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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司機都有些分心,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後座上動情的新婚小夫婦,司機很有眼色地摁下手邊的一個按鈕。看著那個黑色的擋板慢慢升起,擋住了後座上的萬種風情,司機長籲一口氣,%e5%94%87邊的笑容透出十分的真心來:美作少爺啊,這次您真得放心了,隻是在路上這對小夫妻就已經按耐不住了,真要到了晚上,那還不得天雷勾地火,烈火燒乾柴啊!

作者有話要說:

所謂的過年過節必要送上大餐一份的承諾就是——當當當當!一枚火辣辣的熱%e5%90%bb,哎呦喂,流川哥哥,這還是在路上呢,您也忒心急了,嘖嘖嘖!

請下車的時候整理好衣物,彆走光了啊啊啊!

不過嘛,不管腫摸說,這個情不自禁神馬的事兒,您還是得悠著點。

就衝著您強%e5%90%bb流川妹妹的勁頭兒,估摸著您新婚之夜恐怕也想不到血緣關係這一層。嘛,誰在乎呢,反正老紙和讀者萌妹紙們都盼著您霸王硬上弓呢!剛八爹!

☆、流川哥哥,論溫泉的妙用

雖然是新婚夫妻多少有些情難自禁,但是流川楓好歹還保留了一點理智,沒至於做出一些太出格的舉動。在婚車停下的時候,新鮮出爐的夫妻倆也不過是身上的禮服有些褶皺。

流川楓清俊的臉上微微有些泛紅,比較明顯的彌月,巴掌大的臉蛋嫣紅一片,因為婚禮而特地擦上的口紅也已經顏色儘褪。

隨著婚車停下,跟在後麵的幾輛轎車也慢慢地停穩。

花澤類交疊著雙%e8%85%bf,漂亮的棕色眸子微微眯起,看向那一對新人相攜走進酒店,輕輕地勾起了%e5%94%87角。“玲,看來有些人不是很想加入我們的遊戲裡來啊。”

“怎麼會呢。”

美作玲拉長的語調讓花澤類眼睛一眯,轉頭看向笑容妖冶的金發男人。“怎麼?難道你認為流川楓還是我們手裡一顆可以任意操縱的棋子嗎?”

“今天之前,是。今天之後嘛——”抿了一口香醇的紅酒,美作玲狹長的鳳眸向上一挑,說不出的嫵媚風流,無端地惑人。隻是可惜,這樣的風情在花澤類看來是稀鬆平常,半點也不受美.色的影響。撇了撇紅%e5%94%87,美作玲輕輕地笑了笑,“就算讓他們現在回日本又怎麼樣,我們還沒有部署好,他們回去的話,計劃提前,難道類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一口氣推倒兩個日本第一的姓氏嗎?”

話音一落,美作玲就笑出聲來。話裡話外的意思,他懂,花澤類比他更懂。

盤踞在日本經濟頂端的道明寺財閥一直是懸在花澤財閥頭上的一把利刃,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揮落斬下,讓花澤財閥元氣大傷,不說死也得去了半條命。另一個在外人看來已經接下日本第一花道世家家主位置的神誠一郎,近些年來也隱隱有坐大的趨向。

花澤家,現在是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如果再不采取行動,說不定就會變成狼爪虎口下的食物。被看作是一塊美味的肥肉,任是誰都難以接受,何況——這還是一向隱藏著心性等著奮力一撲的花澤類。

“也好,就讓他們再輕鬆些日子。”

瞥了一眼後視鏡上的鏡像,後麵慢慢開上來的轎車上正是西門家的家徽。花澤類淡淡地揚起了長眉,漂亮的棕色眸子裡精光一閃而過。西門總二郎既然已經明白了他給的暗示,那麼,西門家和道明寺家的結盟瓦解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阿司,當年“%e4%ba%b2密無間”的F4,如今已經分崩離析,怪隻怪,人都有著一顆不肯滿足的心。而他——花澤類和道明寺楓,可以算得上懷著最大的野望,想要登上頂峰的那種人!

美作玲探頭看了一眼已經走進酒店的小夫妻倆,摩挲了一下下巴,狹長的鳳眸眯了眯。真不是他這個做哥哥的擔心,剛剛雖然也就那麼無意間的一瞥,他可是靠著5.0的視力把一切都看得真真兒的。流川少年,你是禁.欲了多少年,才會如此迫不及待地就在車上……咳嗯,算了,他們的事兒他們自個兒解決,至於外部的事兒,他這個稱職的兄長可不是白當的。

歡樂時光容易過。

晨曦時分舉行的婚禮似乎才過去沒有多久,可是再回到酒店的時候,窗外的天空已經染上了薄薄的一層雲霞。傍晚來得這樣快,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彌月身上的婚紗已經換下,隻穿著一件一字肩長袖小禮服。回頭看了一眼還響著嘩嘩水聲的浴室,彌月臉上一燙,今天算是……新婚之夜嗎?不過,夜晚還沒有來臨,他們應該還要去參加一個酒會才對。

婚禮舉行的地方既不是日本,也不是美國,而是美作玲特地安排好的瑞士。

對於結婚的地點,彌月雖然有些疑惑卻沒有來得及發問。之後,婚禮的種種細節又讓她忙得不可開交。儘管整個婚禮樸素而又簡潔,並沒有美作玲曾經希望的那樣奢華浪漫,但是對於早已經想要廝守一生的戀人而言,畢竟隻要兩個人能在神父的麵前起誓,獲得%e4%ba%b2友的祝福,那就已經足夠了,不是嗎?

“叮咚——”

彌月拉開門,就見穿著一身深藍色西服的美作玲一臉笑容地倚在門邊,“休息好了嗎?我們去泡溫泉吧。”

這樣明朗的笑容真是難得。彌月想著,%e5%94%87邊也不由地微微一彎。比起當初把她當成入侵者一樣排斥的美作玲,現在這個笑容明朗的男人,倒真的像是她的哥哥一樣。

目光在房裡掠過,美作玲疑惑地問:“流川楓不在嗎?”

不等彌月回答,美作玲話音才落就看見身穿白色大浴袍,漆黑的頭發仍帶著水珠的男人出現在彌月身後,雙手更是占有性地從彌月身後攬住了彌月的纖腰,一臉不爽的樣子——嘖,要不是知道這一上午累得人半死,回了酒店就算是他們這些來打醬油的賓客都困倦地不得了。他還真以為自己是不是來得不湊巧,正好打斷了流川楓這家夥的“好事”呢。

說是這麼說,不過流川楓不爽的可不隻是美作玲此刻的出現。

寬敞的房間裡一片橘色的霞影,落地窗外的雲霞大片大片地覆蓋下來,像是觸手可及。美作玲站在門口,狹長的鳳眸微微一挑,那一抹橘色的雲霞似乎就染在了他的眉間和眼角,無端地帶出幾分豔色。

過來尋人的森田寬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身材瘦削的男人笑容溫煦明朗,雲霞的光輝映在他的眉梢眼角,說不出的溫柔恬淡。和平時鳳眼微挑的犀利相比,眼前的溫柔慵懶實在讓人心動。

“森田大哥。”彌月最先注意到站在走廊上不遠處的森田讓,才一出聲就已經走向了立在一邊的森田讓身側。澄澈漆黑的眼睛眨了眨,有些困惑於森田讓耳尖上的薄紅。她早把妮可當成了自己的姐妹,對於森田寬和妮可之間的感情也樂見其成,自然愛屋及烏也把森田讓當成了自己人。雖然說是第一次這麼稱呼森田寬,可是話一出口卻也沒有多扭捏尷尬。

美作玲收起%e5%94%87邊的淡笑,回頭對森田寬頷了頷首,“讓,你怎麼來了?”

森田讓恭敬地半低下頭,“花澤少爺、道明寺少爺和西門少爺都休息好了,正準備去——”頓了頓話音,似乎是在想著如何更委婉地表達。隻這一會兒的停頓,就讓美作玲彎了彎%e5%94%87,心中已經明白了什麼。

“看來今天是沒什麼機會一起泡溫泉了,真可惜。”咂了咂嘴巴,美作玲鳳眼微挑,看著一臉清俊的流川楓笑了笑,“妹夫,聽說頂樓有露天溫泉,啊呀,那滋味可銷.魂了。”說著,眨了眨鳳眼,趁著彌月還沒過來的空檔,有些惡劣地扯了扯%e5%94%87,湊近流川楓的身側低聲道:“我已經把頂樓的溫泉給包下來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沒什麼好顧忌的。不過,畢竟是第一次,還是克製一點的好。”

說罷,也不管流川楓漲紅的臉色,兀自哈哈大笑地走了。

彌月目送心情愉悅的美作玲和一貫沉穩的森田讓漸走漸遠,一回頭,吃驚地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川楓的臉上已經一片紅暈,伸手一抹,簡直燙得嚇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隻想說:

大舅子你真體貼到家了!賽高!

美作騷年最棒了沒有之一嗷耶~!嗯哼,森田大哥你臉紅了是腫摸個回事?是在想色.色的事情咩?哈哈哈!(惡劣的四爺果然又欠了……)

△思△兔△在△線△閱△讀△

☆、流川哥哥,溫泉池裡不得不說的事

彌月坐在溫泉邊上,先放下雙%e8%85%bf去適應水溫,之後才褪去衣服,緩緩地滑進了池子裡。

藥用溫泉對她的身體益處很大,在受了兩回槍傷之後,她的身體早已經大不如從前。美作玲為此還特地在美作家後麵的庭院裡辟出了一方溫泉供她沐浴。隻是,那方溫泉終究藥用價值不大,對她的身體見效甚微。

身體被溫熱的泉水包圍著,每一處肌膚都和泉水做著最%e4%ba%b2密的接觸。被熨貼的心口像是流進了汩汩的水澤,溫潤地讓人幾乎想要歎息出聲。

彌月微微地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晃過今早婚禮上花澤類那抹含著深意的目光,纖細的眉頭微微一皺。那雙漂亮的棕色眸子,慣常疏懶又疲憊的神色,今天卻和平時判若兩人。儘管也知道,花澤家的新掌權人並不是一個空有外貌的花架子,單看花澤類每次和美作玲在一起時,美作玲微微謙遜的態度也就知道了。但是那樣氣勢的花澤類,卻從來都避免著讓她發現。

那麼今天,那個話語間幾近咄咄逼人的花澤類,難道是她的錯覺嗎?

在賓客休息室外麵,隔著一扇門,她聽見的那些彆有深意的話,到底是——

“口——”

不大不小的水聲把彌月驚醒過來,才一睜開雙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窒。流川楓白皙的%e8%83%b8膛和結實的肌肉,清俊的臉上微微有些彆扭的神色都讓彌月呆愣了數秒才反應過來。迅速彆開的臉上飛上一抹暈紅,可是之前在腦海中糾結的關於花澤類的種種早已經不翼而飛,剩下的隻有方才看見的流川楓赤.%e8%a3%b8的上身畫麵不斷回放。

——天呐,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輕咬著下%e5%94%87克製住差點%e8%84%b1口而出的□,彌月羞憤地恨不得立刻就從溫泉池裡起身離開。但是雙%e8%85%bf才一動,就發現此刻的境地有多尷尬。不說她現在渾身□,就算想要穿著浴巾出去恐怕也要泄漏春.光。

彌月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起身離開池子,恍惚間身邊的水紋一波波暈開,沒等她看清怎麼回事,%e5%94%87上已經染上了一抹濕意。

“不要咬自己。”

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又簡潔,可隻有流川楓自己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能克製住自己,沒有在看到池子裡的那個人時就失態地撲上去。摁在下%e5%94%87上的長指緩緩地摩挲著,帶起一種異樣的灼熱。

和溫泉水的那種溫潤柔和不同,彌月怔怔地感受著在雙?%e5%94%87間摩挲的長指慢慢往臉側滑去。緊接著,