能逗留。”勒苟拉斯說,精靈敏銳的感覺已經察覺到了危險。

甘道夫把手杖和帽子遞給了皮聘,自己拿起地上那本厚厚的大書,翻開的時候紙張%e8%84%b1裂,落下了一層灰。甘道夫翻到筆記消失的那一頁,輕輕的撫去了上麵的灰塵“他們攻下橋梁和第二大廳,我們閂住大門卻阻攔不住他們。大地在撼動,鼓聲,地底深處傳來鼓聲。”

甘道夫的聲音在空曠的撰史之廳回蕩,帶起其他的回音,讓魔戒遠征隊的成員警惕的關注著四周聲音的動靜“我們逃不出去。黑暗中有一個陰影,我們逃不出去,他們來了……”

筆記到這裡嘎然而止,扭扭曲曲未完成的字母在述說著怎樣的絕望就是他們不得而知得了。

圖克家的基因有時候大膽到讓人絕望,就比如現在這個氣氛緊繃的時候,皮聘居然認真的看著坐在井邊的骷髏%e8%83%b8口的短刀,好奇的轉動了一下。

嘭!一聲落地,然後就是各種乒鈴哐啷的打擊聲,在空曠的礦坑回蕩,聲聲清晰入耳。

“你這個蠢小子!下次你自己也跳下去算了!”甘道夫簡直氣瘋了,一把搶過了自己的帽子和手杖。

半獸人尖厲的嗷嗷聲漸漸入耳,帶著盔甲撞擊的聲音前進。≡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怎麼辦?弗羅多?”梅裡慘兮兮的看著不知道跑到那個疙瘩又冒出來的弗羅多。

“全員戒備!波羅莫,阿拉貢,堵上門!拿出你們的武器!”弗羅多毅然收起兩把軍刺,拔出自己的長刀。

“該死,居然還有一頭食人妖!”跑去關門的波羅莫詛咒。

“讓他們來!敢打擾摩瑞亞之王安眠,我要讓他們看看矮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金霹在第一時間化悲憤為力量,站在石柩上揮舞著自己的斧頭。

“你正站在你表哥的遺骸上。”弗羅多涼涼的來了句。

“……”金霹。

“……”其他人。

喂喂喂,大敵當前,你這樣真的大丈夫?!

廢棄已久的大門根本擋不住尖刀利劍,半獸人透過破碎的大門朝墓室呲牙咧嘴的咆哮示威,黃膩膩的牙齒和口水讓人不由反胃。

勒苟拉斯的箭矢先發製人,穩穩的乾掉了一個半獸人。

“乾的好!”皮聘在後麵賣力的鼓掌。

“閉嘴!”甘道夫瞪他。

大門終於在暴力的摧殘下轟然倒塌,半獸人怪笑著衝了進來。這是當然的,因為弗羅多一行人對於半獸人來說,就跟那隻油膩膩的水蛇一樣,是難得的加餐。

無論是是什麼人形生物,大腦,咽喉,心臟和脊柱都是致命點。那些薄薄的刀片飛出去的弧線美麗的如同太陽初升時瑰麗的光芒,刺穿了黑暗,帶來的卻是血色的慘烈。

“嗷嗷嗷嗷!”上來就被弗羅多削掉的半獸人慘叫,然後不怕死的繼續往上衝。

食人妖的脖子上掛著鎖鏈,他笨拙的每一步都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掀開當在他前麵的半獸人就直接朝弗羅多衝了上來。

弗羅多的刀尖再次讓兩個半獸人身體分家,食人妖便近在眼前。

精靈在戰鬥中一向縱觀全局,看著食人妖朝弗羅多撲去,勒苟拉斯的心臟一下子不爭氣的跑到了嗓子眼。

顯然,勒苟拉斯想多了。弗羅多不慌不忙的舉刀擋住了食人妖的攻擊,那長刀慢悠悠的砍下來,動作不僅優雅而且看得很容易躲掉。可即使是這樣慢悠悠的砍人動作,食人妖也沒躲過,活生生挨了一刀,惡臭的綠色血液濺了出來。

真不愧是讓愛隆王稱讚的好刀,切食人妖跟切黃瓜似的。

弗羅多的動作非常優雅,優雅到讓人巴不得上去幫他把人全部砍掉。就是這樣的動作,弗羅多站在原地愣是一步沒動,把食人妖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