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短,卻足以讓他覺得這就是一輩子。和他們父子在一起,莫名就會覺得幸福,每天過著同樣的生活,重複著同一件事,也會覺得滿足。
兩個月前,就連自己也不敢相信,離開他們之後,自己會覺得靈魂被掏空,隻剩下一副空殼,被無邊無際的思念占據。
顧君弦在第二天傍晚就回到了他們身邊。
沒有事先告訴他們,就直接過來了。開門的瞬間,還在吃著晚飯的秦小寶就蹬著小%e8%85%bf往他身邊跑,嘴裡奶聲奶氣地叫,“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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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贏不輸
在秦小寶的意識裡,叔叔已經是比爸爸還要%e4%ba%b2的人了。
顧君弦把滿嘴是油的秦小寶抱起來,然後放下旅行包,坐在沙發上。剛吃完飯的秦皓晨還在喝飲料,看著顧君弦,“不是說回去三天麼,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顧君弦一邊抽著紙巾幫秦小寶擦嘴,一邊說:“在家閒得無聊,沒事做,就回來了。”
秦皓晨懶懶地靠著沙發,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想笑又不想笑。
顧君弦瞪他一眼,“看什麼?”
秦皓晨繼續喝飲料,眼睛還是看著顧君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說呢?”
顧君弦臉紅了,不過耳朵紅得更明顯。秦皓晨過後指著膩在顧君弦懷裡的秦小寶,又補充一句,“這句話是我替小寶傳達的。”
所以,絕對是在戲弄。
顧君弦不理他。
秦皓晨拿起手機,問:“吃飯沒有,幫你叫外賣。”
顧君弦是很早吃了晚飯才過來的,“不用,我吃了。”
秦皓晨又放下手機,繼續當沒事一樣和飲料。
晚上八點鐘過後,秦皓晨剛從浴室出來,頭發還沒吹乾。樓上的陳阿姨就過來敲門,顧君弦開的門。
陳阿姨也不進門,就在門口說:“皓晨啊,上來打麻將吧,今晚三缺一!”
顧君弦看瞪著秦皓晨,秦皓晨一邊用浴巾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一邊答:“等會,十五分鐘就上去。”
陳阿姨笑得滿臉燦爛,“那好啊,我們等你哈。”
然後,陳阿姨腳都沒進門,人又已經走了。
秦皓晨從電視櫃下麵拿出吹風筒吹頭發,聲音呼呼地響,秦小寶不開心了,他在看電視,吹風筒的聲音比電視還高。
“爸爸,吵……”
秦皓晨沒聽到,顧君弦手裡拿著一本書,書拍在他身上他就聽到了,關了吹風筒,就隻聽到顧君弦說:“出去吹。”
然後,秦皓晨就拔了吹風筒出去陽台上吹。
吹乾了頭發,換一身衣服,從抽屜裡拿一疊散錢塞在褲袋裡,秦皓晨就要出門。出門前,會特意在顧君弦麵前停一下,“我出去了,你照顧小寶。”
顧君弦看著書,頭也不抬,“哦。”
樓上阿姨愛打麻將,專門買了一張自動麻將桌。平時幾個街坊鄰居打麻將,都是家庭主婦,打的不是很大,也就一塊兩塊,但是和秦皓晨打,一般都是輸的多。
雖然打得小,但是家庭主婦在生活各方麵都是精打細算的,有時候打了一個晚上,輸了上百,心也會疼。所以,一提到要跟秦皓晨打麻將,隔壁的張阿姨就不敢打了。
每次打了麻將回來,秦皓晨都是睡在沙發上的,陳阿姨家的空調隻裝在了睡房,客廳沒有。四個人在客廳打麻將,靠著一台轉頭的風扇,秦皓晨每次晚去了,都是坐在沒風的地方。打一次麻將就出了幾身汗,而且手在一個晚上都在碰了麻將和錢,有點小潔癖的他又懶得那麼晚洗一次澡,就隻睡沙發。
但是,第二天,顧君弦起來之後,並沒有發現秦皓晨睡在沙發上,茶幾上也沒有一堆散錢。
再看了看他的房門,是關著的,莫非他轉性睡床去了?
等把秦小寶安置好,要出去買早餐的時候。
顧君弦一開門,就愣在了那裡。門外麵的通道上,橫著一雙修長的腳,順著腳往上看,就是秦皓晨那張好看的臉,他背靠著牆,一手搭在肚子上,眼睛是閉著的。
顧君弦嚇了一跳,以為他出了什麼事,蹲下去拍他的臉,“秦皓晨!”
秦皓晨緩緩睜開眼,對上顧君弦那張焦急的臉,十分淡定地問好,“早。”
顧君弦看他沒什麼事,才鬆了一口氣,“你沒事睡在這裡乾嘛?”
“忘帶鑰匙了。”秦皓晨輕描淡寫。昨晚出去打麻將的時候忘記把鑰匙帶在身上,打完麻將十二點多鐘,手機也忘帶。敲門的話會把隔壁的人也一起吵醒,所以就在門外麵睡了一夜。
顧君弦無奈地看著他,那張皮膚白皙的臉多了幾個蚊蟲叮咬的痕跡,不禁覺得想笑。
秦皓晨撐著地站起來,身子因為昨天睡覺的姿勢而有點麻,於是不客氣地將手臂架在顧君弦肩膀上,“扶我。”
顧君弦被他這麼近距離靠近,臉又紅了,“你自己不會走。”
秦皓晨艱難的伸出一隻腳,臉上做出難受的摸樣,“腳麻了。”
顧君弦撫著他往裡麵走,到了沙發,秦皓晨就鬆了手,坐了下來。然後,從兩個褲袋裡掏出一大推散錢放在茶幾上,五塊十塊,一塊五毛都有。
隨手抓了一把給顧君弦,“買早餐吧,去對麵福建小吃的那家去買,這錢都是從她那裡贏回來的。”
還真會替人家著想,昨天贏了人家的錢,所以今天照顧她的生意。
顧君弦帶回來的早餐確實是在福建小吃店買的。
風靡全中國的福建沙縣小吃遍布中國各地的小街小巷,隨著經濟的發展,原本隻是地區特色性小吃店的福建沙縣小吃躋身成為中國連鎖最多的小吃店。
九月是一個多雨的季節,印象之中,連續好幾年都是在大雨磅礴的天氣裡紮起褲腳,撐著一把傘去學校報到的。有人說,九月的天氣就像是人的心情,沉悶、壓抑、苦逼。
陳思敏也開學了,那個顧君弦暑假輔導了兩個月的女孩。在顧君弦結束家教的時候,麵帶羞澀的女孩問顧君弦以後還能不能打電話給他。
顧君弦點頭,說能。
開學幾天,陳思敏就打了電話過來。說的東西也離不開學習,每一次的對話不長,隻有十五歲的女孩也怕他煩,所以一次性最多隻通話五分鐘。
她說,她上數學課的時候終於聽得懂老師說什麼了,她也說,她在物理課上答了問題,老師說答得很好。曾經對數學和物理一知半解的女孩愛上了數學和物理,因為那個夏日裡為他輔導的男孩。
十五六歲的女孩都是愛做夢的,那時候充滿了對愛情的幻想,總以為愛情是很美好的東西。當對一個人臉紅心跳的時候就會每時每刻都想著,想他們之間發生的一點一滴,也會%e8%84%b1離實際把自己和青春偶像劇的女主角聯係在一起。
這種幻想是甜蜜的,代表著一種最純真的思想,也詮釋了花季雨季裡青澀的夢。
秦皓晨看出來了,在顧君弦剛掛了電話就拍著他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誘拐未成年少女是要受到社會道德上的譴責的。”
顧君弦瞟他一眼,“我跟她是師生關係。”
“噗!”秦皓晨當時是這麼回應的。
九月份開學之後,小區旁邊的廣場上就少了一些嬉鬨的身影。平日裡一起玩的小孩都背著沉重的書包去學校,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愛學習的好學生都是昂首挺%e8%83%b8地背著書包蹦蹦跳跳就往學校飛去了,不愛學習的低著頭,被身後的家長半推著去學校,一路上還被教訓了一頓。
隻有兩歲半的秦小寶看著那些背著書包的哥哥姐姐時,也會羨慕。然後就仰著頭看著顧君弦,“叔叔,小寶也要背書包。”
顧君弦就蹲下`身子,“那等小寶上學了,就給小寶買一個哆啦a夢的小書包好不好?”
秦小寶搖了搖小腦袋,“小寶要喜羊羊。”
所以,又是一個被喜羊羊和灰太狼荼毒了的孩子。
顧君弦也快要開學了,這學期他上大二,學校不允許大一大二的學生在校外住,這代表顧君弦不能在和他們兩父子一起合租下去。
秦小寶九點鐘睡下之後,顧君弦就一個人躺在陽台的躺椅上想著這個問題。秦皓晨從房裡出來,從冰箱裡拿了一罐可樂就往陽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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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紅耳刺
抬腳戳了戳顧君弦的小%e8%85%bf,秦皓晨一邊喝著可樂一邊說:“喂,你占了我的位置。”
顧君弦看著站在麵前的人,“這是共用的。”
秦皓晨咽下一口可樂,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你躺了這麼久,該輪到我了。”
顧君弦沒跟他理論,把位置讓給了他,自己坐在旁邊的藤椅上。
秦皓晨把喝了一半的可樂遞給他,又是這樣,這已經成了他的一種習慣,把自己喝了一半的東西給彆人喝。
顧君弦瞪著他,“為什麼不是你喝我喝過的東西。”
躺在躺椅上的秦皓晨的眼睛半眯半眛,“你沒給我。”
顧君弦:“……”
秦皓晨忽略剛才的問題,用腳趾去戳他的膝蓋,懶懶地問:“剛才在這裡想什麼?”
顧君弦把身子蜷進藤椅,雙手抱著小%e8%85%bf,“我想什麼憑什麼要告訴你。”
秦皓晨不屑笑了笑,“所以,你這是在掩飾你在想你那未成年少女學生?”
顧君弦被一口可樂嗆到,咳了幾聲,然後伸手在某人大%e8%85%bf上一掐,某人吃疼,“喂,君子動口不動手!”
顧君弦得意地看他,“不好意思,你惹得是我這種小人。”
秦皓晨笑了笑,“虧你名字裡還有個君字,你怎麼對得起你父母給你的這個純潔的名字。”
顧君弦看著他笑,然後把手上的可樂放在陽台的台沿上,等他不笑了,顧君弦才開口:“秦皓晨。”
“嗯?”
“你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到底在做什麼?”上一次,秦皓晨說自己在房裡工作賺錢養家,但是顧君弦實在想不到是什麼工作怎麼賺錢,於是再問一次。
秦皓晨雙手枕著頭看他,“你真的想知道?”
“廢話,不想知道問你乾嘛。”
“為什麼想知道?”秦皓晨再問。
顧君弦語塞,然後又理直氣壯地答:“我每天幫你帶小寶,總得知道你放著小寶不帶每天關在房裡做什麼吧。”
“唔,然後呢?”
“然後……”顧君弦看著他那副閉著眼睛躺著的享受摸樣,“沒有然後,你愛說不說。”
秦皓晨睜開眼睛,看著他耍小脾氣的樣子想笑,“其實……我在房裡……”
顧君弦豎起耳朵聽,秦皓晨說到了一半,就沒說了。
顧君弦從藤椅上站起來,“你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